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主角攻误会给他下药/强制、dirtytallk
导演是有些家底在身上的,找了个网红清吧,为了防止传出不好的新闻,花大价钱清了场。 这家清吧除了酒好喝,简餐也是出名的,正好填饱大家忙碌一下午空荡荡的肚子。 夙迁中午除了奶茶,没吃多少盒饭,肚子咕咕叫,点了份小牛排,又加了份甜点。 鸡尾酒清甜,就着牛排一起吃,夙迁不知不觉喝得有些多。 他喝酒容易上头,一张秾丽的脸上染上红晕,更是靡艳至极,一堆人跃跃欲试想要和他搭话,又被他身边一左一右两个黑脸瞪回去。 纪澄舟早就看出了楚冰阳的意思,楚冰阳此时也意识到纪澄舟和夙迁的关系不简单,两人不但要将试图染指夙迁的男男女女瞪回去,还要互相暗中较着劲。 只有夙迁这个喝得迷迷糊糊的小傻子,像是什么也没意识到。 夙迁将最后一口小蛋糕吃下时,正巧楚炎从他面前路过,酒壮怂人胆,他一把拉住楚炎。 “楚炎,我是你粉丝。” 楚炎冷淡地点点头,这句话他在上午就已经听过了。 夙迁晕乎乎地笑着,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盯着楚炎看,“我今天的中单打得不错吧?炎神不赏脸喝一杯吗?” “不错,”楚炎拿着酒杯并没喝过,只是做做样子,此时看着夙迁,不知为何不忍心拒绝,和他碰了碰杯,喝了一口,“喝了。” 他受不了纪澄舟和楚冰阳护食一样的眼神,喝完就走了,留下夙迁瘪着嘴,委屈地坐下。 酒过半巡,几个歌手上去唱歌,舞池里大家开始蹦迪,夙迁喝酒喝得头晕,没什么力气,昏昏沉沉地窝在沙发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纪澄舟楚冰阳聊天。 刚聊没一会儿,楚冰阳就被经纪人夺命连环call叫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给纪澄舟一个威胁的眼神。 又过了会儿,纪澄舟被一个赶去蹦迪的小明星不小心泼了一身酒,那女孩弓着腰连连道歉,夙迁在旁边搭腔,让他赶紧去清理一下。 纪澄舟往卫生间走之前,千叮万嘱,让夙迁在这里等他不要动,很快就回来。 夙迁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敷衍地点了点头。 原着中这里的剧情,是楚炎被人下药,纪澄舟扶他去房间休息,两人本就互相欣赏,挣了半天谁上谁下最终还是成了好事,从此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 夙迁在心里吐槽,这原着也忒爱搞春药梗了。 现在这么一搞,这段剧情也算是彻底凉了,夙迁满意地松了口气。 这口气一松,酒意就上了头,他有些大意了,这具身体的酒量太一般,和曾经的他没法比。 夙迁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完全忘记纪澄舟和他说了什么,迷迷瞪瞪想要找个房间躺下休息。 找了好几间房间,都是已经锁上了门,野鸳鸯们的呻吟声透过门缝传出来,弄得夙迁红了脸。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间没锁门的,夙迁一推门进去,就对上了楚炎烧红的眼。 夙迁:…… 他连忙退了两步,想要离开,却被楚炎三步并两步走过来拽住了手腕,关上了门。 “你干嘛?”夙迁边挣扎边喊。 楚炎眼中布满了血丝,看来是忍了好一会儿,恶狠狠地说:“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夙迁喝了酒手脚软趴趴的,楚炎中了药,却是力大无穷。 夙迁在心中苦中作乐地想:这大概就是主角攻和炮灰受的区别? 他心里清楚今天逃不了这一遭,楚炎也非常符合他的审美,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装作惊恐无比的样子,夙迁继续挣扎:“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就和你喝了一口酒,就中了药,”楚炎冷笑一声,“现在还自己送上了门,不是你还是谁?” 夙迁急得直踢他,但力道在楚炎眼中和小猫踩奶没什么区别,他心中厌恶夙迁的手段心机,下身却是愈发得膨胀。 楚炎人高马大,常年健身,拎着夙迁像是拎着小猫儿一样,一下就把他扔到床上。 夙迁摔进柔软的床铺,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是摔得七荤八素。 就听楚炎压抑着的声音响了起来,“有了纪澄舟和楚冰阳还不够,还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套路我,你可真是个婊子。” 夙迁气得瞪大了眼,又想踢他,被宽大的手掌一把抓住纤细的脚踝。 “我没有!我不是婊子……” 药力将楚炎的烧得浑身发烫,他认准了夙迁是装模作样,根本听不进他说的话。 那隐秘的渴望被激得愈发强烈,他捏着夙迁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对上了一张泪眼朦胧的脸,貌美如含露芍药。 心脏像是被撞了一下,但又很快被恶劣的冲动压下,楚炎一手压制住他,一手开始解着皮带。 “他们俩都满足不了你,要来我这边使这手段,你不是婊子谁是婊子?” “不是……我没有……” 楚炎连着内裤一把拽下夙迁的运动裤,映入眼帘丰盈红肿的臀部,像是熟了的水蜜桃。 他只觉得地怒火冲上了头,恶狠狠地对着那嫩臀抽了一巴掌,“屁股都被cao肿了,还说不是婊子?” “啊!”夙迁被打得尖叫一声,手忙脚乱想要遮掩,但根本无法抵抗这头发情了的狼,哭噎地解释,“是、是摔得……!” 怒火和yuhuo早就冲晕了楚炎的头脑,他根本不信也不愿信夙迁的说辞,粗大勃起的性器抵上那粉嫩的rou臀,恶劣地说:“屁股都被cao肿了,逼肯定也被cao烂了吧?那岂不是连扩张都不用……你没什么病吧?” 夙迁回头去看抵在自己臀部的凶器,那实打实是个凶器,又粗又长满是青筋,他又气又怕,扭着屁股想要躲开,但楚炎的手像是铁钳一样掐着他的腰,根本躲不开。 “不行、不行!”夙迁凄厉地哭喊着,楚炎却觉得他屁股扭得这么sao,根本就是在惺惺作态、欲迎还拒。 他脑袋被药物烧得发疼,性器也硬得发疼,又觉得夙迁今天肯定已经挨过了cao,不需要怜惜这自己送上门的水性杨花的婊子,所以一手掐着那细窄的腰,一手按着他乱挥的手,就往那臀间的秘处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