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尔勒,你别太过分了(koujiao,大腿内侧的十字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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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的性器很有分量,迈尔勒的一只大手堪堪能够握住。他从底端往上撸,满手的老茧带来别样的刺激,因疼痛而有些萎靡的大家伙很快就笔直冲天。 单是这么看着,他就忍不住夹紧屁股,这么一根大蝴蝶要是捅进自己的xue里,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儿。 迈尔勒感觉自己后面在不停地流水,一收一缩地吞吐空气,想要什么东西捅进去狠狠插一插。他恨不得立刻坐到黑蝶先生的性器上摆动身体,但手册上教的前戏还没做完,他只得忍耐住身体的渴望,把雄虫的裤子全部扒下来,露出一双大长腿。 他握住白嫩嫩的大腿根,低头将不断冒水的顶端含在嘴里。 “唔……嗯……” 温斯特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软被,迫不及待地挺腰将性器送进对方的嘴中。他的样貌其实很艳丽,只是平时总冷着一张脸,再加上强大的气场,所以从不会显出美艳的姿态。 然而此刻,联邦元帅的嘴巴一如既往地过分,舌头将肥厚的顶端舔了个遍,卷着涌出的yin水咽了下去。 柱身也被好好地招待,唇舌嘬弄发出“滋滋”的声音。牙齿忍不住想要留点痕迹在上面。但雌虫到底知道轻重,只是时不时轻轻地磕一下,每一次都逼出黑蝶先生的泣音。 下身汹涌澎湃的快感将雄虫彻底淹没,冷峻的面容被潮红色爬满,褪去了清冷与淡然。冷面杀手修长的双腿夹着雌虫的脑袋,被过多的情欲搞得浑身颤抖。 从脖颈到小腹遍布爱抚的痕迹,两个rutou红肿如同莓果,一左一右还残留着对称的牙印。腰肢上清晰可见指痕的青紫,不难想象扭动的窄腰曾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 就连挺翘的屁股也是一副被玩透了的样子,被揉捏得大了一圈,红红的惹虫怜爱。 迈尔勒竭尽所能地疼爱着这根粗长的rou杵,让它在自己嘴巴里涨大。第一次koujiao没什么经验,不过结合黑蝶先生身体的反馈,一向聪明的元帅很快就掌握了要点。 他上下吞吃着雄虫的roubang,甚至忍受着干呕的感觉将顶部吞进喉咙,用紧致的喉rou夹得雄虫连连哀鸣。见白皙的大腿都快要因此而抽筋了,这才放过可怜的大蝴蝶,吮过guitou后舌头一直舔到了根部。 温斯特忽然惊叫一声,双腿无措地踢蹬了几下。卵蛋被含进湿热的口腔戏玩,舌头毫不怜惜地顶弄着沉甸甸的囊袋。雌虫终究没能控制住标记领地的欲望,那颗刺得他rutou红肿的尖尖的虎牙以同样的角度咬着胯下的小球。 听见雄虫又痛又爽的喊叫,迈尔勒急忙用柔软的舌头安抚被咬过的地方,换来一声声低沉的呻吟。 黑蝶先生大腿上的肌rou很紧实,这是常年锻炼的结果。他用手来回抚摸过后总觉得不够过瘾,便顺从自己的心意想要好好地啃咬一番。 毫不费力地分开修长的双腿,雄虫腿间的景色一览无余。迈尔勒只觉得口干舌燥,连忙凑上去满足自己的渴望。 离得近了,他才看见雄虫原本光滑的大腿内侧,有一道不甚明显的十字印记。一路打上元帅之位的他只需看一眼就能明白,这十字不是什么胎记,而是疤痕。 被虫用刀深深划出伤口后愈合的疤痕。 迈尔勒的呼吸陡然一滞,雌虫的占有欲和掌控欲让他心中腾起滔天的怒火。黑色的眼睛越发深沉,周遭的光仿佛都要被他的瞳孔给吸进去。 带着枪茧的拇指轻轻摸了摸那道疤痕,雄虫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这样的反应让他更为气恼,他像是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愤怒地张嘴咬住了十字刀疤,想要在那里重新印上自己的标记。 就在迈尔勒失控地咬上去的时候,温斯特原本乖顺的长腿忽然毫无预兆地绞紧他的脖子,柔软的腰肢用力地翻转,竟然带动雌虫健壮的躯体在床上滚了两圈。 身经百战的联邦元帅反应极快,在一阵窒息中身子下意识地顺着对方的力道翻滚,卸去缠在脖子上的巨大力道。若是换个没那么强大的虫,恐怕此刻脖子已经被活生生地扭断了。 俩虫的体位瞬间对掉,迈尔勒仰躺着,脖子依旧被雄虫的腿紧紧锁住。一只修长的手按住他的额头,五根手指插进头发,把他的脑袋狠狠摁在床上。 温斯特面上的红潮还未褪去,但他的眼睛却异常冰冷。短短两秒,他就从任虫亵玩的绝世尤物,变回了那个藏在阴影中的冷漠杀神。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紫色的眼睛冷冷地看着身下的雌虫:“迈尔勒,你别太过分了。” 考虑到交易还得继续,警告完迈尔勒后他就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谁知死不悔改的联邦元帅立刻托着他的屁股坐起来,一下子将近在嘴边的性器吞到了底。 “啊……” 刚刚放松的双腿再次绞住雌虫的脖子,反倒把性器送得更深。迈尔勒顺势将硬挺的roubang吞到了底,就算舌头被紧紧压着也奋力地舔弄柱身。 迈尔勒热得满脸通红,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稍稍放松,他前发了狠地吞吃雄虫的性器,每次都吃到了喉咙,退出时还要叼住顶端不放,拿舌尖不停地顶着翁张的尿孔。 他要彻底俘获他的雄虫,叫他的雄虫只能在他手里哭着高潮。联邦的铁血战神从来百战百胜,就算是在床上也不例外。 温斯特哪里受得了这般对待,过载的快感让他嗯嗯啊啊地叫喊起来。双腿软得几乎夹不住对方的脖子,如果不是迈尔勒在下面托着,他就要这么滑下去了。 他面朝下抱着罪魁祸首的头颅,根根分明的头发随着动作一下一下扎着胸前红肿的rutou,就连乳晕也不放过,和被玩大了的乳果一起被千百根头发扫来扫去,没有一处得到幸免。甚至有时细细的短发会刺到小小的乳孔,激得他呜咽着蜷起脚趾。 “啊……啊……呜嗯……” 他快要被送上顶端,不需要迈尔勒强迫,就主动摇着屁股把rou茎在紧致的喉咙里抽插。紫色的眼睛迷离失神,蕴满了泪水,眼角红得像抹了胭脂,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温斯特无意识地半张着嘴,艳红的小舌从嘴里探出,津液顺着舌尖往下滴,一直滴到迈尔勒的脊背,拉出长长的银丝。身体耸动着cao干雌虫的嘴巴,银丝也随之一前一后地摇晃。 银丝被扯断之后,聚在舌尖的口水凝成珠子,不顾主人的意愿又往下落,重新拉出yin靡的丝线,一张小嘴绽开糜烂的yin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