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轻舔吮咬过男人的后背,一遍一遍,爱不释手
哪怕身上的不适还没痊愈,顽强的生物钟就像尽职尽责的唤醒了沉睡的维克,清晨的阳光透过采光良好的玻璃投射而下,桌上摆着的水杯倒映出男人伸懒腰的影子。 “呼…”维克晃了晃还有点晕沉沉的的脑子,伸手确认自己额头的温度,“烧褪的还挺快。” 他刚想站起来走向虚掩着门的浴室,腿却略有点不听使唤的弯了下去,幸亏他眼疾手快扶住了旁边的矮桌。维克站直身子,感觉两腿之间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他挠了挠头,一边解开胸前的扣子一边继续沿着既定路线前进,饱满结实的胸肌上深红色的凸起在敞开的衣服下若隐若现,垒块分明的腹肌链接着人鱼线隐没于宽松的睡裤下,隐约还可以看到深色的耻毛一角,毫无疑问这幅身体相当符合女人的审美,不论是青涩的邻家少女还是熟艳的贵族少妇都会向他抛出充满爱意的橄榄枝。 可惜的是这样的男人却出现在圣殿的一角,一个聚集着禁欲者,奉献者还有道德高尚者的地方,这里只能充斥着少女少年清幼的体香,白百合的芳香以及书籍页的墨香。性液的糜艳腥甜和肢体交织的缠绵摩挲是不可能出现的,至少明面上是不可能的。 维克对着镜子刮掉夜里长出来的青茬,镜子里的男人五官英挺,他苦恼的摸着下巴思索着要不要干脆学年轻爱美的姑娘小伙们去请洛克街的魔药师调制一下可以永久褪毛的药剂。 随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个是骑士跑去那种玩乐的地方购物多多少少也有点奇怪,虽然他也不是虔信徒,但是要是被同僚看到多半是被开上十天半个月玩笑的,二个是,自己毕竟还是需要维持“男性特征”来掩盖自己畸形的身体。 想到这儿,他低下头松开裤腰带想确认一下自己从刚刚开始就被内裤摩擦的不是很舒服的下体,真诚的向女神祈祷可别是沉睡了二十八年的器官突然来了什么不治之症,他可没有那个脸求助医师询问如何治疗妇科病。 但是低头看过去只能看到自己的阴毛和蛰伏在其中尺寸正常的性器,他四周环顾了一下,抬起腿踩在一旁的坐便器上,努力弯下腰,试图看到那个自己陌生又熟悉的秘密开口。 再次失败。 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仅靠自己这接近三十的身子骨根本没法观察到下身的情况,仅仅是弯成接近九十度自己的大腿根就在发出大声的抗议了,就算是维克也没办法强迫自己年纪一把的韧带做些超过它能力范围外的事情。 看不到,摸总行吧。男人伸出手抚摸上外阴,粗糙的指腹划过还略有点红肿敏感的yinchun,意外的摸到了一些水。 “………?”男人摊开手观察着透明的水渍,凑近闻了闻,没什么味道,还有股很淡很淡的草木味儿,刚刚排除掉自己不会是重返童年尿床了吧这个可能后,又在疑心自己不会是什么特鲁伊的召唤物成精了吧,怎么流水还带木头味儿的呢。 突然一阵风吹来,一阵凉意贴上他的后背,维克打了个哆嗦,发现昨晚汗湿的衣服此刻紧贴在自己背上,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自己的汗水流到那儿导致感觉怪怪的。 “果然发烧出一身汗就好了。” 转过身脱掉衣服的男人自顾自的总结道。 但是他看不到的腰后侧,浅浅的密密的红色痕迹从他的肩窝到脊椎,再到腰窝,懂行的人一看就明白——— 有人舔吮轻咬过男人的后背,而且是一遍一遍,从上到下,爱不释手的标记着自己的所有物。 “铛————”钟楼上的黄铜大钟敲响了,低沉浑厚富有穿透力的钟声蔓延开来,人们如同潮水一般缓缓向整个浮空岛的中心涌去,准备在女神的祝福中开始新的一天。 穿着骑士薄甲的维克收拾完毕带领着护送圣子前往祷告的队伍站在寝殿的台阶下面,一般人穿起来会略显臃肿的薄甲完美的贴合他的身体曲线,宽肩窄腰,驯服垂下收拢在剑鞘旁的手旁,暗银色的腿甲后方链接处用黑色的皮带束缚住,随后被垂落的红色披风遮住。 随着大门一声轻响,站在两侧的骑士纷纷单膝跪地垂下头行礼,除去站在中间的维克。 等到对方走到台阶上,“约书亚大人,日安,愿主的光辉常伴您左右。”男人驯服的低下头,右手置于胸前,弯下腰,向他们侍奉的那位大人行礼。 约书亚低下头,慵懒的蓝色眼睛扫过对方被束住的腰部,结实的臂膀和低垂的头颅。他勾起红润的嘴唇,礼貌的微笑回道,“日安,骑士团的各位,愿主保佑你们。” 骑士动作整齐划一的站直了身子,维克也直视过去,正巧跟走下台阶的对方对上了眼。哪怕看了几年也只能稍微忽略对方的美貌,更何况对视上那双好像会说话一般含情脉脉的湖泊。 约书亚看到男人愣愣的盯着自己看,不由扩大了脸上的笑容,然后如愿以偿看到对方慌乱的挪开了视线,小麦色的脸上也浮现出不明显的红晕,一直烧到了耳根。 日常祷告结束后,貌美的青年从祭坛上走下,随侍在一旁的高大男人默默跟随着对方,稳稳的保持着两步的距离。 突然远处传来小小的sao动,几个小黑点在远处探头探脑,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片刻便窸窸窣窣的跑近了。 “圣子大人日安,”几个少年少女在两人面前停住,恭敬的向为首的青年行礼问候之后蹦蹦跳跳的围住后方的男人,“维克大人也是!” 本来还在保持严肃的男人不由破功,“什么叫做我也是啊?要好好问候别人啊,我要问问塔姆莉女士是怎么教导你们的。” “啊!不要啊不要啊!”“维克大人才是不听话那个!都偷懒偷了一个多休沐周了!”十来岁的少年少女闹成一团,纷纷伸手扒拉笑眯眯的男人。 “咳咳,我是因公受伤,”男人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试图使自己看起来正经一些,“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才要休息。” 一直只是保持微笑的青年听到这句话,突然微微侧头看向男人,嘴上挂着的笑容意味深长起来。 “诶—很严重嘛?”“现在好了吗?”“太不小心了!那剑术教学往后延迟吧——”一双双小眼睛眨巴眨吧看着男人,毫不掩饰的流露出关心和担忧。“是什么伤啊?” “是被大怪物捅伤的。”一直没出声的青年出声替不知道怎么编下去的男人解围,“维克差点就被大怪物吃掉了,伤得很重,一直离不开床呢。” “这样啊—”几个小脑袋又整齐划一的点动着。“谢谢圣子大人解答我们的疑惑。” “好了好了,周五下午我们老地方见,记得准备好护具。” 维克赶紧出声把小豆丁们支走了,然后站回上司的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尽职尽责的做好自己的份内工作,准备跟上对方的步伐。 “………”放缓了脚步的约书亚没感觉到对方的靠近,一回头发现对方还是保持着两步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跟着。 “维克。”他轻轻唤道。 “是,大人。”男人颔首应道。 “我很吓人吗?”不知道为何对方发出这样的疑惑,男人赶忙抬头想解释,谁料到他一眼望进对方含着水光的眼睛。 走廊里的攀爬的铃兰下,相貌秀美的青年蹙起形状美好的长眉,泫然欲泣,似乎是真情实感在难过一样。 “不不不,您怎么会这么想……”男人手忙脚乱的到处翻找可以擦眼泪的东西。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这样觉得了,大家都害怕我,远离我,没有人能跟我说的上话…” “啊!那个!因为您是无垢之体,光明神行走人间的使者,大家是敬重您。”好不容易翻出一块汗巾,又因为它皱巴巴的实在是不雅观,男人刚想塞回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谁料一只白皙的手径直伸过来拿走了它。 “是这样吗维克…但是你连跟我并肩行走都不乐意…”约书亚用带着男人体温的布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看向对方。 “我当然很乐意跟您一起,只是怕冒犯到了您。” 维克认真的解释道,他是看着圣子从骄纵任性的少年长成如今这幅优雅清美的模样的,虽然大部分时间只是远远的看着,但是实际上他心里对这位大人是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爱之情的。 “维克…”对方似乎是被感动到,高挑的身子倾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直线缩短,一只手揽上男人的腰,眼角微微泛红而格外惹人怜爱的青年吸了吸鼻子,抬起头信赖的注视着他,“那你以后不要这样避着我了。” “我没有避着您,大人。”这个距离略微让男人有点不自在,对方虽然比他略矮一点,但是毕竟也是成年男人了,就是透过宽大的圣袍都可以隐约感受到对方结实的身躯所带来的侵略性。 “那维克,你愿意把我当作平等的朋友来看待吗?”约书亚煽动着自己纤长的浅色睫毛,手不着痕迹的抚摸着男人的腰侧,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碎。 “那当然,是我的荣幸,大人。”被美色糊弄的晕头转向的男人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后懊恼的想给自己一巴掌。 “那从今天开始就喊我约书亚吧。”得到保证的青年笑弯了眼,连带着维克也心情好了起来。 思索片刻后,维克认真的承诺道,“只要不是公共场合,在不需要恪守礼仪的地方我都会像对待朋友一样对待…你,圣…约书亚。”他轻咳一下,还不太习惯这样的转变。 “那太好啦。”得到保证的青年弯起眼睛,伸出另一只手,交握着扣住男人的后腰,带向自己,两人的身躯顿时紧挨在了一起。 “…!”刚准备说些什么的维克又被放开,只好无奈的走在对方身侧,看着对方开心侧脸只好把要说的话吞回肚子里。 约书亚…大概是确实没有什么朋友所以还不知道朋友间也是要保持距离的… 下次再告诉他好了,男人暗自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