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兄长射给我看(rou,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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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墨霎时涨红了脸,抬腿蹬住镜面想要强行将腕子上的布缕挣脱开,周子砚被他忽然的动作撞到胸口,蒙汗药发挥作用让他有些站不稳脚根,但周子砚终究是练武数十载,猛地伸手攥过周子墨一只脚踝向后一扯,拽得周子墨身子不稳扑通一声跪回妆台上,若不是他散乱在台面的亵裤长衫,这一下非磕破出血不可。 并非周子砚有意报复,确实是蒙汗药的发作让他下手有点没了轻重,周子砚不动声色的拧动下脖子让自己清醒,见周子墨回头用要杀人的眼神紧盯着他,这才意识到刚刚那声闷响是什么。 “兄长这眼神看起来好像要吃了我。”周子砚一把扯过床铺上铺的平整的绒褥,伸手穿过周子墨腿弯,毫不费力就将他抬离了台面,手掌摊开裹住膝盖摩挲了一下,哄孩子似的口气:“没破皮,兄长安心跪着吧。”说罢将绒褥抻开,在台面上层层叠叠铺了几层。 “周子..砚!”周子墨挣扎两下猛地停住了动作,他察觉到下身女xue有一包液体挤出rou唇,顺着xue缝淌下滴落在周子砚还没铺完绒褥上。 房间先是寂静了一秒,周子砚流里流气的一声口哨,按下了周子墨恼羞成怒的开关,周子墨愣是从衣带系成的圈环中挣出手来,劈头盖脸朝着周子砚就打,发冠都扯得散乱:“周子砚!松手!我叫你松手!” “兄长,兄长,别打...”周子砚肩膀头顶挨了几下,知道再捉弄下去,周子墨说不准明天真就投河自尽了,蛮力拧过周子墨两只腕子交叠摁在铜镜上,撩开长衫下摆,早已勃起的阳具贴在白皙的腿根上,肿胀的guitou抵在湿润的几番磨蹭顶弄,不待身下这人再骂,挺身挤进xue口生生打断了周子墨的动静。 “从京城到辽江小半月。”周子砚许久没有进入这口湿软的xiaoxue,一时把控不住缓缓挺腰顶动起来,有些喘息的俯身贴在周子墨耳边:“兄长不曾想我?” 周子墨不喜性爱之事,自然也不会自己去动自己也不待见的下半拉身子,更别提想周子砚这个畜生,此时粗硬的阳具强行挤进xue口,浅出深入的抽插顶动,全身力气都像是被抽干,连扶着镜面跪在妆台上的力气都没有,腰身自然也就压低,抽出小半正被xuerou包吮吸缠的阳具。 “刚刚打人的力气上哪了,我的好兄长。”周子砚握住腰身,将周子墨摁在自己怀里任他顶动,垂眼瞧见周子墨腿间半耸着的阳具,伸手握住上下taonong起来,拇指指尖轻轻扣弄那小巧的铃口,刺激的那东西立起头来,精神抖擞的贴在周子砚的掌心。 周子砚挺身将阳具完全捅进xue里,不知是舒爽极了还是蒙汗药发挥了作用,亦或者是二者皆有,周子砚觉得自己眼前霎时有一片金花闪过,头脑也有些晕眩,待他回过神来,啪啪水声与皮rou拍打撞击声已经在屋里回响起来,周子墨被顶cao得几乎快要趴在铜镜上,脑袋拧在一边,一眼都没有看铜镜里的yin靡景象,周子墨虽然紧咬着下唇不愿意呻吟出声,但重力cao动撞击下,他还是有细碎的鼻音被撞出,像是星星点点的火星,飞落在周子砚理智的棉絮上。 周子砚伸手捏住周子墨两边腮骨,逼他张开紧闭的牙关,掰过他的脑袋强迫他看着铜镜里交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开口道:“兄长好好看看,是谁在cao你?”周子砚的视线穿过镜面,看着周子墨嘴唇哆嗦两下,似乎想骂人,却又因为几次cao弄被压回了喉咙。 手中握住阳具的手还没停下撸动,周子砚两指合拢轻轻搓捻那粉嫩的guitou,好笑道:“兄长不会用这物什射精?”他思索自老头丧礼以来的几次yin缛之事,似乎周子墨当真不曾从这个小孔里射出过什么,要是硬要是,也就两次失禁罢了。 周子墨像是叫人喂了哑药,垂着眼睑除了被顶cao出的哽咽,再没什么动静。 周子砚自然知道怎样对付他,收紧手指用力攥紧了那根阳具,直攥的微微充血涨红,攥的周子墨忍不住蹬腿挣扎才又开口:“当真不会用?” “松..手....会,会!”周子墨被他攥的疼急了,脑门上都有层虚汗,挣扎着抬头,从嘴里吐出个不情不愿的回答,这才被周子砚松开了下身,周子砚为的只是作弄他,会不会用的也用不上,无非是想看周子墨被迫向他低头:“我还真以为兄长是个不行的。” “够了,周子砚..停下.....”周子墨脑袋有些浑沌,若不是周子砚扶着他的腰身,估计他已经躺下了。周子砚却不依他,阳具抽出xuerou,又挺身完全cao入,撞得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腻腻呼呼的抽动搅动着,从xuerou里挤出更多yin液来,他下身顶动着,手上也不停下,揉搓捻揉阳具下两颗浑圆的囊袋,强逼着周子墨因为混乱的快感喘息出声。周子砚知道他这口rouxue里哪里最受用,将周子墨紧箍在怀里,阳具在xuerou里朝着深处狠顶,周子墨已经没力扶着镜面,被周子砚搂在怀里随着cao动起伏身体,一种陌生的刺激从小腹触电般袭上大脑,周子墨难以自控地压腰闪躲,周子砚手里的阳具兴奋到极点,吐出股股浊白的jingye。 这样的视觉冲击是致命的,周子砚再也把持不住,阳具愈加兴奋的顶动cao弄湿软一片的rouxue,抵在深处射出。 “兄长。”周子砚缓了口气,将手摊开在周子墨眼前,掌心上是粘稠的yin液,周子墨知道是什么,却没了余力去想这些,只能听见周子砚在他耳边恶劣的笑:“看,这是我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