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爸爸cao到肠rou外翻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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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小”这个字眼形容我爸爸。 他吧,嘴巴很小,脸很小,和我zuoai时叫床声很小,心眼很小,饭量很小,最主要的还是年龄。他年龄很小。 在我cao过的大叔受里,他是最小的。 我十八岁成年时,他是三十五岁。我用计算器精确到天数算过,我出生时,他十七岁。 我一边在他身后cao他cao到天昏地暗,爽到头晕眼花,一边对他说:“爸爸,如果是在古代,我们的年龄差是再正常不过的。” 他不理会我。因为我把沾满我jingye的内裤塞进他的嘴里,用医用绷带绕着他的脑壳缠住,这样他就不会哭喊出太大声音,也无法呼救。 我只能看到他额头抵着床面,双手手肘在头顶支撑着,身体往前一耸一耸,像是一个负罪的信徒,痛苦地跪伏在看不见的神明脚下,为被自己的儿子干了屁眼而无望忏悔。 他一直用这个姿势被我cao。因为他不想看着我,也不想让我看着他。 “没用的,爸爸。你信耶稣吗?把我当成耶稣好了,你的耶稣正在cao你。” “唔...晃,开,欧…” 他说,要我放开他。 一片羽毛落在他的蝴蝶骨上。我缩了一下脖子,腰椎骨刺处的锐痛让我快流出眼泪。出院之后,每次zuoai我都会犯脊柱炎的后遗症。 这个后遗症也是拜我爸爸所赐。 我紧抿嘴唇后把jingye射进他后xue入口处约莫二十公分的位置。他的肠道褶皱非常多,那滩粘稠的液体一定在那里搁浅停留了。 砰砰砰几炮射完了,我保持不动。 我想动也动不了的,我必须等待我近两米长的翅膀随着高潮褪去而一点点萎缩进身体。 一插进去爸爸的后xue,细小的针状羽毛就从我脊柱中线的左右两侧钻出来。随着快感袭来,两段肱骨顶破我的背部皮肤,从T6胸椎骨中对称生长,紧接着从肱骨上端又长出耻骨桡骨腕掌骨,最后是趾骨。 射精前夕,翅膀骨架上逐渐长出来飞羽,肩羽和覆羽,越长越多,越长越旺盛,逐渐变大变长,洁白无瑕,羽毛边缘锋利如刃。 喷薄而出之际,正是我的天使双翅生长完成之时。我闭上双眼,吞咽着口水喘息时,翅膀还会微微抖动,扇出凉爽的风。 “我从一开始就没使过力,爸爸。只要你想离开,你随时可以往前爬,我的jiba就自动从你的后庭里脱出来了。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嘴硬?你明明就很爽。” 他的后xue紧紧包裹着我,和我的阳物融为一体,他的眼泪滴落是有节奏的,2/4拍,强弱交替,从左眼落下的泪滴更加饱满,水分颇多,像颗黄豆,右眼出来的水量只有左眼的一半,绿豆大小。 他的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洞室结构都在狂热的高潮里呼吸着。鼻孔和嘴巴呼出浊气,眼睛流出泪滴,毛孔吐露汗水,马眼挂着精滴,后xue虽然被我的阳具堵住,也还是在呼吸着,挤出来不少红白夹杂的浑浊液体。 有点像...中学时那个满脸褶子的老处女教授给我们演示的实验。她拿着一支盛有氢氧化钙溶液的试管,往里插一根吸管,点了我的名字:“Angelo,你来给大家演示。” 这八婆有意针对我,我知道的,因为我总在她上课时和我同桌Rino,也就是董彻,用中文聊天。我被叫上去时,全班同学都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只有董彻托着腮暗暗骂了句:“婊子养的。” 我毫不在乎,只想快些回到董彻身边。 甚至扯着笑容走上讲台。 “How to do?” 我轻蔑地问她,眼睛扫过她的胸部,cao,远看着挺小,近看比我妈都大。这sao老太婆可真是纯种大洋马。 “Blow into it.”她俩眼抠抠着,往外冒蓝光。 “Yeah, sexy dy.” 我照办。衔住吸管头吹进去,试管里咕噜噜地冒出气泡。 没一会儿,清液中生成碳酸钙沉淀,变得浑浊。我色咪咪地继续看她的胸,她瞪着我接过试管,对台下的一群愚蠢的英国学生讲原理。 我冲着董彻使眼色,走下台之后对他说,彻儿,太他妈yin荡了,就像捐精,试管里那坨东西跟我jingye一个颜色。董彻红着脸,笑着想往我怀里钻。 可从爸爸的后xue里流出来的液体里染上红色了,我拿它与别的试剂比对,是碳酸钙悬浊液里加入酚酞显色了吧。 他还是不动的,我疑心是不是把他cao到突发心脏病,他可别死啊。 要是就这么死掉多没意思?他还没有赎净他的罪恶呢。 我膝盖往后挪了一点,他像断线木偶一样,倒在了床上。 我是有点狠,他的后庭被我磨到肠rou外翻,肠壁出血,粘膜脱落。可我还不愿意就此放过他。 举着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他的两只奶子摊开在左右两侧,多长出来的那个女人批,像红色的肺叶不断往外冒水。 血液在往头上涌,爸爸肯定难受极了,而且还是刚刚高潮之后。 “爸爸,别误会,这次我们就做到这里。保持这个姿势,是为了让你把我的所有jingye吃进肚子里。这算是我的一个强迫症。” 他慌里慌张地伸手罩住他的yinjing和女xue,本来五官协调的脸因为血液倒流带来的痛苦而扭曲成丑陋的水滴鱼。那个边缘已经皱缩的后xue还在微微张缩地呼吸着。 至于吗?我已经和他上过四次床了,还和我遮遮掩掩的。我觉得他的批恶心至极,但从来也没在口头上表达过,只是每次cao他,都特别固执地使用他的后庭。 爷们长个女人批,不恶心吗?想想我就想把隔夜饭吐出来。 拎了他一会儿,他的面容肿胀,眼白充血,鼻梁水平线上有一道惹人心软的红,我才将他放下,我的翅膀已经收缩到只有一米长了,很快就能消失。 我撕开那条绷带,给他扔下了一张借记卡,密码写在卡背的胶布上,是董彻生日,里面存着几万美刀。 “你抓紧把钱兑成人民币,不然美元又要贬值了。两个月前还是7.5,最近中东打仗,又跌成6.4。” 我的内裤已经被他的口水打湿了,根本穿不了,索性扔在这里。我套上短袖,蹬上短裤,踢啦起拖鞋,背上背包,就要离开。 他依旧不理我。可我可以听到他对我的无声控诉:“上了我,给我钱,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所以我想冲他补充一句:“你是我爸啊。我就是为了报复你才cao你。至于这张卡,唉,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看到你这么瘦,就想让你吃点好的,别整天只吃碳水大餐了。” 这句话没说出口,我只是想象了一下,给我自己一个随机解释。 “常清…你给我滚。” 还别说,每一次cao他时,我不觉得他有什么魅力。他是那种看起来很软弱很做作的受,不是我的菜,前世今生都不是。 更何况他还有个批。 我喜欢在床上有股子狠劲儿的人,我叫他也叫,我顶得越用力,他夹我夹的越厉害。我喜欢这种,董彻就是这样的受,床下纯得一批,床上sao得飞起。 所以我最喜欢,最固定的床伴就是他。 但我爸在刚刚用消耗过度的嗓子让我滚的时候,我居然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了,重新缩短到了负距离。 他的裸体埋没在一片雪白的绒毛和羽毛里,是从我刚刚的翅膀上自然脱落的,看起来像白茫茫的雪地里飘落聚集的一堆红梅花瓣。 怪…怪好看的,如果忽略掉他下身的女xue和酥胸前的rufang。 我头一次产生了一种想在事后摸他的脸,给他一点安抚的念头。 就像我会在每次zuoai之后都搂着董彻和罗冉抽烟一样。 不过没必要。他不配。 “嗯,爸爸,我不会再来了。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