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皇帝不翻牌子只想艹儿子,野心皇子被生父艹出yin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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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元德帝明确表明不会立他当太子这事,慕衡私下的确消沉了一段时间。一句话,相当于将他多年来的苦心经营一举击溃。 朝堂之上,那群潜伏暗处独属于慕衡一点一滴精心培养起来的势力,只因最上位者的一句话,差点无法成为助力的同时极大可能会成为东窗事发的累赘。 慕衡面上不能有丝毫表露,毕竟在大部分人心中,他从始至终都对太子之位不在意。如今所做的一切也只为了自保,无人真的知晓他对于那个位子的疯狂和渴望。 他自认做的不必任何一个兄弟差,只因血统问题,在元德帝心中他永远都不会是首要之选。 有一瞬间,慕衡想过就这样吧,浑浑噩噩过下去,最后在皇父的厌弃中死于兄弟倾轧的屠刀之下。 自弃的念头只存在一瞬,恍惚间他想起了许多,澜母妃去世后他在宫中所遭遇的忽视,因血统相貌之故从小到大所受的异眼与嘲弄。 元德帝对他的无止尽的掠夺,被关入宗正府后忍辱负重,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有朝一日能登上皇位! 既然皇父明说不会立他当太子,那他就自己去夺!前路不管是生是死,就算是死,他也要拖着那群人陪他一同下地狱。 人都会恐惧死亡,慕衡同样,但很多时候,夜深人静时,他渴望永远的安静。 然而自从上元节那一夜过去,他的人生就是混沌,最让他感到嘲讽的,是来自皇父对他不正常的迷恋。 嘴上斥责他反省不够,不知廉耻迷惑君王,私下里却找各种借口只为干那档子事。 虽然不齿,却无疑让慕衡看到希望。每个人都有弱点,澜贵妃死后,慕衡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自己显得浑身是弱点的外衣下根本不存在一丝弱点。 元德帝,这位英名在外的威武帝王,自从他心中存了作为一个皇帝,一位父亲所绝对不能存的心思后,任凭他再寡情薄义,不得不说也已有了弱点。 这个弱点现在只是一道极小的裂缝,但只要不修补,有一天缝隙就会越来越大,直至无法收场。 又是一年秋猎,此次元德帝带上所有的成年皇子和八岁以上的皇子皇孙。 皇子们猎了鹿献上,夜里营间篝火不论君臣都围坐一团吃着御厨精心烤制的鹿rou。 所有人都在举杯欢笑。 慕衡武艺不好,骑射水平自然也是不佳,一天下来他就猎了几只兔子,自然又遭到几个平常最与他不对付的兄弟讥讽。因此面上显得闷闷不乐,元德帝看到他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后来更是借口悄悄离席,一走就没回来。 元德帝问匡富六皇子去了哪。 “殿下一人骑马去了。” 元德帝闻言皱眉,“没带任何亲随?” 匡富摇头。 “派一队身手好的侍卫跟着他,他武功那么差,半路遇上野兽怎么办。” 皇帝和六皇子之间尴尬疏远,同时又保持着最亲密rou体关系的秘密匡富作为知情人一直心知肚明,便是元德帝不止一次当着匡富的面对慕衡展现他的冷酷薄情,实际在他心里,不管承不承认,慕衡早在他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他既然如此说,就代表他其实在乎慕衡。 夜里将入寝,匡富捧上此次伴驾的后宫妃子们的绿头牌。难得有上好的鹿血,膳房特意奉上特制的鹿血酒供元德帝饮用。 喝着腥烈的鹿血酒,元德帝百无聊赖扫了眼摆放整齐的牌子,随手拿起一块,刚要开口,只听帐外侍卫来报—— 北亲王已安全回到行辕中。 元德帝霎时来了兴趣,绿头牌划出一个弧度落回银盘中,半倚着床头道:“匡富,去叫慕衡过来。” “陛下……”匡富为难,这个时间段宣慕衡,不用想就知道元德帝想干什么事。 见匡富不动,元德帝投去危险的眼色,语气森冷:“你敢抗旨?” 匡富磕头,赶忙退了出去匆匆忙忙赶往慕衡宿所在营帐。 帐中的慕衡刚洗漱完准备宽衣休息,一听帐外报匡总管来了。 这老太监十次来找他有八次都没好事。慕衡拿起搭在平梁衣架上的外衫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亲自将匡富迎进帐中,挂上一张胆怯懦弱的表情,手捏着一锭元宝塞进匡富手中犹豫小声问:“匡公公,您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儿啊?” 匡富推不开慕衡强硬塞进他手中的元宝,只能收进袖子里低声对慕衡道:“殿下,陛下召您呢。” “……”慕衡立时抬头看向匡富,瘪嘴不说话,碧蓝点灰瞳仁颤动,溢满恐惧。 匡富叹了口气,又是心疼又是劝慰,“殿下您啊不要与陛下硬碰硬了,顺着他老人的脾气,您也好过点。” “匡公公,您说我还有退路么。”慕衡凄然问。 他本就生得好,神情怆然只叫见到的人好生心疼,偏偏最该心疼他的那个,心肠反而是最硬的。 匡富侧头不忍,然圣命难为,终是别无他法,催促着慕衡启程,两人很快悄悄来到元德帝的营帐前。 周围守卫的侍卫早被遣去暗处,此时除了当事人,无人知晓慕衡在皇帝的帐中。 燃动跳跃的烛火隔着绣了牡丹纹样的灯纱将营帐内照得透亮,元德帝正斜倚在灯下看书。 慕衡向他见礼请安,元德帝一直不答话,使了个眼色让匡富去外面守着,自己一手端着书册,一手捶着腿。 慕衡向来孝顺,换做以前看到皇父这样做,不用明说,他自己就会主动上去给皇父捶腿。 谁知这几个月他越来越木,元德帝不让他起来,他就愣头愣脑跪在那,也不抬头,恭顺伏下身体,就差把自己缩成一团不要引起元德帝的注意。 元德帝故意咳嗽一声,慕衡闻声抬头,见皇父一手捶着膝盖,稍微愣了一下,说:“皇父累了,要不儿臣唤一个宫女进来为您捶捶腿?” 元德帝立马黑下脸,卷起书就要砸到慕衡脑袋上,呵斥道:“你可真会装啊,为你母妃诵经祈福,到朕这连为朕捶腿都不愿,莫非给朕这个君父捶腿还委屈了你堂堂北亲王了?” 这半年时间,慕衡接连办完几件十分漂亮给元德帝长脸的事,爵位从郡王晋封为亲王,在一众成年皇子中,已经到了距离太子之位一步之遥的位子。 接受元德帝的瞪视,慕衡垂下头掩去纠结,默默侧身坐在脚凳上为元德帝捶腿。 只是还没过多久,他就发现原本倚在床头看书的皇父姿势变了,坐起身居高临下盯着他,灯下的眸光幽暗,叫人不敢与之相对。 慕衡刚想避开与他对视,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的头抬起。元德帝问他,“皇儿,皇父对你还不够好吗?这段时间为何总是对皇父若即若离,有时候跟猫见了老鼠,难道为父真就让你怕到如此地步?!” 慕衡闭上眼,浓密的长睫颤动,俊美的脸上逐渐漫上一层深刻的痛苦,他现在的表情活像一个被人逼良为娼的良家子。 还在不放弃挣扎,但已到理解边缘,容颜锐利如锋,靓到几乎扎人的眼。可他又显得极为怯懦,手脚都绑上了线,线的另一端就紧握在元德帝手中,慕衡现在还能挣扎,只因为元德帝还没收紧手中的线。 过了一会儿,慕衡似乎终于放弃,只低低地问皇父,“严肇……他过得可还好?” 元德帝听后欣慰又愤怒,慕衡对“严肇”超越身份阶级的深爱令他赞叹,同时对他的执迷不悟痛心疾首,如此耽于情爱,怎会是他元德帝的儿子! 抛下心中那份对慕衡对“严肇”的情深的得意与享受,元德帝嘴上道:“你这辈子都别想见他!”说完一把拽住细瘦的手腕,慕衡起身要跑被他一把拉回。 慕衡根本不是孔武有力的元德帝的对手,几下挣扎后腰带便在灵活的手指下松开变成遮住视线的利器。 眼前瞬间变得一片漆黑,熟悉压抑的感觉袭来,慕衡猛地抬头,脸朝向呼吸传来的方向,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即便不情愿,身体早已选择习惯。不用多少爱抚,身体自然而然会软倒下来,大腿下意识并紧,不想别人的手靠近,而深藏在挺翘臀rou中的隐秘幽谷则相反一松一紧不断开合,对即将到来的侵犯习惯性畏惧,更有自身都意识不到的期待。 元德帝一只手在慕衡夹紧的腿根处抹了一把,宽大的手掌变得滑腻湿漉漉,情液断续从xue口吐出,散发着rou香,粉色的rou花诱人上去采摘。 他听见慕衡咬紧牙关低低的呜咽,像只在未知恐惧下瑟瑟发抖的幼兽,而给予慕衡唯一的安慰就是皇帝胯下那根巨大的紫黑色粗长roubang。 那巨物杵在翕张的rouxue口情色地来回碾磨许久。guntang圆润的rou冠连着小半节棒身浅浅戳进慌乱缩紧的rouxue里搅动,表现出即将要全根没入的姿态,在媚rou紧张包围裹紧时偏偏立马撤了出来,继续在xue口与腿根处流连,如此不断重复,令慕衡紧绷的精神差点断裂。 元德帝俯下身咬住慕衡通红透明的耳廓,故意用压得极地声线缓缓出声,像是喃呢,像是叹息。 “衡儿……”手指从慕衡高高的精致眉骨一路向内滑到眉心,隔着蒙住眼的腰带,再顺着挺直玉雕的鼻梁往下,滑过人中,来到贝齿紧咬的薄唇上。 慕衡闻言,蜷缩着的身体抖了一瞬。这个声音像极了在宗正府的那些日子遇见的严肇,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他就喜欢压低声音对他这般说话,可严肇从来不会喊他的名字,只会嘲讽称呼他为皇子、王爷。 一时间慕衡表现出不懂为何皇父突然会和神秘失踪的严肇如此相像,皱着眉显然不信。心里却在止不住冷笑,演了那么久的戏,看来皇父也累了,不准备再装下去,那作为陪演的他是不是也该转变角色了? 于是他小小张开口,迟疑地嗯了一声,用不稳定的气音喘息问:“严肇……?是严肇吗?”短短几个字透出万分欣喜,似乎忘记自己此刻正被亲生父亲强压在身下亵玩。 roubang还在连续不断戳刺rouxue,目的是要挑起这具身体中深埋的yin性。 元德帝并没有直接回答慕衡。鹿血带来的功效在身体里沸腾,他重复呼出灼热的呼吸,牙齿轻轻啃咬耳廓和肌肤光滑的脸侧,满意看向留在玉一般无暇肌肤上的牙印。 他勾起唇,把慕衡往怀里抱得跟紧一些,挑逗着问他:“衡儿,我的好孩子,想要吗?”下身坏心地往张开吐涎的roudong里插进半根,摇晃腰部让guitou能够碾磨到洞xue里的每一处,然后继续深入,对那处敏感的sao点浅尝辄止。每感受到慕衡身体一阵触电似的轻颤就立马抽出来,等怀中人下意识发出不满的呜咽再插入进去。 慕衡受不了循环往复的折磨,随着元德帝roubang的不停挑动捉弄,弥漫全身的蚂蚁啃噬般的瘙痒感几乎深入体内的每一丝骨缝。 他逃脱不了,雌伏于元德帝强壮的身躯之下,雪白的rou臀上翘做出承接浇灌的姿态,而最无法忍受的就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就在元德帝问他的时候,丢盔卸甲的回答:“想要!衡儿想要!”说着扬起脸来,泛着潮红双颊,轮廓凌厉勾人,随着呼吸两片薄唇在舌尖无意识探出舔动中变得湿漉漉的。他摇摆着劲瘦的腰身,双手向后努力掰开自己的臀部,意图把rouxue打得更开,好让身后的人可以尽情看到xue里收缩的媚rou。 “给我!给我!”昏了头般不断重复着,甚至为了让roubang不要戏耍直接进入身体脱口而出平日能令他羞愤欲死吗,绝对不会出口的话。 “要你的roubang进来,给衡儿止痒……快点……衡儿快痒死了……”说罢圆乎乎的屁股翘得更高。 元德帝闻言并不急于行动,他想要看到这发情小兽的更多失态。 “那你告诉我,现在要上你的是谁?是皇父,还是严肇?” 薄唇吐出一声高过一声极具诱惑力的呻吟,慕衡大力摇着头,几乎自暴自弃尖利恳求又带着威胁,“不知道!不管是皇父还是严肇,只要谁能给我止痒,就算是……”话说到一半突然停顿下来,他慢慢转过头,即使遮住双眼,看起来也像正盯着元德帝看。 “……就算是大街上的乞丐,只要他能干得衡儿爽了,什么人都行!” 元德帝瞬间大怒,一巴掌把慕衡的脸扇到偏向一边。他怒火蒸腾得他双目通红,其实不只是怒火,当听到慕衡的那番话,鹿血催化的下身胀得更硬,一种冲动就快冲破胸膛。 元德帝知道自己所有不正常的反应都是慕衡所带来的,矛盾的心情只会叫他口不择言。 “贱人!早知你如此自甘堕落,当初就不该把你从宗正府放出来!连乞丐都能上你,果然是个yin贱货色!”说完压下心头的那丝怜香惜玉,挺起roubang进入roudong里。 青筋虬结棒身裹挟万钧力道将媚rou碾磨至鲜红将欲滴血,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一点抽搐红红的嫩rou,接着又在下一次顶入中重新插回去。 他用力捏紧慕衡的腰侧,弓起有力的腰背,下身如同打桩机一般又快又狠直直往rouxue里捅,直把身下的慕衡插得叫声连连,痛苦中充满欢愉。忍不住咬住手臂制止声音发出,只不过是让哼出的呜咽在狂乱扭动的身体凸显下变得愈发yin媚。 “啊~啊~就是这样~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干吧…干死衡儿吧…衡儿不要当皇子…不要当王爷……只要你把衡儿弄爽了,衡儿就做你的奴隶嗯啊啊啊啊啊啊……”笔直修长的双腿随着吐露的yin声浪语用力夹紧元德帝的腰,臀部不断上挺,xue里yin水直流,媚rou汹涌着裹挟roubang往内,千万张小嘴亲似的誓要把元德帝的jingye给榨出来。 “sao货!sao货!”听到慕衡不知廉耻的堕落叫喊,元德帝愤怒又兴奋,热血涌向抽插如风的roubang。 roubang随之胀得更大的同时,本就很长的棒身又突然往前伸长一节,一下把慕衡噎得前面挺立的性器吐出精来。 “啊啊啊啊啊好长……太长了…你的东西怎么这么长啊…衡儿…衡儿的肚子要被顶破了……呜呜呜呜……可是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再用力一点……cao死衡儿吧……”慕衡害怕似的抚上被干出清晰roubang形状的平坦小腹,身体往后缩了缩,紧插在xue里享受嫩rou抚慰的roubang露出染上粘液亮晶晶的根部,两颗连接的囊袋鼓胀着,能够看见里面的筋络开始加速收缩。 一股热流从紫黑roubang顶端的孔中直直喷射而出,热情成一道直直的白线射在泥泞发麻的rou壁上,酥麻感迅速从尾椎上涌,慕衡绷直脚背两腿死死夹住元德帝的要,前面性器又吐出一股白精。 他头发散乱汗湿贴在脸上,伴随roubang在体内射精的节奏喉咙里一下一下哽着声,腰带下的眼神涣散,只会抬高下身化作只为承接jingye灌溉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