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除手术(腻歪恋爱章,孕肚,大肚挨cao)
整个帝舰进入戒严状态,这样做并非为了防御刺客,而是为了禁锢他们的君王。 封闭舱中,苍帝身穿束缚软铠,身体每个可自由活动的关节都被这层铠甲限制在一定幅度,不至于无法活动,又绝无可能逃脱。此装备设计初衷是用来拘束体格强健极度凶残但暂时不宜处刑的恶性罪犯,可笑的是,苍帝是这件刑具问世以来第一位体验者。 好在苍帝看上去比刚醒来时乖巧了不少,他像个超大号玩偶似的,分腿坐在地上。他的小腹已经有明显隆起,受到大肚子的影响,他不得不斜靠着床脚,过分挺直的脊椎将软铠撑出一个个小凸起,有种奇异的色气感。 他白花花的大腿上摆着些花里胡哨的消遣读物,长指粗暴的翻动屏幕,偶尔停下动作,把器扔出很远,再慢腾腾的爬过去捡回来,自娱自乐的模样看上去幼稚滑稽。 这些画面尽数传送回监视屏,银准握紧拳头,一言不发的盯着屏幕中苍帝,直到他的通讯器响起。那是研究所传来了最新的检验报告。 报告指出,苍帝的大脑在短时间内遭受过至少三次剧烈的波动侵袭。颅压和脑温激增,部分脑髓持续处于高度兴奋状态,这有可能就是他行为反常的原因。万幸的是,由于医疗部及时做了降温处理,他的大脑没被造成不可逆的损害。 但医疗部提交的那段波动仍未解析出其本质。它不属于已知的宇宙波,现有的机械无法还原它的波动规律,无法查明它的传导介质,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苍帝大脑中,更是无迹可寻。 医疗部那边传来的体检结果也不太乐观。 苍帝的zigong里多出一片阴影,它紧挨着zigong内壁,压在胎儿之上。正是这片阴影让苍帝出现了孕肚的假象。最可怕的是,仪器时而能照的出它的存在,时而又发现它消失。排除医疗器械的问题后,这东西就显得无比诡异。 手握众生命运的掌舵人突然神智错乱,变成了极富攻击性的凶残巨婴,相比一切天灾和暴乱,这才是帝国真正的末日。 银准强迫自己吞了一杯冰水,心事重重的来到苍帝的房间。 孕中的浮肿让苍帝的脸部轮廓变得更加圆润。他的脸本来就有些幼感,如今配上凶恶的眼神,表情更显现出一种原生的纯恶意味。 银准慢慢跪下来,让自己的视线和他的等高,表示自己并非敌人。 苍帝嘴角勾出残忍的笑容,他张口咬住器的一角,电流在他尖尖的牙齿爆发出星点火花。他的双眸死死盯着银准,散发出让人绝望的威慑力。 “我后悔了,陛下。”银准痛苦的垂下眼睛,避开苍帝的目光。 “‰※。”苍帝仍说着听不懂的语言。他喉咙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笑着笑着,就变成气流冲涌气管的“哭声”,就像婴儿毫无意义的嚎叫一样。一边哭,一边双腿乱蹬,拼命想甩掉身上那层麻烦的束缚软铠。 “……别这样,”银准捉住他的手腕,紧紧地拥抱他:“陛下,别这样。” 哭声戛然而止,苍帝在银准冰冷的怀抱里老实了不过几秒,而后,变本加厉的凶残反抗。 他张口叼住银准脖颈的皮rou,歇斯底里的呜叫着撕咬。 “……”银准闭上眼睛,眉头紧蹙,手掌托着苍帝的后脑,一声不吭地任由他啃咬。 皮开rou绽之后,金属材质铸造的骨骼和筋暴露出来。连通着肩膀和锁骨的人造神经断开了,伤口流出少量鲜血和组织液,颤巍巍的血管迅速脆化焦黑,很快凝结成丑陋狰狞的修补组织自动止血。 他早已在残酷频繁的战役中锤炼成帝国名副其实的剑和盾。 为了理想,血rou之躯皆可抛弃,就像苍帝早已化作帝国王权的一部分,把自己和帝国的命运捆在一起。 那么,他们兄弟还能称之为人吗? 他们以命换来的,真的是人类的未来吗? 苍帝舔吮着创口残留的血液,滑嫩的舌尖舔开软皮,急切的寻求更多营养。 “我不该答应你……”银准宽厚的肩膀颤抖起来,声音隐约有些哽咽,他强忍着怒气,用深呼吸压抑欲哭的冲动:“我们终归是普通人,你什么时候能明白……你跟所有普通人一样,你没有第二条命!你不能,不能每次都……” “唔。”苍帝舔舔唇瓣,他模仿着银准的姿势回抱,舌尖反复舔舔透出皮rou的金属骨骼,像是在寻觅下口的位置。 行为完全像个畜生。 “这是条绝路。我真的……后悔助你篡位。你做的已经够多了,接下去的,交给别人吧。”银准揉着他后脑软软的头发,叹气时已经显出疲态。 你的人生是帝国,可我的人生只有你。 银准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他害怕即使是失去理智的苍帝,也会嘲笑他没出息。 他确实不够有出息。 反正他从小就喜欢躲在弟弟身后,沉默寡言,不屑表达。战功和地位无法让他自豪,那些都是稀松平常的东西,他最想夸耀的,是他有世上最好的兄弟,偏偏唯有此事,他已经无法大声说出来。 剩下的人生,就一起做你口中的废物吧,这个帝国没有你期待的那么值得。 一个吻落在苍帝湿漉漉的唇瓣上,点到即止。 敲门声响起。 医疗官已经消毒完毕等候旨意,短暂的汇报过流程后,他们推着苍帝走进手术室。 “双狼星?陛下说这句话时使用的是帝都语?那时的他还没失去交流能力?”银准反复询问。 “不,陛下说的是北部官腔,像是兰茵大人的母星语,我也是出身北部,所以……”医疗官谨慎的说:“双狼星,陛下说了两次。” “沙利叶。我知道了,辛苦你了,”银准深吸了口气:“开始手术吧,在陛下进一步……之前,排除威胁。” 医疗官恭敬的让出位置让银准先行,就在近卫军关上门之前,医疗官再次确认:“银帅,您能代替陛下做这个决定吗?这是他竭力推行的计划啊!” “你只需要知道,一切由我负责。”银准不能也不敢正面回答医疗官的问题。 苍帝zigong里的阴影在以时为单位生长,他的小腹像扣了一个圆润的半球,薄薄的的肚皮被撑的绷紧,几乎透明。更诡异的是肚皮上偶尔会有轻微的颤动。 那不详的律动叫人莫名联想到绝望。 摘除苍帝的zigong似乎是唯一的解决方案,但一旦这么做了,就代表以前所有的努力和祈盼都成了泡影。 “陛下的安全永远在第一位。”银准阴沉沉的说。 苍帝抱着大大的孕肚,眼神没在这几个不速之客身上停留,他看到他们,他们却并不在他眼里。 他慢悠悠的走到窗远眺。安静时的他带着少年特有的懵懂和英气,苦恼的的抚摸肚子的动作,让他看上去天真而圣洁。 “乖,躺好,把……啧,把腿分开。”银准走过去抱起苍帝,轻轻把他放在床上。 苍帝高大的身躯在软铠束缚下无法反抗,他凶巴巴的瞪着银准,似乎在责备他妨碍到自己看风景。 “银帅,接下去的场面可能会很让人难过。您还是在外面等候吧?”医疗官往苍帝身体注射麻醉,迟疑着说。 银准嗯了一声表示听到,却并没有离开。他附身在眼皮打架的苍帝唇角印一个轻吻,在对方陷入沉睡之前和他十指相扣。 “你们开始吧。” 医疗官除去苍帝的软铠,苍帝肚皮鼓胀的孕肚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里。他四肢修长结实,没有半点孕妇的形象,这让那圆球状的小腹越发怪异。 “鸭嘴钳,小心,陛下yindao内非常湿润,时刻监测陛下的激素分泌!” “继续撑开,继续……可以了,在下次zigong收缩之前剥开宫口,进行最后一次性状检测。” 银准手心里全是冷汗。 苍帝被鸭嘴钳撑开的密道正在微微颤抖,粉红的软rou泛着水光,十分诱人可爱。 粉嫩的rou色他想起那些被他开膛破肚处死的敌人,rou块在离开他们的躯体后仍然收缩跳动的样子……他从不畏惧死亡和尸体,对残破的rou体和畸形的身躯也没有半点不适,直到他今天亲眼看到医疗官将冰冷尖锐的钳子插进苍帝被迫撑开的xiaoxue,他感到恐惧。 那里曾被他满怀深情的爱抚,曾被他蛮横的侵犯,曾娇软的含咬他让他攀上情欲的巅峰,曾贪婪的吞咽他射满的生命精华。 苍帝在麻醉中也不安分,他漂亮的眉毛拧起,薄唇微微张开,低哼了一声。 淡淡地信息素从腺体中分泌出来,很快,手术室里充满了诱人的味道。 “注意!有异常!信息素分泌增多!”一名医疗官突然汇报。 “偏偏这个时候!注射双向阻断抑制剂!” 银准猛然站起来,他来到苍帝对面,盯着苍帝已经逐渐勃起的jiba。 “陛下上次高烧时也在发情。”他说。 医疗官忙而不乱,分心回答他的问题:“是!当时我们只能用道具替陛下疏解情欲。陛下高烧伴随着发情,直到第四次高潮后才安静下来。” “只用道具能让他安静下来?期间有人给陛下灌精吗?”银准语调阴冷沉静。 医疗官互相对视后,无一人敢回答。 “说!那天有没有人cao进去!在他体内射精!”问话变的露骨直白,银准闭上眼睛,冷漠的说:“说实话。” “没有安排……谁也不敢亵渎陛下的玉体,”一名医疗官在银准强大的气场下身体抖的像筛糠,颤声说:“但是,陛下他……他射精后……” “说。” “陛下射在肚皮上的jingzi不等清理,就消失了……我们先后伺候陛下射了四次,最后帮陛下清理上药时发现,大量jingye从陛下yindao里流出来……” “胡说!他怎么可能射进自己身体里?” “唔……哈嗯!”苍帝迷茫的睁开眼睛,麻醉药对他失效了,他喘着粗气,开始摆动沉重的腰身,饥渴难耐的yinxue竟咬着鸭嘴钳求欢。 “抑制剂无效!银帅,手术只能终止!”医疗官为难的看向银准。 “说出你们的解决方案!”银准抓住苍帝的手,恨不得替他受罪。 “请您和陛下交合。我们会同步观察陛下zigong里阴影的变化!至少要等陛下的发情过去才能进一步检查!” 银准脸色极差:“他肚子大成这样,你们还要我……拿他当实验观察对象是吗?” “啊……嗯,嗯唔!”苍帝扭动腰肢,不知廉耻的朝众人抬起湿漉漉的屁股,展露他被鸭嘴钳撑成拳头宽的欠干sao逼。好像谁都能往那大开的烂xue里射出脏精,甚至更恶心的东西。 “乖,马上就让你舒服。”银准握住他的手亲吻手背,转头看向医疗官们:“我该怎么做?” …… 银准扶着还没有反应的rou棍,直接塞入了苍帝被鸭嘴钳撑开的yinxue。 软jiba立刻被汩汩的yin水冲了个透,yin汁大量喷出来,瞬间就弄湿了手术台。 “银帅,试着跟陛下接吻。陛下的唾液里有让您勃起的信息素——” “闭嘴。安静!” 银准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性交,想到苍帝许多次体检都是像这样在围观中被自己的性器cao到高潮,心中酸疼。 有鸭嘴钳撑着的yinxue可以轻松的进出,嫩rou被医疗器械磨到充血,别说夹着jiba摩擦,甚至连guitou都碰不到。 苍帝焦急的把屁股撅的更高,吃力的扶着孕肚扭腰磨蹭。 从银准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到因情欲和坠胀移位了些许的zigong。它现在形状狰狞,饱满如同一只软体动物,饥渴的盘踞在yin洞探出的rou管之上。 “你不应该经历这些……笨蛋,我都支持你做了什么疯事啊!”银准咬牙切齿的趴伏到苍帝上方,拳头砸在手术台上。 “唔!唔哈!”苍帝漂亮的眸子泛起情欲的眼泪,微张的口中唾液已经拉起黏丝,不甘寂寞的朝着他,嗷嗷待哺。 两人性器相连的部位散发出yin荡的香味,医疗官们默契的不去在意系出同源的信息素气息。 饥渴的rou腔还在痉挛地夹咬碍事的鸭嘴钳,随着zigong收缩,开了一条细缝的宫口吐出一口口的清澈的yin液,jiba在yin液里跳了一下,很快昂起凶悍的头,开始在滑腻的rou道摩擦,把清亮的yin汁打成奶油泡沫般的yin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