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14-15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Chapter Fourteen 大纲文/异世界穿越/NP总受/没有节cao请注意 距离伯尔格和陈强的凯旋归来,已经过去将近一周。 初次负伤的小奶妈表现得相当优秀,只在医疗仓里躺了半天,就完全恢复元气。和三兄弟一样,他也拥有“治愈冷感”的体质,换言之,治愈系的法师无法为他疗伤,他自己的话,大概率是可以的,幸运的是,目前还没有遇到过这种魔法型损害。 至于普通的rou体损伤,可以用最基础和高效的方法——躺进医疗仓,快速恢复。 破除结界的作战有惊无险,他和伯尔格两人都只是体力严重透支。 听闻那位相貌与法术一样举世无双的美人,只在仓里休息了十来分钟,就没事人一样回到前线。 说到目前的形势,就连盲目乐观的陈强都觉得十分棘手。 他们合力打破的只是九层的表面结界,迷惑人心的磁场褪去后,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错综复杂的巨型迷宫。 从战舰上俯瞰,连绵不绝的魔法壁垒仿佛是神祗们的多米诺骨牌,在广阔无垠的空间里尽情延展,弯弯道道,无穷无尽,到处都可以是入口,也到处都像是出口。辨明方向的仪器全部失效,一切全靠rou眼和直觉,也许在找到出口之前,他们携带的能源先被迷宫耗尽。 而让事情变得更糟的是,入局的对手变多了。 除了此前在八层出口处语带挑衅的东方皇族队伍之外,还新添了两队。其一是以身段妖娆的红发女性为首,浑身透着一股星际海盗气息的队伍,装备精良,积极进取,带了好几位高阶的魔法师。另一队似乎是来自民间的乌合之众,只有一艘颇有年纪的旧式飞船,却黑压压地载了将近两三百人,吵吵闹闹的,看来是准备以量取胜。 他们均是占了洛科洛家族的便宜,趁着他们破开结界,不费一兵一卒便顺利突进。 随后他们得意洋洋地探索多日,却无功而返——迷宫看似不动,实则瞬息万变,每日的布局都有微妙的不同,仿佛是水面上的浮萍,随着暗流静静涌动。 深渊的通关只有一种方法:击破结界,找到守护兽,打败它,取得每一层的深渊之核,以核为钥匙,开启下一层。 如今连入口都找不着,更罔论突破了。 当然,探索者们可以选择通力合作,毕竟层数越高,就越是深不可测。可惜洛科洛家族惯了单打独斗,加上这如雷贯耳的名气和让人艳羡的先进装备,难免对合作者存有高度戒心,三兄弟为这举步维艰的困局苦恼数日,连和陈强温存的闲暇也没有,每日都是回来草草地歇息,早上又急急离去。 特别是大哥艾利顿,铁人般不眠不休地撑了好几天,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眼圈,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陈强劝也劝不动,忙也帮不上,只能每日都做点儿新鲜的汤水,用保温瓶装好,端去给人喝上两口。 在穿越之前,他偶尔也会做点儿小菜慰劳自己,手艺是跟住在他隔壁的大妈学的,不算正宗,却很有当地特色。在深渊里没什么稀罕的食材,他就选了些不会出错的,拼拼凑凑的,居然也有模有样。今天他换了风格,弄的是酸酸甜甜的杨梅荔枝汤,清爽解腻,也许能稍稍缓解三兄弟的焦虑吧。 忙乎了一个上午,他从小厨房里出来,端着装满甜汤的白瓷瓶子,脚步轻快地往指挥室走去。 路上守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那些守卫都认得陈强,态度既不恭敬也不怠慢,微微颔首,便算是招呼了。 陈强昨晚睡得很好,清晨的修炼更是难得地突破了一个小阶段,因此格外的精神爽利,他敲了敲门,听得里头应声了,才输入密码走了进去。 偌大的指挥室里,只有神色凝重的三兄弟。艾利顿抱着手立在落地窗前,伯尔格俯身细看桌上的各式文件,长发垂落,与飘飘若仙的衣摆融为一体,修斯脸上略有愁容,见他来了,立刻换上了笑脸,拖长了音调唤道: “小强强你来了~~今天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呀?” “是杨梅荔枝汤,算是一种……糖水吧。” 陈强稍微解释了下,秀气的脸蛋红扑扑的,衬着今天穿的浅色衣服,整个人柔和漂亮,望之可亲。劳心劳力了一整晚的修斯顿时嗷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人,脑袋垫在人肩膀上,开始黏糊糊地撒娇。 “你真好!我的小强强宝贝真好,又可爱又懂事,光是闻到你味儿我都精神了……” “胡说八道,我哪有味儿……” “有啊有啊,甜甜的软软的,是奶香呢……” 修斯笑嘻嘻亲他脸颊,摩挲身体的动作有些放肆,从细腰到胸前,流连不去。 “唔……不要啦……” “修斯,赶紧吃东西。” 阔步走来的艾利顿也隐隐带着笑意,熟门熟路地在椅子上坐下,叠好餐巾,等着陈强安排。伯尔格也动作一致地坐于旁边,丝毫没有此前的抗拒和鄙夷。 “嗯,你先起来啊,抱着我……唔,我动不了啊!” 好不容易推开了身上的牛皮糖,陈强快速地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往三个小碗里分别舀了糖水,捧到人面前。 莲花型的瓷碗里,酒红月白的团子浮在碎冰之中,光是看着便已生津解渴。 三兄弟不约而同地眼眸一亮,接过了埋头细吃。 这片大陆上的食物都比较粗放,魔兽rou,飞禽蛋,还有些叫不上名字来的珍奇异草,倒是没人像陈强这般,会讲究时令搭配,颜色摆盘,一时惊为天人,最近吃得多了,才渐渐习以为常。 趁着这空挡,陈强环顾了下室内,目光停留在悬浮在半空中的动态三维图表上。 “怎么了?” 艾利顿吃得很快,转眼间就已经空盘,他顺着陈强的视线看去,眉头轻蹙。 “这个……是什么?” “地形走向的魔力地图,颜色越深,魔力值越高。” “那边有个白色的区域,是不是意味着没有……魔力?” “暂时未知,但我觉得是个突破点。” 艾利顿对他从无隐瞒,用手拨了拨地图,切换了几个展示维度。陈强凝神细看,低声提出自己的疑问,刚补充了能量的男人心情大好,耐心地解答着,手臂勾着细腰,自然地将他揽进怀里。 “唔……先别……唔……” 被兜着下巴结结实实地亲了三口,艾利顿还是有点意犹未尽,舔着人唇瓣,眷恋地呵气,“我的小奶精……还是这么甜……” 陈强抿唇一笑,脸上浮起了诱人的薄红,他抚摸着人肌rou虬匝的手臂,敏感的身体迅速燥热起来。 自从他回来以后,两人还没有空闲肌肤相亲呢,也是怪……怪念想的。 习惯真是很可怕的事情,穿越前的正常生活只剩下模糊的光影,如今,他的天与地都是眼前的男人,被他毫不掩饰的充沛爱意滋润着,一步一步地,跟随着他的步伐,在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拔足狂奔。 后头传来重重的、不悦的哼声,艾利顿却没搭理,只丢下句“休息半小时”,便抱着陈强往一侧的休息室走去。修斯只是笑着又给自己倒了一碗甜汤,顺手拍了拍别开脸去的美人的肩膀。 “小波,别赌气了,多吃一碗吧。” “……谁要吃!” 美人粗鲁地丢了勺子,气鼓鼓地起身,走到长桌前,继续研究他的作战方针。 而另一边厢,自是干柴烈火,风月无限。 未等厚重的大门合上,陈强便迫不及待地回身,扑进人壮阔的胸膛。他软软的鼻音很是惹人怜爱,身体开始先知先觉地散发出浅淡的奶味,踮起脚尖,只堪堪搂住了人肩膀,仰起的小脸含羞带怯,几缕黑发贴在颊边,白皙的脖颈上有几道环绕的红痕若隐若现。 艾利顿的眼眸暗了暗,话到唇边又碍于春宵一刻,犹豫了半秒,还是将人压倒在狭小紧凑的床铺之上。 “唔……啊……” 精巧的喉结被人无端啃了口,疼得陈强泪汪汪的,委屈地缩成一团,久违的粗暴让他的身体窜过战栗的电流,心跳声砰咚砰咚的,叫得无比喧闹。 艾利顿却低笑着,情色地舔舐着他的脖颈上的红痕——那几乎遍布全身的、像是某种魔法咒语般的古怪痕迹,据说只会在某些法师魔力进阶的时候才会出现,陈强也不知怎么了,从医疗仓里出来之后,便无端萦绕全身,还连着几天不消退,蛇一样妖娆艳丽的痕迹,映着他的冰肌雪肤,看得两兄弟几欲发狂,要不是真的战况告急,恐怕这几日他都别想下床。 刚刚也是他俯身低头,不经意地漏出半段白雪红梅,勾得那向来沉稳自持的艾利顿呼吸一窒,拳头松了又紧,才做出暂且抛却俗务,偷取片刻温存的决定。 他的小奶精……实在太让人情难自禁了…… 不出三秒,陈强便被剥得光溜溜的,半遮半掩着溢奶的前胸,躺在深色的被褥上,像是最鲜嫩的春笋,等待着男人的品尝。 而后者却并不急躁,随意地扯松了衣领,将那宝蓝色的丝绒领带拆散了,浪荡地挂在身前,一手下探,慢腾腾地把玩着人身前的小可爱,一手支着床铺,好转移自己过于厚实沉重的身体压力。他若即若离地悬于香喷喷的小奶精上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人逐渐迷醉的痴态。 “唔…………艾利顿…………给我…………唔…………” 细碎的吮吻从锁骨一路往下,坏心的男人故意在甜美芬芳之处的蹭蹭晃晃,过门不入,空气里的芬芳更为馥郁了,夹杂着些许清甜的气味,像是某种娇嫩的花朵,又像是…… 被吊着胃口的人恨恨地咬唇,眼眸里水光潋滟,埋怨的话语才脱了个头,便已经得偿所愿。 “你……过……唔……” 世人总是感叹洛科洛家族的男性过分冷淡,实则他们只是专情,一生一人,情深似海,正如秉承了家族所有优良传统的艾利顿,低垂的双眸里盛满了宠溺和钟爱,一瞬不瞬地锁定着让他爱到心尖发颤的小奶精,心潮涌动,几乎要被自己狂躁的爱念和yuhuo所淹没。 真想将他绑起来,藏到自己的房间里,无论晨昏,天天和他抵死缠绵!又或是将他变得小小的,贴身藏在自己胸口前,随时随地都能摸一摸揉一揉,将所有的喜怒哀乐风光见闻都与之共享!甚至想抛却一切的责任和虚名,与他共赴天涯,潇潇洒洒…… 粗重的喘息更煽动了陈强的欲求,只见他主动地拱起腰身,将自己湿润的rou头往炙热的掌心里贴,哼哼唧唧地,胡乱地磨了十来下便软软地射了出来,久违的快感电流般窜过身体,肌肤相触之处仿佛要被融化一样,热得他满头大汗,连胸前的汁水都抑制不住地往外渗流。 奶白的汁液很快便打湿了小腹,顺着腰线下漫,连床褥都沾染了奶气,两条细腿分分合合,软趴趴地抬起一边,去勾那紧绷得纹丝不动的虎腰,惯了被夜夜疼爱的xiaoxue期待地翕张,即便没怎么润滑,粉嫩的洞口也像是贪吃的小孩儿般,砸嘴流延,他婉转地哼喘着,无师自通的娇媚带着天罗地网般的性张力,引得那英挺正直的眉眼逐渐扭曲,现出了疯狂激进的神色。 那小奶精还不知死活地朝人伸着手,眯着眼扭着腰,唤得一波三折: “进来…………啊…………艾利顿…………进来…………” 随着一道清脆响亮的断裂声,艾利顿挣开了手腕上的束缚,黑金相间的轻烟溶散在空中。那是一种让人更专注于工作的“魔法道具”,作用是控制情绪起伏,保持心境平和,可惜从见到人踏进指挥室那刻起,便不太奏效,陈强的确是他的心魔,只要微微念想,便心驰神荡。 他刚刚说了多久?半小时?恐怕并不足够……之后还约了来自维根斯坦的多里亚,交换手头的信息,也许伯尔格能够胜任……或者修斯? 趁着理智一息尚存,艾利顿摸出了通讯仪,一边快速地吩咐,一边马不停蹄地分开人潮软的双腿,硕大的rou头碾压着饥渴的粘膜,沉下身躯,缓缓推进。 “唔………………嗯………………” 熟悉的胀疼让陈强皱起了小脸,他努力平复着呼吸,接纳那总是让他上天下地爽得灵魂出窍的阳物,食髓知味的甬道仿佛自带记忆,知晓哪边的角度更好,哪处的起伏更为熨帖,兀自扭摆着腰臀,一点点一截截地将那火棍往里吞吃。耳边的对话声响很是含糊,仿佛隔着一层水,依稀是修斯在吃吃地笑,说他奶声奶气的喘得特别好听,艾利顿仿佛驳斥了什么,顶入的动作突然粗鲁,他尖叫一声,仿佛离水的鱼儿般弹起身体,两处嫣粉的凸起奶汁四溅,小喷泉一样挥霍着激情,艾利顿再也忍不住了,将通讯器随手一丢,野马脱缰般覆身下来,箍着他腰身狂放律动。 “啊…………啊…………慢…………唔…………不…………啊…………” 窄小的床铺自然受不住两人的癫狂,不但地震般隆隆作响,绷紧的床单也如同一池春水,被搅得波影凌乱。陈强断续地喘着,被插得上身挺起,窄臀凌空,平坦的小腹上现出可怖的凸起,仿佛一头精力充沛的巨龙,在专属于他的海域里左冲右撞,肆意翻腾,尽显威风。 啪啪啪的rou体碰撞闷响与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此起彼伏,谁也无法夺去风头,倒是那本来很有魄力的欢愉呻吟失了势,渐渐弱了下去,只余下呜呜咽咽的低迷哭腔,攀着人臂膀的手也软趴趴地跌了下来,在床铺上无力地晃动着,缠绕在其上的红痕彷如活了一样,竟然灵蛇一样随着进攻的动作周身流走。 艾利顿起初也有些惊讶,只是这样的陈强实在太过美艳——仿佛是传说里勾魂摄魄的妖物,媚态天成,在骨又在皮,就连一丝头发,一道喘息,都让人血脉偾张,他低吼着加快了律动的频率,紧致的内里吸得他眼前阵阵发黑,丝滑而高热的肠壁将他无缝包裹,汗水沿着他坚毅的下颚线往下滴落,又被狂猛的耸动撞得散在空中,身下的奶精如花盛放,娇躯被cao出了熟虾般的粉嫩,仿佛是那最得他欢心的、来自东方的芍药花瓣,而那香浓柔滑的奶汁,便是点缀其上的,清晨的露珠…… “啊…………唔…………够了…………唔…………” 夹在两人之间的挺翘rou柱喷了一拨又一拨,艾利顿闭着眼眸享受着肠xue里剧烈的收缩,仿佛是无数的小手在巨细无遗地按摩着他的rou棍,连顶端的皱褶也不放过,一下一下地吸吮着,往里拖拽。他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了濒临释放的射意,没想到更厉害的招数还在后头,xiaoxue里居然一言不合地渗出涓涓细流,仿佛失禁一般,起初沥沥淅淅,渐渐地越来越多,将他的rou根兜头兜脸地浇了个透,多余的汁液从交合的缝隙里溢出,将身下的床单都洇出了深色的印迹。 “唔!” 艾利顿再也按捺不住了,重重地抽插了几十下,在人湿淋淋的蜜xue里喷涌出最浓稠的浆液,无比契合的魔力在二人身体里流转,脑海中仿佛仙乐飘飘,生命的完满感让彼此都同时登上了绝顶,四目相对,唇瓣交缠。 “唔…………嗯…………” 黝黑而庞大的身体几乎将那白中透粉的纤细完全覆压,藤蔓一样的手臂绕了上来,挂着宽肩厚背,噗犹自嗤噗嗤地溢流着的奶液被挤压得空间全失,彷如夹心饼干里总是要跳脱出位的填充,整个房间里弥漫着nongnong奶香,连那yin靡霸道的男性麝香都压下了几分。 “嗯…………嗯…………” 身心饱足的小奶精眯着眼细细喘息,体内含着的巨物才xiele片刻,又蠢蠢欲动,他被人卷着翻了个身,体位和视线的改变让他哼哼地清醒了一些,耳朵里捕捉到一丝沙沙沙的、仿佛是来自通讯器的声响,百忙之中他偏侧着脑袋瞄向了人刚刚抛掉的地方,猛地发现那盏正在通话的红灯依然坚持不懈地亮着,羞得急促地呜了一声,夹紧了内里,不知所措地望向身下的始作俑者。 艾利顿只是淡淡地笑着,大手扣着他的腰侧,配合着上挺的力度,将人往下用力地拽,彻底的侵入让人哑声长叫,顾不得是否有隔空的第三者在场,再次投入到原始而快乐的律动中去。 在通讯器的那头屏息听了全场的两兄弟,彼此都是气息不稳,修斯是习以为常,他对陈强的身体相当迷恋,加起来的总和甚至超过了他多年以来的热诚。借着暧昧的声响,他幻想自己也同样驰骋于湿热的甬道里,并且暗下决心要早早完成工作,好搂着他的小可爱结结实实真刀实枪地大干一场。 而伯尔格则是既尴尬又挫败。 他本可以拂袖而去,却被他大哥的声音定住了身形,那让他极度陌生的、在脑海里千回百转地幻想了无数次的性感语调从通讯里传来,以假乱真地冲击着他的耳膜和身体,撩起了他潜藏的庞大欲求,让他咬紧了牙关也挣不开这份堕落的诱惑,伸向门把的手颤了许久,终于还是按了上锁的密码。 这可能是他得到心爱的大哥的唯一方法。 蜷缩在门边的伯尔格将脑袋埋在膝盖里,快感和罪恶的天平一上一下,摇摆不定。 时针移向午时三刻,如约前来的金发女性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背着长弓,挂着佩剑,昂首阔步地走向由双方舰队所伸展出来的羽翼临时构筑的小型平台,她在正中央站定,先是回望了一下自己的舰队,才朗声道: “我,维根斯坦的多里亚,代表董家,希望能和洛科洛家族会谈。” 因着三兄弟的状况,此时出列的是艾利顿的副手,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参谋官,布伦特。那是一位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身形挺拔,步伐稳健,他也不知道指挥室发生了什么,突然所有人都被关闭了进入的权限,大少爷的通讯器打不通,靠谱的二少爷只是简短地吩咐他先去和董家碰面,用话术拖延着,其余再做打算。起初他还有些担心,但见对方派来的使者也并非团队的一把手,由他出面也算门当户对。 经验丰富的副官不卑不亢地上前一步,说着早已安排好的开场白。 只是对面的女子却霎时敛起笑容,变得冷若冰霜,连带着话语也尖锐起来。 “呵,这就是洛科洛家族的态度?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和我谈?” “多里亚小姐,会谈由我全权负责。” 布伦特脸不改色地应着,微微眯起的眼眸里露出戒备的精光。 晦暗不明的九层局势,显得更为波谲云诡。 ----------------------------------------- 黏糊一下,下回认真走剧情。 洛科洛家族的御用奶妈 Chapter Fifteen 大纲文/异世界穿越/NP总受/没有节cao请注意 和董家的会谈持续了约莫半盏茶的时间,并没有交换到太多有用的信息,对方始终耿耿于怀洛科洛三兄弟的缺席。言谈间,布伦特甚至能微妙地感觉到这位面容姣美的使者对当家人艾利顿的在意,他不禁想起几年前曾短暂地流传过的一段桃色绯闻,在四年一度的全大陆魔法比赛上,据说有位才华横溢的火系法师自告奋勇地要成为艾利顿的配对治疗,结果自然是铩羽而归,他家少爷祖传的“治愈冷感”体质无法改变,保留下来的只有这段捕风捉影的逸事,据说那法师是位难得一见的烈焰美人,身段婀娜,魔法攻击更是快如闪电…… “愿天神眷顾大家。” 名为多里亚的女子拂了拂璀璨的金发,礼仪和措辞虽是得体客套,却蕴含着被轻视的薄怒,她起身与布伦特握手,在双方草草交换了见面礼物后,便领着舰队快速离去,巨大的轰鸣声仿佛是实体化的怨怒,尽情地释放在空气之中。 “这下……有点麻烦了啊……” 看着远去的滚滚尘烟,布伦特眯着眼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他身处于刚刚不得门而入的指挥室,艾利顿换了一身浅色的衣裳,立在落地的光幕前,正不断调取着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数据。 布伦特如实禀告,并附上了自己中肯的点评,听到他说对方问了两次艾利顿为何不来,一直抱着手斜靠在钛合金软椅上的三少爷伯尔格冷冷地哼了声,插嘴道: “那女人果然是惦记着大哥,都猴年马月了,还不死心!” 艾利顿不置可否,五指一张,将手里的图像放大,上前一步,聚精会神地细看。 “也不全是,我感觉对方更多是在试探。” 布伦特斟酌着用词,尽力将对话带回正轨,“他们提供的信息里有一点我很在意,说灵压,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魔力值,并非静止的,而是像流水一样浮动。” “这结论倒是和我们的相似。” 伯尔格边说边侧着身子,活动肩颈。 一周前的战斗对他的身体也是有影响的,只是好胜高傲的他并没有对外声张,在医疗仓里躺了一阵便算,表面的伤痕痊愈了,只留下肌rou深处的损伤,时不时隐隐作痛。本来想让修斯给自己过点木系之力的,那滑头二哥却不知死哪去了,等他从满手白浊中反应过来时,指挥室里只余下他一人,而大哥的脚步声也停在门外了。 “怎么了?哪里疼?” 艾利顿走到他身旁,微微皱着眉。 伯尔格受宠若惊地昂起头,脸颊泛起了红晕,他的大哥端详了他一阵,大手温柔地压在头顶,揉了揉他的秀发,顿了一下,吐出句让他羞涩难当的话。 “小伯,平时,别撸太多,要注意身体。” “!!!” 大哥果然发现了!!!他明明用了法术掩盖JY的气味!!! 一旁的布伦特不自在地咳嗽一声,粗犷的脸上也难得有几分八卦。艾利顿摆了摆手,示意大家看向光幕,上面显示的是整个九层的魔力地图,一处几乎是白色的小点在缓慢地移动中,时而由南往北,时而又从左而右。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了?” 伯尔格抿抿唇,甩去了涌上心头的羞赧,敛衣起身,走到了最近的光幕前。 “这是推算出来的行动轨迹。” 艾利顿敲下指令,屏幕上霎时出现了几条红色的曲线,曲线蜿蜒交汇,形成了一个眼熟的图案。 “拿贡拉多?!” 伯尔格身体一震,忍不住脱口而出,噩梦般的记忆仿佛随着这几个字骤然降临,他咬着牙,脸色霎时苍白起来。艾利顿再次蹙起眉头,迟疑着是否要伸出手臂将脆弱的弟弟拥入怀里。 “大少爷,这……” 连老练沉稳的副官也不禁震声,对于洛科洛家族而言,拿贡拉多意味着前所未有的惨败,而且是新鲜的,并未远去多久。 这是一种源远流长的古魔法,可以扭曲空间,打开时空裂缝。由于它严苛的发动条件和一旦失败便会高度反噬的危险性,历来被列为禁术,若非事态危急,断不会轻易使用。历史记载中它只发动过两次,一次成功,一次失败,成功的是在远古时代、还是口耳相传时发生的事迹,而失败的一次则是在三十年前,彼时正是与魔族大军血战的紧要关头,对方召唤出了史前巨兽百慕拉,形势急转直下,电光火石间,洛科洛家族当机立断,召集了本家的五位魔法师,在复杂而甬长的吟唱中,成功摆下法阵,将不断嘶吼的巨兽拖向裂缝,眼看胜利在望,却因为处于火位的魔法师太过年幼,后劲不足,法阵出现了缺口,巨兽挣扎着爬出了半边身,被反噬的众人死的死伤的伤,虽然巨兽终究被虚空所困,洛科洛家族还是搭上了三条年轻的性命——艾利顿的两位叔叔、被称为大陆上第一美人的姑姑,就他们的父亲也在此役中失去了手臂。 惨烈的战况让当时年纪尚小的伯尔格吓得失了魂,在哥哥怀里睁大了眼睛一直流泪,不久前才经历了丧母之痛的小孩子,根本无法承受二次伤害,那位美貌可人的姑姑,待他如同亲子,临上战场前还同他约定说回来要一起玩儿拍彩球,谁知音容犹在,斯人已去。 “不……不可能的……不……” 嘶哑的声线,颤抖的身体,伯尔格的泪珠一滴接一滴,彷徨无助地从眼眶滚下,故作坚强的外壳不堪一击,深藏在血rou骨髓之中的伤痛撕裂了高傲的假象,让他再次变为当年的五尺之童,手足无措,茕茕孑立。艾利顿抢步上前,扣着后颈将他搂在怀里,声音低缓而温和。 “没事了,没事了,哥哥在呢,不用怕。” 长发披散的美人嘴唇蠕动,眼眸里还有惊恐之色,他行动迟缓地被人揽紧身体,额前发饰摇曳,更衬得他惨白的容颜楚楚可怜,艾利顿先前还有些心病,刻意保持着距离,如今哪里管得?满心满眼只有从小疼到大的宝贝弟弟,直怪自己思虑不周,一声不吭就揭了伤疤,眼下可好了,该如何收场? “这只是猜测,不是真的,那件事过去了,早就过去了……” 他顺着人瑟瑟发抖的背脊,心里溢满了自责和怜爱。怀里人僵硬了好一阵,才渐渐反应过来,抽抽噎噎地在他胸前埋着头,小兽一样呜呜呜地低叫着。 被忽略的布伦特退到一旁,静静地看着光幕上不断变幻的数字。他跟从前代家主多年,十分理解这道伤疤对于洛科洛家族的意义,是前所未有的迎头痛击,也是让他们发愤图强再上层楼的动力,平坦的路途无法成就天之骄子,只有深可见骨的磨难,才能让他们越挫越勇,奋起直追。事实上,在这场战役之后,三兄弟迅速成长,特别是大哥艾利顿,一夜之间从青涩懵懂的大少爷蜕变为可靠持重的大当家。失去了手臂的前代家主活在黑洞般的愧疚中,没撑多久便服毒自尽。本就笼罩在低迷情绪中的家族更是雪上加霜,面对着大陆上各色各样的嘲笑和挑衅,三兄弟前所未有地团结,苦练法术,拉练队伍,经营生意,三人各司其职,在短短数年内,在魔法大赛上屡屡拔得头筹,重新树立起家族的金漆招牌。 听闻最近三少爷和大少爷之间有些小小的争执,他们几个老臣子还担忧过呢,现在看来,怕是早就烟消云散了。 “哥……我……我没事的……” 伯尔格傲气地别开脸去,用手揩了揩红彤彤的眼睛,说话间已经清晰了不少。 “先说说你的发现,这个走势……不对,是轨迹,预示着什么吗?” “嗯,我推测九层的魔法阵是随机的,它和第一位进入者的心魔有关。” 艾利顿扬手,光幕上现出了另一片三维的魔力图像,赫然便是他们突破的第一道防线,那个损耗了他们十天半月光阴和精力的幻阵!这次是用绿色线条描绘出轨迹,伯尔格眯起眼辨认了下,嘴角轻轻抽动,干涩地吐字: “是清水台。” 那是他们失去母亲的地方。 宽厚的大手落在他的后腰,抵着那让人心疼的纤细腰肢,缓缓安抚。后者勉强地笑了笑,挣开那道温热。 “我没事的,那接下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伯尔格握紧了拳头,眼里燃起了熊熊斗志。 他已经不是当时羸弱的小孩,他完美地继承了父母的血统,父亲在魔法领域的过人天赋,母亲在预知预感上的敏锐能力,他小小年纪便名满天下,蔑视群豪,家世名望财富美貌应有尽有,一切尽在掌握,只除了那份无处宣泄的浓厚情感…… 既然大哥想得到勇者的称号,那他就倾尽全力吧,无论上天入地,刀山火海,他都不会退避。 “我也有计划了,不过这次不用你打头阵。” 见人恢复正常,艾利顿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他收回了手, 从桌上拿起一份乱糟糟的手书文件,是他从休息室出来后突然灵机一触所写下的作战计划,副官和伯尔格围过来,边看边补充着细节。 “这里有点冒险了,还是换二哥去吧。” “修斯持久力不够,还是我去比较好。” 尽管伯尔格对自己负责殿后有些微辞,还是调整好心态,公事公办地完善计划。 看到第二步骤的时候他瞬间就明白了大哥的苦心安排。留守的人选非他莫属,强敌环伺,能多线作战并与之抗衡的就只有他,修斯机敏有余,火力不足,艾利顿擅长近战,对上虎视眈眈的且以远距离法术着称的董家并不占上风,只是这计划刻意忽略了某个关键人物,到底是因为…… “带上奶妈就好了,二哥的爆发力没有我强,但是体力比我好。” 言下之意是之前的苦战他带着小奶妈都撑过来了,修斯怎么可能不行。 “我赞同三少爷的观点,木系能力更为合适。” “……” 艾利顿垂下眼眸,似在评估思索。 短暂的沉默让伯尔格又添了几分不爽,他哼了声,嘟囔道:“其实我去就行……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后方可以让布伦特和平克一起……” “你伤还没好,不能去。” “……才没有呢!我身体好得很!上次的伤都好全了,不信你自己看!” 被三番四次当成弱者看待,伯尔格的傲气激发到极点,他恼怒地瞪着人,嘴上连番辩驳。艾利顿只是抬起手,轻拂他的右肩,顿时把人疼得嗷一声蹲在地上,仪态尽失,美目含泪,高大如山的男人将他轻巧地抱起来,仿佛是对待不乖的小孩儿般托着腰臀扛上肩头打包带走。纷乱的挣扎中,只听得他有条不紊地吩咐: “布伦特,按我的计划安排下去,这是一级机密,人员调配上只能让最信赖的战士参与。我们明天晚上出发,后勤把控由小伯和你分别带队,一个主前,一个主后,务必要留心董家的动向。” “是。” 布伦特躬身领命,脑海中飞速罗列着人员排布,对两兄弟的打闹恍若未闻。 “放我下来!唔!快点!” “听话,带你去疗伤。” “不行!我不去!啊!好疼!” “马上就到了。” 滴滴滴的密码指令后,休息室的大门打开,两人的声息消失在门后。 -------------------------------------------------------------- 首次三弟主场,兴奋吗?!小奶妈下章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