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和狗
!!! 白礼琛浑身绷紧,僵硬的坐在沙发上。原本柔软的质地不利于坐直身子,更何况他只堪堪做了前边一点位子。 “我……”他干涩的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张开口却发不出声。 正常情况下,两人交谈中出现这种情景,另一个人都会转移话题。可惜,阮唐就是恶劣的想看白礼琛到底怎么解释。 “呃……抱、抱歉,我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勉强从嗓子里挤出道歉的话,白礼琛的冰山形象消失的一干二净。 “为什么道歉?”阮唐像个刨根问底的孩子,非得让人把话说清。 “因为,我……看您的……”白礼琛从来没有经历过着种事,更不会想段逸那样扯个荤段子深入话题。“……鞋。” “为什么看我的鞋?”一切都在阮唐掌握之中,他可以轻易牵动另一个人的心神。 “因为……我想……”想让您当我的主人! “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强求的。”温柔的语气,贴心的话语。任谁都会觉得这个年轻男人善解人意。 可实际上,他专横的打断了别人酝酿的话,别人内心的剖析。 “呃……谢谢。”白礼琛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说出的话被憋了回去,但他丝毫没想过继续说下去,反而恭恭敬敬的道谢。 嗯,这个白礼琛和自己想象中的,很不一样嘛。 阮唐清楚感觉到面前强装镇定的人现在内心慌张有焦虑。 啧,控制别人的感觉真好啊~ 其实在很多方面,阮唐和白礼琛很像。一样的天资聪颖,一样的高傲自负,一样的内外兼修。也许唯一一点不同就是白礼琛冰山的气质和阮唐的表面温和。 但,只有这两人遇见是,才会照镜子一样发现天差地别的不同。 如果说白礼琛是天生的奴,那阮唐就是天生的主。一个高傲不屈的奴和一个隐姓埋名的主。 看见白礼琛的一举一动都被自己牢牢掌控,自己的一次呼吸都能引起他偷偷摸摸的侧目。阮唐忽然意识到自己热爱着这种疯狂的掌控欲。 当然,阮九、萧子赫、段逸他们都愿意被他掌控,但和白礼琛不同,几人都是以为“爱”才愿意自己套上枷锁任由自己牵引。 而白礼琛天生就带着锁链,他只愿意把锁链的把头交给天生牵引锁链的人。 他是最好的奴隶,只臣服唯一的主人! “白先生还是先做好吧。”阮唐渐渐卸下温柔的伪装,缓缓将身体埋在柔软的沙发靠背。懒散而悠闲,无声的强势席卷整个空间。 一听这话,白礼琛条件反射的锁紧大腿,低头看向自己的胯下。 一个凸起的鼓包出现在服帖的西装裤上。 阮唐霸道的气息强硬的挤开白礼琛的理智,带着一丝甜意杀的他片甲不留。这种不多言语的强硬,对强迫自己控制思维的白礼琛来说,无疑是戒毒者触手可及的毒品。 !! 白礼琛!你是狗吗!!发情都不看地方的?! “白先生?”阮唐的表情无辜,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有些事情想问问白医生,不知您是想在哪里谈?” 阮唐看着白礼琛的发顶,不是他故意,而是这个假冰山快把头低到胸口了。但他不知道,自己提示性的撇了一眼白礼琛的下身,那人就激动的濡湿了内裤。 “去,去我的房间吧。”白礼琛抬起头,脸上的一点红晕被他强行逼下去,如果不是已经情动含春的凤眸湿润了眼睫,那副无动于衷的表情还让人以为他下一秒就可以做手术去了。 白礼琛带阮唐去他的房间,一路上不敢超过阮唐分毫,战战兢兢的谨慎好像这里是阮宅,自己只是引导的服务生。 等白礼琛开门后后退半步请阮唐先近房间,这种下意识的动作更显出阮唐的主人地位。 其实阮唐还挺好奇白礼琛的房间什么样子,尤其是在确定他的身份后。所以推开门平平常常的样子让阮唐有些失望。 不是上位的S可惜没有足够玩弄顺从M的道具的失望,单纯是小孩子一样没见到新奇玩具的失望。 正常男人的房间,不同的是毫无生活的痕迹,干净的像样板房随时可以出售,只是……有些奇怪。 白礼琛像是急于见证什么,快步拉开窗帘,露出落地窗。窗子的采光很好,斑驳的星光撒了一地。 这时阮唐才发现房间里家具的摆放别有用心。 床不是很大,紧贴墙边。旁边空出的地方放了一个精美的茶几台,上面布置了不少极品红酒,都放在冰块里。最让阮唐惊讶的是背靠落地窗的那把椅子。 原本他还觉得空空荡荡摆一把椅子,还是椅背很高的样式,好像中世纪贵族长桌的落座之处,而且没有对应的书桌书架很奇怪。 但打开窗帘的刹那,当星光映衬在椅子黑铁般材质的支架,上边精致的金丝花纹闪耀流转,打底的红丝绒锦布柔软光滑。高椅背的阴影将夜色分开,为座椅之上的人星光做路 这是白礼琛为他臆想中的主人制作的。 阮唐不相信这个房间是白礼琛唯一的选择。这是白家,那个房间不能谈话?带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这把椅子吧 ,或者,更确切一点,是另类的自我展示吗? 我期待您,主人。 有趣。阮唐才不会举棋不定,考虑之后可能出现的问题。 他的地位,永远不会改变。他天生如此,区区白礼琛何德何能奉他为主? 阮唐面色不变,坐在房间里唯一一把椅子上,没有一点尴尬之色——他的位置,何来尴尬? “白先生也入座?”椅子设计的很巧妙,阮唐可以正好把手臂称在上面,好似量身定做一般。 白礼琛从阮唐进屋就痴迷的看着他,甚至不敢“盯”,那样的奴隶未免太失礼。直到幻想中的主人和阮唐完美重合,他才堪堪回神。 耳边是矜持高贵的声线拿他打趣,眼前是期待了近十年的人,周身是陌生的气息。他的一切,身体和灵魂,再也不属于自己,完完全全被掠夺去了。 也许会被踩在脚下,也许会被抱在怀中。但他都不会有任何反抗,即使有未知的恐惧。因为,他说的不算,只有面前这个男人会主导他的未来。 白礼琛这辈没有这么庆幸过,这一刻他异常清醒。 “是。”不再是平等的主客说辞,是低位向高位的卑恭。 冷漠的神情消失不见,微红的色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白礼琛在阮唐的注视下缓缓弯腿,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他很庆幸没在阮唐眼中读出厌恶,又趴下身子。 他抬着头,狗一样向阮唐爬过来。原本禁欲的西装此时显得格外yin靡,加上绯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更显得他一副饥渴难耐的色情模样。 不过白礼琛也确实空虚已久,他虽然是M,但是因为瞧不上别人从来没被调教过,根本不会正确的姿势,只是根据常识狗爬。 看见白礼琛不协调的想自己爬过来,抬着头十分欢快的样子,阮唐不禁想到曾经喂过的流浪狗也是这样开心的朝自己跑来要食。 阮唐完全不在乎白礼琛当M的基本素养,他本来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S,他对性虐也没有兴趣,只是他的控制欲和好奇心使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白礼琛怕到阮唐脚边,没有进行多余动作,他天生知道要听主人的话才能有其他动作。 “我看白先生这是找好位置了?”阮唐的一语双关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想做他的狗,机会只有一次。 “是,主……先生。”白礼琛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可现在,他还不知道主人愿不愿意收下他这条狗,只能根据一点点在俱乐部的经验叫一声先生表示尊敬。 而主人的姓氏,那更是自己没有资格说的。 “行吧。”阮唐无奈的像是被迫接收。“那我问你几个问题,要好好回答哟。” “你和沐斯年什么时候认识的?”靠在松软的椅背上,阮唐闭上眼睛很放松。他抬起一条腿似乎想踩高一点,白礼琛时时刻刻注意着他,一见阮唐动作就顺势抱住他的小腿。 不是紧紧锁死的抱,虽然白礼琛非常想,他跪直一些,让阮唐踩在自己胯骨上,投着保险的双手毫不在乎的托着跟腱部位,轻柔的像吝啬鬼抱起珍宝。 不,不是像,在阮唐面前,白礼琛就是吝啬鬼。 “大概在……六年前,先生是在意他的为人吗?”应该说不愧是白礼琛吗,看似亲密的朋友却不制止他的恶习?简直就是明哲保身的最佳范例。 白礼琛知道前段时间沐家倒台,现在风雨飘摇沐斯年不知去向。他看的很透彻,从二十岁认识沐斯年,他就知道这个人会在他的放纵中消亡。 现在阮唐提起这件事,他立刻明白沐家倒台原因了。但他很聪明,不会说不该说的东西,只是乖巧是回答主人的问题。 “不。”区区沐斯年还不值得阮唐在意。只是他想捋顺这些“主角攻”的关系。如果说有人想借他人之手伤害阮涵,个个时间点都不该只是巧合。 白礼琛的回答很好的验证了阮唐的猜想。 六年前,自己十五岁……吗? 这个时间,可不是什么好线索。 “怎么认识的。”问出这话的瞬间,阮唐蹙眉。酸涩混杂着悲伤时隔几月再次出现。 抗拒真相,不愿面对。这不是面对未知的情感,更像是知道真相的痛苦。 “宴会上他帮我找到了一些东西,沐家也想攀上白家……先生?”白礼琛看见阮唐皱眉,还以为自己没有侍奉好。焦急的调整动作却忘记自己跪的酸软的双腿,身体为了保持平衡下意识的放低双手。 “唔嗯!”坚硬的鞋底正好踩上偷偷冒头的yinjing,力道不大但对白礼琛还是太过刺激。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 这是主人的脚,他盯了很久的宝藏,现在竟然踩在自己的性器上! 白礼琛的喘息很克制,但在安静的房间还是被阮唐捕捉到。看见他禁欲的脸憋的通红,身体止不住的兴奋颤动,他这种分毫都由自己支配的感觉,阮唐被取悦到了。 天才医生再也看不到一丝清冷,剥去坚冰的外壳,只为他的主人露出真实的内里。克制更显放荡,那是发情的雌性在不自知的引诱雄性。 阮唐开心,就会奖励能让他开心的人。 “我在问白先生话呢,你是谁啊?”脚下微微用力,脚掌在愈发坚硬的guitou上磨擦。隔着粗糙的布料,敏感的rou冠被狠狠虐待,却仍然不知廉耻的吐露液体湿润鞋底。 “我、哈啊……”白礼琛被刺激的泪眼朦胧,他的大脑不能正常运转了。 积攒十年的欲望不允许他克制,但他还没认主,真的不知道对阮唐来说他是谁。只能疯狂的散发情欲,凤眼迷蒙,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唯一能给出答案的人。 “哦~那这位yin荡的先生能不能告诉我白医生会不会人体改造的手术呢?”看着脚下饥渴的男人,阮唐故意用脚后跟碾过他两颗饱胀的卵蛋。 “啊啊啊啊——” 白礼琛尖叫着挺身,阮唐施舍给他汹涌的快感,寂寞已久的身体绷紧,后挺的曲线异常诱人,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晃着。 不行!要、要射了! “嗯?不说吗?不知道?”恶劣的声音进入白礼琛空白的大脑,还来不及反应,即将喷薄而出的jingye就被死死堵在出口。 “不!不啊啊——我知道!求您了,求求您!”yinjing硬的发疼,马眼被踩住,jingye被迫逆流。白礼琛痛苦的喊叫,眼泪和涎水不受控制的流下。他甚至根本不知道阮唐问了什么,只能胡乱哀求着。 “告诉我,白医生会做人体移植的手术吗?”飘渺的声音仿佛天边传来,带着满满的引诱。 “不会!他不会!!呜呜……但是很简单的……哈啊……可、可以学的……唔啊啊啊啊!!”带着哭腔的呻吟婉转起伏,白礼琛为了缓解疼痛只能上下摆动身体,但他不会制止这种行为,只是下体不停摩擦鞋底,更像一只发情的小狗。 不知何时,一只大手扶上挺立的乳尖,色情的凸起随着身体晃动作怪,终于如愿以偿的被拿捏住。狠狠的搓揉传来带电一般酥麻的快感,冲刷过刚刚干高潮过的身体,疼痛难耐的rou茎再次回复馋嘴的模样。 “是吗?白医生很聪明嘛。那阮氏和白氏一年前合作的药厂有什么内情?比如跨过的生意?”果然如此,阮唐现在更相信那个药厂不一般了。而他的提示是怕白礼琛错过真相,更是对那个幕后黑手的猜测。 心里这么想着,脚上的动作一点没停。脚尖平钝的鞋头从勃起的根部自下而上挤压,力气一点没考虑到这里的脆弱。 但,原始的粗暴最能激起狗的性欲不是吗。 “啊——先生!”白礼琛最深处的受虐倾向被一点点挖掘出来,积蓄的jingye好像被鞋头残暴的挤出,坚硬的yinjing和束缚的内裤作对摩擦,刺激的这具青涩的身体无法支撑,大腿无力的颤抖着撑起身体的重量。 沉重的身体宛如情欲狂潮中的枯叶,随时都会沉入海底。白礼琛无意识的双臂缠上阮唐修长的小腿,结实的肌rou被下垂的布料勾勒出性感的曲线,此时就是他唯一的牵引。 “嗯啊!我、我只知道有一些胃药……啊嗯……被卖出国了,但只是平常生意来往……哈……”白礼琛要被情欲逼疯了,他现在就是一个精致的性爱娃娃,根本来不及思考。但这不是阮唐想要的答案。 “不对哦,再想想~”给予快感的脚掌突然停止动作,一瞬间,无论是深入骨髓的快感亦或难忍又期待的疼痛戛然而止。 即将登顶的高潮被强行打断。 “哈啊、先生!”晶莹的泪水顺着情动的脸颊浸湿半干的泪痕。“呜呜……我真的不知道了……呜……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买的那么远……” “乖,说的很好啊。”这才是阮唐想要的答案,带着疑点却被粉饰的稀松平常的疑点。 白礼琛在天堂和地狱见沉浮,他的蜜糖和砒霜都又阮唐赐予。当鞋跟的棱角划过会阴,隔着被完全浸湿的布料踩上红肿破皮的rou冠,终于—— “啊啊啊啊啊!!”有些尖锐的男声和憋了许久的jingye一通从白礼琛身体中冲出,这动作带走了白礼琛所有的力气和心神,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跪坐在阮唐脚边,瘫软的趴伏着。 当阮唐移开脚,混合的性液粘连鞋底,无力而缠绵的挽留着。 两人都看见这一幕,阮唐面不改色,白礼琛倒是没了之前的放荡姿态,僵硬的低着头。 他的思维比身体恢复的快,看见这色情的画面就想到自己刚才不要脸的浪叫,和那些自己曾经瞧不起的勾引人的sao货没什么不同。 先生嫌他恶心怎么办?!觉得他是见人就跪的妓子怎么办现在。白礼琛现在吓得脸色苍白,身上的汗液现在只觉得粘腻冰凉。 阮唐很满意这次宴会,无论是幕后黑手还是白礼琛他都有了了解。 既然白礼琛说不知道药物远运的原因,那就说明这批药物或者是送达的国家有问题。也许药物的生产报告可以伪造,但是如果要面面俱到目的地一定要经得住查。 但那已经足够,他不需要查清到底药物去了哪里,最不能造假也最易得的国家名称已经足矣。他只需要一个证据来支撑自己的假设。 等阮唐思考完,就感觉到腿上原本的热源远离了不少,热源本身也克制的颤抖着。 “怎么了?”阮唐一向赏罚分明,更何况他不清楚白礼琛的现状。 这是……害怕? “怕什么呢?”疑问句的语气却是命令般的含义,但阮唐没抽出腿。 被阮唐质问,白礼琛即使在不愿面对也强迫自己调整表情抬头。可他不知道,自己苦楚的脸上硬挤出不常使用笑容显得有些滑稽。 “先生,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情欲后的沙哑带着卑微,白礼琛眼神湿漉漉的,凤眼含春却带着最真挚的感情,幼稚的话让人不忍拒绝。 阮唐也不会拒绝,不是因为他流浪狗一样的眼神,而是白礼琛乖巧又漂亮。 甚至不需要忠心耿耿,毕竟阮唐从不相信爱情。 “当然不会。”阮唐笑着。“之前的问题回答的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棒子和甜枣,训狗的法则。 做好被赶出厌恶的白礼琛被这惊喜砸懵了。奖励?什么奖励?还有什么能比刚才的事更称得上是奖励? 但白礼琛不傻,立刻反应过来。他怕是疯了才会拒绝这份奖励。 “我……我可以当……当您的狗吗?”白礼琛甚至不敢一口气说完他的奢望,生怕会引起面前男人的一点点反感。 天才的白家幼子竟然跪着恳求当狗?白礼琛怕阮唐觉得他是变态厌恶他。一想到等了十年的主人可能会拿反感的眼光看自己,白礼琛就觉得眼前一黑,世界无光。 座椅上的男人没说话,深邃的眼神布满星光。 座椅下的男人忐忑着,等待最后的审判结果。 “好啊~”不知过了多久,等的白礼琛灵魂冻的冰凉,两个轻飘飘的字重新为他注入生机。 阮唐撑着下巴侧坐,收回长腿交叠着。嘴角勾起诱惑的弧度,眼中光点流转,在这冬夜的星光下像是深渊里引诱凡人的恶魔。 人类怎么能抵挡的住魔的诱惑?更不用说他早已为恶魔打下王座,原本就自甘堕落的追逐着恶魔的衣角,渴望恶魔眼神能够在自己丑恶的身体上的一瞬停留。 “但是家犬应该带项圈对吧?” 微微抬头时不经意露出脖颈,细长的手指插入脑后的发间,轻轻一拉,顺滑的发丝挣脱金色丝带的束缚,欢快的来回摆动,顽皮的划过主人多情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和粉色的薄唇。 蓬松的发丝遮挡眼底的星光,双眸是深渊般的危险却令人着迷,惹人沉沦其中。 指宽的金色丝带温顺跟随灵巧的指尖缠绕家犬修长的脖子,在正中间系成一个蝴蝶结,蝴蝶的翅膀和尾翼低垂着而安静。 紧密贴合的绸带不带给白礼琛丝毫束缚的窒息感,但他却丝毫不能动弹。 他的灵魂已经被凌乱的金丝死死勒住,他只是一只蛛网里的蝴蝶,主动献祭的蝴蝶,永远等待不知何时到来的蚕食。 “主人?”沙哑的轻呼生怕打破美梦,白礼琛浑身带着性爱后的痕迹,脸上却是教徒般的虔诚。 “嗯,喜欢吗,乖狗狗?”暧昧而诱惑的气息扑面而来,但莫名的又像是午后温柔的男主人奖励刚收留的流浪狗,亲手为它戴上项圈。 “喜欢,主人!”白礼琛开心的把下巴放在阮唐膝盖上,像一只真正的爱犬。现在这动作不再无礼,这是主人的狗的特权。 是喜欢项圈还是喜欢主人,这不是什么问题。 他找到了他此命定的主人,找到了他灵魂的葬身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