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yinchun颤动被捏紧臀rou求被狠cao/AlexWithoutA
Lex知道夏初的本名,但是在里面,他叫“亚初”。在Lex落笔写出 “亚初”这个名字的时候,也就是夏初刚好穿进这个副本的时候。 就好像他生生创造出了这个人一样。 精炼的语言三两笔便勾勒出了美人的外貌,但内里的身体结构,是家自己也没想到的。 那口肥美多汁的rou逼,是他矛盾的原因。 在Lex的写作计划里,家对艳鬼亚初是没有任何迷恋的,将他创作出来,只是为了完成在大结局里才会揭晓的那个最终目的。 可是在那两瓣yinchun哆嗦着在高潮中无助地呈现在他眼前,仿佛在恳求着他的插入时,会有那么一瞬间,家忍不住想,如果这故事能与现实世界剥离就好了。 那么他便可以肆无忌惮地忽略那个来源于感情纠葛的伏笔,像个没见识的精虫上脑的愣头青一样,接受这口sao逼的邀请。 插入进去那里,陷进去,和这具身体沉沦下去。 “我还想要……”夏初的精神恍惚,身体却不知餍足。家虽然把他写成主角,他的行为却像这书中的背景板,每天只是重复着简单的两件事:勾引人杀人,其余时间困着被cao。 在这个世界里他的身体从来没有被除了Lex之外的人真正碰过,这显然是家的一点私念。他有些不耻自己这么自私而龌龊,但是又无法自持地幻想,在这个与自己笔下人物仿若春梦的交集中,对方的身体是纯净的,鲜甜的。 “那么下一个,是谁?” 家按照故事中的设定,在夏初高潮后询问。 “XX。那个坐在——” “我知道,坐在第二张塑料椅上的那个,他就是杀人分尸案的真正凶手……” 他当然知道,这是构思的故事。那间不起眼的快餐店里美得非同寻常的服务员,只是故事的骨架。现实中那些见不得光的歹人所犯下的罪行,才是血rou。 所以他并不需要夏初多说什么,直接用一个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长吻吞掉了后面的话。 夏初本能地闭上眼仰起修长的脖颈,从唇齿到颈间,他沉迷地感受着Lex的下巴与他厮磨时有些粗粝的触感,连同略带烟韵的鼻息,一起构成他在这个世界存在着的唯二的意义。 其他所有时间里都如行尸走rou一般,只有这时是觉醒的,任谁看见都会觉得鲜活和热烈。 Lex把他的双腿分开按在床上,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听任夏初的双手在他的亲吻游走全身时,去慌忙地抓住他身下骇人的roubang,急匆匆地往身下塞。 “你这样好可爱,”Lex按住他的两个肩膀,把身子往后面退,“我不给,你能怎么样呢……唔……” 干净的指甲离开guitou时不舍地往马眼的小口处沾了沾,家说的不给,显然言不由衷。指尖挑起的那根银丝被夏初送到自己口中,睁着眼睛无辜地看着正品味着自己胸乳味道的男人。 “我不能怎么样,我只能等着……”他说,“等你cao我。” “这么忧伤啊,只能等着,”Lex碰了碰他沾上自己前列腺液的嘴唇,“你没有想过主动一点吗。” 夏初扭了扭屁股,把臀rou往Lex撑在床上的手背上挪,蹭痒一般。 “可我主动不了,我是你写出来的人啊……” “是我……写出来的人……”当然他说的没错,只是Lex被他可爱得笑,“还有呢,你还知道什么?” “还有……你把我写出来,是因为我长得像你喜欢的人。” Lex脸上的笑收了。 撑着床的手用力,手腕转过来捏紧了身下人的臀rou。捏得紧紧的,“你疼不疼?” “疼呀。我是你写出来的,但我也会疼的啊,这很奇怪吗……?嗯唔……但是也很舒服……” “sao货,”家喃喃道,“我都不知道,我怜惜你做什么……” “不要怜惜,就是要狠狠cao我……”夏初现在的状态并没有生气的概念,只知道被插入便是快乐的。 Lex当然也知道他怎么想,无论怎么在言语或动作上粗暴对待他,他也不会被伤害到。Lex在第一次来到快捷酒店和他见面之前,甚至想过…… 想过最极端的情况。 但是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他始料未及地觉得对方可爱。 总是会说一些出其不意的话,又不会生气,在床上一心承欢的样子甚至让他想到一个词。 心无旁骛。 所以他们在做的时候,Lex有时也不知不觉地想不到别的了。他会短暂地忘了写这本的目的,所以当夏初主动提及的时候,Lex甚至会有些生气。 他当然也无法反驳,只是默默地加重手上的动作。 牙齿也咬上白嫩的肩膀,“这样呢,狠狠的,喜欢吗。” “喜欢,下面也要……sao屁股也要……” “转过来。” 夏初把身体趴过去耳朵贴着床,侧着脸看着家。 为了寻找灵感,Lex喜欢长跑。这样的长期自律的身体,肌rou精瘦分明,性器进入以后,也需要经过很长时间的抽插才会射。 夏初翘起两条腿去勾住Lex的腰,让他伏在自己身上,示意他去粗暴地对待玩弄自己的臀rou。 Lex却反而把手从身下穿过去把夏初的小jiba和两个蛋蛋抓在手里,说他是sao货,说他好会勾引。 “我要勾引的不是你,是下面的那些客人。你……是你自己来的,你知道为什么的。”夏初把脖子尽量往后扭,展露出自己的脸,“像吗?你上次说更像了一点。” “你有病?他是他,你是你。” Lex自己也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跟个纸片人计较什么劲。 快餐式的,人物被写出来就那么几个为数不多的特点,太复杂了读者不爱看。而现在Lex居然期望夏初能有什么自己的思考。 他又觉得有病的可能是他自己。 “像,”Lex说,“像极了。你高兴了吗?” 夏初淡淡地笑了下,他当然是高兴的,这便是他意识中认为的自己的使命。 “那你是不是应该看着我的脸cao我,再喝点酒,叫着他的名字ca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