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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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娩五天后,林言办理了出院手续,其实他在生完孩子第三天就基本能活动自如了,恢复之迅速令照顾他的护士也啧啧称奇。出院那天庄文不知从哪儿搞来了一个绒毯子,暖和厚实,把那个婴儿包裹在里头。林言结清了住院费用,却突然发现还有道手续要办。 “现在就要给他取名字?”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玻璃后头的人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可上户口不是一岁以后的事吗?”这可真是个他从没考虑过的问题,林言的原计划是孩子出生后就马上被领养走,给孩子取名字当然不在他的任务中。 “上户口是正式名字,出生证明上可以用小名,但我建议你最好统一,不然办手续的时候会有点麻烦。” 别无他法了,庄文就在几步远的地方站着,林言也不好给薇拉打电话,只好掏出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请示,祈祷她能马上注意到,不然他站的时间太久庄文会起疑心。 回信倒是马上就来了,但对他当前的小小困境毫无助益。 “随你的意思。”这就是薇拉的回答。 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天,对面的工作人员都开始催他了,林言只好在自己的脑海里翻找着能拿来做名字的字。说起来以前爸妈好像跟他透露过,他们原本打算要两个小孩,一个叫林言一个叫林默,可等到长子出生后,两个年轻人才发觉在这么个大都市里养孩子的不易,再要个孩子的计划就被放弃了。 林默,倒还是个上口的名字。 拿定了主意,他开始填写面前的出生登记卡。写到新生儿姓名这栏,刚把林字写上去,他又突然觉得默这个字兆头不怎么好,思来想去,改成了同音的另一个“墨”字。 出生登记卡上有填写新生儿父亲信息的地方,但不是必填,林言的笔尖在那几栏上徘徊了一阵子,最终还是没落下来。他把填好了自己和宝宝基本信息的卡递还给了工作人员。 上午十一点零五分,他和庄文带着林墨离开了医院大楼。 “抱他一下。”林言刚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庄文就把手里熟睡的婴儿递进了他怀里。 虽然很不想抱孩子,但考虑到庄文要开车,林言也只得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项任务。那刚落到这世上五天的小人在绒毛毯子里阖着眼,他那原先有些皱巴巴的皮肤在这几天里褪了个干净,露出一层全新的独属于婴儿的娇嫩肌肤,在睡梦中抽动着小鼻子。除了脸没那么圆润,他和那些婴幼儿产品广告中的宝宝也差不了多少,确实是可以用“可爱”来形容了。 这么一个小东西,从自己的肚子里跑到了自己怀里。望着他那张因为美梦而显得恬静的小脸,林言头一回觉出了一些不可思议。分析了半天这孩子的五官都像谁,他抬头一看路,竟发现庄文正载着他们开在一条他一点儿也不熟悉的道上。 “喂喂,搞错路了吧,回家是在另一头!”再开下去就是东区了,离林言家所在的地方有老长一段路。 “没开错。”庄文在驾驶座上飞快地瞟了他一眼,又专心致志地盯着前面的车去了。 “你管这叫没开错?大方向都是反的!”庄文是嫌油多吗?还是想着要带刚出院的儿子在这城市里兜兜风? “我们是去我家。” “你家?你家住哪?”这回答让林言愣住了,他们现在在高速上,下一个出口就在这城市的下东区,下东区的地段虽然不如上东区,但也是这里数一数二的有闲阶级聚居地带了。 “你看了就知道了。”庄文说完这句,十分干脆利落地把车切进了快车道。 驶离高速后,他们又在公路上跑了一阵,十二点半左右,庄文把车开进了一个叫“珑鹤湾”的小区,最后在一栋二层洋房前停了下来。 “这是你家?”从车窗探出头望着这栋房子,林言心里的疑惑是一刻也压制不住了。 房子并不算太大,和“豪宅”还相去很远,但对于一个单身汉来讲已经足够奢侈了。房子前方有个小花园,四周都有刷成蓝灰色的围墙,用一扇镂花铁门和外界分隔开。作为一个平民,林言以前做白日梦的时候也没想过可以住这种房子。 “不算我的,我只是暂时住这儿。房子是我一个大学同学的,他是本地人,现在住国外,所以我来帮他看看房子。”庄文打开铁门,把车开进了车库。林言抱着孩子下了车,等他开了屋子正门再把孩子递给他。“坐吧,我马上就弄午饭。前天我找家政公司打扫了一下,沙发都是干净的。” “你意思是你以后要住这了?”庄文把孩子抱进了一楼的一间屋子,林言跟在他后头,还是没有从这发现新大陆的惊讶中恢复过来。 “是我们要住这。”这屋子原来是间不知什么时候布置好的婴儿房,庄文小心翼翼地把林墨从襁褓里抱出了放进了垫着羽绒垫的摇篮里,给他盖好了小被子。 “我什么时候说要住这了?”这家伙又擅作主张!林言感到了些许暴躁。 “我想这么安排是最好的,你那边房间少了点,和宝宝住一起不太方便,我觉得你现在需要多休息。”庄文才不会被他口气里的怒意吓到,轻描淡写地给出了坚实的决策理由。 “你的东西如果有想要的可以回去拿,要不我们呆会儿出门的时候买点也行。”见林言没马上反驳,庄文又趁胜追击。 虽然很想和他吵一架,但仔细一想庄文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自己那套单身公寓就不是个带孩子的好地方,就那么一间卧室,晚上和刚出生不久的小孩子呆在一起,想想都够噩梦的了。反观这儿,庄文显然已经为养孩子做了些准备,这婴儿房里的家具都用套子包好了容易磕碰的尖角。不管从哪个角度条件都优越太多了。 “我会付水电费。”干巴巴地扔下这句话,林言独自走回客厅去了。 吃完午饭他回自己那儿拿了些衣服和零碎东西,把大米从宠物托管处接了回来,花园旁边有个大狗屋,这令大米十分兴奋,在花园里头跑了好多圈。庄文给他安排的房间在二楼,正对门是间书房。房间里的床够大,但要是得照顾小孩的话,从这儿下楼去多少还是有些麻烦。林言隐约觉得庄文这么安排,是不打算和自己睡一起。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他先上了床,支起耳朵听了半天也没捕捉到庄文上楼来的动静。睡了一觉起来一看,他发现庄文睡在婴儿房的隔壁。 这个安排倒确实很贴心,照料婴儿当然是由庄文负责,林言住楼上就不会被他夜里的哭闹吵醒,孩子生下来了,他们也没有必要得时刻保持近距离了。 但林言还是感到一些怅然若失,仿佛自己受到了冷落。明明老早就打算要离庄文远一点的,可真的实现了他又觉得有些不太舒畅。林墨太小了,随时都需要人看着,庄文的注意力都放到孩子身上了,林言的进出都很自由,但他也丧失了外出的欲望,每天最多去小区里散散步,偶尔去小区外头吃点新的馆子,顺带给留在家里的庄文打包一份。有婴儿在家里,庄文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准时准点地给他一天做三顿饭了。 这天他走在外头,突然想起应该看看薇拉许诺的钱打过来没有,恰好他散步的这条街就有银行。把大米拴在大厅里,林言钻进小隔间,在ATM机上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余额。他告诉薇拉的卡号不是他平时用的那张,里头原本只有几块钱。 可现在ATM机上显示了一长串数字,薇拉十分贴心地帮他算好了汇率。本着实践出真知的精神,林言选择取两千块出来。 机器吐出了一叠票子,屏幕上的余额少了两千块,林言反反复复地数着那些钱,确实是真的,每个月二十万刀的抚养费。 “啊哈!”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高兴的叫,把卡和钱揣进兜里笑容满面地离开了隔间,甚至都忘了牵走狗,等到走出半条街远才想起这茬,又急急忙忙地折返回去。 林墨出生半个月,林言和庄文带着他去第一医院做新生儿的定期体检,他的发育一切正常,正打算回家的时候,医生却请林言留下来单独谈话。 “您恢复得不错。”医生是个精明干练的beta女性,会叫林言想起自己的初中班主任来。 “是挺好……” “最近身体有什么异样吗?” “异样?哪方面的?” “比如说,rutou有些痛?” “好像是有点,这是什么症状吗?”特意把自己留下问这个问题,林言不由得有些紧张兮兮。 “没什么,不用担心,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涨奶而已。” “啊?”林言只觉得一阵晴天霹雳,他怎么忘了会有这种生理反应! “虽然你感到胀痛,但也不一定会有奶水,在奶水出来前还是给宝宝喂人工奶就好。” “不是,医生,我必须给他喂奶吗?” “男性omega不用顾虑身形恢复,一般有母乳的话都是提倡喂给宝宝的。” “就没什么抑制的办法?” “你不方便喂?” “啊,嗯,我,我得上班。”林言随口扯了一个谎。 “这样,那我给你开点药。不过一般来说你生完半个月还没有奶水,也就不会有了,rutou痛一阵子就会好的。” 虽然医生这么说,可从医院回来两天后,林言的两边rutou就痛得变本加厉了,甚至连摩擦到衣服都会叫他难受得一阵打颤。两颗原本小小的rutou鼓大了好几倍,熟透的浆果一样挺立在他胸口那些于孕期长出来的软rou上,跑到医院里一看,说是只有把奶水吸出来才能止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