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春药可怕
无关羞耻,没有道德,青年疑惑的眼神洁净纯粹,抠挖着他腿心嫩xue的男人被那不合常理的冷静眼神盯的心里发毛。 “cao!再盯着老子,把你眼睛挖出来!” 高壮男人不自觉的抬高音调,想用大叫和粗鄙恐吓来掩饰连他自己都搞不懂源自何处的恐惧感。 经过漫长的生存进化,beta对Alpha的本能畏惧早已深深刻入骨髓,虽然beta中也不乏英勇机敏的侵略者,但高壮男人显然并没有那样的天赋。 他的精神状态和rou体行为逐渐分离。 颤抖的手指贪恋着青年双腿之间炽热黏滑的触感,他渴求与这当今世上最高贵独断之人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交合,渴望把自己卑贱的种子散播在健康俊美的体腔,让这高高在上的Alpha孕育出他的后代。侮辱他,征服他,毁灭他,这快感胜于征服宇宙。 不切实际的渴求让他濒临崩溃,他插在青年软xue内的指头正在被轻软咬合,湿滑yin液清且透亮,随着xiaoxue收缩粘上他的指头,又随僵硬的抽送流淌沾湿大腿。然而青年身上散发出成年Alpha清冽的信息素气味,即便心智退化到四五岁的程度,那股极富压迫感的信息素气味依然能让普通beta腿脚发软跪地臣服。 高壮男人抖的厉害,但他顾不上这些了,裤裆里的玩意不管怎么揉搓都毫无反应,倒是身下常供人消遣的臀眼渐渐泛起一点湿意。 “真邪门!老子插着你,倒把自己看湿了,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高壮男人索性放弃继续挑弄自己疲软的roubang,他熟练的舔湿手指,指头压着后xue,轻而易举捅进两根手指。 beta的身体远不如Alpha那样健美修长,也不如Omega娇小柔软,但他们有着对疼痛的耐性。高壮男人一边低头含吮青年腿心黏滑的yinxue,一边凶狠快速的戳弄自己的臀眼,嘴里含混的叫着:“啊……妈的,真邪门……想挨cao,小杂种……来,干我,唔!快……” 这不正常。 beta对于信息素的感知相对迟钝,在无外界信息素诱发的情况下,他们完全可以无欲无求的渡过一生。生物想要留下后代的本能偶尔会刺激beta的腺体,但那种生理需求基本可以用手或道具解决,他们不会像发情期的Omega,不被标记就会感受到情欲折磨之痛,也不会像易感期的Alpha,为争夺交配权打的头破血流。 当下高壮男人体会到比单纯的性高潮更令人迷醉的快感,这快感已经左右了他的理智。他摇臀求cao的样子比发情期的Omega有过之而无不及,只通过视觉反应就达到情欲的深渊,这反应已经违背了常理。 鬣狗般的男人拿了药回来,迎接他的就是同伴那肥厚雄壮的sao臀。黑亮的yinxue已经被三根香肠粗的短胖手指拓松,干涩的xue眼乌青中透出被暴力cao弄过的紫艳。 鬣狗般的男人这时还没意识到问题所在,他嬉皮笑脸在同伴肥厚的臀上扇了个脆巴掌,说:“贱货,屁眼这么sao,老子可没多余的精喂你吃,滚一边去!等老子把狗皇帝cao烂了,再考虑上不上你!” “你他妈……别碰他!他有问题!”高壮男人一边狠狠地捣弄自己酸胀的臀眼,一边断断续续的哀叫:“我克制不住……妈的,我舔了他的sao水……比他妈,春药还带劲……” 鬣狗般的男人嘲弄的用脚拨开cao弄着自己臀眼的伙伴,他取出拿来的药物针剂,装模作样的在青年身上比划,说:“老子也舔了他的sao水,怎么没像你似的发sao?” 密闭空间内强悍浓烈的Alpha气息散发着令人不安的香味,针头渗出一滴药液,接着,整管药液被全数推进了青年被迫撑开的腿根。刺痛让一直沉静的青年微不可察的闷哼一声,雾蒙蒙的双眼看向施虐者,仍是看不出一丝情绪的眼神。 鬣狗般的男人本还沉浸在猎色的满足感中,猛的对上青年的眼睛,心中竟狂跳两拍,喉间火辣。 人类对于恐惧和愤怒的生理反应很是类似,以至于鬣狗般的男人搓干净掌心冒出的冷汗之后,还以为是青年的表现太平淡,惹他生气。 “看什么看,sao货!”他抖着手抡起鞭子,狠狠地抽在青年裸露的大腿内侧,薄弱的光盾只凝结一瞬就碎去,养尊处优的洁白皮肤很快肿起一条艳红鞭痕,像冬日抽条的一支红梅。 “唔……”青年皱着眉深呼吸,他薄薄的嘴唇咬出了点血色,没有呼痛,也没求饶。 “狗皇帝,你是哑巴吗?”鬣狗般的男人拿鞭梢磨蹭青年胯下疲软rou柱,嗤笑着说着下流话:“哼,生为Alpha,非要在下面开个yin洞,这就是帝国最强的男人,哈哈哈哈……呸!你这脏xue伺候过多少人?你们帝国的官员是不是都射过你的sao逼?” 青年对这些侮辱似乎并不在意,他眨了眨雾蒙蒙的眼睛,呼吸稍微变的急促。 药已经开始起效,但他们都犯了一个错误:辅助Omega发情的药剂重要组成部分,就是仿Alpha信息素的合成物。对于体内同时具备Alpha生殖器官的青年来说,这药物既是春药,也是Alpha信息素的促进剂。 铺天盖地的Alpha信息素气味如浪涛汹涌而来,方才还拿着空针剂得意洋洋的男人,现在已经颤抖着膝盖跪在地上,嘴角漏着涎液,双眼鼓胀充血。 “怎……怎么……”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旁边yuhuo焚身的同伴一把抱住腰身,同伴强健的身体跨坐在他身上,三两下扯掉他的内裤,捏住仍处于疲软状态的rou茎粗鲁的撸动。 “快硬起来啊!干我,呜……快干我,我快不行了……”高大粗壮的男人带着哭腔,下体骑在他膝上反复磨蹭:“妈的……快捅进来,快硬起来啊!” 鬣狗般的男人此刻也感受到了不对劲,腿间一向精神的jiba这会儿无论如何都无法勃起,反而很少有人玩弄过的后xue发痒刺痛起来。 “滚,滚开啊!”鬣狗般的男人用力推开试图把他疲软的jiba强行塞进xue眼的同伴,才反应过来害怕,但已经太迟了,他腿心泛起潮热,xue口已经分泌出不少黏汁,抬头望见青年软在胯下尺寸惊人的jiba,竟迫切的想把它好好舔湿,狠狠地插入自己体内。 青年在此刻适时的发出一声低吟,似有若无的一声,却勾的匍匐在地的两个人情欲又上一层楼。 不知不觉中,这两人眼神恍惚起来。他们身体不受控的回味着曾经享受过的性高潮,抚摸调弄着自己的性器,而精神仍极其清晰的感受着Alpha所赋予的压迫和恐惧,他们觉得自己已经灵魂出窍,灵rou分离。一切都由被束缚的那位俘虏所掌控。 “妈的……不该碰他……这个怪物,呜啊!嗯,嗯唔……”鬣狗般的男人学着同伴的姿势,将瘦窄干瘪的屁股翘高,摇着腰杆taonong自己戳在后xue的手指。beta的腺体不发达,他的手指距离最刺激的位置还差的远,好比隔靴搔痒。 高壮男人一直发出yin叫,被他自己凌虐到肿胀抽搐的rouxue即使抽出粗指头,也不会立即合拢,黝黑的yin洞仿佛能无条件欢迎任何人的侵犯,他不雅的滚在地上,含混不清的说:“干我!用手干我……啊,啊!” 不一会,两人终于悟到了如何让自己更舒服的方法:他们分别把自己的手指捅进了对方腿心的yin洞抠挖,beta干涩的甬道这会儿甚至滴出了yin液,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叽咕叽咕的性器摩擦水声清晰的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