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易炎发情期下【潮吹/成结内射/浴室/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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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发情期不可能在短短几小时的性爱中结束。静云撑不住睡过去的时候甚至注意到对方都没有射精。但是他已经毫无体力再去服侍对方了。 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他的身体被一条巨大的狼犬用温热的舌尖舔过每一个角落,尖锐的牙齿在小腿上留下一圈令人刺痛的牙印,那种燥热的感觉从鼻腔里渗入直至进入四肢百骸,但是那头狼犬并不急着吃他,反而用湿漉漉的鼻尖顶着他的手心,让自己摸摸他的脑袋。 静云下意识动了动随即听见了难耐的呼吸声。那声音低低的很好听,他舒舒服服窝进了狼的怀里,用脑袋蹭了蹭对方毛茸茸的脖子,手上还抓着什么湿漉漉又高热量的东西,他分不清。但是很快拿东西就膨胀起来,几乎要握不住。 易炎咬着下唇,耸动腰腹的同时看着那个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家伙,忍不住低头咬住了他的鼻尖,听对方在自己射精的同时瑟缩着哼叫。心理上得到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如夏风拂面,干燥的味道被涂在了脖颈上。静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纱帘后透出一丝淡金色的晨光。他几乎睁不开眼,无意识地试图翻身躲开这点恼人的光亮好多睡一会。 很快,有一只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眼睛。可是静云发现自己翻不过去。他正被人密密实实地压在身下,本以为已经麻木了的后xue再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撑开、进入,那根硬挺的器官进得极深,在顶到底的瞬间发出了啵的一声响,伴随着静云细微的哭喊。 “呃——!!” 他才刚醒,嗓子里带着点说不出的哑,甚至一时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仰头试图捱过这阵令人心悸的快感。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几乎要从嗓子里冒出来了,被强行唤醒的身体每一处都在向他怒吼不适,静云试图从这种桎梏中逃脱出来,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按着肩膀重新捞回身下,甚至因为动作间滑出来的性器再一次撞了回去。 “啊啊……哈啊——”眼前白光乍现,静云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射在了床单上。 “好紧…”易炎埋首在他颈间,啄吻着青紫一片的背部。 “太…太深了——” 易炎恍若未闻,只是让对方适应了一会,就直起腰,把这静云腰窝提起一点弧度,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背入的姿势着实令人知悉,静云向后伸手试图抓到点什么,就觉得一只干燥大手强硬地牵住了他,让他张开五指,不容拒绝地十指相扣。 信息素似乎有一瞬间的波动。静云还处于高潮后的余韵中,后xue中麻木的快感让他只能小声在动作间呜咽,一片混沌的大脑迟钝地接收着一切快乐信号,最终转换成一种酸涩的痛苦反应在身体上。 “唔——呜呜……”酸、太酸了,敏感点给不断黏膜挤压,易炎坏心地将guntang的guitou压在那里细细调整角度,好整以暇地欣赏身下人欲求不满的挣扎。静云想叫人快些,可是那种酸胀感又太过磨人,每每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易炎就会重重撞进来解一解馋,可是当他即将攀顶的瞬间,又轻轻擦过周围,始终不愿意给他一个痛快。 静云流着泪,尝到了嘴角的咸腥味。身体细细密密颤抖,将后xue里的roubang越绞越紧,他觉得有什东西正从小腹暖融融的汇集起来,即将突破那一点界限,喷涌而出。 窗外鸟鸣响起,间或能闻车辆引擎开过的声音。停在窗沿的两只麻雀好奇地往里张望,下一秒却被骤然响起的尖叫声惊飞。 “呃啊啊啊——!易炎,易炎不要啊啊!!受不了……我真的哈啊啊……喷…!有什么要喷出来了呜——呃嗯!” 易炎把人拉起来,在晨光中抓住了静云的小茎快速撸动,微微发红的顶端烫得吓人,他叼着静云耳垂毫不怜惜地用指关节用力夹着那个敏感部位的同时,身下越发用力,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几乎要改过静云哭喊求饶的呻吟。 几十下冲刺后,易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静云身体深处涌出,湿滑黏液在猛力cao干中浇了他满身,柔韧温暖的内壁也前所未有地吸住了他的顶端,酸胀一瞬间压过了那种欲求不满的痒,齿间发出低吼,易炎遵从着身体里翻滚起的快感,任由自己在那娇嫩的肠道里成结,迫使静云潮吹,好获得更多令人头皮发紧的快感。 “好…好涨……天!天啊——结,你怎么在成结!” 静云始料未及,易炎居然对着一个beta成结了!他没有生殖腔,甚至不能怀孕,就算易炎在身体里射进再多的jingye都只是徒劳。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平摊小腹被结撑出一个凸起的弧度,而易炎还试图用软刀子似的结磨蹭他更深处的肠道。 “乖,很快就好。”易炎吻着他汗湿的鬓发,继续小幅度抽动,试图寻找那个隐秘又神圣的入口,“让我进去,很舒服的。” 静云被磨得几乎崩溃,易炎的手依旧不依不饶地挤压他的yinjing,已经射无可射的roubang空虚翕张小孔,最后挤出了一点淡黄色的清液。 “我…我是个beta啊啊啊!!” guntangjingye一股股喷洒在静云身体的最深处,他终于体会到了那些传言中提到的被灌满的感觉,液体是黏腻的,guntang的,富含信息素的。在那一刹那静云竟然挣脱了易炎的怀抱,整个人向前扑倒在柔软又充满alpha侵略性味道的床铺中,碍于依旧深埋体内的结,静云甚至感受到了一种令人疼痛的拉扯感。可是他避无可避,不管怎么抓紧床单,怎么哭喊怒骂,都不能阻止身后那个alpha继续浇灌,易炎甚至一同附身将自己埋得更深,让那些错觉已经黏在肠道上的黏液被推得更里面。 静云看不见的是背后男人露出一种温馨又满足的浅笑,伸手温柔抚摸微微鼓起的小腹。Alpha直觉哪里不对,但是现在他已经被占有欲和征服欲填满了,满心满眼只有身下的伴侣和即将到来的家庭。 静云被连带着翻了个身,侧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他觉得下腹垂坠感严重,眼前的景象都糊成一片。喘口气都困难,更不用说从喉咙深处漫上来的反胃感,和第一次强烈感受到的alpha信息素。 “咳、咳咳咳咳——” 静云剧烈咳嗽起来,牵动着内里依旧没有消下去的结,痛得几乎蜷缩起来。可alpha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了,雄性本能使他去闻刚刚标记好的雌性是否健康,是否已经浑身都是他的味道了。 但是没有。 那种浓郁的信息素味道确实正从伴侣的身体内缓缓冒出,可是那些味道正在随着结的消退缓慢淡去。 他强迫伴侣打开身体,不顾对方的不适去按摩小腹试图确认射进去的jingye是不是被好好保存,可是也没有。 静云被按得一哆嗦,咳嗽声都小了许多,他就像是一颗被用力捏住的泡芙球,那些原本被灌满的浆液缓慢地,从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挤了出来。 来不及难受,静云就被易炎整个拦腰抱起,以一种奇怪的连接着的姿势跌跌撞撞带向浴室。 “别…别动,我求你嗯!” 兜头浇下的冷水让静云恍惚一瞬,身上那种满是汗渍的黏腻触感终于减轻了一点,但是在逐渐热起来的水温中他发现易炎的状态似乎变得更严重了。对方不仅没有因为结的消退而放过他,甚至在锲而不舍地,继续戳刺,那根东西又一次硬了起来,没有结的阻碍,易炎的动作越发顺畅,他几乎是整根抽出整根进入,借着温水润滑,看着自己射进去的jingye被带出,越干越狠。 “为什么?” 静云在几乎窒息的快感中仰头看去,玻璃镜面被他支撑不住的手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镜子里的他满面潮红,被掐着腰,从背后深深进入,还因为不时站立不稳而前后耸动。背后的男人依旧面容严肃,甚至有些生气,他微微垂着眼睑,皱着眉心,眼神中透露出不解和委屈。 “没关系,没关系一定是我的问题。”易炎喃喃道,在水声中愈发用力地干他,“这次一定可以。” 不可以的,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静云在即将失去意识的瞬间想。他艰难回身,反手勾住了易炎的肩膀。看到对方因为自己的回应而逐渐欣喜起来的表情。 他们在水声中接吻,唇舌交缠,混着苦涩的温水,静云将舌尖谭进易炎唇齿间,止住了对方的话头。 他是个beta啊,没有生殖腔的,正常一般男性。 “很难受吗?”朦胧中静云听见对方这么问,“别哭,很快就好了。”腹部以下的位置戳刺并没有停止,他被撞得摇晃,视野中的一切都在逐步陷入黑暗、瓦解,“别哭,别哭…叫我的名字——” 静云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场发情期持续了很久,或许是因为alpha发现自己始终无法标记伴侣,又或许是因为beta无法释放信息素安抚alpha,总之整整五天,静云都被困在易炎怀里,不管是吃饭、睡觉、行走甚至生理代谢,都要经由对方之手。他的记忆不是在zuoai,就是在zuoai的路上。 这对于一个beta着实难熬。 到最终易炎醒来时静云的身体已经懒得发出警报了,他们正躺在易炎拿来的衣服堆里,被温暖的气息包裹,易炎终于退出他的身体,随着啵的一声响大量白色浊液缓缓淌出。 静云感觉到那只已经变得汗湿的手伸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随即立刻抽开,紧接着的就是脚步声,翻找东西的声音,和令人昏昏欲睡的失重感。 静云最终被送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