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忍(一丶露天
清脆一声巨响,是他怀里的酒坛倏然跌落,狠狠砸在地上的声音。 婉转的酒香在逼仄空间里蔓延开来,他迅速瞥向地面,被我扳回脸送上一个吻:“不用管。”一坛酒而已。 “万一不小心扎到了……”他艰难躲开我的攻势。 原来是对那堆碎片耿耿于怀,这好办,离远点就是了。 就这两人紧紧相贴的姿势翻了个身,我向外转了一圈,将自己送入他xue里的同时,让他伏在了我身上。 原本黑暗的环境顿时亮堂了不少,甚至有几缕阳光洒在了我们身上。他软xue一缩,不自然僵硬了身子,头埋入我肩颈处:“别这样……” 若是有人恰巧路过,不经意往里面瞥一眼…… 我不急着挺腰开干,抱住他顺着岩壁滑座在地:“那这样就看不到了吧。” 长青的花木葱郁茂盛,若非有心人特地进来瞄,是察觉不出什么的。 虽说如此,他还是不愿这般幕天席地行欢好之事,像块石头一样僵硬坐在那里,令人无从下嘴。我只能把人按在怀里,一寸寸亲吻爱抚,将那紧绷的肌rou一块块揉软,将他缩得紧紧的xiaoxue揉地更加春水泛滥,才开始浅浅挺动腰肢。 完全打开双腿的姿势让他整个人都钉在我身上,严丝合缝没有一丝间隙,也导致我的roubang很难向后抽动,几乎是顶在最深处的花心碾磨。 一回生二回熟,我有意探他那处隐秘的入口,顶端变换着角度往里戳刺,不一会儿就把他戳出几声骤然拔高的惊喘。他撑住我的肩试图向上逃脱。 逃什么,刚才不还好好的?我拉住他的腰,把人一下子按了回来。 这体位进得深,他容纳我本就勉强,刚刚那一下正巧击中花心,似乎把那隐秘的小口都顶得向后凹陷了一段,他顿时涣散了眼神,xiaoxue抽搐着吐出几股清液。 “是不是太深了?”见他好不容易凝聚出点力气又想撤开,我立即认错,扶着他的腰帮他跪起来一点,让roubang滑出来一段距离。 急促的喘息逐渐平复,他瞪了我一眼,却是不买账地试图站起来。我当然不会让他得逞,双手捏在他腰上,一点不准备继续让步。 “我会轻点的。”我小声同他商量。 他并非不情动,不仅花xue淌着水,前面的roubang也挺了起来,在我小腹上磨蹭。他只是暂时适应不了这种程度的欢愉,需要一个尝试的契机,或者说……一点撒娇卖软。 “你就没言而有信过。”男人轻喘了一声,脸上是还没消退的红晕。 我的顶端仍被他软软含着,自xiaoxue至两瓣rou唇都在温柔吸吮,我知他只是嘴硬,于是打蛇随棍上:“再试一次吧,我会很轻的。” “或者说,我不动,你自己来。”言毕,我双手交置于胸前,做出一副甘被束缚的模样。 他这才将信将疑的点头:“事不过三。” 他无法像上次那样撑住我的小腹,因为我的大氅还搭在他肩上,艰难维护着躯体纠缠间不断消散的热气。寒风拂过是冷的,他只好搂住我的脖子,将两人贴得紧紧的,用湿软的xiaoxue一点点试探着往下压。 这个姿势让我看不到他是如何吞吃我的,yin糜景象只能从黏腻水声里窥得一二。 他动作并不快,始终收着力道,生怕我一不小心进太深了把他花心顶到,也亏得他因习武而腰力惊人,自己上下taonong这么久都没瘫软。 能和人清醒着做固然好,但我不免突然怀念他被情欲支配的模样来。 这样太慢了。 roubang被湿淋淋含着,被丝绸般绵软顺滑的质感层层挤压,始终达不到顶点。他甚至不愿再吞深一点,我最底下那段饥渴难耐,对他的不公平待遇表示谴责,非常想更进一步讨要温暖。 可他方才说过事不过三,我总归不可次次言而无信,只能维持原本的姿势捏紧双手,以免克制不住戳破他的容忍底线。 这般拼的是一个忍字,看是我先忍不住挺腰cao他,还是他先撑不住倒在我怀里。这个姿势费力得紧,他必须绷紧腰臀,小心控制着每一次动作,才能避开过于尖锐的快感。 他起身再下落的速度缓缓减慢,眼见着腰沉得愈来愈低,就快坐下来了。 “唔。”又一次坐下时,他的喘息倏然急促了起来。 方才那一下顶中了他的xue心,让他脱力了好一阵子。我被熟悉的触感细吮着舒爽,亦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他逐渐得了趣,腰臀抬起让我一次次往那处xue心顶,动作愈发无力却愈发急促,喉咙里闷着喘息,化作无意义的痛苦呢喃飘出唇瓣。 他尚未完全陷入情欲,毫无技巧只凭直觉的动作让他已经吹过一波的xiaoxue难以达到下一次顶峰,而我又不帮忙安抚,他只能容忍着快感的持续堆积不断起落。 湿软的xiaoxue被挤弄变形,柔嫩的娇口抽插间汁水四溢。 男人近乎自虐般一次次起身又坐下,直到气力耗尽。 他以为自己还在抬腰,实则软软靠在我身上,臀部贴着我的腿扭动。xiaoxue里溢出的水被他的动作蹭得到处都是,直把我腿上也抹得水淋淋一片。 “让我帮你吧。”我低声引诱他接受自己的提议,双手悄悄移开,往他细窄腰肢的两侧探去。 他摇了摇头,提起几分力气抬起腰来,复而狠狠跌坐下去。 这一下顶得极深,将方才几次过而不如的宫口撬了开来,guitou骤然卡进一处柔软又有弹性的紧窄,我失神片刻,差点没就这么交待出来。 男人颤抖着伏在我怀里,xiaoxue一阵阵剧烈抽搐,一股股细小的花汁缓慢地喷了出来,持续了好一会儿。 我用尽了一年份的忍耐力才没掐住他的腰立即顶弄起来。 他知我这次不准备食言,他就是想看我能坚持到什么地步。从方才忍不住开口诱惑他时,我就输了。 好,很好。我咬着牙暗想,看我不找机会把他cao到三天下不来床。 堵在宫口的guitou被蜜液反复浇盖,瑟缩的小rou囊就快盛不下晃荡的yin水,男人仍沉浸在绵长的高潮余韵里,伏在我耳边大口喘息。 我沉了沉眸子,不再压抑下腹的火热,就这么卡在他深处射了出来。 浓热的jingye激流一般,尽数喷在最为敏感的娇嫩内壁上,混着他本身的yin水,将小巧的rou囊撑得鼓了起来。 男人骤然失了声,半晌后,流露出一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