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发烂发臭(浴室play,抵在墙上play)
成绩早就出来了,我粗略的扫了一眼,非常高,在预料之中但是志愿填报跟我无关;父母早已帮我选定了未来。 现在却不想这么无所谓了,一想到大学四年都要和凌奏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专业,甚至可能同一个班同一个宿舍,我就坐立难安。 凌奏去给我买我随便打发说很想吃的糕点了,他心知我不可能会逃,于是为了讨我欢心飞快出发了。趁此良机,我赶忙摸进了系统查志愿,果然,所有的志愿都一模一样,除非滑不同的档,否则就一定是我猜测的那样,而我俩优秀的成绩注定了从第一志愿选的专业开始就不可能滑档。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喜欢这个学校。 我将第一志愿改成了那个学长的学校,斟酌一下,专业还是没换。假设假装情侣这样也合理,而没换专业也算给父母一个交代了;而且学长的学校也并不差。 正想着呢,学长的消息就进来了。 北:抱歉最近考试周,回复不太及时,事态紧急吗?这边可能需要等我放假。 win:你什么时候放假? 北:这两天差不多了,到时候我再告诉你吧。 我连忙应下,敲着手机我又陷入了沉思,如何让凌奏相信呢? 从凌奏强迫我做这样那样的事情开始,我对一切好像丧失了兴趣,一切都以逃离他为前提行动,上次跟他对峙还是太不成熟了,想必他心中对我肯定有多层防备。 但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阿司,我回来了。”听到开锁的声响,我飞快将电脑关了,手速堪比小时候偷偷玩手机。 “在干嘛呢,阿司。”凌奏凑过来亲昵的捏了捏我的脖子,我半倚着桌子斜斜的打量了他一眼,不语。 凌奏立刻将糕点放在了桌上,贴着我小声抱怨着:“阿司,你都不知道排队排了多久,我好热啊。” 我立刻是推了他一把道:“那你还靠过来?洗澡去。” 凌奏眼睛却是立即亮了,一米八几的大个猛然压过来我还真的有点受不住,热气腾腾的rou体上还带着夏日的暑气,看起来更像是扑进我怀里,但因为体型差只能是压着。凌奏嘴唇微动,随即狠狠的压上我的下颚骨,又狠狠咬了一口:“洗澡吧洗澡,阿司跟我一起洗澡,洗完就吃蛋糕。”说罢他又“嘿嘿”笑了两声。 经过这么多日的相处,我发觉我越来越像一块rou骨头了,平日里凌奏只是舔舔我,但凌奏生气了就把我咬的嘎吱作响。 我不知道怎么拒绝,我也不能拒绝,只轻轻推拉他几下,就被他抱进了浴室。 硬热的性器在我身体内部各处不断磨蹭着,像是无法承受快感,我一下仰起头想哭叫,却忘记淋浴时开启的,水流从我的脸上无孔不入进入我的身体,面前的世界无法清晰,恍若溺水失氧,随着体内被喷射凌奏的jingye,我忽然感觉脖子一痛,凌奏下身死死堵着我,牙齿也不多承让的牢牢叼住我的脖子。 “疼.......疼.......不要了,我不要。”我剧烈挣扎起来,如同窒息的快感席卷而来,我想逃开被凌奏控制的快感牢笼。被水流或是眼泪模糊的双眼根本无法视物,凌奏突然手一捞,狠狠的揉捏我的性器,他大喘着粗气,一双凌利的凤眸死死的看着我,仿佛盯上了猎物的野兽,他咧嘴一笑,气声扑在我的耳朵上:“这不是很sao吗,为什么不要;小sao货还想要什么满足你?” “不要,我不要。”脸上泪水涟涟,我不住的摇着头,像是成了一个拨浪鼓,性器被他捏的发痛,忽然感觉屁股后的性器又硬热起来,凌奏将我抱起来,抄起我的双腿抵在了墙上,我吓的一抖,但无处可逃,只能牢牢攀附着面前的人。 湿滑的身体让我不住往下掉,将那庞然大物入的更深,一瞬间我感觉我是一株草,凌奏的性器就是我的根。 手也攀不上凌奏的躯体,我只好环住了他的脖子,头埋上去咬着无声哭泣,几乎是一瞬间,凌奏顿了一下便开始了更猛烈的进攻,嘴里更是骂着“sao逼、荡妇。”等词。 我羞恼的想闭上眼睛隔绝他,却无意间瞥到了他手臂上盘旋的恶鬼;忽暗忽明间仿佛被人盯着zuoai一般,我控制不住的全身蜷缩,脚趾头也忍不住勾起来。 “小sao货,就这么想吃男人的jingye?”凌奏恶狠狠的堵住了我的唇,手下滑不断揉捏着我的屁股,好像那是一个白面团子。 舌头被他死死叼住,诞水不断往下掉,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喘上几口气。 “你想要我就全部给你!”凌奏咬着我的舌头发狠似的一下一下顶着我,酸麻的感觉扩散全身,在高潮到来之际,我想,如果我是女性,一定被他捅到zigong了。 “阿司好可爱。”凌奏在我体内停了片刻,将我放下来后,他握住软下来的性器缓缓抽出,我几乎是立刻手脚发软坐在了地上。 屁股后一阵失禁感,我发呆似的盯着天花板,但我知道zuoai结束并不是结束,待会凌奏带我清洗,纤长的手指又会在里面不断抠挖玩耍。 明明开了药慢慢转好的后xue又会因为他的过度使用而红肿发烂,就跟我内心畸形的心灵一样发烂发臭。 到底何时才能结束呢。 我悲哀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