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梦里(是温柔的嗯
我在暗格里挑挑拣拣,翻出一根纤细的玉棒。男人刚从睡梦中迷迷糊糊睁开眼,便看见身前阳具被我扶住,顶端脆弱的铃口将玉棒一点点吞入。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已然掺了几分低哑。 “醒了?”我将小桌上备好的水递给他,“身上还热吗?” 我也不曾料到,过分激烈的欢爱令他耗光体力不知不觉合上了眼,我却比他还清醒几分,抱着人爱不释手地安抚、挑逗,意犹未尽地又来了一次,仍然神志清晰。 他伸手就要将阳具里的封堵物移开,我连忙将之护住,解释道:“你之前射了太多次,伤身。” 这个理由中规中矩挑不出毛病,他一双眸子沉沉望着我,没有出声反驳。我摸向他身下惨遭摧残的红肿花唇,沾了一手湿黏。那处先前被我拿清水简单清理过,由此可见,他体内翻涌的情潮尚未完全停歇。 他好像已经有了任人鱼rou的自觉,一动不动地容我亵玩,也可能只是累了,当真不想理会我,连我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他还想不想要,都仿若未闻。 然而脸颊还是飘起了一抹绯色。 只是瞧见这一幕,我都想溺死在他身上了。 我扶着他的腰,助他一点点沉下来将我的roubang吞下。湿热的甬道毫无抵抗之力,软绵绵将我含住,只有深处的小口被倏然撞到,才忽而夹紧,剧烈翻涌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我还没完全进去,就已经顶住了深处那个娇嫩的rou口。他将头埋进我的颈窝,唇齿间泄出一声闷哼——双腿岔开,又往下坐了一分。 红肿的rou眼被不情不愿地撑开,勉强将我箍住。耳边的喘息声骤然加重,手掌下腰肢僵硬地绷紧,有我帮他撑住了,才没有直接跌落下来完全贯穿。 那处本就娇嫩,被我玩肿后更经不得碰了,却也将我咬得更紧。我暗暗叹了口气,忍住小腹下方的躁动:“难受吗,疼不疼?” 发丝将颈间皮肤蹭得微痒,是他摇了摇头,我又静静待了会儿,听到他声音微弱:“……酸。”情潮虽稍有褪去,暂歇过后卷土重来,仍清晰到不容忽视,可疲惫的身体早已承载太多快感,再多的每一分都将与痛苦并行。 “忍一下。”我掐住他的腰,缓缓往自己胯上按。温柔的动作似乎比直截了当的粗暴更接近凌迟,他紧绷的腰臀不住颤抖,喘息急促,因尚未完全清醒还带着几分鼻音,撒娇似的,是与身量全然不符的脆弱。 终于将那个小口完全撑开,挤了进去。 那里面湿软、柔嫩,还泡着yin水与先前灌进去的jingye,柔顺地将我包裹,随着guitou顶弄的幅度收缩。每顶一下,男人就在我怀中耸一下,仿佛落入陷阱的兽想逃离却被伤了后腿,剩下的只有徒劳挣扎。 即使尝了多遍,他这副乖顺的样子仍令我难以克制,动作不免越来越重。 “轻……轻点。”一阵忽而激烈的爱抚后,他在我怀里挣扎起来。 他指甲修得短,所以抓在我背上不疼,挠痒一样。我将顶端撤出宫口,再次慢悠悠撬开,顶了进去:“那你放松点,别咬这么紧。” 话音一落,温软花径将我夹得更紧了。 其实我的动作较之前而言完全算不上激烈,因而他在呻吟的间隙里,有余裕提出断断续续的抗议,嫌我动作重、嫌我顶得太快、嫌我在他胸前和臀rou上揉捏的手过分。 净是睁着眼说瞎话。这和以前我使在他身上的手段比,差了十万八千里有余了。 茎身被一波yin水骤然浇透,他喘息着潮吹了,深处宫胞阵阵痉挛,妥帖地服侍着仍在肆虐的入侵者,持续喷出小股花汁。 只能听见他的呻吟,看不到他的脸有些可惜,我这么想着,将仍在高潮中的男人按倒在床上,自上而下继续顶弄。 “唔……小崇!”他来不及将牙关锁紧,喘息直接变成了高亢的呻吟。 “你怎么,不叫我小五了?”腰肢不遗余力耸动着,将他逼在高潮顶峰,我的声音都因此连贯不起来了,夹杂粗重的喘息。见他不答,剥出花唇里熟红的小rou蒂,两根手指夹住了搓揉碾弄,鼻音哼出一分质问的意思:“嗯?” 苦了他压抑喉咙里的声音就够难了,一开口就有呻吟泄出,还要分出精力来回我的话,直到我慢下来放过他也没解释好,交合处滴滴答答落下的yin水已经聚集成灾了。 容他缓了许久,鼓胀花唇仍敏感到不能碰,一摸上去就吐水。我将自己沉甸甸杵在宫胞里,硕大的头冠顶着花心温柔碾磨,转而抚摸他身前挺立的阳具:“还不回我?” 他颤颤巍巍松开牙关:“你怎么还计较这个?” “想听,”我直白答了他的问题,俯下身送上一个湿漉漉的吻,“再叫一声好不好?” 他唇瓣翕张似要反驳,话音到嘴边只剩一个字:“不。” 我隐隐约约猜到他原先想说什么,心下好笑,他大概是觉得这话说出来像争风吃醋,怕被我捏住大做文章,才勉强吞了回去。 真是委屈他了。我心情大好,在他唇上又啃又咬,半天才放过他,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里笑弯了眼:“我只是想听而已。” 这称呼并非只有那个人用过,父皇偶尔会叫我小五,母妃也会这么唤我,只是同辈里有资格这么叫我的人不多,所以姑且只算那个人,毕竟大哥向来严肃,褚连川又与我相差不大。 不断戳着花心压榨汁水,他承受不了这yin糜的折磨,总算松动了态度,咬着牙唤道:“……小五。” “嗯。”我动作的节奏丝毫不缓。 “小五……”他咽回一句呻吟,声音低哑,“放开……好不好?” 他被我拿捏在手中的阳具涨得发红,却被堵住了无处发泄,雌xue被cao的快感与无法泄身的痛苦缓慢叠加,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原来这才是他乖乖叫我的原因。 “都说了,你不能再射了,”我有意逗他,指甲拨弄着铃口附近,“之前不是只用下面就到了吗?” 他气红了脸,又无可奈何,顺着我的脾气放软声音:“小五……” 一声一声极近痴缠,暧昧到无可附加的地步,若不是他有求于我,我差点就信了。这男人能屈能伸,总令我刮目相看,也因此气到咬牙切齿。 越是这样,我越不愿意放过他:“你下面那处,想丢多少次都可以,会舒服的。” 知道被我摆了一道,他眼里闪过一丝怒意,却也没计较什么,只是将声音严严实实收了回去,只有真被弄狠了,才忍不住泄出几声低吟。我将他换了几个姿势反复折腾许久,直到确认药效已经消散到微末可忽略的程度,才放开对他的束缚,同时抵着最深处射了出来。 他累到不想动,我也抱着他不想动,仍然将自己埋在他体内。皮肤紧贴处的热意蒸腾着,我却没有松手的意思。 “我下次想找你,是不是得先通过堂兄?”这茬实在好笑,问出来后我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摇头:“你可以试试。” 别吧,那就打草惊蛇了。 他合上了眼:“……最好还是别找我了。” “那你来找我?”我直接忽略了他的言下之意。 他半晌没答,可气息说明他并没有睡去,只是不想回而已。我十分伤心:“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这个问题逼得他不得不回答了,唇瓣微张,犹豫了会儿,吐出两个字:“梦里。” 他怎么知道自己曾入过我的梦? 我得寸进尺:“梦不到怎么办?” 他没有抬头,眼皮都没眨一下,平静地接上这个问题:“那就将我忘了吧。” 这语气太过稀疏平常,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将我的一腔真心毫不在意地撇去一边,仿佛下一刻就将毫无留恋地消失。 “景初。”我霎时凛然。 他明白我的意思,自始至终都明白:“殿下……” “你当真想摆脱我?”这是再直白不过的质问。 “不,”他凝望着我,“我只是……不能再错下去了。” 他不笑时与堂兄真的很像,似乎长久的磨合让他们的性格都变得相似了,浅色的瞳幽幽的,望不见底,任何思绪都沉在眸子里。你只能猜,却永远猜不透他的心思。 “我可以找堂兄将你讨来。”我还在挣扎。 听到这句废话,他唇角扯起轻微的弧度,总算恢复到我熟悉的神情了。 “殿下,我有另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 他忽然搂住我贴了上来,唇瓣附在我耳畔,声音很轻很轻。我的旖旎心思还来不及出现,就被惊得一身悚然: “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剧毒,或者其他烈性的伤身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