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拷问(两根轮cao,灵魂逼问)
sao痒难耐的yinxue终于被三根手指破开,苍帝还没来得及细细享受酥麻的快感,rou龙处绷涨的饥渴又勾走了他的注意。 “摸摸它,给朕……嗯,没用的东西,别管胸口了,你,嗯!快点碰碰那里!”苍帝双手都受制于人,想夹腿摩擦rou龙,膝盖也立刻被沙利叶按下去,只好命令银准代劳。 银准克制的眼神就像有了实体,当他的目光沿着苍帝的小腹一路看过去,目光所及之处苍帝竟兴奋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孕期您最好克制一下射精冲动,”银准罕见的违抗了他的命令,一本正经的说:“别去碰它,欲望待会就会自然消退了。” “放肆!它怎么能——呃,嗯哈!”苍帝还没训斥完,yinxue内的手指抽插的动作突然变的急切猛烈起来,让他yin叫连连,语不成声。 接着,他整个人被银准彻底圈在怀里,连脖子都被强扭到适合接吻的方向,无法低头。他本来就被孕吐折磨的全身无力,这下更是只有任人摆布的份。 银准不听话,苍帝又妄想寄希望于沙利叶。可还没等他开口,沙利叶已经翻身上了床,双手掰着他的膝盖往两侧压开,摆出能侵入到很深的姿势。 “可怜的陛下,如此消瘦的身体,睡在这么坚硬的床上,不觉得难受吗?”沙利叶双膝撑在他两腿之间,腾出手来玩弄他股缝中淌水的密洞。 碍于如今zigong里已经有了脆弱的生命,沙利叶也不敢玩的太过火,他灵巧柔软的手指自下而上挑着rou壁往里插弄,以打圈按摩的方式反复蹂躏浅处的嫩rou。指尖偶尔碾过体内最敏感的腺体位置,苍帝就痛快的哀鸣一声,胯下那根硕大的rou龙也会跟着身体的颤抖上下点头。 “你们……唔!” 苍帝剩下的斥责被银准全数吞入口中,相比上次纯情缠绵的亲吻,这次唇齿交融的他们就像两只互相角力的野兽。粗重野蛮的呼吸声伴随啧啧的咂吮声,偶尔还传来舌尖被咬痛的闷叫。凶狠的帝王和不屈的军神,谁都不肯先放开对方甜软的唇舌,恨不得把对方的灵魂都吸到自己体内,重回未出生前待在母体zigong中你中有我的状态。 飙升的体温和失速狂跳的心音让紧贴在苍帝手腕处的健康监测装置发出“滴滴”的警报声。苍帝被突如其来的电子音刺激的头皮发麻,他猛然睁开侵染情欲的双眼,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 “停!医疗官会,唔!该死,停下,他们会进来——”苍帝虽然嘴上说的焦急万分,但神情并不见慌张,细长的眼睛藏在阴影里,长睫毛狡黠的眨动。 “那就让他们进来。我早就希望全世界都知道您临幸了我,我想,银帅也是一样。”沙利叶低下头,嘴唇吸在苍帝张开的大腿内侧,故意弄出一个个菱形红痕,就像给那里套了一圈红宝石的腿环。 苍帝被大腿传来的酥痒快感弄的低声哼叫,恰好这时门外传来医疗官拘谨礼貌的问询声。 “呵嗯,这里突然咬人了,其实陛下希望他们问都不问直接闯进来,是不是?”沙利叶恶劣的弯起指头,不断刮搔柔软的媚rou,硬是把兴奋紧缩的rou壁重新撑开。 银准漠然的脸上也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来。这个笑放在别人脸上或许有些促狭或者温柔,但出现在他青白色的脸上,奇异的变成了一种冷森森的效果,带着Alpha独有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性感。他撩开苍帝额前的碎发,脸颊贴在上面,沉声说:“医疗器械还需改进。它竟然连发烧和发sao都分不清楚。” 医疗官得不到指示,尽责的再次问询:“陛下?您感到不适吗?请您下令允许我进去查看!银帅,您在里面吗?请回答我!” “朕唔!”苍帝刚想回答,就被沙利叶含住了唇舌,塞在他体内的手指更是疯狂的开始抽送。 “我在。陛下无事,麻烦你们了。”银准没有被人欣赏zuoai的性癖,他拒绝了医疗官进来查看的要求。 “银帅还是这么正经且无趣呢。”沙利叶听到医疗官告退的声音,才气喘吁吁的结束了亲吻。他舔掉唇瓣被苍帝咬出的鲜血,并用染血的舌尖描绘苍帝漂亮的唇形。 苍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耳边烦人的滴滴警报声还在继续,一旁的小型监测灯也呼应着他脉搏跳动的频率,忽闪忽闪发出红色的光。 “啊,哈唔……慢点,变态东西,你唔——”苍帝舔掉唇瓣沾染的血液,这股平时勾起兴奋的血腥味随着妊娠变成了让他作呕的味道。他咬着唇尽可能地咽下呻吟,体内翻江倒海的欲呕感逼出他生理性的泪水。 “舒服吗?”沙利叶还以为那眼泪是对于他手艺的肯定,插在xue内的手指更加卖力的搅拌抽送起来。秀气纤长的手指反复摩擦在紧紧闭合的宫口,每次摸到那处,苍帝就拼命挣动。 “关掉!关……啊,别让它再叫了!”苍帝带着哭腔命令,甩动手腕试图把上面贴着的监测器抖掉。急促的噪音和闪烁的红光把他的欲望无限放大,saoxue渴求着一切能止痒的东西,细长的手指根本无法填满它。 “陛下克制自己的yin心不发sao,它自然就停下了。”银准两指夹住苍帝挺立的奶头揉搓,认真的评价说:“奶头太小了,不吸大一点会影响哺乳。” “说的是呢,陛下太sao了,就算关掉待会还是会响起来的。”沙利叶爬上苍帝的身体,拉开裤链直接干进去,一边往里挤一边吸住银准捏起的奶头用力吸吮。 “cao疼了……唔,慢点,不能再深,啊啊!”苍帝尽量放松身体容纳沙利叶弯翘的rou刀,下身被插出了响亮黏糊的水声,他斜靠在银准怀里,屁股被撞的一点点往后挪。 “好多水。这个小水逼是我cao过的人里最sao最会咬人的,不愧是你呢,陛下。”沙利叶一边cao他,一边出言戏弄,并兼职嘬咬rutou的工作,忙的满足而快乐。 银准则是扶着苍帝的头,把硕大的jiba塞进他嘴里,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吞jiba:“别着急,都是你的,慢慢吃。” “咕唔……朕吞不下……很腥,呃唔!”说着拒绝的话,苍帝已经打开喉咙,把巨大的rourou一直含到根部,并熟练的摆动头部用咽喉按摩捅在深处的guitou。那双总是带着轻蔑的眸子更是抬起来跟银准对视,眼尾红红像是正在被狠狠蹂躏践踏,不屈反抗的凶样勾人的要命。 “陛下不吞jiba就活不下去,怎么会吃不下呢?”沙利叶拧一把被撞的不断颤动的臀肌。 苍帝原本就体脂率极低,自妊娠后消耗巨大,到这时已经瘦的连臀上都掐不起多少rou。 那些陈年旧疤在苍帝身体日渐消瘦之后更加明显了,在情欲蒸腾下大片的粉色肌肤上横贯着狰狞的白色。银准的指尖沿着那些白色的伤痕揉抚,最后手指来到苍帝颈后的位置,那里粗糙的疤痕纠结在一起,已经没有一片好皮。 “呜哈!”苍帝终于吐出口中舔硬的巨物,痛苦的闭上眼:“腥,咳唔……不舒服……” “不要勉强。”银准没去理会自己涨热坚挺的欲望,他擦掉苍帝溢出嘴角的唾液,把他紧紧拥在怀里。 沙利叶明显感觉到rou刃被突然夹了一下,他抬头看向闭目皱眉的苍帝和隐忍垂眸的银准,抿唇柔笑。 他是最懂得分寸的臣子,连嫉妒心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又或者变态的想法本就奇妙:他能从苍帝和银准亲密交缠的场面中获得极大的快感,发自内心的祈盼他们永远如此亲密。如果他们愿意一起被他cao弄,沙利叶甚至甘愿立刻死去。 “不要了,太深,啊,呜啊!”沙利叶突然增快了抽插频率,苍帝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平坦的腰腹直挺挺抬起,直到被沙利叶抚摸到腰侧的手重重一按,才重新瘫软回床上。 “陛下,我喜欢你,我爱你。” 滴滴的警报声突然停了,大概是医疗官在工作室按停了器械。没有了催人心脏鼓动的噪音,房间内yin靡的rou体交缠声就变得更加清楚。 苍帝闭着眼睛,感到沙利叶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声源一直向上,直到来到他耳边,软绵绵的口音像是撒娇,粗重的呼吸喷在耳朵里,勾的人全身发酥:“陛下喜欢我吗?” 苍帝被他突如其来的告白和充满技巧的逼问搞得yin叫一声,他伸长脖子躲避耳畔湿漉漉的喘息,不屑回答,也无力回答。 “您甚至不愿意在床上哄哄我吗?”沙利叶柔美的嗓音变得低哑,尾音仍带着笑意,听上去反而有点可怜相。他一反常态,毫无章法的吸吮亲吻起苍帝后颈处被jian夫们叼咬过无数次的皮rou,哼唧着边吻边狠狠地继续cao干。 “嗯……”苍帝在银准怀里蜷起身体,侧过身,屁股紧夹着rou刃不放,含混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肯定那句喜欢,还是肯定沙利叶的第二句。 沙利叶却并不甘心,他从后抱住苍帝,抬高他一条腿从侧面插进去继续cao干,腻在苍帝颈侧不断缠问:“说啊,您喜欢我吗?” “沙利叶。”银准居高临下看着他,微微摇头示意他终止这个话题。他被撩起的欲望还直挺挺的翘出裤链,头上忍耐的汗水滑下脸庞,滴在苍帝的胸膛上。 银准怎么都想不到,沙利叶居然轻笑几声后,伸手握住了他的rou棍开始揉搓抚弄。边弄他,边狠顶着苍帝,再次胡说八道:“哦。那陛下喜欢银帅吗?” 银准紧张地倒吸一口凉气,不仅是惊诧于roubang被沙利叶柔软细嫩的手掌抚摸,也因为对方鲁莽直白的问题。沙利叶绝不是鲁莽的人,这么做一定别有用心。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扭断沙利叶纤细的腕骨,但已经被这jian人勾起的火却不会因此消灭,他比谁都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 苍帝被问的恼了,终于将长眸睁开一条细缝,写满yin欲的目光一片迷蒙:“不,唔……别问这种,怪问题!” “啧……这问题,不怪。”听到答案的银准终于懂了沙利叶缠人的心情,他最终还是心甘情愿上了沙利叶的套,加入到逼问中去:“阿凛,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不喜欢啊……给朕,快,不行了,想射,呜哈!” 苍帝被两人轮番的折腾,早已到了可以高潮的阶段,放在往常银准早就心软帮他释放了,沙利叶也会辅以他独有的花样帮他到达高潮。 但这次两人狼狈为jian,轮着去干饱经蹂躏的yinxue,每当快把他cao上顶峰时就缓下动作换人,问题也问的越来越刁钻。 “陛下不喜欢我,却被我cao的怀上了孩子呢。所以,只要长根jiba都能这样cao弄陛下,是不是?”沙利叶轻揉着苍帝的小腹,那里扁平结实,还看不出怀孕,沙利叶却揉出了像是孩子挺大要临盆的样子。 “不……呼啊,别,太深,zigong会……呜!朕……”苍帝双手都被银准死死扣住,他扭动身体,发干的喉咙已经喊到沙哑。 “不喜欢我,为什么算计我给你开苞?我从来都不明白你,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把一生都献给你了,还不够,是不是?”银准一遍遍强迫苍帝接吻,每次还没等苍帝回答,又堵住他的嘴。他并不想要残酷的答案,在床上,有美梦就够了。 苍帝破碎的yin叫渐渐带上哭腔,他消瘦的身体颤抖,看似可怜,saoxue却绞的极凶,恨不得把插在里面的jiba榨到一滴不剩。 “小sao嘴真会咬,一点都看不出这里原来属于Alpha。你天生就欠cao。是不是?”沙利叶的问题总带着他的个人特色,让苍帝又爱又恨。 “呼唔……是,朕欠cao,轻点,朕累了……沙利叶,让朕射吧……” 沙利叶在紧要关头拔出弯弯的rou刃,银准托着苍帝的屁股,挺着rou棍咕啾咕啾的滑进去。 “求他有用吗?现在是谁在cao你?”银准一松手,苍帝疲惫的腰就陷下去,rou棍在体内吞的很深,xue口被粗暴的撑开到几乎透明。 “唔哼!”苍帝陷在昏昏沉沉的rou欲里,孕期的yin水格外丰沛,yinxue贪婪的裹住对方的性器压榨吸吮,比它的主人精神万倍,连大腿内侧的肌rou都不受控地一阵阵颤抖起来。 “哥哥……唔,让朕,让朕射……不要了,哈呜!” 银准笑起来,笑容在他脸上总显得不合时宜,凶残且阴郁:“哥哥不想要你求饶……只想听你对我说,想要。” “说起来,陛下还记得那次吗?你也曾哭着叫我沙利叶哥哥呢……”沙利叶挑起苍帝的下巴,苍帝被顶的上下起伏,那根手指就在下巴上前后移动。 火上浇油非常有效,银准不再吭声,他按住苍帝的腰肢一口气狠狠cao干了几十下,直到苍帝呜咽着蹬动小腿,哑着嗓子哀嚎:“疼!停……啊!你,朕……饶不了你们!拔出去……呜哈!” 银准确实拔了出去,但沙利叶立刻顶了进去。尺寸和形状截然不同的roubang来回交替,贪婪的媚rou每一寸都被充分按摩到,除了不去刻意蹂躏zigong,yinxue内每一寸都被这两根jiba折磨到红肿热痒。 终于,沙利叶顶到深处,边晃动腰身边问出了那个之前在刻意回避的问题:“宝贝,哪个哥哥cao的你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