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jiba套上项圈/憋到紫黑肿胀/傲慢伯爵的秘密被发现
像没看出来安柏的愤怒,凯因火上添油的又加了一句,声音带着餍足后的低沉,“感谢伯爵大人的款待。” “你!”安柏恶狠狠地瞪着笑的漫不经心的男人,忽然他余光中瞥到凯因的胯部,男人经过释放后粗rou仍然半硬着,巨龙懒散的躺在黑色密林中,像是下一秒就要苏醒的巨兽。 安柏灵光一闪,拿过催情药瓶将药水全部喷在凯因脸上,一连串的水雾朝脸上喷来,凯因避无可避,他剑眉微挑,“伯爵大人这是还想再来一次?” 安柏没理他,只是饶有兴致的盯着凯因,凯因神情冷峻,锋锐的鹰眸漠然的垂着,然而底下的茎身却诚实的抬起,直溜溜的朝空中翘着,狰狞恐怖,像是一柄正欲杀人的丑陋凶器。 安柏唇边弧度上扬,吩咐下仆将刚才没能给凯因戴上的项圈再次拿出来,套上凯因的胯部。 项圈因为尺寸不合,松松垮垮挂在凯因的粗长巨rou上,冰凉的玄铁冻得巨龙微颤了一下,凯因脸色未变,“就只是这样的招数吗?” “别急。”安柏的声音轻柔舒缓,似乎是在安抚顽皮的劣犬,感谢他自己购买物品时一向是挑选最昂贵的,因此项圈的功能与价格匹配,十分丰富多样,他伸出纤白的手指在空中画咒,项圈上刻着的繁复华丽花纹也跟着闪烁,黑沉沉的项圈瞬间变小,将勃发的jiba死死箍住,紫红色的巨龙委委屈屈的被项圈束缚,显得有些局促和窘迫。 凯因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然而项圈仍然在不断缩小,死死地箍住jiba,几乎要陷入皮rou里。 怒发的巨龙叫嚣着释放,却仿佛被强行套入不合尺寸的戒指,整个柱身憋得发黑,几乎下一秒就要炸开。凯因不受控制攥紧拳头,眉毛锁紧,额头青筋突出,脸上带着压抑的痛苦。 安柏发出愉悦的笑声,心里憋闷的郁气消散,垂眼间瞥见小腿和脚踝快要干结的黏液,他猛然停住笑声,吩咐管家备好热水洗澡,转身踏上楼梯身影消失在二楼。 站在角落默不作声的仆役们走出来开始一片狼藉的客厅,护卫队仍然站在一旁,牢牢盯住凯因。 凯因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项圈的束缚依旧没有消失,同时由于带着魔兽的基因,身上的伤痕开始飞快愈合,伤口处泛上一股痒意,凯因脸上露出隐忍的表情,他抬起眼睛观察四周以转移注意力。 城堡的客厅宽敞开阔,装饰极尽奢华,一眼望去金碧辉映,琳琅满目,最吸引凯因注意的是,挂在客厅正中央的一副巨大油画。 画上站着两个人,站在最中间的穿着华服,表情严肃倨傲,眼尾带着周围,周身气质是生人勿近的冷漠刻薄,旁边的小男孩大约七八岁,脸颊稚嫩,表情和男人同出一辙,模样也有几分相似。 因为刚才的一番折腾,凯因身下和附近的地板沾上了不少血液,此时一位女仆正好拿着抹布准备擦拭这里血迹,凯因壮似不经意道,“这幅画很好看。” 男人突然发问,女仆下意识抬起头,却发现离凯因的脸庞仅有几十厘米,男人相貌极其英俊,高鼻深目,鼻梁高挺,黑发金眸,肩宽腰窄,露出的rou体强健有力,给人的视觉带来极为强烈的震撼。女仆脸上温度骤然升腾,“这幅画吗?这是上个月伯爵大人的父亲去世后,伯爵为了纪念特意把这幅画挂在这里。” “是么。”凯因盯着画像低声喃喃低语,侧过脸,对着女仆温声说道,“你好,可以带我去找一下你们伯爵吗?” 女仆有些犹豫,“可、可是伯爵大人不喜欢在他沐浴时有人打扰。” 凯因暗金色的瞳孔闪过幽光,“没关系,他一定会见我的。” “好吧。不过,”女仆瞅了一眼他身上脏污的血迹和灰尘,“去伯爵大人卧室之前我需要给你清理一下,伯爵大人不希望有人弄脏他的房间。” —— 泡在浴池里,将小腿擦了几十遍,肌肤都被磨红后,安柏才感觉腿上黏腻的液体消失。 洗完后安柏从浴室走出来,由于洗澡时安柏不喜欢有旁人伺候,卧室里空无一人,晚风从敞开的窗口吹起来,拂动少年沾湿的灿金发丝和白色的衣角。少年的身材纤秾合度,骨rou匀称,穿上白色的丝绸睡衣,轻软似云。 安柏正将喉结处的纽扣扣好,就听到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什么事?” “尊敬的伯爵大人,”雕花白漆门外传来女仆的声音,“您新收的奴隶说是有事情想要单独和您说。” “哦?”安柏秀眉微蹙,毫不在意的整理袖口上的褶皱,“他能有什么事?”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直接说了,”凯因磁性低沉的声音隔着门传过来,“关于客厅那幅画——” 安柏眉心骤跳,扭动门柄,凯因半倚在墙边,姿势漫不经心,安柏一把将他拉进来。 “怦”的一声,门被关上。 安柏将他压在墙上,微风吹过连带着墙壁上的烛火也跟着晃动,碧绿如湖泊的眼眸在烛火的映射下显得有些阴鸷可怖,“你都知道了什么?” 凯因露出个有些邪性的笑容,“伯爵不想被人知道的一些事情。” 由于和魔兽混血的原因,凯因的感知异常敏锐,他在那幅画上嗅到了血腥味,还有一股尸体腐烂后产生的臭味。 本来还不确定尸体的身份,但是看到安柏越发阴沉的脸,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凯因喉咙里逸出闷笑,身上的不适仿佛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他俯下身,在安柏耳畔说道,“尤其是伯爵大人杀死了你的父亲的事情。” 安柏眉心猛跳,心中杀意涌起,面上默不作声,“简直荒谬可笑,谁会相信我会亲手杀死我的父亲?” “这并不重要,”凯因手背在安柏脸上拍了拍,指缝间残留的血液抹蹭到安柏素白柔滑的脸蛋上,像一枚残缺的血色玫瑰花,妖冶惑人。“只要有人相信,伯爵大人您现在享受的一切都荡然无存、付之东流了。” 当然会有人相信,这件事没有人比安柏更清楚了。 这座宅邸里还有不少人是父亲的亲信,他本来想徐徐图之,一步步的培养自己信任的人,好取代他们。没想到今天竟然被这个低贱肮脏的奴隶发现了!他完全能猜想到他杀死父亲的事情败露后,他的手下必然会扶持那个卑劣的私生子上位,夺取他作为伯爵的权柄和地位。 安柏太阳xue不停抽动,十分后悔没有一开始就把凯因杀死,他收起心中烦乱复杂的思绪,脸上克制的敛起外放的情绪,冷声发问,“你想要什么?” “权利,财富,还是,”安柏垂眸望向凯因的下半身,男人的rou棍仍然勃发着,受困于项圈不得释放,“美人?” 凯因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不过下半身被箍住的确不太舒服,“帮我解开项圈。” 听到男人命令的口吻,安柏眉毛微蹙,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伸手画咒,项圈逐渐逐渐恢复原来的尺寸,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生殖器官上。 “我是说,”凯因一字一句道,“伯爵大人亲手给我解开。” “你!”安柏表情立变,神色顿时猛沉。“不要太过分!” “这么大反应干什么,我对男人又没有兴趣。”看到安柏脸色剧变,凯因反倒起了兴致,他坐到床边,分开矫健有力的双腿,巨龙对着空气轻晃了两下,“劳烦伯爵大人亲自动手了。” “好,记住你说的话。”安柏深呼吸了两口,压抑住怒火,弯腰凑近凯因准备摘除项圈。 长度惊人的高热rou棍狰狞凶恶的挺立着,项圈正好卡在yinjing根部,下面两个沉硕的囊袋也不甘示弱的彰显存在感,散发着极富雄性的热气。稍稍靠近,充满侵略性的腥躁味便扑面而来。 凯因手向后撑在床面,俯首看向安柏。暗沉的烛火下,少年雪润滑腻的脸庞像是涂了一层釉色,脂光融融。犹豫了一会后,少年缓缓伸出雪白如嫩藕的手指去解开项圈,指尖温度微凉,巨龙舒服的在空中晃了两下,险些蹭到少年的镰刀。 安柏侧过脸躲开男人晃动的巨rou,神情带着克制的怒火,下颌线紧绷,嘴唇不悦的抿起,饱满的唇rou泛上一层樱色。 凯因垂下眼帘,在眼睑处落下一片规则的阴影,神情晦暗不明,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剐蹭少年粉色的唇瓣。“我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