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碟 给予社会人的关怀-下篇①
背德新篇章-炒饭第八碟 (③) 突然而至的半日休假让聂允和有一瞬的茫然,在微信列表翻来翻去居然不知道先找谁。 妻子早就说了这几天要飞去S城商讨开甜品店的事,即将成为老板娘的她不仅没有被接二连三的繁忙击倒,容光焕发得仿佛重获了第二春,聂允和对此并没有埋怨什么,毕竟他在内心深处总是对妻子存着亏欠——带坏了她的宝贝弟弟不说,还为这段外人看来十分琴瑟和谐的婚姻蒙上了一层隐晦的阴霾。 至于他们的小女儿,终于迎来了愉快的寒假,早早地约好了年龄相仿的表姐妹们,飞去了温暖的南方小岛度假。独独剩下聂允和这个与工作相依为命的社畜,日复一日地在几个城市间辗转,终于今日项目完满结束,大家都疲累不堪地不想聚餐,他干脆大手一挥放了个假,看到组员们兴高采烈,他却有些意兴阑珊。 接下来要去哪?他能和谁一起度过? 脑海里很快闪过一张年轻漂亮的面孔,浅栗色的头发,右眼下有颗淡淡的黑痣,他笑起来的时候气质柔和,人畜无害仿佛那些小女生口中的“暖男”,四肢修长身形挺拔的他也足以撑得起这个带着美好幻想的称呼,听说在大学里也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年轻才俊,参加了辩论社,平时也有在练习射箭和空手道…… 聂允和垂下眼眸,手指停在了青年的微信头像上。 他们最后的对话是在三周前,正正是他这段彷如长征般的出差的前一日。 现在是三点出头,青年也许……在上课? 想起先前在上课途中给人发消息,也不过是语气略微挑逗了些,催促得急迫了些,后续便理所当然地收获了一顿惩罚性的情事——聂允和忍不住舔了舔唇,脸上发热,按开对话框的手指不禁微微颤抖。 罢了,自己在人眼中也已经面子里子都全丢了,又何必拘泥这些细节? 他手随心动,很快就在对话框了打下一行字。 【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呢?在上课吗?】 和大部分中年人不同,聂允和很擅长使用拼音输入法,他打字很快,和方便的语音相比,也更喜欢用文字表达自己。 对话框的顶端很快就显示了“正在输入”,聂允和连忙坐直了身子,屏息静气地等待着。只是过了好一阵都没有反馈,他失望地关掉了对话,正好刚叫的车也到了,便提着公文包下了楼。 顺畅的交通和健谈的司机让他有一段短暂而愉快的旅程,平常要四十分钟的车程如今二十分钟便到了,他先去浴室洗掉了一身疲惫,挑了件深蓝色的丝质睡衣,配上同色的蕾丝内裤,这款是新的,他买了之后还没穿过,内裤是两侧系带,穿的时候费劲,脱却十分方便。 他慢悠悠地在空无一人的家中荡了圈,在吧台前为自己倒了杯健康的牛奶,倒不是他养生,而是着实饿得很。人的身体很奇怪,忙起来的时候可以整整一天不吃不喝,然而一闲下来,饥饿就跑出来猛刷存在感。 看着客厅里不知何时新增的几件智能家电,聂允和觉得这里既熟悉又陌生。 一直跟在身旁的手机依然毫无动静,纵使知道青年忙于年轻人的正常社交,并不不会随时随地应酬自己,聂允和还是难掩落寞。 这般独自悲伤了一阵,他还是打起精神来,在圈内的软件上发了个邀约,没等他洗干净杯子便有人应了,他看了下发过来的几个申请,挑了一个年轻柔韧的rou体,约了七点钟在某某着名的Bar里碰面。 离见面还有些时间,聂允和仔仔细细地打扮自己,换了一款比较活泼的古龙水,衣衫也换成了较为年轻的风格,出门的时候他还特意瞄了眼手机,年轻的rou体一连给他发了几条语音,声线软和偏奶,然而配套过来的自拍却是精瘦有力的腰腹,聂允和笑了笑,开始有些淡淡的期待。 他正在等着电梯,一手插袋一手划着手机的姿态优雅而随意,低头的缘故让他露出了一截秀气的脖颈,长款的风衣搭配V领的针织衫,飘逸柔软的格纹围巾垂在了胸前,修身的牛仔裤裹着笔直的长腿,他体型偏瘦,这番打扮更让他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脆弱,而这一切都毫无防备地撞进了正好迎面而来的青年眼中,电梯门一开,许久未见的两人便结结实实地打了个照面。 “嗯?!小河?” 聂允和的反应有些迟缓,脸上的笑意未及收好,他正在给那位年轻rou体回消息,对方十分上道,寥寥几句便挑起了氛围,知道他比较年长,一口一个大叔叫得十分亲切,又是语音又是表情的,仿佛默契的炮友,言语之间是分寸得宜的熟络。 叮咚叮咚的提示音让面对面的青年皱起了眉头,他单手撑着要闭合的电梯门,上上下下打量了人几眼,不悦地问道: “去哪呢你?” 鼻子轻微地抽了抽,嗅到了空气里那股撩人的香水味,更是警惕地眼睛眯起:“你约了谁?穿得sao里sao气的!” “唔……出去呢。” 聂允和收起了手机,瞄了眼青年手里提着的超市环保袋,里头鼓鼓囊囊的,估计是些速冻的食品。他的妻子很擅长做料理,在家却很少做,一来彼此都工作忙,二来他们的女儿也不爱吃,三来青年也的确很少在饭点回家,他歪着头想了想,突然发现青年搬进来这么久了,居然还没和人吃过一顿饭。 青年哼了一声,拦着人不给进电梯,语气凶巴巴的,“不许出去!你刚刚不是还在撩我么!” “噗,你还记得啊。” 这幼稚的动作让聂允和笑出了声,他让青年先出来,别阻碍电梯,又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人一阵,从发型到五官,从衣着到站姿,看得青年不禁怒火腾起,也嚼不清自己在气什么,扣着纤细的手腕,直接将人扯回了屋里。 厚重的两重门严严实实地挡住了所有瞬间爆发的旖旎,事实上,在关门的同时,两人都情不自禁地拥抱对方,聂允和甚至跳了起来,高难度地用两腿夹住青年结实的腰身,双臂成圈,挂住脖颈,树袋熊一样将自己完全贴了上去。 自然青年也不甘示弱,环保袋早就丢在脚边,扣着人后腰退了几步,靠在大门上保持平衡,另一手捏着后颈,逼着人与他毫无缝隙地唇舌交缠,掠夺的亲吻密不透风地袭来。 “嗯……嗯……” 青年的唇齿间还有可乐和薯条的味道,聂允和不禁有些生气了,这人根本就不是在上课,在外头玩儿呢,居然还不回他消息?却碍于被勾着舌头反复吮吸,他的埋怨都化作一声声细碎而含糊的呻吟,上颚被反复扫荡的酥麻让他十分沉醉,久未满足过的rou体蠢蠢欲动,只是一个激烈的亲吻,便让他血脉偾张。 仿佛要显示臂力般,青年搂着他的腰身又往上抛了抛,吓得他身体一抖,几乎要咬上人舌头。青年得意地笑着,这小把戏换来的反应让其十分满意,唇舌稍稍退出,转而在他耳后颈边嗅闻啃咬,仿佛是捕猎中的野兽在确认猎物的气味,又仿佛是帝王在逡巡领土,青年的动作算不得温柔,甚至有几分泄愤的粗暴,直到分辨出除了装逼的香水味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可疑的味道,青年才重重地吮吸着那一小片皮肤,声调扬起: “……算你了!” “小河……唔……” 聂允和讨好地抚着他后脑的头发,细软的发丝在指间穿梭的感觉让他的心也跟着瘙痒起来,明明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不对,身体却无法控制,青年迎上来的眼眸亮晶晶的,里头跃动着复杂的情愫,聂允和选择性地无视了某些部分,仅仅捕捉住那让人脸热心跳甚至腰颤腿软的欲望,微微咬着水润的薄唇,很轻地叹了句: “小河……我好想你……” 青年的表情顿时变得狠戾起来,他用力地捏着人腰间的软rou,仿佛要用疼痛来逼出真话,又仿佛是在故意转移话题,青年自然不相信这人真的在想他,按他jiejie也就是这人的妻子的说法,“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哪里还记得有家”。工作?青年哼了一声,眼神变得更加冰冷,认真工作不假,估计为了排遣也没少找别的人吧,刚刚穿成那样,又喷香水又戴围巾的,怕不是要出去钓男人? 想到这里,青年又倾身咬住了人泛肿的唇瓣,吸扯之间,呼吸粗重,大手揉压着人纤薄的后腰,只觉得怀里的身体又比从前瘦了好些,居然挂在自己身上都不怎么显重。 “唔……唔……嗯……” 聂允和有些吃疼,软着手去推却,只是他那力气在人眼里就是小孩儿一样,倒是扭动之间,更激起了某处的反应,渐渐苏醒的庞然大物剑拔弩张地抵着他后臀,还威胁一般前后抽动着,他顿时酥了半截,糯在人身上细细喘着,乖得跟个大型抱枕一般。 “唔……啊……小河……唔……小河……” 他唇舌黏连地低声叫着,脸颊嫣红,眼神迷乱,仿佛连呼气都带着诱惑,裤袋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他撒娇一般凑上去亲人,声音更低: “帮——我——接——” 青年快速地咒骂了一声,大掌先是移到后臀处狠狠扇了一下,在人颤抖着将自己抱得更紧之时,才慢慢地将手指伸到裤袋里,把抖得正欢的手机夹了出来,瞄了眼上头的来电显示,稍一沉吟,顿时怒火四溅。 “未知号码?你干了什么去?” 就算青年再单纯,也绝不会以为这真的是不相干的号码,联系到聂允和今天的精心打扮,以及这个不晚不早去玩正好的出门节点,他瞬间就搞懂了里头的小九九。一时间,脑子被“这人居然敢约炮”、“居然敢当着他面出去约炮”的事实炸得噼里啪啦,彷如沸腾的火山马上要爆发,他咬牙切齿地捏紧了手机,怒急攻心,居然一时失语。 聂允和见状叹了口气,青年的身体因为气愤而僵硬,他有点挂不住了,便松了腿脚退下地来,他拨了拨衣衫的皱褶,伸手就要取回手机。谁知青年却冷哼一声,劈手就将手机砸到了地上。 脆弱的水果机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悲鸣,然后便完全静了下来。聂允和正想吐槽说你砸就砸了,好歹也让我备个份,却瞬间天旋地转,身体被拦腰抱起,仿佛货品一样抛到了肩上,视线倒转,走廊在快速后退,青年的脚步声和呼吸一样沉重,箍人的力度都带着仿佛实体化的怒火,让他话到唇边,还是没敢脱出。 唔,似乎现在什么都不说比较好。 接下来的惩罚进行得理所当然,聂允和本就喜欢粗狂一些的性爱,结果这次歪打正着,完全激起了青年的潜力—— 他被卸货一般重重地摔到了床上,那条用来点缀造型的围巾尽职尽责地反绑住他的双手,勒得紧紧的,让他觉得解开了肯定皱到不能用;身上的衣服是被撕开的,他从前也曾好奇过小黄片里的类似设定,想着要是肌rou猛男来做自然合情合理,如今眼看平日温和有礼的青年居然也徒手撕了,虽然只是他薄薄的上衣,也足够他胆战心惊,特别是随之而来的冰凉的金属触感,危险而快速地从大腿爬上臀丘…… 聂允和瑟瑟发抖地喘息着,感受着那东西破开他紧窄的牛仔裤,露出了下头别有用心的甜美。 “cao!又穿得这么sao!” 青年简直怒欲攻心,连眼睛都气得通红,他将剪刀甩到床下,大手覆上丝质的女式内裤用力地揉了几把臀rou,只觉得以往还算弹嫩的地方仿佛柴了好些,不禁更是生气,就着背压的姿势,俯身下去在人肩头啃了一下,仿佛是狩猎者在恐吓猎物,又仿佛是捉jian在床的丈夫在教训偷腥的妻子,咬了一口又一口,牙口清清楚楚地印在秀气的肩头上,疼得聂允和一抽一抽的,在床铺上难耐地磨蹭起来。 “啊……疼……不要……” 他泛着水色的眸子十分楚楚可怜,艰难地侧着头瞥向青年,殊不知这样更惹人暴虐,青年再次咒骂了一声,拧着下巴逼他抬起头,对着无辜袒露的脆弱纤长的颈子,鬼使神差地又补了一口。 “唔……呜……” 聂允和的呻吟里立马染上了哭腔,他本来就是疤痕体质,一点点磕碰都会淤青很久,现在被青年种了小半身“草莓”,起码连续两周都不能露出脖颈了,当然,青年也是打着这个算盘——好你这个饥渴的老男人,就光下地一天也忍不住!咬得你浑身没处好皮,我看你怎么出去鬼混! 青年原不是冲动易怒的个性,但偏偏对着这可恶的老男人,却一反常态,也许是关心则乱,也许是……青年用力地甩了甩头,yuhuo蒸腾让他满脸的汗水,上衣也湿湿地黏在身上,从不显山露水的肌rou线条现出端倪,饱满的胸肌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性感得让人腿软。 “呜呜……小河……给我……” 被扒得光溜溜的聂允和早就忍不住了,硬翘的阳物被迫贴在软软的床铺上,渴望的体液都将那地方都染出了一片深色,然而青年却只是咬他,顶多就扇打他的臀rou,却吝于施舍稍微舒服一点的抚慰,无论他怎么扭着身体、朦胧着双眼乞求,都只是眯着眼哼了一声又一声,手指搓弄着他的内裤,挑逗着他的臀缝,偏偏就对那深处的小洞xue过而不入。 “给你?给你什么?” “唔……你的……给我你的……” 聂允和动了动嘴唇,未发出声响的三个字更是挑逗。 青年笑了,很满意这直白的需索,伴随着裤头解开的声响,聂允和激动得浑身颤抖,反绑的双手无助地扭动着,一点点地蹭转着身体,要去看自己心心念念的、终于被解放出来的威武雄枪。 仿佛是被他极度渴求的眼神所打动,青年哼了声,膝行到他跟前,修长的手指托着沉甸甸的rou物,湿润的rou头抵着他微启的唇瓣,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给我舔!” “唔……” 聂允和的眼睫颤了颤,听话地张开嘴,变换着角度、小心翼翼地吮了几下那蘑菇头,在青年心急如焚得快要发怒之际,才乖乖地从头包住,囫囵吞下。 吮吸的技巧算不得很好,可是也懂得收起牙齿,尽量用口腔的粘膜摩擦柱身,舌头被完全压住了,小幅度的冲撞全数被那嫩厚的rou垫缓冲掉,却因为深度不够,常常撞到脆弱的喉咙,干呕的感觉在涌动,连带着肠胃也有些翻滚,聂允和在床上毛虫一般扭动着,眼泪被逼得止不住,发丝凌乱满脸通红的模样很是糟糕,嘴角仿佛要裂开一般,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含糊可怜的喘声。 “呜呜呜……呜呜……” 青年的冲撞却越来越快,到后来已经扣住了他的后脑,投入地摆着腰身抽送。卷曲的毛发和饱满的囊袋频繁地撞在他脸上,腥臊的气味夹杂着酥痒的刺痛,聂允和分不清到底是疼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毕竟青年不时还在对他言语羞辱,什么“老sao货”、“死变态”地喊个不停,让他呜咽着,在眼泪横流中、自己先一步到了高潮。 “唔………………” 空气里麝香的气味太明显,即便那rou物被他压在身下,不仔细看的话都没能发现已经释放,聂允和还是遭到了青年的嘲笑,后者拍打着他的鼓囊的脸颊,眯着眼笑得很是得意。 “我的好姐夫,光是搞嘴巴都能射?嗯?” “呜呜呜……” 聂允和委屈地抬眸看他,睫毛上挂着泪珠,脸颊上流着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液体,只这么看了一瞬,口中的火炮顿时绷直,预兆般弹跳了几下,猛地一股浓浆射进嘴里,呛得聂允和眼睛眯起,呼吸一窒,泪珠彷如断线般纷纷滚下,嘴角渗出吞咽不及的津液,年轻而强烈的雄性气息笼罩了他的所有。 “呼……呼……” 青年仰着脖子享受口射的快感,不得不说这老男人的身体真是太诱人了,不仅后头的小嘴可人,连上面这张也是又乖又嫩,他有些怜惜地搓弄着人汗湿的头发,轻轻拨着耳垂,射过的rou柱还没完全软下去,犹自在里头蹭蹭顶顶,欺负过上颚又转压舌头,体贴地往外退了些,好让人能吸上几口新鲜的空气,刚刚郁结在心头的怒火已经下去了好些,他又重新感觉到自己掌控回这副身体,这个看似优秀实则变态的男人。 “唔……唔……” 聂允和颤着身体想往后退,粘稠的热液无可避免地被他吞吃了大半,嘴巴里全是苦涩的味道,始作俑者还不肯离去,若即若离地在他浅浅的入口处描摹,这近乎强-暴般的体验让他也有些难受起来,虽然身体还处于兴奋之中,但心已是冷了半截。 “嗯?生气了?” 青年却意外地敏锐,一边勾着唇笑得很是愉悦,一边赞赏地拆了他的束缚,推平了瘫软的身体,兜着人腋下,仿佛抱孩子一般将他面对面地搂进怀里。 “呜呜……” 鞭子过后的小小糖果果然分外甜美,没骨气的聂允和顿时心软了,抽筋去骨地糯在人怀抱中,细细地抖着。温热的大掌挑开了他身上仅存的内裤,手指潜入了久等的臀缝,在隐秘的小口处试探地按了按,很快便被已经清洁过的软嫩吞入其中。 “啊……深点……” 他埋在人肩窝里,深深吸着自己眷恋的气味,盼了许久的甜头终于要降临了,如今连这惯常的开拓都嫌温吞,他兀自摆着身体去吞吃那手指,呼出的气息一下比一下灼热,呻吟也一下比一下艳丽。 “给我……唔……小河……进来嘛……唔……” 青年的呼吸同样粗重,他额角的青筋在跳动着,内里的湿濡让他更是确认这人原先准备去哪,刚压下去的怒火又蹭蹭蹭地往上涨,只是教训也教训过了,这老男人还委委屈屈的仿佛自己欺负了他,他还能怎么办?吊起来打?还是把他干死?不管怎么样,后者都是必须的,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变态就该绑在床上,被他干得无法思考,不省人事! 已经完全没入黑暗的房间里,私下里都决定了要远离对方的两人,却事与愿违地越陷越深了。 ----------------------------------------------------- 交公粮真累,当然下篇还是me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