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树人先生诚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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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遥看着他这幅贱兮兮的姿态,脑子一片混乱。 他发现他现在居然拿封远没什么办法,他最大的手段就是那一身武艺,可是现在毫无用武之地,其他的惩罚对封远来说又不痛不痒。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许知遥觉得自己的伤心处已经到了,他有点憋屈地想哭。 说话间也带了点不太明显的哭音:“你、你怎么敢的,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我的狗!” 封远说:“对,我是宝宝的狗。” 他这样说话的时候声音还哑着,身上沾着石楠花的味道,明明是一样的话,可是里边的意思完全不一样了,这个词不再具有之前的羞辱意味,而是多了点成年人的肮脏。 许知遥很想学自己小侄子那样哇哇大哭,但他觉得自己是男子汉,不应该那样,吸了吸鼻子,憋屈感越来越重,最后还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这小讨人嫌自己来欺负人,还得意洋洋的,结果技不如人没欺负成功还被欺负回来了,又没了别的报复方法,居然一副要哭的样子,活像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可封远就是看不得他委屈,哪怕这委屈来自他自己。之前那点逗弄的心思都歇了,反而生出几分反思自己太过分了的懊恼。 他把许知遥搂到怀里,给他拍背。 小烦人精被人安慰更忍不住了,哇哇大哭,抽抽噎噎的还要骂人:“封、封远,你个傻逼……呜呜哇……你是傻逼……”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还带着哭音,半点杀伤力都没有。 封远把他抱到怀里,自己坐在马桶上,让许知遥跨坐在他身上,比他高了一个头,给他擦去眼角的泪,哄道:“对,我是傻逼,别哭了遥遥。” 许知遥捶在他的肩头:“不、不许……不许叫我遥、遥遥。”说完还很响地吸了吸鼻涕,挺翘的小鼻子一片通红。 封远拿纸给他擦干净:“好,不叫。” 许知遥看他这么老实地给自己擦鼻涕,也不嫌脏,小尾巴又要翘了。他抓着封远领口的衣服颐气指使:“要擦、擦干净。” 自己还在抽噎,就开始命令人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丢人姿态。 封远也不恼,听话得很:“好,擦干净。” 小烦人精看他这么听话,更得意了,揪揪封远的头发:“纸要打湿,笨!”干纸待会擦久了鼻子和人中都要磨红。 封远就托着他站起来去给纸打湿:“对,我笨。” 许知遥捏捏他的手臂:“放我下来。”不敢拧,怕封远突然把他丢下去,把欺软怕硬演绎了个十成十。 封远稍稍矮了身体松手,把他稳稳地放在地面,继续拿打湿的纸巾给他擦脸,把上边的泪痕和鼻涕都擦干净。 许知遥还抓着他的衣摆,骄傲地像个小少爷,或者说他本来就是。 男人的手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许知遥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出来,打开他的手:“干嘛?还想看干没干?” 封远也笑:“不是,就是想摸摸你。” 他这样打直球许知遥根本受不住,又瞪了他一眼,开始翻旧账:“也不许叫我宝宝。” 封远笑了一下:“我记得小诊所那某人还欠我一次,这样吧,遥遥和宝宝,你选一个。” 很多时候,许知遥都好懂的很。他心思单纯,大多数时候想什么都写在脸上,比如现在,他脸上像是用加粗记号笔写了“我要反悔”四个大字。 封远当做没看见,只是笑:“给我cao一次也行。” 许知遥很不满:“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别的东西。” 封远说:“不能。”又装模作样地思考:“那亲我一下?法式湿吻那种。三选一。” 许知遥:“……” 他被封远带着在三者之中做比较,刚刚反悔的念头被忘在脑后,忍着羞耻小声开口:“宝宝。” 封远眼里多了点笑,还要歪头过来:“什么?没听见。” 许知遥气的对他耳朵大吼,恨不得直接把他叫聋:“我说叫宝宝!”叫遥遥一听就知道叫谁,叫宝宝好歹还能骗骗自己他在叫别人。 封远揉了揉耳朵,眼睛里含着笑意,用还带着点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叫:“宝宝。” 许知遥觉得耳朵有点痒,他红着脸拧了封远一把。 下午上课小弟们偷偷在群里问起pnB效果如何,许知遥气得很:“不如何,他长了手,会撸。”还长了张嘴,平时总抿着嘴正经的很,说话也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撸的时候屁话贼多,还sao。 有人迅速接话:“这还不简单,让他别撸不就行了,或者直接多来几次,撸废他。” 有人勤学好问:“咋让他不撸,打断他的手还是打断他的腿?” 提出这条毒计的人回想起了自己悲惨经历:“这还不简单,盯着他不就行了,总不可能别人看着他他还能撸的出来吧?” 许知遥:“……”不仅撸得出来,甚至更兴奋了,还差点射自己脸上,要多变态有多变态。 他有点烦地敲:“换一个。” 他的意思其实是换掉这条坑爹计策,但是大家想的上头,以为他说换个思路。 一个马仔猥琐地笑了一下,打字道:“许哥你不想盯着他那就让大家盯呗。” “或者干脆把大家伙都叫上看着他。” 底下有人跟:“对啊,公共场合他总不能乱来吧。” 大家瞬间把这条毒计奉为圭臬,刷屏夸赞他jian诈。 许知遥有点犹豫。他刚被封远安慰过,对方一直顺着他,还贬低自己来讨他欢心,让他当面出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删删减减敲下几个字:“再说吧。” 许知遥为自己的大度感动了一刻,晚上他就发现封远这傻逼不值得他大度。 许知遥去羽毛球场也不是风雨无阻的,最近刮风刮的很厉害,怕是过两天要下大雨,这时候打羽毛球纯纯受罪,只有那群打篮球的被风吹的嗷嗷叫爽。 他无聊地坐在宿舍,没了盼头,连吃饭都没那么香了。 偏偏封远还要过来招他:“刮风了。” 许知遥没好气:“是,我有眼睛。” 封远笑:“不能打羽毛球了,会飘走。” 许知遥不想听他废话,恶狠狠地吞了一口饭,把它当成封远用力嚼嚼嚼,腮帮子鼓起一块。 他看见封远坐了过来,拿出手机在上边点点划划问他:“我们看电影好不好。” 许知遥有点犹豫:“时间不够,下午看不完。” 封远说:“可以晚上继续看。” 许知遥答应了,抱着饭盒让封远把手机放在桌面上,边吃边看。 是部外国丧尸电影,拍的还挺好的,许知遥看得津津有味,丝毫没被影响胃口,回头快打铃了才依依不舍地被封远拉走。 他在手机上敲封远:“我搜名字怎么找不到?那些视频网站都没有。” “那个金毛到底能不能活啊?我看他像炮灰结果坚挺了这么久。” “不行我之前就不能答应你,我现在就想看。” “电影资源发我,速速。” [戳一戳] [榴莲] [猪头] 封远没回他,这种好学生大概连晚自习都在认真学习,许知遥有点郁闷,一下课就迫不及待打着伞往宿舍跑,刚好碰见封远在开门。 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他的脸还有点红,小口喘气叫封远:“现在看吗?” 封远笑了一下,说:“洗完澡再看,放被子里看有气氛一点。” 许知遥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理由。 当然他不接受也会被别的理由哄过去。 洗漱完已经挺晚了,两人上了许知遥的床。许知遥对此很不满:“你上来干什么。” 黑暗中许知遥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见他有点可怜的声音:“外边还在打雷,我一个人看会怕。” 许知遥被顺了毛,大方地往旁边让了让,抬起被子一角:“进来吧,谁让爸爸好心。” 封远说:“是,谢谢祖宗。” 床沿的护栏是镂空的,放手机容易掉下去,里边也不靠墙,两人就把手机架在床头坐在那看,被子被横过来搭在头上,至少气氛是到位了。 外国在画面方面要露骨许多,血腥暴力画面层出不穷,视觉听觉刺激都相当到位,许知遥恨不得来把瓜子边看边磕。 但没想到这部电影还有床戏,主角一行人找到了个安全的地方还不忘为人类延续后代。女人娇媚的声音混合着男人的粗喘从质量优秀的耳机里传来,仿佛就贴在耳边叫着。床戏的画面和之前的血腥一样露骨,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拍到了。 许知遥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他尴尬的浑身僵硬。但偷偷瞟了眼封远,发现他神色淡淡,仿佛在看什么科教纪录片般,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强迫自己专心去看。 这部电影就连床戏都拍的很精彩,许知遥不看还好,这样盯着看,哪怕只看进去一半,也不可避免地起了点生理反应。 他装作腿麻了的悄悄把腿并拢了点,没注意到旁边人的视线已经不在电影上了。 耳机是一人一半的,封远一动,许知遥就能感受到耳机线的晃荡。靠着手机微弱的光芒,他看清了封远的脸。那双黝黑深沉的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许知遥有种被rou食动物盯上的错觉,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才想起来自己不应该怕封远的,不满地问:“干什么?” 耳机里还有女人魅惑的叫声,但是没人再关注她。 封远挪了下位置,从后边环绕住了许知遥。这个年纪的男生大多抽条长个,许知遥也不例外,偏偏封远有着紧实不夸张的肌rou,有了些成年男人的模样,他还比许知遥高,这样环着许知遥,许知遥整个人都陷在了他怀里。 许知遥并不担心封远敢对他做什么,推他:“谁准你抱我的。” 封远说:“我帮你弄出来。” 又哄他:“听说别人弄很舒服的,互相帮忙好不好?” “我先帮你,你待会再帮我。” 许知遥哼哼:“做梦,我才不帮你弄。” 封远知道他被绕进去了,这会大概是忘了自己还有另一种选择,接受了开窗户的提议,便贴在他耳边,手顺着他的身体一路往下摸去。 开窗理论用来骗这种小笨蛋,一骗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