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袭击:35x25/35(完)剧情和老夫老妻亲亲,有攻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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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今天依旧是晴天,早上刚下过一场小雨,仙子们坐在叶子下打闹攀比翅膀的美丽。 波波是斯图亚特家的小精灵,他在这个家族里已经工作快一百年了,他每天负责的就是修理斯图亚特家的花园。 “波波修好了灌木,扫好了石路,德林卡主人可以完美的来花园喝茶了。” 波波幻影移形到厨房要通知他的同伴,但厨房里的大家都在准备正餐没有人准备茶的甜点。 “为什么没有德林卡主人的甜点,没有甜点德林卡主人的早茶就不完美了!” 家养小精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一起朝波波比起手指嘘。 “德林卡主人今天不能去花园喝茶了。”一个身上套着亚麻布的家养小精灵说话,她脸上有着明显的红晕,“他和纳斯塔奇亚主人在一起,纳斯塔奇亚主人说德林卡主人不喝茶了。” “纳斯塔奇亚主人说他们要喝酒。”一个举着放了冰桶和酒杯托盘的家养小精灵说话,“他们不喝茶了。” “哦……”看着同伴消失,波波失落的拿下头上五颜六色的贝雷帽攥在手里,“德林卡主人不在花园里喝茶了,他要和纳斯塔奇亚主人喝酒。” 德林卡确实在和纳斯塔奇亚喝酒,昨晚他和南欧人放纵到很晚,早上还没睡醒就被cao醒了。埋在体内一晚上的rou柱用快感当闹钟把德林卡喊醒,德林卡脑袋晕乎乎的被拉起来去洗澡,他边走边被cao着rouxue,腿软走的东倒西歪总是被身后的塔奇亚扶正接着走。 这个感觉让德林卡想起不久前,准确的说是二十五岁被求婚的不久前,而不是十七岁那个。那时候纳斯塔奇亚偏爱这种连体走路的游戏,德林卡一开始不接受也不想这样,到求婚后已经完全习惯。纳斯塔奇亚软磨硬泡的功夫很强,让人拉低下限的本事也很强。德林卡完全不想 想自己一个男人变成这样算什么,只想着含了这么久屁股里的那东西已经cao不酸他肚子了。 进浴缸前德林卡两只手撑在墙上张着腿让塔奇亚清洗后面,堵了一晚上的jingye在rouxue被撑开后失禁一样大股流出,德林卡红着脸轻喘,前端悄悄挺立。 两根手指伸进后xue里扣挖,德林卡抖着腿低头去看自己翘起的yinjing,无意识的扭着屁股去撞塔奇亚的手指,然后屁股就迎来了一个巴掌,打的rou浪抖动。 “别发浪,过会再cao你。” 看不见身后,但德林卡能感知到自己被瞪了一眼,他的腿分的更快,后xue被四肢撑开。 在确认了内里没有受伤只是有点肿后,塔奇亚亲了亲德林卡的臀rou,搂着他去刷牙。镜子里两个人身上都布满情色的痕迹,德林卡肩膀上的牙印捏出印的腰,纳斯塔奇亚胸口上的吻痕和手臂上的手印。 刷着刷着,德林卡含着牙刷不动了,他挤到洗漱台和塔奇亚中间,踩在塔奇亚脚上看镜子。 “嗯……”德林卡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声继续刷牙,塔奇亚抱着他在他头上揉了一把。 “别想了,长不高了。” 刷完牙来了一个早安吻,德林卡半挂在塔奇亚身上被带到花洒下。德林卡缠着塔奇亚的舌头亲的津津有味,水流下淋到他们身上。开始打香波时德林卡还在亲,塔奇亚只好把他拉开。 顶着一头泡沫,德林卡给坐在浴缸边的塔奇亚头发上抹上护发素,看的时候觉得长,摸到手里更觉得长,抹的手有点累,德林卡揉了一把手上的头发。 “你怎么留这么长的头发。” 二十五岁时,纳斯塔奇亚的头发和上学一样过肩没多长,看这头发的长度,可能从结婚后他就留到现在了。 “怎么留长发了?洗起来好费劲。” “你喜欢啊。” 嗯,这确实,德林卡喜欢长发。 冲掉头发上的泡沫,在往手里挤沐浴露时,德林卡哼着坐到塔奇亚腿上。按理来说,除了在床上,会坐别人怀里黏人的是纳斯塔奇亚才对,但德林卡实在承受不住这近两米大块头的体重,只能转换一下位置防止自己承担不可承受之重。 虽然他在纵欲时也承受了不少。 “你要揉我的胸到什么时候,我身体又不是只有胸。” 塔奇亚把泡沫抹到德林卡身上每一处,德林卡两只手还在他胸上抓着。 “没忍住…”德林卡嘟囔着敷衍塔奇亚,在他身上乱摸,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被按住肚子一压。后xue一下喷出大量的浊水,德林卡的yinjing直接起立,他整个人挺起来发出变调的叫声。 在坐到塔奇亚腿上前,他后面就被塞进软管灌水清洗,塔奇亚给他抹泡沫时德林卡一直在夹紧后xue不让水流出来,但被插了一晚上的xue哪里有上床之前紧致,他再怎么夹也还是在漏,塔奇亚这一按把他好不容易夹住的全压出来了。 “你好过分……”德林卡眼睛看着天花板渐渐回神,他后xue里的软管已经没了,塔奇亚已经在给他们冲泡沫了。 坐进浴缸里,被热水包裹住身体,两个人齐齐发出喟叹。一个坐一边,两条大长腿缠在一起,塔奇亚泡的昏昏欲睡,突然感到有什么在踩他的yinjing,一睁开眼就看见德林卡手臂搭在浴缸边缘朝他吐舌头。 西班牙人低声笑笑,抓住那只作乱的脚把它的主人拖过来,结结实实来了一个让人要窒息的深吻。 德林卡确实请假了,但是是在上班时间后,没提前收到通知的助理看着紧闭的办公室门挠头。 此刻小助理的上司在家里纵欲,吃过早餐的德林卡穿着一件明显是自己丈夫的大两号的衬衫坐在男人的roubang上接吻,旁边放着一杯加了冰的威士忌。 嘴里的酒液被两个人分食喝下,德林卡搂着塔奇亚的肩膀小幅度的抬腰。他现在很困,但又想做,酒液下肚让他脑袋更混沌。 “为什么大早上的要喝酒啊,喝茶不好吗……” 看着塔奇亚饮尽杯中的酒液又倒新的,德林卡迷迷糊糊的凑过去索吻。他这次一点也喝不到,舌头舔过口腔,得到的只有带着酒味的深吻。 “这么喜欢喝茶,别茶中毒上瘾了。” “那你喝酒呢,酒瘾。” 两个人就着这个深入的姿势聊天,时不时亲一会,就像一对正常的伴侣。 “我可以一个月不喝酒,你能一个月不喝茶吗。” “哼……” 德林卡不想回他,又开始慢慢的抬腰坐下让roubang摩擦rou壁,这样缓慢的性爱有点折磨,但两个人都没有加速的打算,在德林卡坐到射精后,塔奇亚才加快速度抬起德林卡屁股重重往下压,德林卡噫噫啊啊的叫着,脚趾蜷起来小腿肚绷紧,在洗干净的后xue又被新的jingye灌入后,德林卡抱紧塔奇亚的腰喘息。 “睡一会,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最好拿锁精笼给我,真的不能射了…”塔奇亚摸上德林卡的yinjing,那个对比塔奇亚算小东西的长长roubang没有昨晚被打的可怜兮兮,颜色漂亮的翘着guitou,如果只看它拍个照发社交软件上,估计私信德林卡的人能卡爆手机。 “轻一点,好不好?我就想睡一会。” 德林卡亲着塔奇亚胸口的纹身撒娇,然后就着被插入的姿势被抱着上楼。走路的摩擦和有意无意的颠簸让德林卡没办法好好入睡,他闭着眼小声的呻吟,在躺进干净的被窝里被抱紧时,里外被紧密贴合的满足感笼罩着德林卡,让他重新睡去。 下午,一天没动静的手机突然想起,床上交叠的rou体活动的声音一停,又重新响起来yin靡的声音。 德林卡脸色酡红趴在纳斯塔奇亚身上,合不拢的xue口含着精神的roubang,他忘我的贴在男人的身上摩擦,前后摆腰自动让roubangjianyin。他下半身一塌糊涂,被cao的流水,眼睛失神含着自己丈夫的rutou,像个婴儿一样吮吸。 纳斯塔奇亚抚摸着德林卡的后腰,拍着他的屁股让意乱情迷到丧失理智的德林卡继续下去,接通铃声响到底和他比耐心的电话。 “埃蒙德~” 明显被情欲泡着格外勾人的叫法,电话对面的人见怪不怪。 从床上下来吧,你要的人我抓到了。 纳斯塔奇亚表情不变,他没挂电话直接把手机扔开,拉起把他rutou啜肿的德林卡抱紧他来了个吃人一样的深吻。上下位颠倒,德林卡勾着塔奇亚的肩膀被压进床里暴力的插入,鼻腔里婉转动听的呻吟不断。 在奇怪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时埃勒蒙德就把手机拿远挂断电话。 “听起来心情不错,斯图亚特辛苦你了。” 半个小时后,苏格兰港口的一艘游轮上,一身复古休闲服扣着暗红色金花纹半肩披风是纳斯塔奇亚走进游轮的大厅里。 大厅空旷处摆着两把椅子,埃勒蒙德坐在其中一把上,毛领大衣挂在椅背上,他面前躺着两个瑟瑟发抖的人。 “两个?” 塔奇亚笑着歪头,埃勒蒙德直接抓着椅子往后挪了几步。 “一个,穿花衬衫那个是魔药师,另一个是处理证据被我截胡的。” “半个月才想到处理证据,这么蠢的暗算我居然到现在才抓到人?” 普罗德汨罗看向空椅子后的阴影,看上去只有四个人的游轮其实有了不少客人,大厅里一半亮着照明灯,一半尽是黑暗,华丽的大吊灯在交界处黯淡。 “魔药师原定是去美利坚,他自己逃了两波人去的澳大利亚。” 埃勒蒙德用声音拉回纳斯塔奇亚的注意力,不再让他看自己那些心律不齐的手下,只不过被瞪的人换成了他。北欧人一摊手,拿脚尖指着地上快要尿出来的魔药师。 “赶紧问吧,我抓他的时候下手重了一点用了对监狱里那些家伙的力气,所以他现在还醒着是我拿魔药灌的。晚餐前回去比睡觉前回去要好,不是吗?” 西班牙人长呼出一口气,他戴上手套抓起地上魔药师的头发把他揪起来。 “第一个问题。”带有拉丁口音的英语回荡在大厅里。 “谁让你做的魔药。” 魔药师不敢回答,什么也没得到的纳斯塔奇亚磨着牙像是要咬碎什么人的骨头,提着头的手重重往下按,咚的一声,魔药师头破血流的趴在地上哀嚎,因为北欧人灌的魔药他又不能晕过去,只能瘫着身体在地上嚎叫。 用嚎叫当背景乐,纳斯塔奇亚抬脚踢在另一个人的头上,在身体飞出去的瞬间又抬脚重重的往下踩,骨头断掉的声音被哀嚎掩盖,穿着常服的巫师在普罗德汨罗的脚下抽搐。 “第二个问题,你背后的杂种叫什么名字。” 巫师没有回答,他试图吐出血沫喷到西班牙人的脸上,但他的挣扎都如此无力,那些血沫也把他呛的要断气。 普罗德汨罗的问题连着两次没得到回答,埃勒蒙德想起什么,白发的男人皱起眉头闭上眼别开头,下一秒—— “Crucio(钻心剜骨)。” 慑人的绿光从普罗德汨罗的魔杖尖射出没入它主人脚下的身体里,巫师发出比魔药师更可怕的哀嚎,他触电一样大幅度抽动身体,嘴里的血沫渐渐变成白沫。 近十秒的折磨,普罗德汨罗脚下的巫师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那个杂种是谁。” 被踩着的巫师已经休克,纳斯塔奇亚皱起眉抬脚让影子里出来的人把这个巫师拖进暗影里。 魔药师已经尿了,他趴在地上害怕的仰视着西班牙人山岳一样的的背影。 “那重复第一个问题。”没有转身,没有回头,魔杖伸到身后指着魔药师,杖尖那可怖的绿光闪烁。 “谁,让你做的魔药。” 魔药师立刻说出名字,然后因为与雇主立下的誓言痛到在地上扭曲嚎叫,人的rou体瞬间长满脓疮,脓包因为扭动破裂,恶心的味道弥漫开。 在得到那个名字后,纳斯塔奇亚.普罗德汨罗捂住自己的脸,指间的独眼亮的像是撕咬猎物的野兽,他不可抑制的扭曲的大笑起来。 魔药喝到最后阶段,听治疗师说这几天就能恢复原样,德林卡正常上班。踩着下午茶时间的尾巴,去茶水间时大部分人已经重新开始工作,德林卡在门口听见一些私密话。 “穿上正装更容易压对面一头呢。” 不知道是谁在隔间里和同伴小声交谈,德林卡脚步一顿,不着痕迹的瞟了眼身上的西装。 这的确,谈话时交涉时用正装对面的态度就不会太嚣张呢。 “昨晚我换西装他愿意让我在上。” 下一句话就让德林卡差点没绷住,他以为他们是在聊工作着装,其实是在聊上床?! 西装吗…… 穿着西装也被cao的魔法部高官别扭的整理身上的外套,他早上又因为不死心换老颜色外套被按在梳妆台上cao了一轮。 他脑子里浮现起家里那位穿西装的样子,独特版型的衣服包裹住健美强壮的躯体,系好扣子时衣料熨帖着身子,那人宽肩窄腰全被勾勒出来。穿西装时纳斯塔奇亚总是会戴上单片镜,金丝眼镜的链子扣着碎钻,随着他一静一动微微晃着,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束缚在衣服下的身体总能爆发出可怕的力量把他cao的发浪。 德林卡站在隔间门口,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但不能否认,他喜欢那样,也喜欢那样的纳斯塔奇亚。 敲了敲门让里面的年轻人们注意一下,德林卡接好热水离开。 不知道那个混蛋现在是在家里睡觉还是在干嘛。 纳斯塔奇亚在发疯。 准确的说是发疯到一半现在开始强制冷静。 埃勒蒙德举着魔杖和普罗德汨罗家的影子们一起一遍又一遍的加混淆咒和隔音咒,有一定年纪的房子里,纳斯塔奇亚正在压着一个大肚子的已近老年的巫师打。 普罗德汨罗精心打理的长发狂乱的飞舞,飓风填满屋子把华贵的物件吹的四处乱飞,桃花芯木魔杖杖尖喷出紫红色的火焰,鞭子一样抽打在对面巫师周围。 魔力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强大,也会以为精神的衰老也衰竭,正值壮年的纳斯塔奇亚对上这个老巫师简直是狮子戏弄老猫。 火焰落在墙壁上融出可怕的沟壑,纳斯塔奇亚步步紧逼,独眼在火光下亮的惊人。 “老东西!出来啊!不要躲,看着我,向着我来啊!” “疯子,这个疯子要干嘛!” 麦吉尔.伯特利跑上楼,他身为二十八圣族之一博克家族的后裔,向来高人一等。今天被这个有点名气的外国人登门时他还想着怎么回事,在西班牙人拿出魔杖前他还想着是不是这个外国草药商知道斯图亚特那个不纯粹的纯血靠不住要换代理商了,结果对方直接对他来了一个恶咒。 “普罗德汨罗!”伯特利在楼上朝楼下大吼,他逃不了,他房子周围被施了反幻影移形咒,壁炉里的飞路网也被人断开,他现在插翅难飞。“这里是英国,不是你的西班牙!我们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我们可以谈谈,如果你执意动手,魔法部不会放过你的!二十八圣族也不会放过你的!这是外交问题,你可是外交官!” 纳斯塔奇亚站在楼下抱臂,一只手拿着魔杖抵着太阳xue似乎在思考。他今天穿了一身还算正式的西装,也不怪伯特利会错认他的目的放他进门。 披风式大衣勾在肩膀上,深蓝色枪驳领西装外套配黑色银线马甲,里面是夹着金色桂叶领夹的衬衫和暗蓝色领带。 深色的裤管下,西班牙人脚上的德比鞋皮面依旧纤尘不染,纳斯塔奇亚抬眼看着楼梯,身边的火焰蔓延到门框上,他在火中勾起嘴角,狡黠又渗人。 “你说得对,伯特利,我们可以谈谈。” 伯特利拿着魔器对准楼梯,他准备等那个西班牙人一冒头就拿魔器杀了他,他在生意上搞的手段很多,就算处理那些工具人再快有仇人查出是他也在所难免,虽然不知道他们哪里对上了,但突然袭击的是普罗德汨罗,他完全在理。 楼下传来上楼的脚步声,伯特利对准楼梯,手心冒汗,他全神贯注,然后—— “天降正义。” 二楼的玻璃大破,灰白色的人影突入,埃勒蒙德.布蒙面无表情一个飞踢把伯特利踩到地上。 “除你武器。” 魔法部的外驻傲罗一挥魔杖把魔器从伯特利手中弹走,右膝压住伯特利的脖子,扣有龙鳞护膝的左膝压着伯特利的背。拿出手铐铐住伯特利双手,埃勒蒙德左腿一扭,伯特利就被压的大叫起来。 纳斯塔奇亚慢悠悠的上楼,看见被控制住的老巫师脸上也没什么波动,埃勒蒙德跪压在伯特利身上,手上的葡萄藤木魔杖抵着他斑驳的后脑勺。 “真悠闲啊,刚刚明明那么激情。” 埃勒蒙德笑着和纳斯塔奇亚打诨,西班牙人脸上写满了摆烂。 “知道你出手了,没感觉了。” “那现在?” 纳斯塔奇亚抬起手打了个响指,房子的影子里突兀的多了几个人,他们钳制着几个衣着漂亮的男女压进房间。 “这?” 埃勒蒙德指了指房门口,塔奇亚踢了一脚他膝盖下的人。 “玩的挺花,我记得你妻子还在世吧。埃蒙德,拖他进去。” 埃蒙德摸了摸鼻子照办,他在场时纳斯塔奇亚不至于破底限发狂,这些人应该原本就是屋子里的,看来在敲门前这位巫师商人正准备干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被铐着失去魔力的老巫师和其他有魔力没魔力的情人们靠在一起,影子里的人又全部消失不见,纳斯塔奇亚一个飞来咒勾出伯特利的魔杖,啪的一下掰断扔进燃烧的壁炉里当木材。 用了多年的魔杖就这么报废,伯特利怒目圆瞪,普罗德汨罗全当看不见,纳斯塔奇亚举着魔杖指着床上一堆人随意甩甩。 “你们,脱了。” 埃蒙德靠在墙壁上开始四处张望,看哪就是不看大床。床上爆发sao动,伯特利破口大骂,一些情人也跟着金主一起骂,一些脸色惨白犹豫不决。 耳鸣的枪响镇压一切声音,伯特利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外国人拿着一把麻瓜的枪械对准天花板。 一个纯血巫师,在拿着没有魔力的人类才会使用的东西! “我说,脱了。”声音没有起伏,纳斯塔奇亚拿着魔杖的手垂下,但举着手枪的手对准了床上。 几乎每一个魔咒都有反咒,但每一颗子弹都没有反悔的机会。 立马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响起,伯特利手被铐住脱不了,还是几个小情人帮他撕开的衣服。不到一会床上就白花花一片,纳斯塔奇亚把手枪往后一抛,埃蒙德赶忙伸手接住上了保险栓。 “你这种扔法哪天走火都不奇怪。” “麻瓜制造还没烂到到这地步。” 指尖夹着魔杖,纳斯往旁边伸手,一个相机就递到他手上。 “来吧各位,微笑~” 相机定格在所有人脸色惊慌的这一刻,一连拍了好几张,纳斯塔奇亚取出胶卷把相机一抛。 “不错的照片,洗出来可以让不少人看见。” “等等!” 顾不上被铐着,伯特利几乎连滚带爬的下床跪到纳斯塔奇亚旁边。 “求你,我求求你,你要用这些照片做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如果只是一两个情人的照片伯特利还可以cao作,但直接这么多人一起拍他开的公司就别想运营下去了,没有人会喜欢爆出这种污点的盟友。如果这些东西都发出去,他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纳斯塔奇亚低头看着他笑了笑,一个记录官一样的人出现在他们中间。 “我本来是想把它发给预言家晚报的,但你这么说,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你从你妻子那里拿到了不少博克家的遗产吧,翻倒巷所有店铺你有的股份分我八成。” 伯特利张大鼻孔,脸红的像头猪,他喘着粗气瞪着西班牙人,看上去很想把他撕了。 “生气了?我还没说你在其他地方的投资,这只是个开始,我还是很需要你的。” 记录官把一份拟定合同放到伯特利面前,纳斯塔奇亚的名字缩写已经在上面了。 伯特利让自己平息愤怒,这个西班牙人想要他产业,只要他还活着就有的是办法把他和他身边那些人全杀了,让他们生不如死。 “我签,我签,解开我吧,我一定签。” “这个,只要是自愿,哪怕是一点点小血珠也能成立。” 伯特利几乎要控制不住的用嘴咬这个外国人,这家伙是什么意思他明白了,他要看他低贱摇尾乞怜的模样。 “……”伯特利一咬舌尖,让一点血滴到纸上。 “没有名字显现,你不够诚意。” “……” “还是没有,伯特利先生,我可以理解为你更想公开而不是付出一点代价保住声誉吗?” “嘶……” “还是没有。” 伯特利惊恐的抬起头看向普罗德汨罗:“我是诚心的,我是愿意的啊啊啊!” “诶,那为什么…”纳斯塔奇亚面无表情的看着伯特利,记录官附耳在他旁边说了什么,纳斯塔奇亚立刻满脸笑容握手鞠躬。 “诶呀~不好意思,我的小秘书好像没搞对纸,伯特利先生——”明媚的笑脸一秒消失,纳斯塔奇亚冷冷的看着伯特利,“你可以继续签的,对吧。” “……对。” 一张纸又一张纸,等伯特利满口血,舌头嘴唇都咬烂时一张合同才同时出现两人的名字。 “辛苦啦~”纳斯塔奇亚蹲在伯特利面前,让他看着那个一直在他手中的胶卷被冒出的火烧焦卷曲变成灰烬。 “我们下次见,麦吉尔.伯特利先生。” 离开房间时破掉的窗已经复原,被纵火的一楼整洁如初。 “麻烦你们处理一下房间里的弹孔啦。” 雇主突然一脸愉悦的说话,几个黑雾一样的巫师立马停下脚步鞠躬跑上楼,埃勒蒙德有些可怜的看着他们,把枪递给塔奇亚。 “在你手下办事挺累的,涨点工资吧。” “他们这次办的好我就涨。” 把枪收回枪套里,塔奇亚整理领带,埃蒙德手一扭,一个胶卷出现在他指尖。 “那这个?” “不给晚报了。”西班牙人从挚友手里拿走胶卷扔到那个‘没搞对纸’的小秘书怀里,脸上满是愉悦。“每家报社都发一份,加一点报酬进去。” 巡逻傲罗似乎发现了这里的异常,纳斯塔奇亚和埃勒蒙德迅速离开现场。 走在泰晤士河边,来往的人好奇的看着两人,一个脸上戴着眼罩一身高定西装,一个穿着毛领白夹克一头白发。纳斯塔奇亚拿魔杖的惯用手夹着长烟斗,不抽烟的埃勒蒙德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给他点燃另一只手上的合同,看着写有股权转让的合同即将烧尽,纳斯塔奇亚把最后一点星火点到烟草上。 纳斯塔奇亚深吸一口吐出雾烟:“埃蒙德~” 不理会周围的目光,纳斯塔奇亚就这样一手烟斗一手勾人的姿势走。 “又有吩咐?”埃蒙德挑眉,塔奇亚指尖夹着烟斗挑起他的下巴。 “不能帮我了吗?” “怎么可能。” 伦敦塔桥上车水马龙,塔奇亚停在背阴处拿手指勾着埃蒙德的白发玩。 “他敢用这种方式对斯图亚特,要么背后还有,要么就是他做过太多,我要在威森加摩的被告席上看见他。” 动作轻佻,嘴里的话却饱含恶意,埃蒙德叹了口气,脸上却是不变的笑意。 “那评审席上见。” 一个星期后—— “我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盖着章就被通知要换评审袍去证人席上坐,威森加摩在福吉下什么时候有这种效率了?” 威森加摩审判,艳照门事件的麦吉尔.伯特利被查出对魔法部官员德林卡.斯图亚特以及其他魔法部职员进行魔药毒杀,勾结魔法法律执行司官员捏造罪名使多名巫师企业家入狱等,被判处阿兹卡班有期徒刑五十年。 恢复三十五岁的德林卡回到家,袍子都没脱就开始说话,同样一身评审袍的纳斯塔奇亚窝在沙发上刷手机。 “二十世纪,他那个叔叔审判救世主的时候就挺快的。票选怎么样了?” “通过了,圣诞节前开始,大家的福吉部长会尽他所能的作秀,韦斯莱女士这次不会给他机会了。” 德林卡坐进沙发里,纳斯塔奇亚搂住他的腰接着刷手机。在看见摄魂怪袭击阿兹卡班后,挑眉关上屏幕。 “不叫人家格兰杰了?” “这得问你吧。”德林卡趴到塔奇亚胸口上咬他耳朵,“上学的时候天天感叹自己生不逢时,听不得别人叫部长韦斯莱,都不准我这么叫她。” “好女人谁不眼热,当时也有不少人不愿意叫卢娜学姐斯卡曼德夫人呢。” “那现在?” 塔奇亚捏着德林卡的下巴端详他仍然年轻的面容。 “好男人不会对别人的老婆念念不忘,你不能在外面宣称自己叫德林卡.普罗德汨罗我挺遗憾的。” “但你自称纳斯塔奇亚.斯图亚特可以。” 两个人之间短暂的沉默,然后同时笑出声亲到一起。 魔药袭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