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吃奶,koujiao,luanlun慎)
占领区的硝烟让赤龙流民的处境雪上加霜,他们寄希望于民间临时组建的自卫队,可惜,那些叫嚷着要杀光帝国人的投机者并不像他们煽动性口号里喊的那样勇敢:他们明知道该死的yin帝就待在悬浮于头顶的帝舰里,正跟他们一起迎来新一轮白昼,却选择闭上眼扯着喉咙,一边嚷嚷着同归于尽,一边去抢夺同胞那点救济物资。 在这种局面下,占领区内原本保卫帝舰的军人有半数被调去维和,唯有仅听苍帝调遣的近卫还如常值守。 尽管人数锐减,想要悄无声息的在核心区域进出,仍是九死一生。 所以说,该隐真是个天生的犯罪者,他完美的完成苍帝了那不合理的任务,难怪曾多次死里逃生。 “人已经给你送来了,我可不负责再把他弄回去。军令加急,我要即刻出发。小皇帝,我们活着再见!哦对了,”他粗暴地用两指撑开苍帝的眼皮,吊儿郎当的说:“快睁开眼,帮我扫一下瞳锁,我向近卫后勤申请了战术支给。” 苍帝本来就红通通的眼睛被扒的满是眼泪,他抬手拍掉该隐的手指,“呼”的猛吹一口气,直吹得该隐慌忙遮住眼睛。 “狗皇帝,吝啬鬼,都舍不得给我配一只好船,呵!我还不稀罕了,”该隐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邪气的笑容里竟有几分温柔:“我走了。你等着吧,这次我非要让你大吃一惊。” 苍帝捉住该隐的尾巴。 “≮※。”他嘴唇开合,露出略带疲态的微笑,全身散发着一种英气与美丽共存的气质,是那么高高在上。幸好有皇权加成,让他这副欠收拾的嘴脸变成了独具一格的魅力。 “哼,我听不懂鸟话,下次见面时说句人话给我听吧!到时候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该隐握了握苍帝修长的手,最近疏于修剪指甲,稍长的部分刮破该隐的皮肤,渗出丝丝血珠。 苍帝抽回手指,皱眉哼了一声,因为被该隐带来的孩子已经在两人不注意的时候来到了苍帝的腿边,正伸长手臂试图触摸他的脸。 那孩子漂亮的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凡人。 正像该隐所说的,他长得太快了,只看外表已然是十几岁少年的样子,手脚修长,容貌恰到好处的综合了他们所有人的优点,又巧妙的从中找到平衡。人类对于“美”的标准,恰恰是趋向于平均值,这孩子狡猾的平均了苍帝和他的jian夫们优越的基因,宛如童话中捏造的完美生灵。 苍帝安静地看着这个从他肚子里孕育出的生命,冷淡的神情让人猜不出态度。 不知什么时候,该隐已经悄然离开。病室里只剩各种医疗器械偶尔发出的微小电子音。 静谧让场面更加诡异。 那孩子痴痴地看着眼前将他带来到这个世界的Alpha,浅色瞳仁里只有原始的茫然和混沌,它现在只是一副躯壳而已。 蓬勃的生命力透过他稚嫩光滑的肌肤具象化,散发出rou眼可察的欲望——他好像认得眼前这曾孕育他的rou体,并且渴望再次与这个rou体合二为一。 跟他精致俊美的脸庞正相反,他的行为鲁莽粗暴。“啪”的一下,他手掌拍在苍帝微鼓的肚皮上,随即脑袋也贴上去,乱发毛茸茸的盖住苍帝半个胸膛,他则像是野兽般躺在肚皮上蹭脸拱动。 发育期的少年极速抽长的身躯看上去非常单薄,攒不下脂肪的身材显出一种特别的青涩感。这种青涩感使得这孩子无论做多么下流的动作,都像是无心之过。 他抱紧苍帝的腰身,脸颊从鼓起的肚皮一直蹭到胸膛,最后停留在苍帝那坚实的胸肌。他舔舔两颗枣核大小的乳粒,把它们吸进口中品尝。 苍帝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到了他们相碰的地方,他们的皮肤有着同样的热度,三分相像的容貌不仅全无亲切感,反而让苍帝眉头皱的更紧——它刚刚通过刚才短暂的肌肤接触,和那年轻的rou体合二为一! 它已经兴奋的失去了最开始那份假从容,不断折腾着苍帝敏感脆弱的神经,强迫他每个细胞都跟着它一起兴奋。 它歇斯底里的cao纵新生的rou体,从嘴里蹦出一句句词不达意的怪话:“因此,我得到你……人喜欢,碰触,不过,放进嘴里的,父亲,啊……啊啊!在那些颜色里,你是暖的,想要到处乱动!!” 薄薄的唇再次咬住挺立的奶头,苍帝全身就像被电流反复通导,胸口伴随着刺痛,出现了酥麻的不适感。他闷叫了一声,被cao肿的下身又流出一股sao水来。 它紧紧的拥抱苍帝,激动急切的诉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语:“你是暖的烟青色潮水,父亲……甜的感觉,是身体融化你的身体……” 热情的唇舌从苍帝的奶头一直舔吻到他隆起的肚子,舌尖在肚脐缠绵了一会儿,它舔了舔苍帝渗出清液的jiba,接着就把guitou含进了嘴里。 苍帝被高速传导的生物电流折磨的头痛欲裂,昏昏沉沉发起高热。他粗重的喘着气,空气又开始弥漫发情的气息。 它捉着苍帝粗壮的rou龙,一边舔尝一边翕动鼻翼特意去嗅腺体散发出的诱人香味,但没舔几下就“啵”的一下把大jiba从嘴里拔了出来,双眼直直盯着苍帝的细眸:“读不到,你想我!打开,打开父亲,啊!我想不到你,说话,凛,你想我!” 苍帝被他尖锐的少年音吵的头更痛了。 他感觉到霸占着他大脑许久的寄生意识终于离开,那些无形的触丝从他深深地意识中拔除出去,就像连根拔起树时会破坏掉的土地,带给他极度的兴奋和剧痛。 但好处是,他终于切断了和神的最后一丝链接,不再需要封闭大脑,也不需要特意绕开神的思维扫描,他可以恢复正常了。 “杂种,从朕身上,滚下去!” 苍帝满脸潮红,不客气的掐在它纤细的后脖上,语调充满厌恶。 但它力气太大了。这具躯体流着苍帝野蛮强横的血脉,已经决定了它不可能长成白嫩娇软的瓷娃娃。被掐住脖子,它不仅没听话的滚开,反而更兴奋的胡言乱语起来。 “父亲!弑神,yin帝,我孕育者,罪!我的,终结!” 它瘦削可见指骨的手掌攥住苍帝傲人的rou龙来回揉搓。 苍帝之前被剃光的阴毛又长出了毛茬,多了这些软绒绒的毛刺,抚摸时皮肤会感到轻微的刺痛,十分舒服,至少它觉得舒服。 它把口中的rou龙吞的更深,每次吞含都让rou根处的毛茬磨到嘴唇,双手更是捏着苍帝的卵蛋揪扯,无师自通的koujiaoyin玩起来。 “哼……呃!别碰那,啊,哼唔!” 苍帝攥拳狠狠锤在枕头上,冷汗浸湿他的头发,混着眼泪一起渗入身下的床单。 它配合的暂时放过他的jiba,转而回过头来继续细品他的脖子和奶头,浅色的瞳仁直勾勾对着苍帝的凶眸,吞咽下寡淡的奶水,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父亲。要。奶,多奶。” 它的语序已经逐渐通顺,发音也变得更像正常人。 它换了另一侧胸脯,更加使劲的吸吮,嘬咬出啧啧的声音,把枣核大的奶头吸肿成一粒深rou色小葡萄。苍帝稀薄的奶汁远远不够,再使劲吮连血都要被吸咬出来。 “唔嗯……嗯哈,呃!” 苍帝全身抽搐,已经说不清到底哪里在疼,大脑的反馈暂时紊乱,眼前时而一片漆黑时而五彩斑斓,唯一还正常的是他的味觉——他尝到了自己口中浓烈的血腥味。 “我说过,我会用真实的身体射满你。我的,父亲。” 它趴在苍帝身上,张开嘴,露出带着rou钩的舌,当着苍帝的面细致的舔过他胸膛每一寸肌肤。 “父亲,我尝到了味道。你的奶头的味道。这就是甜味吗?” 薄薄的唇瓣贴在一起,苍帝僵着脸,带软刺的舌头舔开他的唇缝,喂进来的奶水被津液稀释过,尝起来像寡淡的植物茎液。 “唔!哼啊!啊!” 苍帝扭头躲避,他排斥被这个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东西玩弄身体,他清楚地知道那东西的来历,它根本不算人类,怎么可能是他的孩子?但它好像认定了,他们是人类伦理中的父子关系。 “父亲,分开腿。让我再看看我出生的地方。”它没有什么伦理顾忌,青涩美丽的外壳底下,承载的是邪神的副脑。 两条透明的触手强行掰开苍帝紧闭的双腿,一只手探向他腿心那朵红肿不堪的yin花,几乎不怎么费力就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