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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少的失足①】强jian/中出/rujiao/Spank/失禁

    雷厉行的眼前再度陷入了一片漆黑,渐渐地,从底部升上来一些游动的发出紫色微光的粒子,随着粒子的游动,剧本的人物设定慢慢输入到脑中——他是雷氏集团的大少爷雷厉行,今晚应了一位狐朋狗友的邀约,要去一家新开的gay吧猎艳。

    或许是因为新人剧本结构比较简单,告诉他的人物简介就这么一句,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今晚会发生什么?和他发生关系的人长什么样?全都一无所知,这让雷厉行有些不安,却又有些期待,好像他来到了一个真实的平行世界,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散发着微光的粒子渐渐填满了整片黑暗,雷厉行忍不住闭上了双眼,当他再睁开眼时,眼前已经成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他正躺在一张Kingsize的欧式床上,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一看便知价格不菲的吊灯,身下的床垫也是软硬适中弹性很好,雷厉行试探着动了动手脚,惊异地发现竟然是自由的,立刻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他明明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可是身体已经完全退去了所有反应,丝毫不像事后的感觉,雷厉行下床活动了一下四肢,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和胸部,心里清楚地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

    雷厉行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已是夜色深沉,窗边的书桌上放着自己的手机,他快步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时间,晚上10点,距离他和朋友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正是出门的时候了。

    这是一栋他自己独居的别墅,严厉的父亲每周三会到这里来检视他的生活,而周末对私生活放荡的雷厉行而言,无疑是放纵的partytime,他从车库里挑出一辆最爱的跑车,踩下油门就往猎场绝尘而去。

    “雷少,踩点来这么严格吗?”一进门,同他约好的损友就凑上来抱住了自己的肩膀,这时的雷厉行还没有全然带入到游戏当中,看了一眼损友,见他模样周正但只是普通的路人脸,就知道应该不是自己的性对象。

    不是跟朋友,那失足是什么意思?雷厉行揣测着剧本。

    雷厉行本身是个难以和人自然交流的社恐,可是在游戏里,不知道是游戏意识的植入还是怎的,他竟然可以跟狐朋狗友在嘈杂的酒吧里谈笑风生,这让雷厉行的心里升腾起一种别样的兴奋。

    新开的gay吧里也有不少来尝鲜的老面孔,这让雷厉行有些索然无味,坐在吧台边撇着嘴喝闷酒。

    “哇,雷少,看那个,是你的菜。”朋友忽然笑着给他指了一个方向。

    雷厉行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看到一个极为俊美的男人,眉眼柔和却不失英气,一头及肩的黑色长发别到耳后,在迷乱的灯光下显出一股孤高的美感。

    果然是自己的菜,雷厉行立刻便心动了,但是此时的他内心想的居然不是希望这位美人把自己猛cao一顿,在这个故事里,雷少的设定是一个身经百战男女通吃的1!

    但雷厉行已经忘记了自己本性和游戏设定的悖逆,美色让他动摇了理智,只这一瞬间的动摇,就让他彻底沦陷,完全融入进了游戏的剧本中。

    他点了一杯曼哈顿捏在手中,然后昂首阔步地向那位美人走了过去。

    “我请你的。”雷厉行将酒杯轻轻地放在了美人的面前。

    “多谢好意。”美人回过头来看向雷厉行,温和地勾唇一笑,然后极为自然地抬手将散落的长发撩到了耳后,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撩得雷厉行已然想入非非,下半身隐隐约约升起一丝火热的欲望。

    “我是雷厉行,你怎么称呼呢?”雷厉行勾出一个自信而略带些骄傲的笑容,而这样的笑容和他的身份也是相配的,似乎这世上没有他雷大少撩不到的人。

    “我叫于森。”于森将那杯曼哈顿举到嘴边轻轻地抿了一口,雷大少虽然万花丛中过没有失过手,但也时常使用一些小小的辅助道具,就比如现在,这杯曼哈顿里就有一些“无伤大雅”的催情药物。

    雷厉行见他喝下,嘴角的笑意更盛,又随便扯了些话题同于森闲聊,果然过了一会儿,于森便抬手按了按太阳xue,带着不好意思的微笑柔声道:“抱歉,我好像有点上头,去洗个脸。”

    “那我扶你过去吧。”雷厉行假装关切自告奋勇。

    于森倒也没有推辞,便和雷厉行一起往后面的洗手间走去,雷厉行此时兴致高昂,沉醉在即将美人在怀的兴奋中,没有注意到于森侧过目光瞄了他一眼,嘴角勾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雷厉行见于森洗完脸更加昏昏沉沉了,便假意关切地问:“抱歉我不知道你的酒量,不该给你点曼哈顿的,要不去吐一下吧,吐出来舒服点。”

    于森似乎很难受地靠在雷厉行的肩膀上,闻言也只是无力地点了点头,雷厉行大喜过望,扶着他进了最里面靠墙的厕所隔间,他做着样子掀开了马桶盖,正要询问于森的状况,忽然就感到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屁股。

    雷厉行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猛地一推,跌进了隔间深处,随着咣当一声,刚才看起来醉得不成人形的于森已经满眼清明地站在自己眼前,微微笑着关上了门。

    “你这是什么意思?”雷厉行见他关门,想说看起来也是要来一发的意思,可是既然这样装醉干什么,你情我愿的来一炮不就好了。

    “雷少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做,你想做的事啊。”于森的笑容更加艳丽起来,他本就长得很美,只是这会儿看起来美的性质完全发生了变化,方才还是孤高清丽的白莲,而现在看起来,就像一朵妖冶带毒的罂粟花。

    于森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喷雾,趁着雷厉行不明就里,呲呲呲对着他的脸连按了四五下。

    “咳咳!你这是什么…东西……”雷厉行起初被呛得直咳嗽,可是很快就失去力气松了身子,浑身只觉得软绵绵的,一股异样的燥热从刚才就蠢蠢欲动的下身蔓延开来。

    “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哦。”于森仍是微笑,手却动作迅猛地将男人按在了墙上,呲溜一下解开了他的皮带,剥掉了碍事的西裤和内裤。

    雷厉行只觉得下身忽然一凉,可是这点凉意让他反而更加燥热起来,起伏着胸膛剧烈喘息,两条腿交缠在一起不住地摩擦。雷厉行的两条腿笔直而健壮,看着极具力量的美感,于森伸出手来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回爱抚抓挠了几下,看男人更加难耐,便将他一条腿抬起来,露出了已经抬头的性器和青涩紧闭的后xue。

    “原来雷少后面还是个雏。”于森笑着赞叹道。

    “什么…雏……”雷厉行此时头脑一片混乱,只觉得这样的姿势以前似乎并没用过,还没有意识到待会儿将要发生什么。

    于森解开裤头,早已勃起而坚硬的性器一下子被释放而出,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润滑剂,叼在嘴里猛地撕开,草草地在下身抹了一圈,就急不可耐地扶着火热的yinjing对准紧闭的xue口,一下子顶了进去!

    “啊啊啊——!!!”神智昏沉的雷厉行全然忘记这是在gay吧的厕所里,下身被突然侵犯的巨大疼痛让他瞪大双眼浑身抽搐着嘶叫出声。

    于森似乎也并不在意会不会被发现,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叫,等到男人奄奄一息地松懈下来,便又猛地一挺下胯:“雷少你叫得这么惨,是不是装的呀?你的sao屁眼又湿又热,紧紧地咬着我的jiba不放呢~”

    “没、我没有……嗯啊!”雷厉行虚弱地摇了摇头想要反驳,可是于森已经不容分说地挺动起下身大力地抽插起来,雷厉行立即绷起大腿悲鸣起来,他表现得如此痛苦,可是身体却已经背离他的意志变得热情起来,肠道里面湿热的媚rou,sao浪地贴上来吮吸刚刚入侵的性器。

    于森笑得更加肆意,他紧紧地将雷厉行压在墙上,腾出一只手来紧紧抓住了男人多rou的屁股向外掰开,让自己cao得更深,雷厉行被他顶得太深,几乎觉得自己的肠道都要破了,可是被草了几十下,他便渐渐对这样的侵犯食髓知味了,屁眼也一收一缩地主动吞吃着硬热的jiba。

    于森被他咬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整个抽出来,被cao熟的xue眼湿漉漉的红肿着,突然失去了填满自己的凶器,正饥渴地一张一合,于森低低地骂了一声sao货,然后一鼓作气把整根jiba猛地插了进去。

    “呀啊——!太、哈啊、太深了……”雷厉行被插得昂起头来,喉结上下滑动,眼角变得微微湿润,只是刚才痛苦的声音已经全然变成了放浪的媚叫,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美丽的男人,下身却顶着那样一根狰狞的jiba疯狂jianyin自己,只觉得他又似天使、又似恶魔。

    于森一下下地cao干着怀里的男人,感受着他的身体随着抽插逐渐变得更加火热,不知不觉,那条被抬起的腿,已经热情地缠在了于森纤细白皙的腰身上。

    湿软火热的媚rou紧紧地咬着无情鞭挞着自己的性器,连拔出时都恋恋不舍地黏连着被拖出xue外,露出成熟到鲜红的艳色,于森的眼色又暗了几分,他并没有去顶男人的前列腺,只是大开大合地贯穿着男人紧致多汁的rouxue,但只是这样,这个sao货也已经媚叫连连了,这让于森的动作不由得更加粗暴,冷哼了一声,紧接着便重重地撞上了雷厉行体内深处柔软而敏感的腺体。

    “咿啊——!”过度激烈的快感陡然袭来,雷厉行几乎有些窒息,隆起的胸脯随着粗喘一起一伏,两只手抠住了身后的壁砖,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没有受到任何抚慰的yinjing猛地一跳,喷射出大股浓稠的jingye。

    “呵呵呵……”于森又冷测测地笑了起来,“原来雷大少这么喜欢被强jian,竟然直接被插射了。”

    刚刚高潮完的男人软软地贴着墙壁,大腿也无力地垂了下去,他听到于森的污蔑想要反驳,可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但是他快活了,于森却没有,那根硬邦邦又guntang的东西还插在他的屁股里,甚至又胀大了一些。

    于森抽出性器,把男人翻了过去,肿痛的rutou突然被压扁产生的微弱刺痛,让雷厉行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他高高撅着汁水淋漓的屁股,中间的xue眼被cao成了一朵烂熟的红花,往外吐着yin水,下一秒就贪婪地吃进一根狰狞而粗壮的yinjing。

    雷厉行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极度敏感,只被随便一插,屁股就颤巍巍地流出许多sao水,被顶中前列腺的时候更是忍不住四肢乱挣,yinjing被迫再度硬挺了起来,但是因为姿势,只能被卡在胯下紧贴着墙。

    于森两手伸到前面将人捞出来一些空隙,然后一手扯烂衬衫前襟抓住了雷厉行的奶子,一手攥住了他的jiba:“雷少,你的奶子好大,我要是把你cao怀孕了,会不会出奶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抓揉手中柔韧又滑腻的乳rou,只觉得男人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呜咽道:“不、不会怀孕……嗯啊!也、哦、不会、出奶、啊啊……”

    “说不定呢,”于森还是柔柔地笑着,他的笑声有些诡异,让雷厉行不由得产生自己真的会被他cao到怀孕涨奶的错觉,放浪的媚叫声中隐约有了一丝无助的绝望,但于森很是享受把他逼到这种程度的乐趣,“雷少,你的jibacao过很多人吧,好脏啊。”

    雷厉行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在他最深层的意识中明确地知道自己是个处男,被于森这样侮辱,只觉得尤其委屈,脑袋抵着墙壁微微摇晃,随着被cao干的律动发出破碎的辩解:“呜啊、我、不是……嗯啊!!”

    只是他现在的人物设定确实是个放荡的花花公子,所以这样的辩解反而让于森有些恼怒了,他握着雷厉行jiba的手又用力了几分,抓得男人发出一声吃痛的哀叫:“怎么不是,雷少cao过那么多人,想必jiba都要烂了吧?那么我把你cao成个烂屁眼想来也没什么了!”

    他暴力地抓揉着雷厉行的yinjing,但是那根东西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不断地吐出些黏腻的yin液,后xue也变得更加兴奋,一阵一阵地抽动,随着cao干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sao浪的汁水流了满腿。

    “雷少你真的好sao,jiba被拧还这么浪,我看你早就被人cao烂了吧?”于森红了眼睛粗喘着,每次撤出只拔出来一点,而后就狠狠顶到男人前列腺上,这样在深处快速反复顶cao让雷厉行完全失去神智,体内的腺体就像是一个放电的开关,每次被cao到都会放出电流般强烈的快感,顺着尾椎蹿到四肢百骸。

    男人这样被cao了几百下,xue口的yin水都被磨成了黏腻的白沫糊了一圈,整个人更加溃不成军,满脸都是被欲望俘获的潮红,他彻底沦陷于体内的roubang,软着身子往下坠,几乎坐在于森的yinjing上,又吃得深了一些。

    雷厉行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肥硕的屁股,喉咙里咕哝出甜腻的哀鸣,曾经听别人在自己身下说过的yin言浪叫从嘴里滑了出来:“呜啊…jiba好大…cao死我了……”他不仅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甚至还迷迷蒙蒙地抬起一只手,跟着揪住了另一边没被凌虐的奶头。

    于森见他如此更加激动了,guntang而粗壮的yinjing啪啪地cao干着软成一滩的屁眼,整个肠道都被他剐蹭得肿胀烂红,最顶端的肠道窄口被硕大的guitou反复撑圆,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向外喷水,一股股浇在guitou上。

    于森能感觉到那rouxue里最深处的窄口也开始抽搐,很明显是被插到到极限了,但他是绝不会停下的,反而更凶猛地顶开到深处,手中又加了几分力气,几乎把男人的胸肌揉碎,jiba也被攥得可怜兮兮的。

    雷厉行尖着声音浪叫起来,下半身颤得好似在痉挛,被死死掐住的yinjing像是要爆炸一般痛苦又快乐,白色的jingye因为被扼住根部只能慢慢地向外流,高潮也因此无尽地延长,如果可以,雷厉行真希望自己可以出奶,这样他全身上下至少有一个地方可以痛痛快快地出水。

    于森故意在他高潮的时候继续cao干,逼得雷厉行一直扭着屁股想逃,但是屁眼却又把人紧紧咬住,于森的汗也流了满脸,被浸湿的黑发粘在颊边,他低吼了一声,啪地一声将自己撞到男人的体内,连同身体也一起贴了过去,将人按在了墙上,终于喷射出按捺已久的nongnongjingye。

    “好烫、啊哈——”第一次被人中出,雷厉行不适地扭动身子哭叫起来,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打在敏感脆弱的肠壁上将xue道灌满,他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要烧了起来,诡异的饱胀感几乎把男人逼疯,只能张着嘴发出啊啊的气音。

    等到于森射完,雷厉行的精水却还没流完,就算于森已经松了手,那根东西已经软了下去,但还是跟坏了一样,慢吞吞地一点点地流着白精。

    于森就着插入的姿势揽住男人,带着他走到马桶前,然后慢慢抽出已经疲软的性器,把神志不清的男人翻了个个儿,让他坐在了马桶上。

    合不拢的rouxue豁然洞开,里面红肿细嫩的肠rou蠕动着,和雷厉行的yinjing一起有气无力地吐出jingye,滴滴哒哒地落进马桶里。

    雷厉行意识朦胧地垂着头靠在马桶上,两只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被扯烂的衬衫两边大开,露出了一对布满鲜红抓痕的胸肌,于森倚在门上欣赏着这副yin靡的画面,忽地伸出手去,将手掌上蹭到的jingye全都擦在了男人的胸前,然后才慢慢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乱的长发。

    这会儿雷厉行神智缥缈浑身无力,肌rou自然也是尤其松弛,就使得胸前那两坨rou更加柔软滑腻,加上凌乱的抓痕和刚才抹上去的jingye一起看,更是无比yin靡放浪,于森整理完了汗湿的头发,又忍不住伸出手去。

    他将那两只奶子抓在掌中,只觉得像抓了什么装满了温热汁水的绸缎袋子,手感柔嫩又弹软,忍不住变换着角度将两团rou搓圆揉扁。

    雷厉行的胸肌练得很大,都不需要挤,双峰之间就有一条深深的乳沟,于森挺起胯部将又已抬头的jiba埋在双乳之间来回抽动,借着jingye和汗水的润滑快速地律动,随着cao弄和挤压,jingye顺着隆起的乳rou滑下来,好似产奶了一般,这样的画面更加刺激了于森的动作。

    “啊、哈啊……”勉强捡回一点意识的雷厉行因为激烈的动作有些缺氧,身体也跟着不自觉地收缩,下身合不拢的yinxue哗得吐出一大股jingye,他搞不清状况,只是发出一些残破的喘息。

    但他刚一张口,于森的guitou就顶到了嘴巴里,咸湿腥膻的味道让他有点抗拒,可是于森很快就腾出一只手来掰住了雷厉行的下巴。

    “雷少好好舔我的jiba,待会儿有好东西喂你呢。”于森美丽的脸上露出一种偏执而疯狂的笑容,他并没有完全去cao雷厉行的嘴,只是在cao他奶子的最后用嘴收尾,让他舔舐自己的guitou。

    雷厉行加重了呼吸,胸脯也一起一伏,包裹住rou刃的rufang一收一缩,竟然像是在变相地迎合于森的cao弄,于森显然很是受用这样无意识的讨好,腾出两手的拇指与食指拈住了肿胀坚硬的rutou,也一并大力地揪转揉捏起来。

    “咿啊!”男人吃痛地哀叫出声,嘴巴张得更大,于森趁机把yinjing更深地插了进去。

    “咕、唔嗯……”雷厉行皱着眉头含了满嘴的yinjing,那股男性特有的腥膻味道充满口腔和鼻腔,但是含了一段时间,他又被这样强烈的雄性气息征服,只觉得非常诱人,雷厉行像一头发情的饥渴母兽那样吮吸舔弄着入侵到嘴里的guitou,含不住的口水顺着流了满胸。

    胸前被玩弄得阵阵刺痛又伴随着难以言说的快感,反而让刚刚发泄过的下身感觉非常空虚,雷厉行舔着于森那根和他外貌并不相衬的粗壮而狰狞的性器,忍不住抬了抬屁股露出那只成熟而烂红糊满白精的屁眼。

    “……妈的!”于森被这下意识的动作勾得爆了句粗口,yinjing又胀大几分,把雷厉行哽得翻了白眼,他把男人的衣服扒光露出整副yin荡的裸体,然后托着他的屁股让人虚坐在马桶水箱上,最后抓着那两条流满yin水的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下子就直捣黄龙贯穿了湿热的rouxue。

    “嗯啊啊啊!好、好深、咿啊——!”这个姿势让粗大的roubang进得异常深入,雷厉行觉得自己要是个女人早就被cao到宫颈了,肠道深处的窄口都被顶开,从没有接触过性器的密处也被狠狠cao到,变得异常敏感,他无意识地踢动这双腿,像是被cao坏的玩具。

    于森嗬嗬地喘着粗气,怀里健壮强悍的男人满脸欲潮浑身yin水横流,就像是已经熟透沉沦的性奴,他低下头来含住已经肿到近乎滴血的乳晕,用牙齿碾磨着肿硬的rutou,用舌尖勾挑着已经打开的乳孔,双手则探到后面去抓揉那对肥硕的臀rou,将男人的屁股向两边掰开,让自己的性器插入更深。

    雷厉行被他插得只能咿唔乱叫,丝毫不知自己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化,在这样激烈的性爱中,肿胀挺立的性器被插得来回摇晃,甩出失控的jingye。

    男人被cao得屁股早就脱离了水箱,只能紧紧地攀着于森的肩膀,被钉穿在美丽恶魔的yinjing上,他两只奶头都被啃得像成熟的葡萄,乳rou随着cao干的动作上下颠动,屁眼里噗呲噗呲地喷出yin水和jingye混合的稠液。

    “雷少这么浪的sao货,怎么cao别人的啊,恐怕都是被cao吧?”于森的眼睛里亮起兴奋的精光,泛着红晕的美丽容颜看起来更增一分疯狂。

    雷厉行已经听不清于森是在说什么了,只是隐约知道他是在言语上侮辱自己,只能呜咽着摇头、呻吟。

    “妈的,雷少你是不是骗我啊,你是个烂屁股吧?”于森一边笑着一边奋力捅穿湿热紧致的腔道,里面嫩滑的媚rou紧紧的缠上来裹住自己的yinjing,深处的腺体和窄口都已被cao得烂熟,“sao屁股要接受惩罚,那我错怪了你的saojiba,也给点奖励吧!”

    于森唰啦一下抽出了湿淋淋的性器,把男人翻了过去,让他跪在马桶坐圈的两边,他的后xue已经彻底成了一个yin荡的roudong,里面的肠rou被拖出一些可怜兮兮地堆在xue口,挂满晶莹的yin水和白腻的jingye,于森深处白皙纤长的手指,刮了一圈堆在xue口的红rou,就听得男人发出一阵娇媚的呻吟。

    只是接下来的发展是雷厉行绝对没有想到的,他并没有等到身后粗暴的侵犯,片刻的等待之后,便陡然感觉男人的手掌无情地扇上了自己的屁股。

    “呜啊!”雷厉行猝不及防地高叫了一声,屁眼一阵抽搐,又涌出一股热液,于森的巴掌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接二连三地一下下扇了上来,肥硕弹软的臀rou被打出一圈圈rou波。

    “雷少还敢狡辩,你这个屁股被打还在发sao呢。”于森放肆地凌虐着男人的rou臀,本就被抓出道道抓痕的屁股更是立刻就红肿起来,又大了一圈。

    噼噼啪啪的清脆响声在小小的隔间里回响,这样的惩罚让雷厉行无比的羞耻,扶着水箱满脸通红地摇头,于森反复地掌掴最敏感的臀尖,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但是疼痛之后还有一层诡异的酥痒,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皮层。

    他似乎是想要逃开这无情的扇打,又似乎是在迎合着于森的动作,强健的腰肢狂乱地扭摆,肥硕红肿的臀rou颤巍巍地晃动,引来更加用力的惩戒。

    “哈哈哈,雷少,看来我这对你来说不算惩罚呀!”

    直到两边都被抽打到红肿快要破皮的程度时,于森终于停下了掌掴,此时雷厉行已经叫不出来了,他只是趴在水箱上颤着那双流满yin液的腿,低声喘息,于森看了他一眼,才发现男人竟然又射了。

    起初大约是因为疼痛,雷厉行的jiba疲软了下去,软趴趴地垂在胯下,但不知他是真的被打出了高潮还是彻底被玩坏了,jiba一直沥沥拉拉地流出稀薄的精水,但是雷厉行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了,只是痴痴地趴着,嘴里发出一些咿咿呀呀的微弱呻吟。

    于森扶着粗长火热的性器插进了那个松垮的xue眼里。

    看似无法反应的身体在被插入的瞬间便绷紧起来,贪得无厌的肠rou裹着汁水绞上入侵的凶器,一如既往的sao浪而热情。于森揽住男人的腰把他的上半身捞了起来,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拈住了那根软绵绵的yinjing,不停地揉掐着空瘪的囊袋,捣弄着里面的卵蛋。

    “啊、不要摸——”雷厉行无力地扭着腰,yinjing已经过度高潮,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了,这样的抚弄只能平添痛苦,他想要摆脱那只无情的手,但是这样的扭摆只引得后xue的抽插和顶弄角度越发刁钻,每下都狠狠撞上柔嫩的肠壁。

    “怎么能不摸呢?这是给冤枉了saojiba的补偿呀。”于森柔柔地笑着,红色的薄唇贴在男人的耳边轻声耳语,下身熟稔地一下下猛顶在rouxue深处的腺体上。

    “啊、嗯啊!不、不要……啊啊!”前列腺被反复顶撞的快感过于强烈,雷厉行被他插得两眼翻白,一股喷射的冲动在身体里游走,可是囊袋早就射空,一滴精水都榨不出来了,带着恐慌的快感让他不住地涌出眼泪,摒弃了尊严乞求道,“射完了、呜啊!真的、没有了……吓啊!”

    于森又低低地笑了起来,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一种故作天真的邪恶:“jingye没有了,还可以射点别的呀~”

    雷厉行被cao得一片混沌的脑子已经听不出男人的弦外之音了,只是下意识感觉这样的语调中带着危险,整个身体瑟缩起来,一边流出口水一边两眼发直地喃喃道:“不、嗯啊……不要射了……”

    于森捻着掌中那一条萎靡的软rou向下扯去,将马眼对准了马桶的便池,他将自己埋在男人体内,在深处来回的顶弄了几下,等他松懈了身体之后,又猛地一下,狠狠顶在了肿胀的腺体上,手指也用力掐住了干瘪的囊袋。

    “啊啊啊——!!”雷厉行的身体绷得近乎僵直,但又不断地细细颤抖,他两眼发直地看向天花板,口唇大张着似乎也无力合拢、唾液从嘴角溢出,他感觉身体内部有一个一次性的开关,被咯嘣一下打开了。

    一股黄色的透明水液从他的铃口直直喷射而出,哗啦啦地浇在马桶的便池里,男人的rouxue在失禁时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和敏感,肠道里滑腻火热的媚rou死死绞住狰狞的凶器,于森笑着长叹了一声释放而出,浓郁guntang的jingye灌满了雷厉行的肚腹。

    “呜呃……”雷厉行歪着头发出一声低喘,小腹深处guntang的饱胀感令他感到一种奇妙的满足感,尿液射尽的瞬间,他陡然浑身痉挛两眼翻白,然后丧失意识抽搐着倒在了于森的怀里。

    “哗啦——”

    于森享受完最后的温存,就松开雷厉行,让人瘫坐在了马桶上,然后按下了冲水按钮。

    于森在这场狂乱性爱的最后,仍然保持着体面,他只半脱了裤子,虽然下腹和大腿都被雷厉行流出来的sao水打湿了,但他随身携带着手帕,擦一擦也就好了。

    反观雷厉行则毫无体面可言了,他的衣裤都散乱的堆在角落里,有一些还被淋上了他自己的jingye和sao水。本尊更是一片狼藉,麦色的裸体上布满嫣红的抓痕指印和光泽淋漓的sao水jingye,奶头上全是牙印,肿得像给刚长出牙的小崽子喂完奶,下身就更是sao不可言了,jiba缩成一团疲软地倒在一边,会阴和屁眼周围都是一片通红,被过分使用的后xue大剌剌地敞开着,软烂的肠rou堆出来也堵不住敞开的洞,还在一张一缩地翕动着往外吐精,淅淅沥沥地流在便池里。

    于森收拾好了自己,心情大好地拍了拍雷厉行的脸颊,好像在逗弄一只小狗,然后掏出手机,把雷大少被cao成一块破布的痴态毫无遗漏地拍照录像。

    做完全部的一切,于森笑眯眯地掸了掸衣襟,就这样把雷厉行扔在了厕所里,唯一的体贴是在隔间门口挂了一个施工中的牌子,然后便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