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车上

    今天是周三，是回院里的日子。

    昨天玩的太过，许纵今早醒来的时候还觉得腰酸腿软，果然是感觉身体被掏空。

    程徊不在床上，床侧没有余温，想来已经起床有一会儿了，许纵掀开被子扶着腰下楼，正好和端着早餐上来的程徊碰到。

    “醒了啊，正好刚做完早餐。”程徊端着餐盘，歪着头对许纵的嘴“啾”了一口，“宝贝儿，昨天玩太累了，你坐着会腰痛，咱们回卧室吃。”

    许纵想说自己没那么娇气，可程徊眼中的珍视太过温柔，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对了，”许纵咽下嘴里的食物，才接着说，“录的摄像，能给我看看吗？”

    程徊抬眼：“什么摄……是说昨晚拍的摄像吗。”

    “这么喜欢看自己的色情小电影啊。”

    许纵脸色一片绯红，他结结巴巴解释：“不…不是的。我觉得昨晚你玩的很尽兴，虽然你没怎么入镜，但后面咱们做的时候也应该拍到了一段，所以我想多看看。”

    程徊给许纵喂了块莴笋，许纵咬了一口，程徊把剩下的塞进自己嘴里，边嚼边道：“我没拍。”

    “啊？”

    “放摄像机是我一时兴起的，没跟你商量，担心你会不高兴，所以没拍这种视频，而且留这样的视频不安全，如果被人不经意看到，你这老师还做不做了，小傻子？”

    许纵抿了抿嘴，小声争辩：“你不会让人不经意看到的……”

    程徊笑了，“那你呢，你那么相信自己吗？我还没问你呢，昨天在厕所里憋尿那个视频你删了吗？”

    许纵摇头：“你说，下次要看着视频边自慰边给您口。”

    这个记得倒是清楚。

    程徊狠狠rua了一口许纵的脸蛋：“我这儿有视频就行了，下次你给我发完照片视频立刻就删了，知道了吗？”

    许纵点头：“我知道了。那下次…再玩的话，你想录就录吧，你想玩什么我都听你的，不用考虑我会不会不高兴，你高兴就行。”

    程徊夹菜的手一顿，紧接着又夹了菜放进许纵碗里，状似无意问道：“那你觉得，我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吗？”

    “是啊。”

    “那我如果做的事情会让你不舒适呢？我的开心也还是最重要的吗？”

    “你会开心的事情，我也会开心的。”许纵何等聪明，直接猜到了程徊的意思，他放下筷子道：“程徊，我知道你在惦记昨晚我说的话，我就是那样想的，我是你的，无论游戏还是生活里。你尽管对我做所有你想做的事情，你不让我做的，我也绝对不会碰。”

    许纵眉眼弯弯，喝掉碗里的最后一口粥，起身下床，显然不想再谈。“我吃好了，去挑回福利院穿的衣服。”

    程徊看着许纵转身，张口还想说什么，终究是闭上了嘴。

    许纵这个想法…不正常。

    太极端了。

    这已经超越了所谓“信任”的红线，变成了一种深度的依赖，是信仰，是信奉。

    将自己的一切寄托到其他人那里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即便许纵确实可以完全信赖他，可他不要许纵变成处处只为他考虑的讨好机器，是没有安全感还是他没有让许纵感受到足够的珍视和爱，都可以改。但他要许纵也有自己的喜好和情绪，感情是双向的，没有谁有义务必须一直迁就忍让谁的道理。许纵应该、也必须明白这个道理，而他要教给许纵。

    程徊看了眼黑着屏幕的手机，收拾餐具端下楼。

    福利院离程徊家不太近，开车也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程徊叫了司机，两人坐在后面，升上隔板以后，单独隔出来的小空间让人感到很舒适。

    “我挑得不错吧？像不像情侣装？”

    许纵穿了白衬衫和浅蓝色的牛仔裤，脚上搭了双白色运动鞋，嫩得看着像个还在念书的高中生。

    许纵说他以前在院里就这么穿，刚开始那几年院里穷，孩子们都穿不上什么漂亮的衣服，他常年穿这套，没什么特殊原因，就是便宜。

    程徊脸上没什么异色，只点头说好，然后也给自己挑了套相近的，只是裤子穿了不同于许纵的深蓝色。

    “像。”许纵望着两人相扣的十指，笑了，“这些年回去了不少次，没想到有一天能带男朋友回去。”

    “你没想到的事儿多了。以后每次回去都能带男朋友。”程徊懒洋洋地摸着许纵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那些你一个人做的事儿，以后都有男朋友陪了。”

    许纵的眼眶有点热，只用力点了点头。

    两人靠着待了会儿，程徊实在感觉有些无聊。他没头没尾地问：“你现在困吗？”

    “不困。”许纵有午睡的习惯，但现在才八九点，刚起床没多久，精神头正足的时候。

    “那玩一会。”程徊轻轻拽了下许纵脖子上的choker，“今天腰疼就不用跪了，坐着吧，把裤子脱了。”

    程徊的车后窗贴了防窥膜，他在决定玩的时候就把车隔板的锁给锁上了，只能由后方的人开锁，不用担心被司机撞见的风险。而何况隔板还隔音，更没压力了。

    不过这些都不需要和许纵一一解释，因为许纵信任他，根本不会去考虑那些。

    刚穿上没多久的牛仔裤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裤。

    “主人……”许纵的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犹豫着看向程徊。

    “不用脱，腿掰开。”程徊随手拿了个软靠枕塞到许纵腰下，才把手朝下面伸过去，许纵知趣退开，程徊把手探到许纵下身，隔着内裤揉了没一会儿，就感觉手心有了湿意，纯白的内裤中心有一小滩深色的水渍。

    许纵已经硬了。

    程徊停手，拽着内裤边勾到一旁，露出许纵的性器，直挺挺的一根，内裤原本就有弹力，被拽到一边，勒的性器微微有些痛感，许纵抿着唇，把腿掰开，方便程徊亵玩。

    许是在车里太过兴奋和羞耻，许纵的状态显而易见比平时还要好，下身没被摸几下就激动得跳动，下意识去蹭程徊的手，反应过来又赶紧往边上躲闪，被程徊用内裤重重弹了一下才老实下来。

    “你那狗jiba躲什么躲，没被我玩过？”

    “不是的，主人。”许纵忍着痛又把身子挺了回去，“怕把您蹭脏了。”

    “蹭脏了你不是会舔吗。怕什么。”程徊满不在意，有一搭没一搭给他撸了会儿，速度完全按他自己喜好来，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许纵的欲望被吊的不上不下，硬得淌水，又始终射不出来。

    “太滑了。”程徊收手，指尖还粘连着许纵的yin液，“你这jiba的水太多了，每次玩没几下就握都握不住了。”

    许纵红着脸探身子求清理的机会，程徊允了以后才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干净他手指上的yin水，他舔得认真，每个指缝都含过去，等许纵舔到手腕还要继续，程徊才收回了手。

    许纵看到程徊又抽了张湿巾擦手，来不及想什么，手机就被丢了过来。

    “你不是想玩吗，在加密相册，自己找。”

    许纵用三秒钟的时间反应了下程徊说的是什么，才意识到是他们早餐时候提到的那个憋尿时候的自慰视频。

    许纵拿过程徊的手机，正要问开机密码，指尖不小心碰到指纹感应键上，立刻就打开了。

    “之前你睡觉，我随手就录了。”程徊看到，随口解释了句。

    屏幕是手机自带的系统壁纸，一看就是懒得换，是程徊的性子。

    许纵找到相册，按程徊说的加密相册找，他本以为会翻一会儿，实际上相册里只有六张照片。和一个加密相册。许纵瞟了眼可见的六张照片。

    第一张看着很黑很模糊，还有残影，像不小心碰着拍摄键拍出来的。

    第二张是系统自动保存的垃圾照片。

    第三张也是系统自动保存的垃圾照片。

    第四张还是。

    第五张在程家，自己在程徊卧室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拍的。被子盖到了脖颈下边，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脸上细小的绒毛也在高清像素下清晰可见。

    第六张程徊等他下课，他在教室讲课，落日余晖，阳光洒了满肩，他侧身支着身体在讲台桌边，好像在说什么，笑了一下。被程徊抓拍到了。

    许纵记得他说了什么，可实际上那句话和他笑没有任何关系，他笑只是因为突然想起了程徊。

    他觉得心头被什么烫了一下似的，慌忙按了返回键。

    “怎么了？”程徊抬眼，“没找到吗？”

    “找到了…”许纵打开加密相册，把手机交给程徊输入密码，“还看到您拍的照片了。”

    程徊手顿一下，倒是挺坦然承认了：“我看着好看，就拍了。这部手机是我的私人手机，和工作的不是同一部，用了好几年，以前没拍过照，就给你拍了。”

    他解开相册密码，把那个六分钟视频调出来给许纵：“口就不用了，你一边看一边玩，sao一点，多叫点我爱听的。”

    许纵原本因为小插曲分了点神的下身又争气地硬回去了。

    “贱狗知道了，主人。”许纵把手机调整好角度，点开了播放键，是他在卫生间录的那段视频，那时候他憋着尿，撸得有些勉强，手都在抖，自然没顾得上泄出什么好听的声音来。

    许纵当时发过去自己没重新看一遍，不知道什么样，如今自己看一遍。心里就有愧疚感了，总觉得自己当时太过敷衍了事，这个反馈视频的质量不怎么过关。

    心里有了愧疚，弥补的劲头就上来了。

    许纵握着自己几乎湿滑得握不住的性器，带了点力度撸过去，比平时要重，蹭着guitou娇嫩的马眼也没收着劲儿，第一下就刺激得忍不住叫了出来。

    “主人…嗯…太重了…”

    许纵喘了几口气，他想闭眼。又记得任务，只能强迫自己张开眼睛去看手机视频，视频里的自己也在玩guitou，但那天手劲儿不大，也挑着刺激轻的地方摸。

    看着自己的自慰视频自慰本身就是件很羞耻很刺激的事情。

    而且还在被最爱的人看着——无论是上次还是这次。

    许纵的眼睛逐渐从手机移向了程徊。

    “主人，sao逼好痒，想插sao逼……”

    “不能插，只能撸。”程徊笑着摇头，“sao逼痒什么痒，昨天炮机插得不够爽？还是我昨天没cao你？”

    不说还好，一说更勾起昨天的回忆，许纵的jiba跳了跳，又吐出一大摊液体，许纵红着眼圈回忆昨天程徊一下一下顶进他xue里的过程，反复插弄，到最后xue里被顶得又痛又麻又爽，生生被cao尿。

    好舒服……

    许纵晃着头加快速度，xue眼空虚地收缩了几下。巴望着有什么大东西能狠狠的cao干进来。

    “好了，停下来吧。”

    临高潮的最后几下，程徊的命令猝不及防响起，许纵的手条件反射停了下来，死死扣在双腿两侧，只有将将射精的jiba还在一跳一跳等待最后的高潮，哪怕现在程徊随便碰踩一下都能立刻到欲望的顶峰。

    可程徊现在没有那个意思。

    “马上快到地方了，就玩到这儿吧。”程徊微笑道。

    还有半个小时才到地方。

    他就随口诌个理由。

    许纵显而易见沉默了两秒。但还是很快调整过来，乖乖点头说知道了。

    “主人，我需要把它弄软吗，还是您想看它这样硬着？”许纵指了指还在硬挺翘起的下身。

    “弄下去吧。”程徊看许纵又要用手掐，突然有了个主意，就制止了他。

    “给你俩选项。”

    “A，在车载冰箱里拿瓶冰水倒毛巾上慢慢敷下去。”

    “B，自己贴到我脚下来被踩软。”

    程徊指了指小冰箱。“A比较温和，B会很痛，也很脏。”

    鞋虽然是刚穿没多久的，但到底走过路了，免不得沾了尘土。性器本身就脆弱，用脚踩尚且疼到叫出声，用鞋踩到软，绝对会特别疼。

    程徊都知道，他也知道许纵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贱狗选第二个，主人。”

    程徊没说话，示意他跪过来。

    幸好车里空间很大，许纵跪下去，自己掰开腿，露出硬着的下体。

    “求主人帮贱狗踩软。”

    “踩软什么？”程徊把脚抬起来。撩起他的衬衫到锁骨处，鞋到他脖子上轻轻踩了踩，“教了这么久，话还是说不利索？”

    “对不起，主人。求主人帮贱狗踩软狗jiba。”

    程徊看了他一会儿。半晌才道：“自己先记着，回去再算账。”

    然后才把脚挪到许纵的小腹上。

    鞋底冰凉又坚硬，单单是碰在皮肤上就忍不住让人打寒颤。

    程徊一直在仔细看许纵的表情。

    许纵也害怕，但更多的还是信任和交付，他把腿打开到最大，方便程徊的动作，看向程徊的目光中满是虔诚。

    “万一我没收住劲儿踩废了怎么办？”程徊用鞋底轻轻蹭着许纵的guitou，那处本就娇嫩，被粗糙的鞋底磨着，几乎是立刻就听到脚下的人发出痛爽交织的呻吟。

    “没…没关系的，您踩就好了。”

    …

    程徊踩了下来。

    许纵只感觉性器被一股力度压了下来，紧接着痛感来得飞快，那种尖锐的刺痛立刻让他满头冷汗蜷起身子，下身也立刻萎了下来。许纵想用手捂，手却被程徊踩住了。

    “别碰。”

    许纵乖乖点头，咬着唇去抵挡那阵还没消退的疼痛。过了会儿，程徊让他坐上来，从旁边抽了湿巾给他自己擦性器。

    许纵的下面痛得厉害，他强忍着擦干净，想再抽纸巾擦其他地方，程徊却先他一步把他的手拽过来仔细擦干净，紧接着是脖颈和小腹，程徊擦得认真。刚才踩的时候也避开了衣服，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

    “谢谢主人。”程徊把湿巾丢进垃圾桶，闻声抬眼看他。

    “jiba露出来给我看看。”男人声线清冷，公事公办的语气好像在开每周例会，可说出来的内容却如此粗鄙色情，许纵简直被这样的程徊迷得晕头转向。

    他乖乖打开腿，倾身把已经软掉的性器展示给程徊，即便这个人刚刚给予他无上的疼痛，他还是愿意交付出连带灵魂的信任。

    程徊用手拨弄了一下：“guitou有点肿了，但没破皮，你别乱碰，过会就好了。”

    程徊的交代是多余的，只要没有他的允许，许纵就不会做忤逆他的事情，但许纵还是乖乖点头答应着。

    “主人，需要贱狗伺候您吗？”许纵看到程徊裤裆处支起来的帐篷，脸有些热，还是抬起头来小声询问。

    程徊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留着劲儿晚上多卖卖力吧。”

    弄了这么一遭，原本漫长的车程也缩短了时间，两人又聊了会天，车子已经拐进了福利院的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