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按摩棒和低温蜡
“坚持住。”说完这句,天花板上的数字翻了两翻,变成00:59:58。没有任何侥幸的可能,就是要让雌君在两难的境地下坚持整整一个星时。 这不过是个常见的卧推姿势,负重也只有平时的一半,如果忽略rutou和虫rou的话……如果……但时间只过去了五分钟,尼尔已经第四次尝试转移注意力——实在是rutou和虫rou的存在感太强烈了。 那被雄主撩拨许久却未获得允许射精的性器多么敏感,现在却被柔软的棉绳死死勒住根部,里面还含着该死的尿道棒,内部被撑开的酸胀感无比鲜明地提醒着尼尔此时身处的境地。 一对还在哺乳期的rufang膨胀丰满,rutou却被鲨鱼夹凌厉的锯齿咬住,颜色艳丽,充血肿胀,却又可怜巴巴地在有限空间里缩成一团。 他只能看着天花板翻动的数字发呆,否则一动脑袋,止咬器就牵动乳夹,乳夹就勾动棉绳,那不听话的roubang就摇头晃脑,扣在双丸之间的棉绳就会狠狠勒进皮rou。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他在前半分钟体会过一次,疼得扬起脖颈咧嘴“嘶”了一声。 ……金属嘴笼当即跟着脑袋一起跑了,后果也可想而知。 尼尔只好紧紧握住手里冰冷的哑铃横杆,盯着数字,可一秒一秒固定的频率仿佛催眠,看着就要发呆,一旦停止了思考,那rou体的感受就越发鲜明,一再分散搅扰他的注意力。 十分钟过去了,雄主没有回来。尼尔在寂静的空气里轻轻勾着脚趾,努力克服身体本能,权当自己正在站军姿。 是裸足踩在地毯上的声音,绒毛吸收了绝大多数动静,但雌虫绝佳的听力以及对雄主异常敏锐的感知还是让尼尔知道,是江澜回来了。步幅不大,好像小心地拿着什么东西,生怕洒了,会是什么呢?尼尔僵着脖子不敢动,猜测雄主会带来什么新的折磨。 “别紧张,只是游戏。”江澜仍然盘腿坐下,把重心放低,陪伴自家明显紧张的雌君。干燥的手心一寸寸抚摸揉捏紧绷的躯体,感受手臂和胸部充分调动起来的肌rou下蕴藏的巨大耐力和爆发力。 “嗯……”尼尔克制地呻吟,只因他没有遵守命令放松肌rou,那只手就肆无忌惮地一路向下,手指勾着乳夹相连的链子毫不怜惜地正反方向各卷了一圈,rutou立刻被揪住拉高,前几天被雄主叼着磨牙玩儿的火辣刺痛感卷土重来,他甚至怀疑鲨鱼夹上尖锐的锯齿要咬破乳首娇嫩的皮肤,刺出血珠来。 与此同时,牵系睾丸的棉绳也被拉扯,绳子勒在囊袋根部,掌心握住roubang,从头部到根部快速撸了几个来回,湿润的顶端只露出一抹金属亮色,上面挂着摇摇欲坠的粘稠液体,随着roubang晃动被甩了出去,挂在腹部和guitou之间,又在roubang回归原位时不堪拉扯,最终断裂破碎。 00:40:00。 “这东西总是很兴奋。”江澜的低语如同恶鬼在耳边呢喃,把尼尔逐渐迷离的意识强行唤回,“了不起的军雌,二十分钟过去了,还能保持姿势不变。结实饱满的肌rou,健康的蜜色肌肤,还有情动的时候,全身上下都会慢慢变红,你会流汗,流水,整个虫都变得湿淋淋的。你会扭动身体,塌下腰,翘起屁股,自以为不明显地用会阴处蹭我下身。当我进入你的时候,你的两条腿会缠紧我,你的肠道会自觉地收缩吮吸,把我往你身体深处带,插进生殖腔还不够,非要让我射进去才满足。” 江澜用四指分开他软烂的后xue,指尖在浅处的敏感点上反复按压,直到肠道被深处流淌的yin水冲刷,xue口也开始有节奏地一张一合,才撤出手指,换上一根表面布满凸起的按摩棒。随着开关开启,按摩棒在体内震颤,各个凸起的运作毫无规律,要么时停时转,要么朝着不同方向释放微弱电流,肆意作乱。 铁链彼此撞击的声音响个不停。军雌的体力明明还有富余,但是他不停地颤抖,全身泛起羞耻的潮红。他沉浸在江澜描述的场景中,仿佛此时不是平躺着,而是摆出塌腰翘臀的服从姿势,半张脸贴在地上,而双手正背在身后,用力掰开两瓣屁股,露出中间满是水渍的xue口。雄主趴在他身上,扶住他劲瘦的腰肢,用雄壮坚硬的巨物将他狠狠贯穿…… “雄主……求……嗯啊!”尼尔急喘一声,他一时松懈,手臂不小心没撑住打了个弯。哑铃下坠,铁链在刑架横梁上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身下立刻传来拉扯感和剧痛,仿佛要把那团动不动就发sao流水的东西扯离。尼尔本能地反弓身体,将腰胯一齐顶起来,rutou和yinjing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长,可怜的rutou才得了瞬间喘息的机会,就挨了新一轮的折磨。 短时间内,全身上下的敏感点竟然都被折磨了一遍,尼尔胸膛急剧起伏,闭上眼睛竭力忽视连缀成片的不适,拼尽全身力气把哑铃再次推高,然而一旁伺机而动的江澜岂会轻易放过他? 低温蜡烛已经燃烧了好一会儿,江澜手腕翻转,猩红的蜡油泼在同样艳红的rutou上,如同一朵朵盛放的红梅。 尼尔霍然睁开双眼,训练场上睥睨一切的军雌竟然被逼出了眼泪。 00:29:12。 游戏时间过半,此时他真正明白了游戏的主题为什么叫“抉择”。 时间不会暂停,游戏也不会中止。牵一发而动全身,他一定会有难受的地方,可是他必须作出抉择,因为忍耐才是“性价比”最高的选项。 低温蜡凝固得很快,江澜剥开红色的蜡块,再次淋上灼热的蜡液,满意地看着尼尔保持姿势一动不动。 作为对雌虫悟性的奖励,她俯身亲吻他的喉结,在撕开凝结蜡块,明显感到尼尔身躯细微颤抖的时候,将饱受折磨的乳粒含进嘴里,轻柔地舔弄安抚。 江澜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大腿内侧按压,手持蜡烛,追随着手指慢慢往下滴,在紧绷的股薄肌和股内侧肌上留下一枚枚红色印记。她在充满男性力量的薄韧肌rou上爱不释手地流连,更满足于他明明处在崩溃边缘,却为了她而乖巧忍耐疼痛的模样。 只有指尖贴上肌肤,才能感受到皮rou之下竭力隐藏的颤抖。 00:20:08。 按摩棒忠诚又严谨地执行着既定的程序,将后xue捣得湿滑无比,江澜抽出按摩棒,江澜拉开尼尔双腿,毫不犹豫地换上自己坚硬许久的欲望,一插到底。 肠道不仅柔软,而且火热,轻易就容纳了雄主的性器。尽头的生殖腔稍加顶弄就微微打开,虫蛋正在里面等待雄父的浇灌。而它的雌父尼尔就像被架在火上炙烤,原本是“两难调教”,现在已经不知道几难了。 再强大的军雌也无法从多重折磨中全身而退,他艰难地试图举起哑铃,然而雄主的每一次撞击都使他如同枪炮击中的靶子,在力的作用下颤抖,且发出不堪重负的破碎呻吟和求饶。 铁链铮铮作响,拴在囊袋上的棉绳无法和金属抗衡,渐渐升高,将包裹双丸的一层薄薄皮肤拉扯到足有拇指长,从未尝试过的尖锐刺痛仿佛没有尽头。尼尔咬紧牙关,再次做出抉择。 “嘶……”他挺起胯部,情愿让连续经受鲨鱼夹和低温蜡摧残的rutou分担一部分疼痛,“呃唔……哈……雄,谢谢雄主……” 江澜在他腰下塞了个枕头。 下体垫高了一些,腰身反弓的弧度小了点,尼尔感激的话刚说一半,就领悟到了雄主的险恶用心。 姿势一变,粗硬的虫rou就不再是平进平出,律动一下下借着重力狠狠凿进体内,饱满的guitou在生殖腔留好的入口处试探了几回,便强势挤开rou缝,深入到只有它能探访的秘境深处,力气之大仿佛要把囊袋也一起塞进甬道。 “唔唔……雄主,射给我……哈啊……”军雌满身汗水,如同在风暴中淋湿了骨翅,眷恋地看着前方因为视野所限只能看到的乌黑发顶,呢喃着乱七八糟的yin词秽语,“太深,呜,撑满了,好烫……” 江澜深深地埋在尼尔体内,冠状沟卡在紧致的rou缝附近,顶端只在生殖腔入口处进进出出。她还不能强烈感受到虫蛋的存在,但血缘所系,身体还是本能地兴奋起来,浓精射悉数给了生殖腔内壁。 “滴滴——滴滴——滴滴——” 倒计时结束。A+体格的军雌尼尔圆满完成了他的任务,长舒一口气。解开身上除了尿道棒以外所有的束缚,放下哑铃,尼尔头一次起了逃走的心思。 “跑哪儿去。”江澜捏着他的脚踝把他抓回来,在对方不可置信的眼神里笑得无比愉悦,“我说游戏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