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发情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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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空这时候涮火锅?”把一叠被切得薄薄的,红里带点白的羊羔rou扔进锅里,即使隔着一张桌子,林言也一清二楚地听见了对面张竛咽口水的声音。 “难道我现在必须得忙到昏天黑地?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有个以榨出员工最后一滴油为目标的老板?”林言冲着对方翻了个白眼,“把那几个鱼丸丢进来。” 现在是周二,上午十一点,即使在这城市最繁华的商场,这个时段也称得上清闲,火锅店里只有不到十位顾客,林林散散地分散着,林言他们坐在一处靠窗的位置,玻璃墙外就是那些昂首挺胸来来去去的都市时尚男女。 “我这不是,救死扶伤,义不容辞吗?”医生发出几声干笑,“倒是你,我还以为你现在正为了小孩焦头烂额呢。” “就是焦头烂额了才一大早找你吃火锅的。”林言撇了下嘴,用长筷子把锅里的一束粉丝捞到了自己碗里,又捡了几个煮好的rou丸,蘸好辣椒粉末,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我就说嘛,十月怀胎其实是养孩子过程中最轻松的环节,等到真生下来,那才是考验……鱼片没了。” “再叫两碟呗。” “所以你们在自己带小孩?没个长辈来帮帮忙之类的?我是说,他那边的长辈。”生怕林言会错了意,张竛连忙把自己的话补充完整。 “没有。”林言回答得很言简意赅,别说帮着带小孩了,就算是孩子刚生下来他们还呆在医院的时候,他也没见过任何一个庄文的亲戚。林言怀疑是因为这孩子毕竟是非婚生子,庄文没好意思通知给家人,但这倒是合了他的意,要是被庄文家里人知道了,他日后卖儿子的计划可就不怎么好实施了。 “那岂不是很辛苦?我晓得有些人家,一个小孩子就把全家都搞得鸡飞狗跳的。” “是蛮辛苦的,那小子是个爱哭鬼。”虽然这是句大实话,但从他嘴里说出来难免有些底气不足,因为他和“爱哭鬼”的接触,就仅限于在白天两人心情都还不错的时候,在客厅里逗逗小孩。等到林墨一扯开嗓子嚎啕,他就溜之大吉,把小孩扔给庄文对付,要么躲在二楼听歌打游戏,要么干脆像现在这样跑到外头来。 “嘿嘿,等着吧,直到上幼儿园他都有这么讨嫌,现在还算好的,等到他会走了,你可就真的只能二十四小时看着他了。” 等到他会走了他估计都不姓林了,林言在心里嘀咕着,装出一副假笑来应对着好友的调侃。 怀孕期间林言很少吃这些腥味重的东西,这次和张竛小聚,他敞开肚皮大吃了一顿,走出火锅店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撑过头了。饭后消食,两人去商场下几层的服装店看了看,正是换季上新的时候,各大专卖店橱窗里的模特都换上了新衣,用它们毫无表情的面孔注视着来往的行人。 “你喜欢这件?”见他在一个男模前停下了脚步,张竛也驻足往橱窗里看了看。“和你不太搭吧?这风格太正式了点。” “是有点。”林言含含糊糊地回应。眼前的塑料假人穿着一件灰色真丝衬衣,领口和袖口都用丝线绣着花纹,一长排纽扣在橱窗灯光下散发着金色的光泽。 “走吧。”看了一阵子,眼见这家店的导购员正以猫见到耗子的眼神打量着他俩,林言急忙拉着张竛撤退了。 一层层散下来,林言什么也没买,张竛倒是买了些小东西,说是给自己侄子侄女的礼物。走出商场大门,林言发现身旁的好友正在左顾右盼。 “找什么?” “找你男朋友。” “呵呵呵,忙着在家带孩子呢!” “那你不是要坐公交回去了?” 两人来到站台,一辆公交车正摇晃着进站,张竛用手肘捅了捅林言,示意他赶快去赶车。 “超好运,一到边就有车。” “我不坐这路!我搬家了。” “哈?”继林言昨晚打电话主动说要请他吃火锅后,医生再次小吃一惊。“你搬到哪里去了?” “……总之不坐这趟啦!” 在站台上等了一小刻,医生的车先到了,目送着他离去,林言在那些广告牌前百无聊赖地散起了步。有对母女坐在站台的长凳上,那小姑娘约莫两三岁,睁着溜圆的黑眼睛看着他,林言被盯得有些不自在,转过身去假装看起了公交告示牌。 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他要坐的那路车却依旧不见踪影。现在是春夏之交,虽然天气算不上炎热,可林言还是感觉到一阵焦躁,好像自己忘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广告牌上那些满脸笑容的明星也换了好几轮,现在出现在那儿的是一个通过主演电影走红的年轻男演员,一身修身的灰衬衣,标准露出八颗牙的笑,为一款男士剃须刀做着推广。 和那当红炸子鸡的肖像对视了几眼,林言在心里敲定了一件犹豫了好一阵的事,他望了望公交车前来的方向,没什么动静。于是他拔腿跑回商场,冲到那家他驻足了蛮久的服装店,向导购员要了一件那橱窗里展示着的衬衣。 “是给您自己穿吗?”那导购员明显还记得他,眼见林言去而复返,他殷勤的笑都快掉出脸盘了。 “不,不是,我要送人,码数稍微拿大一点。” 这次冲动消费让他放弃了等公交的念头,索性叫了辆出租车回家了。司机带着他娴熟地窜上高速,计价器已经跳到了一个往日会让他rou疼不已的数字,他却毫无察觉,脑子里不断演练着要怎么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庄文,是直接当面给他呢?还是放到哪儿等他自己发现?也不知道这件合不合身,他不知道庄文的具体尺码,完全是凭借记忆选的号数。 可一回到家他就发现自己的担忧毫无必要,至少在短时间内是这样。用庄文给他的备用钥匙开了铁门,轻拍了几下兴致勃勃迎上来的大米的狗头。他发现房子前门是反锁着的。 “不在家?”林言也说不上自己此时的感受是庆幸还是郁闷。 客厅里空荡荡的,庄文在桌上给他留了张纸条,告诉他自己有事出去了,饭菜都在冰箱里,热一下就好,可能晚点才能回来,记得每隔四十五分钟给林墨喂奶,要先加热一下才能喂。 居然把孩子一个人丢在家里!林言脑中警铃大作,连忙跑到婴儿房里去。推开门一看,林墨正在摇篮里睡得香甜,浓密的两扇睫毛在他的脸蛋上投下两道阴影,看来庄文没出门多久。 他松了口气,打开冰箱看了看,菜色还算丰富,可林言估计吃了那顿火锅,自己今晚不会有什么胃口。现在是下午三点,希望庄文能在天色变黑前回来,不然要他独身面对晚上的林墨,他一定会发疯的。 把购物袋藏进了自己的卧室,因为怕吵醒小孩,他决定不要看电视,而是去书房找本书打发时光。书房他在刚搬进来的时候瞟过几眼,今天还是头一回正经走进来。房间靠内侧有张实木的书桌,两手旁都是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书柜,在其中一个柜子里翻找的时候,林言顺带瞅了瞅书桌上摆着的东西。 “什么玩意儿?”那些图纸很快就抓住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些看起来十分专业的东西,像是辆车的透视图和剖面图,只是这车的外形和他平时看到的车相差甚远。图纸上的文字都是他不认识的外国字,空白处有什么人手写的密密麻麻的字符,一大堆的数字和运算符号,他多看一眼就要头晕。 可能是房主留下来的东西,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拿了本长篇,他下楼去窝进沙发里了。 今天,林言感到自己格外犯困,手里的书翻了几章他就哈欠连连,强撑着给林墨喂了几次奶,困意却丝毫没有消退的意思,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变得沉重了起来。趁着孩子睡着了,他躲进浴室泡了个澡,这时节室内的气温还不是很高,他却觉得放满温水的浴缸有些呆不住了。 “不是又感冒了吧?”探了探自己的额头,一切正常。洗完澡照了照镜子,脸上也没有红晕。就在这时候,庄文回来了。 卸下重担,林言决定破例早睡一次,看看自己醒来后能不能恢复正常,他告诉庄文自己不吃晚饭了,在对方讶异的眼神中走上楼,打开卧室空调,钻进厚毯子里,试图用梦乡来治愈自己的不适。 这一觉他睡得糟糕透顶,老是有些片段在他的意识里晃荡。昏沉着醒过来,他感到身子还是有些发热,即使空调正往房间里吹着冷风也无济于事,而且或许是躺太久了,四肢都感到绵软无力,点开手机一看,居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拖着发沉的身体下了楼,庄文和林墨都不在,厨房里留了早餐,可他没有丝毫胃口,按理说一次火锅也没有这么大的功效,可他就是提不起劲,蔫得很。翻出温度计来给自己量了量,很正常的数字,没有感冒。 然而身体里就像有火在烧一样,五脏六腑都很难受,上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似乎是他的发情期,但要比这次轻微许多。 对了,发情期!林言猛地意识到真相,孩子出生了,他身为omega的发情期也要回来了! 得马上吃发情期专用的抑制剂!他还穿着室内的衣服,慌慌张张地跑上楼换了身能出门买药的服装,这一趟就像耗尽了他所有力气,换好衣服刚跑到楼梯底下,体内的热度就飞快地蹿了上来,他像被烧融了骨头,膝盖一软直接跪到了地板上。 好难受,难受得要喘不上气了,这次的发情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百倍,像有一只冒着火的大手掐住了自己的周身,林言在客厅地板上挣扎着蜷缩成一团。手机在刚才摔倒的时候飞出去了,得立刻爬过去给医院打电话,omega的发情期如果不得到有效控制,是有可能出现生命危险的。 但他动不了,体内的力气仿佛都被蒸发掉了,没铺地毯的地板砖很冷,他却还是觉得有火在自己体内烧,眼前的景物开始昏花了,他要死了吗? 在这一片混沌中,他听到前门被打开的声音,虽然身处足以令人神志不清的高热中,林言还是极快地捕捉到了庄文信息素的气味。 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一只手放到了他的额头上,啊,舒服极了,被庄文碰到的皮肤就像被甘霖浇灌的干旱土地一样缓了过来,再靠近一点,他需要更多。 奈何庄文根本无法听到林言内心的呼唤,不仅没靠近,反而走开了,他一走远,林言就感到这发情期的折磨愈发可怖了,他想要大喊庄文的名字,可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 就在他躺在地毯上颤抖个不停的时候,庄文回来了,试图把他从地板上扶起来。alpha信息素涌进林言的鼻腔,体内的火焰消停了不少,这信息素钻进林言的血管,在他的大脑里下达了一条指令。 不知怎么的,林言感到自己的四肢恢复了力气,他一把将半搂着自己的庄文按倒在了地板上,对上那双因为吃惊而瞪大的琥珀色眼睛,他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极为强硬地撬开了对方的牙关,和身下的男人唇舌纠缠。他方才还绵软无力的手此刻焦躁地在男人的身体上游走着,飞速地扯掉了自己的和对方的下身衣物。 那东西就在那儿,匍匐在庄文的两腿间,已经半抬起了头,林言用手握住它,它几乎立刻就变得坚硬如铁。他凑上前去,盯着庄文的眼睛,他看到对方额头上的一层薄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叫嚣,分开两条腿,把手里的rou柱对准自己早就变得yin水淋漓的xue口,他提着一口气直直地往下坐,那根粗黑的rou棍破开了他的xue道,借着体液的润滑一路顶进了omega已经打开的,饥渴的生殖腔口。被整个填满的感觉令林言找回了自己的呼吸,他扭了扭腰,让那根yinjing在自己的xue道里摩擦着,把酥爽的快感扩散到四肢百骸,发出接连不断的,甜腻的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