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魉梦-1(裂伤吮血、群享圣躯)
伤痕累累的rou体湿漉漉得横呈,仿佛刚过水捞起,在冷光下像覆了一层珍珠罩,白到失质却又细闪珠光,刀口溢出的血液已经凝固发黑,深紫的淤青晕开在人体最敏感细薄得几处肌肤上。 暗沉腐朽的颜色,怎么看都是一具死去多时得陈尸。 啊对了,还有他高隆凸起的腹部,蜿蜒着细长而扭曲得经络。 是一尸两命才对。 可是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一丝血rou腐败得臭味,郑昱下意识地对着“陈尸”深嗅,是血锈腥气,混着仿佛从骨rou里往外透的龙涎香,双倍膻腥,难以言喻。 真的很奇怪,这味道令人作呕,却叫人馋涎。不仅是郑昱自己,还有他的四个“同伙”都已是垂涎欲滴。 如蝇竞血,如蚁聚腥。 可惜“尸体”仅一具,他们却有五人。 如何“分赃”才算合理,连蚁虫尚且知晓依律排队分食,“人”却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第一只手行动时,四面八方立刻跟上前去,粗暴无声得抢占争夺。 生怕慢了一步,连“残羹”都分不上。 “人性”得丑恶永远不会令“人”失望,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总是发挥的淋漓致尽。 像揉捏没有醒发的面团,像搓洗陈年的染血白衣,那些手发狠使劲,反正“他”不是活物,自然也无需以“活物”标准对待,所以根本谈不上手下留情。 结了浅痂的伤口凸露在苍白的rou躯上,像一只只埋在雪地里的薄壳甲虫,它们被指甲抠弄,被指腹碾压,爆出新鲜得汁液,肚破肠流。 锈腥味更重了,奇妙得味道不停得引诱着五人。 眼底流转的猩红血光更亮了,郑昱近乎失智得贪求身下rou躯,场间五人中他身份最高,理应享有最好的位置,从一开始他便表现得像野兽护食,此刻更是蛮横霸道得挥开周围碍事的手臂。 他用舌舔去流下的血液,再贴着伤口用力吮吸,直到再也吸不出汁液,才换上另一边涓涓冒水的小口。 白rou是千万年凝结所出的灵玉,红血是一饮千岁的琼浆仙露,郑昱恨不得将它们分吃殆尽。 然而嘴下的伤口却细微得收缩起来,“尸体”无知无觉的腹部肌rou抽动了一下,胸腔里发出的沙哑闷哼随之响起。 “尸体”竟生了反应。 “啊~”郑昱毫不讶异得抬头,对上高处刚睁开一线得金瞳,白牙染血露出笑容:“陛下好棒~这次没用神药,您就醒了呢。” 岐帝,准确说是曾经的岐帝,应该自闭晟憩宫的太上皇,刚从昏迷中惊醒,浑身上下遍布的疼痛让他不堪其扰,胸腔中的痛哼还来不及从喉咙溢出,就已经被迎面凑上来的口舌重新封堵回了嘴里。 还未完全恢复知觉的双腿被另几只手迫不及待得把住,重新分开弯折到肩膀两侧,将他的rou身摆弄成yin荡得挨cao姿势,肆意摩挲着腿根处细嫩的肌肤。 郑昱扼着他的yinjing囊袋,拽着yinchun上的晶环往两边拉扯,滴着红血的舌如蜿蜒爬行的水蛇,从他的菊门一路游行至泥泞敞露的屄xue,最后将蒂珠卷进了嘴。 “唔——”上皇的舌被一人热烈绞缠,他刚清醒,依然没能完全掌控身体的所有权,只能麻木得张开唇仍其索取,涎水流了一脖子,都无所察觉,全因下身带来的柔热刺激。 他爱惨了郑昱的嘴,这根舌头真是天赋异禀,令人欲罢不能,又吸又嘬,又舔又戳,简直要将他舔融舔化了。 “唔啊~”上皇的嗓音颤抖极了,直冲灭顶的快意,激得他双眼圆睁,像溢满潮水的金湖,眼角淌下情热的泪滴,他的腰胯不由自主得抬高,紧贴着郑昱的唇扭摆碾磨。 在场五人均是拱卫天子的亲兵翊卫,此处亦不是别处,便是深在皇城的翊卫所。 能入翊卫编制的,人均高门子弟,他们年轻力壮且有家势可依,其中也不乏有像郑昱那样格外争气的,年纪轻轻便筑成元基的修士,这些眼高于顶的世家少爷兵,自诩明日炙星,本就不知敬畏为何。 哪怕是面对曾经侍奉过的君王,哪怕这位君王所铸功勋非凡卓绝、所成霸业令人敬惧。 可如今的他,像被剪去足触得章鱼,一颗砧板上无力动弹得rou球而已,没了任何可以耀武扬威的资本。 魂兽伏诛,仙骨尽摧,三十年阴谋阳谋夺来的这一切不属于他的造化,一朝散尽,他什么也没有了,唯余一具苟延残喘的濒死rou躯,穷尽余生也是登天无门,甚至连权利地位也得禅让出去,不得不在他的“仙宫”中禁闭养伤。 曾经挂在天上不可亵渎的“神明”,骤然从天宫跌落,摔得粉身碎骨不说,暴露在天光下的rou身,竟然真如传说中的真神一般,雌雄同体。 虽然这具“神躯”明显被过度使用,和“圣洁”二字压根沾不上边。 但这些世家少爷们其实根本不介意,他们享用过的美xue无数,基本都是高价拍得的处子,屄户紧致粉嫩,插进一根手指都算勉强,哪里尝过这种被cao透cao烂,豁开到根本合不拢的熟xue。 偶尔换换口味也是另一番趣味,最重要的是精神上带来的极致愉悦,简直比抽坠梦更令人沉迷。 身下压着的可是曾经令天下五境震颤的不世霸主,可是他们所有人俯首跪拜,身家性命所依的岐国帝君。 原来扒下这一身龙袍,也不过如此,甚至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cao他更疯狂、更美妙的事吗?! 征服他,岂不是将曾经的天规律历践踏脚下,岂不是将日月星辰都攥进了手心。 这些年轻人显然没什么阅历,本就空空的脑袋,还被骄奢yin逸占据大半,甚至不愿想想,万一自己的所作所为被发现,岐帝盛怒之下,无权无势的太上皇能不能保住他们的性命。 或许一开始,他们也曾畏手畏脚不敢造次。 但郑昱作为御前翊卫长,很清楚这一年来,皇室父子离心,圣上几乎不曾踏进过晟憩宫,所谓翊卫,所谓侍奉,他们现在做的不正也是侍奉?!何况卫所里,这样的侍奉已经上演过太多太多次。 众人还怕什么,越加放浪形骸,cao得上皇这肚子都大了,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谁的元精让他结了珠胎,甚至怀着孩子仍不甘寂寞、寡廉鲜耻得送上门来给大家伙快活。这种只知yin欢rou欲的“荡妇”。 丢去娼笼也找不到更贱的,众人早已是食髓知味,哪里还会再生踌躇。 亵玩他身体的手越来越多,一些揉捏着他蓄满奶水的乳球,咬着乳钉的乳尖在翊卫们的指缝里拉扯变形,一些钻进了他松垂的后庭与雌xue浅浅律动起来。 这些手,有的占到了会出水的“好位置”使出yin技卖力扣弄着,企图榨出甜美的“仙露”来。 当年上皇与首阳仙尊李廷璧秘密结契的绯闻,曾在五境轰动一时,遑论后来。 上玄境虽然明面上还自成一境,本质上已属岐国皇室统辖,仙渡山的天材地宝、丹鼎峰的灵丹妙药、琼芳苑的仙芝灵草,无穷无尽源源不断得流入宸宫。 曾与李廷璧交媾双修,数十年来渴饮仙露饿食仙芝,被这些天材灵宝奢养着,上皇简直成了一块长腿的长生玉,即便仙骨碎,也只是无法再生灵气,可那些本就不属于他的灵气依旧滞涩得流转在他的体内不得溢发,散发着令人着迷的“仙气”。 太上皇就连流下的血似乎都带着灵气,留出来的体液岂非称不上是“琼浆玉露”?可是他身上能被插的孔窍总共就这些,那么多双手,总有挨不着边的,那些慢了几步的,只得无奈得更似发泄得用力摁压推挤着他高高挺起的孕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