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全(海里被触手做,做完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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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潺只记得自己被巨大的力量拦腰卷入海中,迎面砸进水里,咸湿的液体翻滚着灌进鼻腔,直接将他呛昏过去了。 再睁开眼,已是另一番景象了。夜晚的海水一片深黑,他半个身子被托举出海面,随着海水滚动浮浮沉沉,远远的依然能看到游轮上星星点点的灯光。他无法呼救,他的嘴巴甚至无法闭合——一个湿滑粗大的柱体塞满了他的口腔,搅来搅去,像性器一样抽插,没轻没重地怼进喉咙深处,喉咙被逼迫着收缩,呕意阵阵翻涌。不知道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这样的动作已经进行了多久,他的喉咙里又痛又痒,嘴巴已经酸得动不了,就这么吞吐着那粗长。 俞潺难耐地动了动身子,腰间被一软中带硬的结实“绳索”捆住,俞潺的心也好像漂浮在海面上,不安地荡来荡去。他的喉咙和脖颈此时已经微微仰着形成一个方便cao干的通道,他微闭着双眼根本看不到身下,只能抖着手摸索腰际。 果然,一颗心仿若沉入海底,沉入更深的无助与绝望——怎么可能是绳索,分明是一只粗壮的腕足,能摸到很多翕动的圆盘,一个个张着嘴,吸吮着他的手指。俞潺摸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那怪物的身下,是无数条比树干还粗的触手,盘踞的散开的,在海水里游动,将他托在海里。 似是见他醒了,百无聊赖的腕足全都精神起来,俞潺身侧环绕的都是粗壮的暗色肢体。一些细瘦些的,竟是直接从他的裤管和腹部滑进衣服,带着软体动物特有的湿滑粘液,游走在俞潺身上。俞潺在海水刺激下激凸的乳尖,平整劲瘦的腰身,干净漂亮的yinjing,乃至饱满丰盈的蜜桃臀rou,都是腕足流连的温柔乡。吸盘略至俞潺的两点,将那挺立紧紧吸住,俞潺立刻呻吟着挺起身子。在海水里五感会被削弱一些,但俞潺却好像变得更敏感了,他太怕了,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战栗。这怪物究竟要干什么,若他果真是因为种种缘由被封进水晶球,自己也算是救了它,总不能就恩将仇报吧。 很快,俞潺就知道怪物想干什么了,这怪物就是想干他,而他完全没有反抗的资格。衣料被轻而易举扯下,青年光裸的胴体是月光下唯一的珍珠。灵活的触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着火,有一根调皮的,竟是直接卡在俞潺的臀缝上滑擦,滑滑梯似的,折磨他逗弄他,不给他个痛快。成人臂粗的腕足上吸盘遍布,每一个都张着饥渴的嘴,将他的xue口紧紧巴住,海水里啵地一声,是吸盘被扒开的声音,随之一串气泡就漾到海面。“哼嗯……” 那些吸盘争先控后,一个个碾过俞潺的xue口,把xiaoxue都嘬红了。无望的等待最是难熬,俞潺多希望此时哪怕经过一条船,有一双眼睛看见他。可惜今晚连圣诞老人都很忙碌,没人会来管他。 听见青年断续的呻吟,那怪物再也忍不住了,小臂粗的腕足,直接将那xue口顶开一个口子,塞了个尖头进去。“嗬啊,,,唔嗷……” 俞潺嘴里堵得满满当当,一句“不要”都说不全。现在他的下面也满满当当了,腕足上带有天然的润滑剂,又在海水中泡着,一进便透了个底。尖细灵活的腕足进了那一方柔软狭窄的腔体,在里面愉悦地撒起欢来。这里戳戳那里摸摸,直到触到了一个硬块,青年的身体从外部传来不受控制的抖动,聪明的触手就朝着那处磨来磨去,直顶得肠道发热发烫。 整个腕足也就只进了一个尖,哪怕俞潺浑身都被cao得发软,被玩弄地发红,怪物还是不满足了,尖端探索着往更深处走,越是游动里面便越是潮湿温暖,直直探到体内又一个微张的小口。交接腕的顶端没有吸盘,轻而易举地拓进zigong口,让整个腕足又进入了不少。果然,zigong的温度更高些,显得有些空空荡荡,未被开垦过的zigong口羞涩敏感地缩起来,又在抽插中无奈地张开。 腕足在zigong里绕着圈,进入更多,更多,直至将zigong全部塞满。 俞潺手脚皆被束缚,无比清晰地感受着被腹腔被插入被填满的过程,那腕足还在抽插,xue口被磨得酸胀不堪,冰凉的海水被带进肠道,甚至涌进腔内,煞得他xue内刺痛,不受控制地锁紧xiaoxue。这样的动作反而取悦了那怪物,抽插地更加卖力,甚至不惜将整条交接腕都极快抽出又挺进,宫口和敏感点都被快速碾过,俞潺抖着屁股高声yin叫喘息,如此下来,痛感放大了快感,青年已经被cao得上了头,撅着屁股去追逐那进进出出的腕足,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嘴角涎水直流。 怪物将那xue口cao了个软烂,随着海水涌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沉闷响声,不时有气泡成串冒上来。俞潺的余光瞥见自己的肚子,薄薄的腹部本就没什么rou,现在竟是能看到触手在腹腔内顶弄的动作。怪物也发现这一点,又分了一根腕足出来和里面那根互动,里面顶出来,外面按回去,俞潺薄薄的肚皮被挤得通红,他起初还要挣扎一番,而后便在更用力的cao干中迷失了自我,深陷于欲望和痛苦的欢愉之中。 “呃……” 这场刺激的性爱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俞潺晕了又醒,那怪物才终于歇了。俞潺感到有什么东西被塞进zigong深处,让他腹内酸胀异常,再一看自己的小腹,已经被粘液灌得满满当当,颤颤巍巍挺出半个在水面,像妇人怀胎四个月那么大。青年的zigong潮湿柔软,是孕育生命最好的温床,怪物干脆将交接腕断在青年体内,堵住被cao熟的宫口,保证它的卵在成长中不会提前流出。 俞潺一夜之间数次高潮,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再大的悲恸此时也被cao散了,他瘫软在那一堆软肢中,眼神只是轻轻落在一根腕足上。腕足在阳光下泛着半透明的粉,rou眼可见几条粗壮的血管,正一泵一泵地将血液运至全身,像yinjing上鼓起的青筋。俞潺被海水泡得皱皱巴巴的指尖覆上去,摸到了蓬勃而有张力的跳动。 “你的血……是蓝色的吗?”俞潺的喉咙被进进出出大半夜,下巴差点要脱臼,此时一张口,哑得像有砂纸在磨,还呲呲漏风。“送我回船上……咳嗯,,,孩子还在那里……”俞潺猜得没错,那怪物能理解他的话,进化到这种地步,人类在其面前显得如此渺小脆弱,任由揉捏。 俞潺被触手托举着丢回房间时,下体还含着怪物的交接腕。“jiba”断了还能再长,那怪物倒是一点儿不心疼。俞潺赤身裸体趴在地上,浑身湿透,水混着透明粘液将地板殷湿。肚子沉甸甸的,塞得太满太撑,连侧躺着抵到都难过得想吐。他只好调动全身酸软的肌rou,将自己翻了过来,盆腔分担了一点肚子的重量,沉坠,但好歹能顺畅呼吸了。 他沉默地躺了一会,漂亮的一双眼睛被海水煞得通红,滚滚地落下泪来。圣诞的第一份大礼,竟然是一场长达几个小时的强暴,还是被,还是被一个怪物,一个丑八爪鱼!俞潺抱着满肚子的精卵,巨大的折辱感将自己淹没,腹部和xue口的胀痛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夜里发生的一切。 眼见着小外甥就要醒来,几个蹬腿便踢得被子落了地。俞潺从地板上爬起来,叉着腿挪进了洗手间。镜子不留给他任何情面,清晰地展示着被蹂躏践踏过的身体。眼睛湿漉漉依旧带着欲色,双颊泛着潮红,由于浸泡在海里太久,嘴唇已经青紫,但依旧掩不住抽插过后唇角的撕裂。往下……往下便更甚,满满都是被吸盘嘬出的红色印记,肚子宛如孕妇般挺着,里面甚至还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俞潺不愿再看,紧闭双眼,撅起屁股去摸索股间夹着的那根腕足。软软踏踏,却仅仅巴住他的肠壁,堵在zigong口,拽都拽不出来,徒留满手黏腻液体。俞潺睫毛抖动又溢出水来,他在卫生间小声啜泣,短短几分钟,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跌坐在地上动不得了。 一双肌rou虬结的臂膀将人轻松抱起,胸膛却没有什么温度。俞潺头痛欲裂,只觉得眼睛很烧,下意识地贴上那片冰凉的胸口去降温。湿漉漉的眼睛抵在上面,倒是舒服不少,就是耳边传来的心跳声一阵乱过一阵,比圣诞小镇的吆喝声还杂。俞潺只以为是船靠岸后有人发现他晕倒了,根本未曾想到,抱他的人自腰间往下,便不再是双腿,而是数条灵活滑动的腕足。 俞潺在梦中很不安稳,他觉得自己并没有睡着,因为他耳边尽是儿童动画片的声音,那是俞新最喜欢的剧集。但他的上下眼皮就像被缝在一起了,他没有力气睁开,只能小声哼哼。呼吸间全是guntang热气,肚子也不舒服,肚皮绷得死紧,越来越涨,腿间插着的腕足都被夹得有了温度。俞潺支起腿,像青蛙一样岔开倒下,获得短暂的轻松,又很快撑不住松懈下去。不论怎么动,那肚子都又憋又涨要爆开一样,直到一只冰凉的手覆在他的肚皮上。那只手很大,一下子就盖住他腹底的整块皮肤,在那里打圈揉着。不是隔靴搔痒的轻柔逗弄,而是带了力气,揉得腹部凹进一块,又弹回来,一直按到揉肚侧,用力碾下的时候,那些柔软的控制不住长势的卵便被压下去一块,俞潺反而觉得爽利。那大掌用力时,他便也跟着往下沉腰用力,下腹鼓起来,像是要排出去什么,却是什么都被堵在肚子里,俞潺的脑袋嗡嗡的,不停往那人手里送着肚皮,全靠揉碾和用力来舒坦一会儿。 肚子里的卵在人类的zigong中快速发育,俞潺昏睡的功夫,已经几乎长熟了,只是zigong口还没有开,交接腕落不下来,他再用力都没用。肚子被撑到八月大小,却没用上八个月的时间,肚皮快速膨隆,雪白莹润的腹底腹侧已经被撑出许多粉色的纹路。那怪物却很是喜欢,这些纹路就像是它的腕足,盘踞在肚皮上,宣告着所有。 数十颗成熟的卵在zigong里挤来挤去,各各都有鹅蛋大小,但都呈透粉色,不知是透了zigong的红色还是随了“父亲”腕足的粉。那怪物感受到卵的成熟欲出,兴奋地摇晃着触手,在地板上啪啪的甩。它第一次拿幻化出的人形嘴唇,贴上了俞潺的柔软的唇瓣——他在水晶球里,就看到很多人类这样做。 于是俞潺睁眼时,看到的就是一张放大的西方俊脸,和自己鼻梁贴着鼻梁,舌头还在自己的口腔里搅来搅去,金色的头发湿乎乎地扎在自己颈间。等俞潺推开那张脸,看见他身下晃动的腕足,和旁边专心看着动画片的俞新,更是吓得魂都要没了。 俞新见他醒了,兴奋地抱起一条翘起来的触手,向俞潺展示,说圣诞章鱼长大了,还问他是不是很威风。俞潺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也无法反驳这不是什么圣诞章鱼,最后是被腹中胀痛拉回了感官,他的肚子怎么会这么大……里面又是什么东西在动啊……“哼嗯……胀死了……” 俞潺试着动了动,原本柔韧的腰身已经完全僵了,腹腔被填得满满的,往腰侧鼓着,根本动不得。那怪物化了一半人形,五官深邃,眼睛是海水一样的深蓝,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额头上青色血管里一泵一泵的,是蓝色的血液在流淌。 肚子一阵紧缩,像盛不住一样要往下掉,俞潺曲着腿忍耐,粉嫩的脚趾抓在被褥上,微微泛着白。忍忍便……忍不住了,肚子越来越硬,像石头一般压在胸前,屁股下面压得被子有点高度,他挺着腰使不上大力,就只能这么憋着。那怪物拿手给他揉着肚子,揉得一肚子卵摇来晃去,最下面一颗直接落进盆骨,抵在了宫口上。“嗯啊……不行,,什么东西下来了……” 章鱼是卵生,俞潺很快意识到他这满肚子里不止粘液精水,怕是还有那怪物的卵。 俞新还在旁边,俞潺只能咬牙挺过这一阵缩痛,如今这一切已经够魔幻了,他不肯在孩子面前失了最后的颜面。俞新趴过来看他,他便用了力气捏他颈侧的一根筋脉,孩子麻一下就昏了过去。 俞潺终于呻吟出了声,实在太涨了,他从来不知道,小小的肚脐能这么有存在感,那里好像在强烈地跳动,脐心传来的痛楚一直蔓延到腹底,整个腹腔都坠着疼,胯骨两侧往外撇着,腿都合不上了,更别说腿间还夹着一根被捂热的触手!“拿出来,哼嗯——” 俞潺心里还是怕的,不敢去看那怪物,只能自己往下用起力来。他试图把触手排出,但一用力,肚子里的卵物便争先恐后往下跑,全堆在盆腔了。肚脐一抽一抽的痛,yinjing也被压出了挺立的姿势,贴在腹底等着他去安慰。唯独那粗长还堵在肠道,分毫未动。俞潺腹中胀痛更甚,腹底沉坠压迫着膀胱,便溺感快将他淹没,却一点东西也挤不出来,反倒是被那吸盘吸住了敏感点,一用力就被吸裹,不一会儿便卸了力软了腰。 怪物不懂什么人体构造,只觉得有洞的地方就可以进入,看到俞潺苍白的手指一会扣弄着肚脐,一会taonongyinjing,几颗心脏一起涌上奇异的感觉,直接探出了两条细细的腕足,不顾俞潺的挣扎尖叫,送进了肚脐和yinjing的小孔里——这下人类总该舒服了吧。 两根腕足被变幻得很细,又弹又韧,在yinjing和肚脐里抽插,进得太深了,两个脆弱的小口没几下就被磨肿了。俞潺经历着有如穿透的痛楚,肚腹好像被捅了个对穿,一下一下都顶在他的脐侧韧带,刺激着他的膀胱,膀胱的出口却被同样的东西堵着,憋胀感成倍增长。 俞潺在床上疯狂挣动,像一条怀籽的鱼被钓上岸,白肚皮憋了一肚子鱼籽,在甲板上缺氧,翻腾挺动着做最后的挣扎。“呃,,呃嗯,,,,好憋,,我好憋呃——” 一颗浑圆的肚子在被褥里翻来覆去,肚子的卵随着肚皮晃动挤在一起,挤得肚子这里一鼓那里一突,像胎儿在母体中的踢打。 肚子慢慢变硬,但宫口尚未开全,即使产程提前,宫口不开,就有交接腕在产道里堵着,它只将其认作是卵尚未成熟,将一肚子卵都堵在里面。只有宫口开了,才算作能“生”。任由俞潺在床上如何挺腰送肚,开不全的宫口都无法排出任何东西,无论是粘液还是卵。大部分卵已经成熟下沉,全挤在盆腔底部。俞潺被尿道和肚脐处的抽插cao出了奇异的高潮,短暂的欢愉后憋产感更甚。 船总有到岸的时候,俞潺肚子憋胀垂坠,但勉强有东西堵着,他想,至少要把小侄子先送回去。幸好他们登船前有去购物,他还有衣服穿。俞潺被那英俊的怪物扶着腰坐起来,肚子下沉,掉在他腿间的床铺上,涨得他满脸憋红,偏偏体内的粗长被这一坐顶得更深入,直顶上落在宫口的一颗卵。俞潺急促地低喘一阵,不敢再有分毫动作。最后还是那怪物帮他穿上了衣裤。没有什么弹性的西装裤捆在腹底,像是把肚子闷进了不透气的罐子里,憋得他想吐。那怪物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在他身上攀着,身体渐渐趋于透明,起初还能看到精密泵动的蓝色血管,很快便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感觉到一根触手在他肚底裹了一圈,朝上托着。俞潺抱着昏睡的小侄子,刚好能遮一遮他的肚子,但他也没使什么力,全靠透明的触手抱着。他不知道这怪物究竟是什么来头,又有怎么通天的本事,他忍着肚子一阵一阵的紧缩,章鱼卵一次次的下冲,满脑子净是屎尿屁,他真的快憋死了。 下船的台阶太陡,每走一步大腿都硌着肚子,腹内被震得又挛缩起来。宫口就在这时候开全了,交接腕完成了任务,立刻就离开宫口往下滑去。俞潺感觉那粗长就要这么滑出来,连忙缩起xiaoxue去夹,夹也夹不住,直落在他西装裤的裆里。“嘶嗯……不行,,,卵也下来了呃,,,堵住,快点堵住啊……” 俞潺不肯在大庭广众之下产卵,拍打着“不存在”的怪物触手,哭腔都急出来了。那怪物顽劣,几根触手缠在他夹得笔直的长腿上,像覆了一层软外骨骼,带着他弯腿、迈台阶,腿还扯得很开。最后一级台阶迈下来,俞潺抖着屁股把交接腕排在了裤管里,化作一汪水。“唔呃……” 没有了宫口的阻碍,胎卵下滑,堵了他一屁股,歪歪斜斜挤在产道里,怕是多走一步就要掉出来。 怪物终于有了动作,不知从哪伸出一根腕,重新塞进了他湿滑的xue。“嗬啊——” 肚腹挛缩下坠,胎卵在产口将出,却被逆产推回,俞潺痛得失了理智,不停撅臀挺肚。触手缠绕在孕肚和臀部,有一条甚至从他臀缝穿过又从腹底穿出,像一条贞cao带一样把胎卵阻在里面。只有它,只有它能感受肚腹里的悸动和延缓产程的艰难过程。 俞潺被怪物带着往前走,只能细碎地发出几个音节,触手和卵一起在产道里摩挲,他已经完全站不住了。俞潺拼着最后的理智,让来接他的司机打车带走了小侄子,自己则摔进后座,不顾插堵着的东西,撅着屁股用起力来。 怪物也幻化出半个人形,精壮的上半身贴在俞潺后背,金色的头发从俞潺的颈窝垂下来,扫着他的脸颊。裤子终于被褪下,俞潺跪在后座,额头抵着坐垫,屁股翘得老高,“嗬嗬”往下松劲,肚子咕噜噜的,xue口喷出几大股粘液,冲得xue口红彤彤的。触手他宫缩不断的肚子上自上而下推捋着,肚腹全被推至盆腔,大腿往上一点的股沟处沾了粘液,膨得发亮。光洁的屁股中间很快旋出半个卵尖,透着肠rou的粉色。触手起了玩心,几次把卵推回肠道,肿胀的xue口一吞一吐,里面红色的肠rou都被带出来一点。“嗯啊,别推了,,,让我生,让我生呃……” 俞潺觉得自己就像屎拉了一半,拉到最粗的那里又被肠道吸回去,在空气里变得有些凉硬的卵夹回产道,比憋着不生还要胀痛。俞潺左右甩着屁股躲,触手又黏在屁股上追,来来回回好几次,才好不容易排出了第一颗卵。鹅蛋大小的卵在空气中很快变硬,是很嫩的透粉色,里面有很细小的血管,流淌着点点蓝色的液体。 有了第一颗卵撑开产口,其他的卵便争先恐后地往外走,每一颗都挤过俞潺突起的敏感点,在xue口被怪物玩弄一番,再噗呲一声落在柔软的座椅上。十几颗卵出来,产程中敏感的俞潺已经前列腺高潮两次。膝盖、屁股、肚腹均是酸软非常,他一天没吃东西,体力耗尽,直接倒在座椅上,把剩下半肚子的卵都压在体内。鼓胀的肚子空了不少,被他压变了形。 痛,太痛了。还有卵正堵在xue口,他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甚至想就这么带着肚子里的卵憋死,和它们同归于尽得了。 怪物看他腿间落了一小堆卵,个个都晶莹剔透漂亮得很,而且都成功存活,非常健康有活力。这是它未曾料到的,一般来说,十个里面有一个是受精成功并存活,就算是好消息。大部分卵生下来就是坏的、死的。俞潺,是一个很好的母体,一个很优秀的容器。它因为很长一段时间处于虚弱期,缩小形体却被人类抓去,俞潺是人类,就也要还人类欠的债。 俞潺被它架起来,坐在一堆滑腻腻的、蠕动着的软肢上,甚至有几条翘起来像狗一样摆来摆去。肚里余下的卵受重力影响慢慢落了,在宫口和产道里排队。车外是圣诞游行的乐队,奏着很大声的音乐。俞潺洁白漂亮的大腿被分得很开,耳边又是怪物几个心脏一起跳来跳去的杂乱声音。肚子上满是黏糊糊的透明液体,亮晶晶的,不知为什么让他想到装着这怪物的圣诞水晶球。膨隆突出的腹底和沉坠的憋胀感告诉他,他必须要继续产卵了,但他此刻已经力气全无,只能象征性的挺挺肚皮动动腰,任由那些胎卵在他狭窄的肠道里堵着。 滑溜溜的腕足在他有些瘪掉的上腹爬来爬去,像蛇一样盘了起来,一直盘到他肚脐,旋着圈地往下捋,下腹越挤越鼓,被怪物化为人形的大手朝内按压。“嗯,哼呃……”后xue堵塞的卵终于有了动静,在大力的挤压中接连掉在两腿中间。 大手在俞潺宫缩未停的肚皮上反复按压,一寸一寸捋过,确认腹腔里面没有余漏的胎卵,最终放心地插入新长出不久的交接腕,沉默地cao干昏睡过去的青年。 要不了多久,又会有健康的卵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