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下药/父子/rou
——part.11—— 宴会,觥筹交错。 今儿是中秋,阖家欢乐的日子,皇宫里设宴,四品以上的官员都要携家眷参加。 中秋宴是本朝每年一次的大宴,每个官员的座次都十分考究,许朝的官职在宴会里不算最高,座位却很靠前,全因着他尚了公主,是当朝唯一的驸马爷。 宴会有两场,许朝在前面跟同僚们推杯换盏一轮后,就带着妻儿去后殿参加皇室的家宴。 这场家宴由太子主持,皇帝只露个面,就与皇后去前殿,所以主桌上只有许朝他们一家子。 许朝刚走到后殿,就感觉到一阵火热的视线盯在自己身上,凌钦舒身着华丽的粉色齐胸襦裙,体态娉婷,被太子按在座位上。 趁着许朝还没走近,凌钦宸俯身在凌钦舒耳边警告道:“皇姑姑在许大人身边看着呢,你给我坐好了,要是教她发觉了你的心思,跟父皇告一状,保准这个月赐婚的圣旨就下来了。” “可是我想舅舅了……”凌钦舒抓着衣摆,蠢蠢欲动。 “想也忍着!”凌钦宸用力按了他一下,然后起身。 ——part.12—— 后殿是家宴,凌隽安陪着许朝和孩子们喝了几杯就去了前殿,留下来的许朝又陪着孩子们喝了不少。 一桌的孩子也就老大和老二能喝酒,老三被扔去军营里,中秋那边不放人回家,老四还小,没多久就让宫女抱去休息了。 许朝酒量很好,凌钦舒席间一直凑到他身边给他敬酒,没把许朝喝趴下,自己倒是先醉得不省人事的。 凌钦宸让下人把他送回去休息,桌前就剩父子二人。 “你们都去殿外候着。”凌钦宸对着周遭服侍的人说,殿内很快就变得空荡荡。 许朝还很清醒,吃也吃得差不多了。 中秋之后有三天休沐,皇帝在前殿要受每个大臣的敬酒。凌隽安酒量不怎么好,但这时候也不能推辞,晚上会直接被下人送回寝宫歇息,得睡到第二天中午,所以许朝中秋宴这天晚上是空着的。 凌钦宸算好了这一点,不动声色地给许朝倒酒。 喝了没几杯,许朝感觉身上有些燥热,他警觉地看着手里的酒,抓住了大儿子的手。 凌钦宸正打算自己也喝一杯,却被爹爹阻止了。 “酒里有东西,别喝。” 药效发作很快,许朝还来不及想谁会给自己下药,就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脸上泛起薄红,喘着粗气,下体已经有明显的反应。 凌钦宸放下酒杯,扶起许朝,把他带去偏殿休息,“舅舅醉了,去偏殿歇歇吧。” 许朝不适地扯着衣服,想要脱掉。 凌钦宸把人扶到偏殿的床上时,他已经脱得只剩一件里衣,领口也大开着,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 这个药是他自己配的,助兴倒是其次,主要还是迷药的成分多一点。许朝的武功很高,凌钦宸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能借助迷药来达成所愿了。 在药的作用下,许朝意识混沌,只觉得好热……好想发泄…… 他呼吸急促,嘴里似乎在喊一个人的名字。 凌钦宸自然以为他喊的是凌隽安,并不愿意听到的他直接凑上去,以吻封缄。 唇上冰凉的触感刺激了许朝,他像是久旱的人逢霖,右手直接扣上了凌钦宸的后脑,舌头伸进他口腔内,发出“啧啧”水声。 凌钦宸没反抗,甚至十分顺从地俯下身,张开了唇,任由父亲的舌头侵略自己,他眯着眼痴迷地看着许朝近在咫尺的脸,有一种得偿夙愿的兴奋。 然而仅仅是亲吻并不够,许朝还想要更多,他有些难耐地蹭了蹭凌钦宸的胯,暗示意味明显。 凌钦宸既然敢给许朝下药,自然准备充足,床上就放着软膏,他下午也已经给自己仔细清洗扩张过了。 或者说,他为今晚准备了很久,早在一个月之前就在调教自己的身体,所以现在面对许朝的欲望显得不慌不忙。 凌钦宸没几下就把剩下的衣服脱了,还贴心地帮许朝剥下了最后一层布料,两人很快赤裸相对。 许朝不是初识情欲的毛头小子,zuoai于他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凌隽安重欲,他在床上伺候老婆很有一手。 凌钦宸还在把膏体往后xue里面抹,许朝的手指就已经摸到了他的xue口,与凌钦宸的手指相遇。 许朝施施然伸入一跟中指,凌钦宸后面很紧,但在软膏的作用下变得很滑,容纳两根手指并不困难,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凌钦宸感觉到胸前的rutou被捻着,是许朝的左手在作怪,他错开头,有些难耐地吮咬许朝的颈侧,嘴里溢出轻微呻吟。 许朝这时候的动作多半是习惯使然,他并不太清楚伏在自己身上跟自己做的人是谁,只想解决涌上来的yuhuo。 于是扩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他就没了耐心,把人翻过来,交换上下位,修长的手臂架起凌钦宸的腿,roubang对准后xue,蓄势待发。 凌钦宸是清醒的,他能感觉到xue口热腾腾的roubang,还有腿弯处父亲绷紧的肌rou,他有些激动地缩了缩后xue,前面早已抬头的性器吐出一串清液。 “啊……爹爹……cao我……”他嘴里喊着从话本里学来的yin词,语调也柔媚。 许朝稍微对准了xue口,就毫不犹豫地挺胯入侵,凌钦宸的后面还是第一次吃到热腾腾的roubang,激动得绞紧,让许朝有些难以前进。 “放松点。”许朝拍了拍臀rou,低喝道。 凌钦宸被与父亲交合的快感攫获,luanlun的背德和背叛父皇的畅快让他十分兴奋,听到许朝的话不但没放松,反而绞得更紧了。 许朝有些不快,凌隽安在床上一向顺从,他少有被这样对着干的经历。于是等不及的父亲大人直接蛮横地挺胯,不顾娇嫩xuerou的阻挠,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呃——啊啊啊啊啊!!!”凌钦宸被刺激得大喊出来,大喘着气,眼角泛着泪花,“呜呜——好深——疼啊——呃……” 许朝也被他箍得roubang生疼,他的阳具比旁人要大不少,凌钦宸之前做扩张用的最大号玉势都比不上,这会长驱直入,紧致的rouxue头一次吃进这么大的东西,自然绞得死紧。 于是许朝只好小幅度地抽插,让xuerou适应自己的型号。 这一系列动作完全是许朝凭本能做出的,凌隽安每每生产后会保养一个月,期间完全禁欲,后xue在秘药的作用下会变得紧如处子。平时夫妻二人玩情趣的时候也会用上那药,许朝也算对这种处子xue很有经验。 “好……好大……呜呜……好胀啊……爹爹……爹爹……”凌钦宸只觉得又胀又痛,噙着泪下意识向许朝撒娇,手指在许朝背上抓出了红痕。 许朝安抚地亲亲他的嘴角,下身动作不停,很快就把紧致的xue道cao得酥软,初次承欢的后xue逐渐适应了入侵者的型号,两人都渐入佳境。 “唔啊……嘶……好麻……”凌钦宸缓过来之后,这才有心思感受许朝带给他的快乐,此时他后面更多的还是痛感,但精神上的愉悦让他十分情动,许朝的roubang在他xue里缓缓抽插起来,交合处发出微小的水声。 许朝在床上很温和,药效中的催情部分缓解后,他行动间也不再急躁,带上了平日里的从容不迫。 他不紧不慢地抬腰挺胯,低头跟凌钦宸接吻,跟他zuoai,承受方能明显感受到他的爱重和温柔。 凌钦宸虽然知道许朝此时并不清醒,但还是有一种被他当爱人爱着的错觉,他完全放开了自己,让自己彻底与许朝沉沦欲海。 “爹爹……爹爹……cao我……用力cao我——啊啊啊啊!!是——是什么……” 许朝的roubang没一会就顶到了xue里最敏感的那点,突如其来的激爽让凌钦宸眼前一白,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 “呜……慢点……慢点……爹爹……别……别顶那里……太过了……太过了——啊啊啊昂!!”前列腺被连续不断地深顶着,毁天灭地般地快感涌上来,凌钦宸爽的嘴巴合不拢,唇角处已经有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嗬——啊——别……呃呃……别……呃啊……要……我要……来了啊!!!” 接连不断的刺激让凌钦宸前面的roubang一阵颤抖,最终猛地射了出来,他爽得不停打摆子,嘴里大口喘气,眼泪蔓延到乌黑的发里,汗水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再看许朝,他不知疲倦般仍在侵犯着儿子娇嫩的后xue,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脸上泛着情欲的淡红,眼睛里有不少血丝。 凌钦宸xue口处的嫩rou已经被cao成艳丽的红色,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任由roubang在里面进出抽插,紧紧地吸附着,完全不反抗。 待许朝射出来的时候,凌钦宸的腿已经麻了,僵硬地搭在父亲的臂弯,就连许朝把它们放下来,姿势都没变化。 许朝晚上喝了不少酒,又剧烈运动了半宿,发泄出来之后疲惫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再加上迷药的药效还有残余,没多久他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折腾了大半宿,饶是亲手策划了今晚这场香艳情事的凌钦宸,也已经疲惫不堪。强烈的舒爽感让他失神很久,感受着即使软下来仍然塞满后xue的roubang,他心满意足地伏在许朝怀里闭上了眼。 ——part.13—— 中秋宴没过几日,凌隽安再次有孕。 许朝得知这个消息,颇为震惊。五年前夫妻二人早已约好不再生孩子,皇帝陛下一诺千金,他也就并没有做什么防护措施,未曾想陛下还是没歇了绵延子嗣的心思。 许朝除了是凌隽安的夫君,更是凌朝的臣子,因此就算内心气闷,却也无法。 “阿朝,还在生气?” 夜里,凌隽安把头靠在许朝肩上,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有种与他身份不符的魅惑。 许朝拨弄了几下他的睫毛,无奈地叹气。 “臣只是忧心圣上龙体。” “你果然还在生气。”凌隽安太了解他,或者说许朝就是按照他的喜好调教出来的,他的心思皇帝陛下都一清二楚。 “臣不敢。”许朝声音平静,拥着凌隽安,也不动作。 凌隽安凑上去亲他,形状姣好的唇贴上许朝的,带着甜香的舌探入许朝口中,两唇相接处隐约可见一截儿嫩红的rou色。 许朝感到无力,凌隽安的安抚并没有起到多大用处,今晚他宿在皇宫,更多的是以臣子的身份侍奉君王,并不好多讲。他回应着凌隽安,两人缠绵着,但未曾做到最后一步。 “阿朝,这次真的是个意外。”凌隽安摸着许朝的胸肌,修长的指尖滑动,感受着下面有力的心跳。 他其实也没想着再要一个,毕竟养了几个全都不是什么省心的,许朝也不支持他再生。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太医诊出来的时候他也很吃惊。不过他为了孩子吃过不少药,发生意外的几率虽然很小,但不是没有。 而且他正好借此机会提前禅位于太子,早早出宫跟许朝常住,宫里的两个孩子已经大了,太子也是个懂事的,老二的婚事什么的都不需要他cao心。 这样一想,这个孩子来得也不是让人不能接受。凌隽安心里已有盘算,细细跟许朝说着,寝殿内只有二人低语声。 凌隽安这一胎不太稳,其实他年纪已经不小,太医并不建议他再产子。但他还是不愿放弃,这注定是他与许朝的最后一个孩子,他有心养一个与自己更亲密些的小孩,之前当皇帝的时候没有精力管教孩子,以后退下来他自然能够亲手培养一个,将来给许朝接班也是好的。 许朝劝了他两次,见他意已决,便不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