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雨(雨天室外,被狗围观)
双狼手里仍然忙碌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苍帝仍然衣着完好的背部,他不必用触手探知,就能透过那些纤维脑补出那片布满疤痕的脊背在快感中如何颤抖起伏。 “父亲,你穿着衣服比不穿还色情。” 他说着,凑上去亲吻苍帝肌rou紧张的侧脸。紧咬牙关的动作让苍帝的下颌线变的更凌厉,显得那么刚毅又倔强。 “你懂什么是色——别说话!有人来……呃,哼!” 苍帝的表情比起慌张更像是恼羞成怒,他那双令人望而生畏的眼睛凶狠地瞪视着路过花园的行人,仿佛只要对方敢靠近,他就能扑上去把人撕碎。 “好紧,怎么突然夹的这么紧,父亲难道担心我突然恶作剧,让他们看到你吗?不会的,我才没有那么大方。” 手指笨拙的抠挖捅弄本来只是弄得苍帝感觉有些撑涨,并没有多剧烈的快感,但是经过刚才的折腾,加上双狼不怀好意的思维引导,苍帝想象着自己yin荡不堪的模样陡然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画面,猛然间一股剧烈的酥麻的快感袭来,他不禁全身发软。 “你敢!” 双狼咯咯的笑着,脸颊紧贴他的背部,笑声震动苍帝的胸腔,把他骨髓深处都震的sao麻欲酥。 “那个人像是在找东西的样子,父亲,你猜他在找什么?会不会是他感觉到了父亲的信息素,想在花丛里捡到发情的Omega?”双狼又分出两条触手,钻进苍帝的衬衣下面,来回磨蹭他产后还未完全恢复紧致的腹部皮肤。 “别动……嘶,朕生气了。” 细雨濡湿他体面的衣着,火烫的皮肤被冷雨一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个碍眼的行人果然猫下腰拨开花丛似在寻找什么,不时抽动鼻子嗅闻,离他们越来越近。他敢确定,只要再近几步,对方就能听到被雨声遮掩的粗重呼吸,和他xiaoxue里黏腻的水声。 “好吧。我不动。” 双狼果然把插在他xue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大量sao汁随着手指的离开流淌出来,顺着大腿一直往下,信息素气味瞬间暴涨,几乎到了雨水都无法掩盖的地步。 苍帝只好并紧膝盖试图夹住,但越是夹腿,saoxue里难以平复的酥痒就越剧烈,连带前方的大rou也因为夹腿的动作顶起裤子,磨的发疼。 双狼用沾满sao汁的手指勾画他的胸肌轮廓,更是伸长了脖子跟他交颈,故意把气息全部喷洒在他的耳根。 苍帝敏感的身体禁不住撩拨,不停的在对方指下颤抖。脖子和胸膛灌进凉飕飕的冷风冷雨,跟双狼热乎乎的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搅的他情欲更盛。 “唔……不许呼吸!” 苍帝压低声音警告,被捆绑的双手用力抓挠,终于握住栏杆牢牢把住,手背上青筋暴起,指尖因用力变的发白,显露出力量的美感。 “可是人需要呼吸才能活着啊。好吧,我不呼吸了。”双狼果然不再呼吸,软绵绵的声音直接在苍帝脑中响起,同时,双手不顾他的警告摸上他的胸膛,揉捏他蓄满乳汁的小奶头。 “哼呃!” 苍帝努力保持平稳的气息只是一瞬就被过分的刺激弄乱了,他猛的倒抽了一口气:少年娇软凉滑的指尖和无质感无实体的触手一起折磨着敏感的rutou,那里又开始渗出奶水。 最糟糕的还不仅限于此。 一阵怪异的犬吠呜咽从栏杆对面的花丛传出来,那个猫腰寻物的行人一边呼唤着,一边拨开密集的花枝,露出被花丛遮住的地方—— 两条交媾的狗正在耸动着屁股龇牙咧嘴的低狺。看到行人突然出现,公狗受了惊,从母狗身上跳下来,可它的jiba还没完成射精,牢牢的卡在母狗的逼里拔不出来。两条狗屁股相连,并行拉扯,一齐对着行人狂吠。 “sao母狗,一会儿没看住你就撅着屁股勾搭小野狗,我还等着牵你去配种呢!真是气死我了,这下zigong都被野狗污染了,也不知道会不会怀上……”行人上前去扯住母狗的狗链,朝着仍试图骑上母狗背部完成射精的公狗踹了一脚,怒骂道:“臭野狗,还敢乱发情!待会就带你去绝育!” 明明是骂狗的话,苍帝却听的眉毛一皱,仿佛字字都像是在骂他。 双狼还嫌不够,继续火上浇油。 “这样都没能让公狗的性器拔出来……父亲,你和该隐cao逼的时候,他那根带钩子的东西是不是也这样卡在你里面?”双狼用触手隔着被撕毁的内裤裹住苍帝已经被刺激到昂扬的jiba来回摩擦。 “啧!”苍帝头皮发麻,他忍耐着快感不肯说话,全身肌rou绷紧,双手用力到几乎要把结实的金属栏杆掰断!他的眼睛除了监视那个行人的一举一动之外什么都看不见也不想看,只盼着那家伙赶紧把自己的sao狗牵走,别再给双狼说sao话的灵感。 双狼感觉到他的情绪,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用手指勾挑着已经被撕烂的内裤边缘,把裤裆勒到一边去,释放出苍帝那根紫黑粗壮的大rou龙。 “哈……呃唔!” 苍帝狠狠地踩一下他的脚,胯下被勒紧的感觉不太好受,两颗血管崩起的大rou卵在内裤的勒扯下肿胀变形,沉甸甸的抖了抖。 “什么味道,这么浓……”行人皱起鼻子用力嗅着,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往苍帝所在的方向看,又靠近了一步。 他们相隔已经不到两米,苍帝咬住舌尖,他总错觉对方已经看到了他,有好几次目光短暂交汇,他甚至能看清楚那家伙鼻翼上豆粒大的黑痣。 “父亲,你猜这个人有没有欣赏过你的yin秽影像?如果他知道伟大的苍帝陛下本人正在他面前挨cao,脸上会不会出现刚才看到小母狗被野狗玷污的遗憾表情?”双狼清澈的少年音在他脑中炸响,又提起那件还没散去热度的世纪性绯闻。 “……”苍帝尝到了自己舌尖的血腥味,他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呻吟,两条笔直的长腿在情欲和忍耐中微微抖动,硕大的rou龙竟“噗”的一下射了一点清露出来。 就在行人探寻味道的时候,两条狗又缠缠绵绵的干在了一起。 那条公狗兴奋的翘起尾巴,飞快的前后摆动腰。它腰力极强,以人类到达不了的速度反复耸动,同时张开尖吻咬住母狗的被毛,两只竖耳飞向脑后,发出呜呜的兴奋叫声。 母狗两只前爪来回爬搔地面,像是要躺下打滚,又像是准备回头狠狠撕咬公狗,屁股撅的高高的。 “贱狗该死!还敢乱发情,打你!”狗主人终于顾不上寻找那股让他心跳加速的气味了,而是开始转头专心拆散起那对狗情侣。 静悄悄的花园中顿时充满人声狗吠,不少原本没有留意这边的路人也都从避雨回廊往这里张望。 “……双狼,让他们离开!想办法……”苍帝脸色涨红,终于知道怕了。 “办法倒是有,只要干扰他们的大脑,创造一个场力,让他们集体陷入相同的幻觉,但是那种大动作会触动皇都屏蔽系统,引来近卫军,父亲确定要我做吗?” 双狼cao纵着触手吸掉他渗出的清液,触手末端比人的舌头还灵活,缠绕握住rou龙,仔仔细细的舔弄guitou,挑逗的绕着尖端吮了一圈,最后一遍遍的舔着guitou下方鼓胀的大血管,似乎非要把他逼出yin叫不可。 苍帝无声摇头,雨水顺着他湿淋淋的头发滑进紧咬的唇角,冲落他生理性的泪水,也冲淡了他口中的血腥味。 “父亲,你看那条狗,它在看着你呢,”双狼偏要让这种窘迫雪上加霜,他不断玩弄着苍帝的双乳和jiba,继续说:“放心,只有狗能看得到我们,父亲,你觉得它们简单的头脑能理解我们正在做着跟它一样的事吗?” 苍帝听到双狼不伦不类的荤话恨的牙根发痒,偏偏他现在不能发作。他的目光下意识躲避那两条不顾殴打仍然cao的起劲的蠢狗。犬类大而清澈的眼睛果然正盯着这边,懵懂无辜的蠢样落在苍帝的眼里,让他羞耻难堪到了极点。 就在苍帝无比煎熬的忍耐情欲时,那条公狗终于射了。两条狗扑腾打滚互相嗅闻屁股,狗主人叫骂着死拖硬拽牵走了母狗,yin乱的现场仅剩那条公狗,夹着尾巴朝着苍帝的方向呜嗷乱叫。 “呃……哼唔!”苍帝看到行人离开,终于放心地叫出声来,变调的嗓音低沉沙哑,黏黏的有一丝甜意。 “那条公狗在害怕父亲,畜生也知道Alpha不好惹吗?它既害怕,又想凑过来摇尾巴……说不定还想过来舔一舔父亲这里,因为太好闻了。连狗也想玷污比神更令人畏惧的yin帝,哈哈哈!”双狼重新抚摸起刚才已经玩到软烂的yinxue,手指轻轻撑开刻意夹住的xue口,掏弄xue洞内存积的sao汁。 苍帝强撑的理智早已摇摇欲坠,快感来的太密集,他整个下身都酥到失去知觉。长腿打着颤朝前屈膝,由于手腕被触手捆在栏杆上,他只能慢慢滑下去。 “闭嘴……闭嘴,你敢再说一个字……cao朕!干进来,快!” 双狼扶着他的腰,软绵绵的蹭到他和栏杆之间,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不要生气嘛,我会道歉的。父亲想要被什么样的jibacao?又粗又长?弯刀一样的?还是带rou刺的狗jiba?凡是你脑海里出现过的,我都能模拟出来。”双狼亲吻他不断吞咽的喉结,在他脖子里吮出一大片红痕。 苍帝眼神空洞,金灰色的发丝一缕缕贴在额头,俊美至极的脸上满是狼狈的眼泪和雨水。他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了,鲜血合着唾液滑落到下巴上,拉出血红色的黏丝,最后被雨冲掉。他这会儿只摇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都不喜欢,难道真的想被狗cao吗?”双狼用触手搅弄他满xue的saorou,灵活的触头不断在敏感点上顶撞着,感受着他的收缩。那里又湿又烫,酥软得一塌糊涂,双狼插的很满意,索性用那些触手边捣他边吸收里面的yin液。 “不……嗯,狗cao……啊呃!你cao朕……双狼,cao父亲……”苍帝担心这个畜生儿子真的cao纵狗来cao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夹着逼讨好那些触手:“嗯哈!触手cao的舒服……父亲想给你cao……” “骗人。好怪啊,我就喜欢你骗我。” 双狼拍打他黏糊糊的xue口,那里已经张开到了极限,透明的触手把xiaoxue撑开到失去弹性,变成双狼拳头那么大的yin乱roudong。xue口随着触手的狠捣不断地翻进翻出,汁水噗嗤噗嗤的四溅,像漏尿似的洒满苍帝已经不复体面的衣服。 “哼呜……啧,该死……蠢狗!”苍帝紧贴着双狼站立,他的手腕被栏杆磨的发红,那只畏畏缩缩的公狗徘徊不去,夹着尾巴朝他呲牙,看的他暴怒不已。 “我肯定会分化成Alpha,像父亲……不,比你更强壮高大,我会让你真心地想被我cao,为我生育子孙!”双狼描绘着他理想中的未来,不断摩擦着那些触手,双手大力的揉捏苍帝两瓣结实的臀肌,猛力向两边拉扯,不动任何情欲的说:“我也会有信息素的,最好是跟你一样的味道,我喜欢你的味道。” 苍帝对此不置可否,他连瞬息万变的未来还有没有人类都无法确定,又何必击碎双狼幼稚的梦? 激烈的快感让他小腿肌rou酸痛抽搐,但是还不够,胯下直挺挺的rou龙早已习惯了更高强度的刺激,这会儿还射不出精。 他劲瘦的腰身在湿淋淋皱巴巴的衬衣下绷紧,小腹的肌rou带动皮肤抽动。 雨势已经渐渐变小了,再不快点结束这场丑陋荒唐的性事,等雨停之后清扫机器人出动,监控就会录下他此刻的丑态。 “再快点!舔朕……像刚才,啊!哈唔!” “要多快?这样吗?舔哪里好呢……” 双狼才不着急,他恨不能将这一刻延长再延长。他不紧不慢的cao纵那些纠结成团的触手抽插摩擦xue壁,还分出纤细的触手去撬他最喜欢的zigong。他的嘴唇贴着苍帝的脸颊来回磨蹭,伸出舌尖舔掉苍帝唇瓣上的血珠,吮干下巴上垂而不落的雨滴。 “嗯!还要……很舒服,哼唔!再快……”苍帝急不可耐的扭动腰身迎合触手,他不时摆头甩掉糊住双眼的雨水,喉间偶尔逸出细微的欢愉浪叫。 就像双狼说的,他穿着衣服的样子比全裸更色情,那些布料很好的把他最性感的部位藏起来,同时把他最富有攻击性的部位紧紧束缚住。 他腿间高耸的性器翘高到几乎贴上小腹,随着体内触手的顶撞一阵乱摆,全甩到了双狼身上。 “还要快吗?” “……要,快到了,就是那!” 雨停的比他们的情事还快,空气中充满了雨后草木被浸润的清新味道,仔细辨别,就能闻出混在其中那股略带腥浓的厚实木香气,那气味既不清新也不干爽。橘色天光从云层后透过来,把被雨淋透的苍帝镀上一层金光。 “哼!”苍帝趴在他肩膀上,jiba一抖射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