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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凌辱(上),被迫koujiao,跳蛋,揉xue潮喷

    一夜沉睡,天亮时家中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叶真撑起身,清醒后身上疼的快要散架,触目便是乱糟糟散了一地的浴袍、相框和手机,半身镜中映出裸露的胸口上残留的吻痕,无一不在醒着他,自己昨夜又一次被程嘉言jian了个透。

    他简直无法抑制心底涌出的绝望,木然捡起被扔在床尾的手机,亮起的屏幕上兀自跳出林诚的未接电话和过多的消息。

    扫了一眼,怔忡良久,最终关掉手机,沉默地自欺欺人,宁可躲在缝隙中进退维谷也不愿坦然面对。

    叶真走进浴室清洗,程嘉言在床上的性癖实在让他难堪,每次都恶趣味地埋进最深处,恨不得将他下面射满。含着那些东西过一整夜,腿根和rouxue中残留的精斑早已经凝固,温热的水流淋上红痕斑驳的肌肤,又唤起新一轮的战栗,直到那些yin靡的白浊彻底消失,才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去了公司。

    他想息事宁人,在林诚回来之前都用伪装出来的麻木与粉饰太平,却没想到程嘉言并没有放过他的善心。

    得到甜头的男人自然不肯只把奶糖舔润,而是更青睐巧取豪夺,这般专横惯了的人想要的从来就是独吞。所以程嘉言势在必得,要把自己偏爱的含在嘴里随意品尝才尽兴,至于那糖块儿本身更无须担心,在湿润与炽热中自己就会融化的。

    林诚向往金钱与地位,程嘉言贪图征服的快感,于是在这段各怀鬼胎的三角关系中,只有叶真成了牺牲品。

    周五下午是休日前最难熬的时间点,前台的漂亮接待站了大半天,乏得昏昏欲睡,乍一见到程嘉言的身影还有些不敢置信,她想问程嘉言有没有预约,却又担心惹他不高兴会耽误正经生意,只好干笑着立在原地,直到男人径自走进叶真的办公室,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殊不知,他的渎职更将叶真推向了地狱。

    叶真专用的办公区用单层玻璃与外面隔开,从进门开始就铺了地毯,厚重的质地完美遮掩靠近的脚步声。

    程嘉言开门的动作很轻,甚至故意放缓了步子,入是叶真正对着电脑调整数据,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设计稿放在右手边,专注时一副拒人千里的疏离神态,认真的侧脸与躺在自己身下流泪时脏兮兮的模样截然不同——

    这人白天端庄体面,身居高位,穿漂亮昂贵的西装,可是到了晚上又会臣服在自己身下乖乖挨cao,一脸yin态,哭红了眼承受自己下流的爱语和狎昵。

    忽然的膨胀感让男人沉默地笑起来,他心底一瞬间充盈着被满足的恶癖,蜷起两根手指在桌上一敲,叶真抬头,正好对上程嘉言饶有兴趣勾起的嘴角。

    “真真。”

    称呼异常亲密,听得叶真忍不住皱起眉头,他神色冷漠,甚至连正眼都不想瞧来人,显然不想跟程嘉言多做纠缠。

    “啧,怎么这么不热情。”

    程嘉言的回答像无赖,走近叶真身边俯下身子,柔声道:“我这么想你,你就对我这样啊?跟我上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真是无情。”

    “……”叶真一愣,像被踩中痛点,忽地有些失态,“滚出去!”

    他不声张不代表原谅,叶真仗着这是在自家公司,按下内线就要叫保安,不料男人早有打算,立马反客为主地压住他的手腕,威胁道:“宝贝,真把人叫来,你肯定会更后悔的。”

    他捏上叶真的下巴,手上用力,迫使人抬头,叶真皱着眉自下而上看他,眼神含着愤怒勾勾缠缠,与程嘉言对视又错过。

    可他越倔强,就越激起程嘉言征服的兴致。

    他俯身吻上叶真的唇,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与他纠缠,另一只手探下去揉皱干净整洁的衬衫,不给叶真留一丝反抗的余地。

    “唔……你、放开!”

    唇舌被吮着又吸又舔,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声儿,叶真大张着嘴巴,红艳艳的舌尖被含出啧啧的声音,涎液吞咽不迭,不一会唇边就多了一片晶莹的水色。

    “哈啊……别……”

    来不及咽下去的津液被男人的指腹一点一点拭去,叶真语不成句,哀哀的呻吟传出来,小兽似的,听得程嘉言yuhuo中烧,低头望他,对上人妻水汽氤氲的瞳仁,衬上被情潮熏红的眼尾,活像把小钩子,生生勾走程嘉言所剩无几的理智斯文。

    反正在叶真眼里他早已经是禽兽,不如再多干点什么,给自己谋一些甜头。

    颇带禁忌的幻想让程嘉言躁动不已,他迫不及待地想撕下叶真清高疏离的面具,扯下领带反绑住叶真的手腕,不顾他的挣扎解开大半的纽扣,轻车熟路地摸上胸口,意外地在嫩滑的乳rou上摸到有些粗糙的触感。

    “这是什么?”

    程嘉言低头去看,发现竟是叶真掩耳盗铃,用两片创可贴遮住了来不及消肿的乳尖。

    浅褐色的贴布完全把凸起的rou粒挡住了,程嘉言盯了几秒,俨然一副看不惯叶真暴殄天物的表情,慢吞吞撕掉了乳尖上的创可贴,故意用手上的薄茧去摩擦那两颗娇气的红珠。

    “哈啊……!好痛!”

    可怜的奶尖儿昨晚被弄得狠了,现在还没有消肿,此刻顶端的两颗rou粒正娇气地挺立着,敏感得不成样子,稍稍一碰就抖,红艳艳嫩生生,看起来可怜又可口。

    “哪里痛?是这里吗?真真别急,我帮你揉揉就不痛了。”

    程嘉言假模假样地安慰他,夹住了娇嫩的两颗在指缝碾弄,玩得叶真浑身酥软、又急又恼,他绝不肯在办公室就范,气得胡乱骂着,口不择言,不知说了哪句男人不爱听的,一颗乳珠立马被叼住重重咬出深深牙印,逼出声哭腔浓重的呻吟。

    叶真的手腕早被牢牢绑住,腰又抵在办公桌上无处可退,左右挣扎无济于事,只能任男人把他虚揽在怀里,衬衫解了大半,半开不开地坦露出胸口,只留最下面两颗扣子松垮地连在一起,却不顶用,挡不住白生生的一对奶子被揉软舔透了。

    “真真的小sao奶子好软,可惜吃了这么久,也没有奶给我尝尝,哎……”程嘉言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叹了口气放开对叶真的束缚,竟从口袋中掏出枚粉色的跳蛋来,在叶真惊恐的眼神中打开,狠狠按到肿胀不堪的乳珠上,又用创可贴牢牢贴住了,遗憾道,“既然这样,我只好帮帮你了。”

    胸前猛地涌起剧烈的快感,叶真腿软得直往下跪,却被男人托住屁股抱坐在办公桌上动弹不得。跳蛋嗡嗡的响声为他带来灭顶的羞耻感,他控制不住地yin叫起来,拼命往前挺着胸企图缓解一下磨人的痒意,用极度羞耻的姿势再度把白软的乳rou送到程嘉言面前,尊严尽失的同时,腿心泛滥出潮润的湿意。

    “程嘉言,求你!哈啊……拿下来吧,把那个东西拿下来……我好难受,求求你……”

    一声声带着哭喘的调子像小猫叫春,听得程嘉言欲望勃发,看着叶真脸上蒸出的郁郁桃色,男人彻底没了前戏的耐心和温柔,他把叶真抱坐在地毯上,急匆匆褪掉裤子,钳住美人的下巴把勃起的性器塞进他殷红的小嘴里。

    “唔、唔唔……”

    柔软的双唇被迫抵在roubang的根部,带着腥气的巨物在他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已经把他的嘴巴塞满,骤然深喉带来不适感让叶真只想干呕。

    “唔!不、不……!”

    叶真扭得厉害,胸口的痒意实在太难熬了,但这全都比不上被迫koujiao的不适。

    毫无反抗能力的美人跪坐在地,肿大的乳珠上跳蛋震个不停,把可怜兮兮的小豆子磨的像要滴血。更yin荡的是美人嘴里还插着一根狰狞粗长的性器,把漂亮的脸颊顶出圆润的弧度,兜不住的口水滴滴答答地流下来,身下的地毯很快洇出一小片深色。

    他这一副痴相,偏让程嘉言爽得要命,一时觉得叶真哪里都好cao,欣赏着叶真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的脆弱模样,明知道他现在可怜又无助,却要用最下流的言辞羞辱他:“真真好sao啊,小嘴流了这么多水,我的jiba就这么好吃吗?以后天天喂你吃好不好?”

    叶真拼命张大嘴巴也几乎含不住那根过粗的性器,被男人压着舔jiba,屈辱的泪水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滴落下来,然而他情绪波动,口腔却越发紧致湿热,无法言喻的快感让程嘉言舒服得长叹一声,垂眼见美人被自己弄得美目翻白、泣泪涟涟的柔弱模样更是无比满足,征服的快感充斥脑海就一时忘了怜惜,一味cao进叶真的喉咙,硕大的guitou贴着水嫩的舌头顶进抽出,让那软嫩的滑腻贴在柱身的每一处摩擦滑弄,甚至故意去戳弄美人的软腮,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被自己玩得变形的小脸,心底满满是膨胀的恶癖。

    “嘶……好棒,对就是这样,全都含进去,好乖……”

    男人的大手鼓励似的在美人滑嫩的脸蛋上抚摸轻拍,叶真被塞得太满,在程嘉言频繁的抽插下几乎窒息,更让他绝望的是,他并不是未经人事的雏果,即使是在受辱,心中的抵抗竟渐渐抵不过本能的生理需求。

    “唔唔”的挣扎声渐渐强烈起来,叶真喉口浅,皮rou又嫩,含了这一阵的功夫,脸颊已经被弄出红印子,纤细的脖颈漫出一层明显的rou粉,程嘉言见他濒临极限,终于肯发善心,拔出性器撸动着,故意射在叶真嘴角,欣赏大股jingye沿着下颌漂亮的曲线滑落、美人锁骨上红白相映的yin荡媚态。

    “咳、唔……”

    叶真几乎脱力,完全失去反抗的精神,倚在办公桌旁干呕,垂着眼一副任凭摆布的乖顺的姿态。

    程嘉言cao完他的小嘴,心底的爱瘾更大了些,只是纾解了一次倒也不着急,便蹲下身去与叶真亲热,伸着食指沾了点jingye涂抹在叶真红肿的嘴巴上,哄着他舔净,又捡起不知什么时候滑落在地的眼镜,凑近他唇边:“张嘴,这里的不能浪费。”

    一边的镜片上被射满了白浊,见证着彼时的体面与此刻的狼狈,叶真木木的,被程嘉言拽进怀里还在发愣,神色迷离,眼神没有焦距,像个听话的提线木偶,闻言便将嫩红的舌尖伸出来,一点点舔掉沾在眼镜上的jingye往下吞,喉结滑动,廉价却勾人,一举一动都是的香艳的漂亮。

    “好乖的小狗。”

    男人很爱做奖惩分明的主人,为了表扬叶真的乖巧,抽了张纸擦净叶真脸上的脏污,把人抱坐在腿上,慢条斯理地摸进叶真的裤子里揉弄乖软的小逼,一边亲他rou软的脸颊,一边跟他耳语:“昨天cao的太用力了,现在小逼消肿了没?乖,让我摸摸。”

    他说得暧昧,一摸就知道那地方早就yin水泛滥了,灵活的手指搅动几下,插得娇气敏感的小逼直流水,程嘉言故意用手指关节去蹭饱满胀大的阴蒂,红肿的rou珠不经弄,用力揉一揉就湿淋淋喷了他满袖。

    “好浪的小逼,尿了我一手。”

    程嘉言闷笑出声,指尖沾着粘腻的yin汁在叶真的阴户上轻轻重重地揉,略带粗糙的指腹擦过还没消肿的xuerou,时不时压几下贴在乳尖上震动不停的跳蛋,折磨那两颗颤巍巍的小rou粒,引起叶真高潮后新一轮的颤抖。

    他听着叶真哀切的尖叫与喘息,掐着叶真肿大的阴蒂乱拧,似乎很爱看叶真这副颤着腿乱喷yin水的可怜样子,那yin荡的小sao洞显然比叶真更快地习惯男人的粗鲁,越被欺凌就收缩得越厉害,不知廉耻地渴望着被粗长的东西捅一捅。

    “不要……不要摸了,哈……唔!”

    叶真被他玩得难耐,连声喘着求饶,但他面色潮红,摇头的样子像在拒绝,更像催促。

    程嘉言干脆把叶真挂在腿弯处的西装裤拽下来,让白嫩的腿根和泥泞的女xue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明知故问道:“真真好色啊,小逼都肿得这么厉害了还一碰就出水,是不是要被cao烂才不发sa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