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jiba长倒钩
从为数不多的兽人中找出最特别的存在,并非难事。苍帝洗完澡换上衣服,人就带到了。 苍帝双手放在膝头,上身前倾,一双若有所思的眸子盯着被迫跪在眼前的兽人。 他有双漂亮的纯黑兽耳,耳尖毛绒绒的钻出微卷的发丝,右耳缺了一段,软骨边沿露出粉色嫩rou。 他的瞳仁是纯粹的黑色,虽被近卫按低头颅,眼睛却狂妄的抬起,与苍帝对望。 苍帝从那双漂亮的瞳仁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不免好奇,自己在这个兽人眼中是什么形象。 “松开他,你们退下。” 兽人得到自由立刻站起来,兽人Alpha通常体格异常高大健硕,他却相对娇小,身形与苍帝相仿。 身份云泥之别的两人,审视对方的眼神却如出一辙,尖锐,挑衅,玩味以及欣赏。 “朕不打算浪费时间听你编造出身背景,你仅有一次机会向朕证明你对帝国的忠诚。说吧,你怎么混进来的?”苍帝翘起腿来,双手交叠,换了更舒适的坐姿。 兽人漂亮的黑瞳仁神经质的震颤,他瞪大眼睛,眼白布满血丝,天生风流邪气的脸,因为诡笑变的狰狞。 “果然是全世界最傲慢的Alpha,”兽人双手抱胸:“已经认定我会向你证明忠诚了?你的自信真可笑。” 苍帝站起来,在他面前踱步,几秒后突然开口:“你不正是吃准了朕的自信,才胆敢在走廊上刻意说那些话给朕听么?” 兽人走近一步,再次打量苍帝:“你怎么确定是我有心让你听见,你就不怀疑,一切都是那个jian商的安排?” 三番五次不逊的发言,本该足以让他被处以极刑,但今天苍帝似乎格外有耐心。 “从没有人成功离间过朕对众臣的信任,你可以试试看。”苍帝拍拍他的肩膀。 兽人磨着犬齿陷入思索。他皱眉看着自己的肩头,苍帝骨节分明的手掌随意搭在那里。 高高在上的帝王没有滑稽的向他剖析心路历程,也没卖弄智慧让他心服口服,正因如此,他松动的眉头重新皱起。 兽人看着苍帝,无法把眼前这个Alpha跟流传在坊间,仿若妖神般聪慧却残酷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他会笑,会哭,拥有性欲,他是活生生的人,不是恶魔妖神。 正因他是人,才给了同样生而为人的其他个体强烈的碾压感,让人意识到生而不平等这句话真正的含义。 苍帝按在他肩头的手掌稍稍用力,打断了他的思绪:“要查清楚你的脑子里盘算什么,只需要把你送去研究室抽读脑波。为这点小事,把你当做一次性消耗品处理掉,很可惜。” “哼,整个帝国在你眼中都是消耗品。”兽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不错,相信你的判断,朕就像你说的,所以别挑衅。你叫什么名字?”苍帝坐回椅子里,手背撑着下巴,不反驳兽人的嘲讽。 “13号,”兽人蹲下身,同样用手撑着下巴,恶意满满的抬眼看他:“这么叫我的第一任主人被我宰了,接着我又弄死第二任主人的两个情妇,后来加入反叛军,我宰了小队长。逃到这里后,我混进jian商的私军,正赶上帝国需要兽人战士做场好戏。” “看来你不止对帝国成见颇深,对你自己的兽人部族,也不太满意。”苍帝说。 “呵哈哈哈……清剿一战,兽人什么都没做。银帅带兵杀光了所有反叛军。兽人只需要清扫战场,混上军功,等着成为你试行新政令的借口就行了!蠢首领竟信了你那套鬼话,真以为兽人是不可多得的战斗人才,还盼着向赤龙开战,好向你尽忠呢!”13号犬齿磕在唇上,流下一丝血液,眼神中是不屑与愤恨。 他一身反骨,不愿朝任何人下跪,他渴望兽人能站起来,不仅要与帝国人平等,更想凌驾其上。 但是苍帝赏赐的自由让他感到恐惧。 虚假的自由不如实在的枷锁,他不想眼睁睁看着兽人被眼前无情狡诈的Alpha骗入新的死局,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还不如立刻死。 苍帝安静的听他自述完波澜壮阔的叛主经历,没对这煞星般的生平做任何评价,反而问道:“该隐,贝利尔,这两个名字你喜欢哪个?” “干什么?”13号漆黑的瞳仁中映着苍帝讥诮的表情。 “你将是第一批拿到公民证明的兽人,军中会对你们进行DNA录入,朕不希望将来看到一批用编号做姓名的臣民。你不是对朕的废奴令很有研究?不知道?” 13号眯起眼睛,像是在思索这番话的深意。 “这就是让我交代怎么混进来的目的?你还敢用我?”他胸腔起伏,深深地吁气。 “朕想听你亲口描述自己有什么能耐,”苍帝摸出烟盒,抽出一根,惬意的仰靠在椅背上:“过来,给朕点着。” 13号站起来,走近一步:“你不怕我连你也杀?” “点烟都不会吗?”苍帝敲敲桌面,那里放着打火机。 “你自己没有手吗?”13号怒视他,犹豫片刻,终于拿起打火机,按出火苗凑到苍帝嘴边,攥着打火机的手指甲尖长,稍用力就能撕开皮rou。 “小畜生。”苍帝深深地吸了一口,尖着嘴唇往他脸上喷吐烟圈,13号耳尖抖动,敏感的咳嗽起来。 “朕宽恕你无礼。从前没有人教导兽人处世礼仪,因为奴隶不需要知礼、忠诚、遵守法律。但朕不会一直宽恕你,你将成为帝国公民,你可以继续像疯狗,也可以学着做人。” 13号关了火,倚靠在桌边,双手撑着桌面俯视苍帝:金灰色的发丝透着健康的光泽,令人畏惧不安的信息素气味被烟草味冲淡。脸上肿起的淤伤不仅不显得狼狈,反而让原本太锋利的气质变的野性暧昧。 不管以怎样的审美挑剔,这个Alpha都美的不容置疑。藏在他薄薄的肌rou之下的不仅是强大的力量,还有坚韧超然的灵魂。 13号排斥跟苍帝近距离接触,但又忍不住去盯着对方锐利的眼睛。他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什么正在挣破桎梏冲出,向着苍帝袭去,他会是袭击者,也会是输家,代价是他的自由。 Alpha之间最稳固的关系只有臣服和征服,不存在所谓平等。 年轻的兽人忍不住细嗅木质香味之后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苍帝在他俯身的瞬间抬起眼睛,四目相对,仿佛要把他看透。 “谁允许你俯视朕?”苍帝挑起眉毛。 “你才是小畜生。叫我该隐吧,这名字是什么意思?”兽人迎着他的眼神看回去。 苍帝弹一下烟灰,把炽热的烟头抵在该隐的手臂上。他没有按实,即使如此也很快把皮肤烫出血泡:“朕亲自教你第一个礼仪:不许还嘴。” 该隐并不生气,他见惯了奴隶被用各种稀奇古怪的借口惩罚。他像是不知道疼痛,一手捏住烟头弄熄,一手捏住苍帝的下巴:“国宴上偷情,哭着求cao,以为别人听不见么?脸上巴掌印还没消呢,你还真有脸教我礼仪啊。” “zuoai时哭着求cao,很正常的事。用性攻击,这意味着你找不到敌人的其他破绽,只能过嘴瘾,说完全是废话。真正的领袖不会因为性羞耻感到难堪,只会因为失职自责,好好记住。”苍帝淡淡的说着,捏住他的手腕。粗暴的手劲掐的该隐五指松开。 “你——”该隐想起反叛军中编排苍帝的下流荤话,对照苍帝冷漠嘲弄的眼神,突然就懂了为什么反叛军从一开始就注定一败涂地。 “你为什么教我这些?”该隐抽回手腕,抠弄被烫破的地方。 苍帝没回答,而是拨开他乱抠的手指,利落的站起来:“待会儿会有人带你体检。从明天开始,你入职朕的秘卫,只由朕一人调遣。你逃亡时没少跟蛆虫贼鼠打交道,听说过共生教派吗?” 该隐深深地看着他,嗯一声表示肯定。 “铲除它,朕就赐你真正的军功。凭此你可以参加一年后的大试。”苍帝轻描淡写的吩咐。 “你这皇帝是不是疯了?你在赐我竞争帝位的权利。”该隐双耳贴着头顶,屏住呼吸。 大试是五年一次的能力考核,仅有为帝国做出杰出贡献者才有资格参加。参加考核之人必须在所有项目合格,只有最终综合成绩前二十名可以面见皇帝。 皇帝将从中挑选几名作为继任者亲自培养。很大概率所有参试者都没有做皇帝的资质,但这场角逐之后顺利进入权利核心不是难事。 “这么激动,兽人的心思真好猜,”苍帝伸手捏玩他紧贴头皮的耳朵:“朕给了很多人机会,最终他们却向朕证明自己是废物。你呢?” “别碰耳朵,”该隐喉结滚动:“皇帝,你勾引我?” 苍帝修长的手指顺毛摸完又逆毛摸过去,透明的粉色耳廓变成艳红,他漠然看着呼吸逐渐急促的该隐,翘起嘴角冷淡微笑:“兽人的jiba真的有刺吗?” 该隐漆黑的瞳仁骤缩。 他见识过两个婊子为争夺客人比谁更yin浪,也接触过被玩坏掉只剩交配本能的兽奴。 那些人yin贱发sao或是迫于生计,或是乐得张开腿讨饭吃,挨cao对他们来说是工作。 那些大人物乐于宣扬自己能够超脱世俗之欲,以此证明他们比兽人文明高等。明明没有生殖隔离,某些帝国人却坚称他们是不同物种,兽人肮脏愚钝,没有智慧只有本能,不配拥有跟人类同等的权利。 苍帝对欲望的渴求简单质朴,他懒得用爱或恋等字眼欺骗粉饰,欲就是欲,想zuoai是生物繁衍的本能。 “不是刺,是倒钩。”该隐想离这个yin荡的Alpha远一点,但他喉结滚动半天,还是沙哑的开口。 “拿着你的体检报告来见朕。对了,”苍帝斜看他一眼,握住他甩来甩去的尾巴梢:“想办法让兽人族群以为你被朕赶出军中,让他们把你的恶行宣扬出去。” “皇帝,你为什么选我?”该隐尾巴不安的甩动,从他的掌心抽走。柔韧的尾尖软骨带着力道在苍帝手臂上缠绕拍打。 “你本来没有资格发问,不过,朕可以破例回答你,”苍帝说:“你没受过任何教育,半生都在杀人和逃亡中,没人教你什么是机遇,你却切实抓住了机会引起朕的注意。你劣迹斑斑,正是兴风作浪的天才啊,该隐。” “你——”该隐吞下未出口的话,邪气的笑笑,转身离开。 他黑暗的生命出现了幽光,在并不光明的未来,他看到了自己微不足道的人生或许比预想中更有价值。 就算没有,能cao到皇帝,不亏。 “沙利叶,他不像你形容的那么粗蛮嗜血,还嘴的蠢样挺可爱的。你看到他忍气闭嘴了么?有些像银准的模样。”苍帝转向屏风。 沙利叶从屏风后绕出来,笑吟吟的半跪,捡起地毯上半截烟蒂:“越是恶魔猛兽,在陛下跟前越懂得撒娇。谁敢跟您斗狠呢?不过,您把臣的戏言当真了啊,居然打算招幸兽人。他们jiba上的倒钩在zuoai时会挖紧媚rou让jiba卡在嫩逼里,陛下娇嫩的yinxue会划伤的。” “好了,闭嘴吧,”苍帝严肃的说:“朕刚才收到密报,皇都宫中查出了脑波干涉物。这东西你也见过。” 苍帝给他展示一段翠绿色像植物枝杈的东西。 “这是边境堡垒发现的那段东西,好像不太一样,这株枝丫有花苞。”沙利叶认真查看全息影像。 “这是另一段,它们同种,它在进化,”苍帝关掉影像:“朕已下令,一经发现按照生物污染处理。你的商队东奔西走,去查一下它是怎么进到朕宫中的。” “遵命,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