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眠
【小师弟】 (魔道小师弟X正道第一大师兄X巨多炮灰) “师傅,师弟他不是故意的。”楚行舟挺直了脊背,立在师尊面前,手里把持的本命剑尖钝了一大块,银白剑身上的纹路也裂的不成样子。 青云剑仙沉默了,这最让他看好的弟子不知道是被小徒弟洗了什么脑,连剑修最重要的本命剑也给人弄去折腾,现在直接毁了一半修为,这下不知道得温养多少年。他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下去吧,下次不可让小眠这般胡闹了。” 剑峰长年积雪,气温低下,为剑修们淬体提供良好环境。每个拜入剑峰并坚持下来的修士都是炼体强者,除了剑峰的小师弟陆眠。这家伙可谓娇气到一定的境界了,受不得冷,受不得风雪,更受不得苦累。青云剑仙门下的弟子,就没有比他更娇气的。除了一身精湛但毫无剑气的剑术,可谓是一无是处。而这剑术练来,也全靠天赋异禀,是半点努力也没下的。但是奈何,一个宗门的人都对他格外宽厚,剑峰年轻的首席楚行舟更是其中之最。 “师兄,”这人有双格外无辜的眼,眼尾微微下垂,仿佛受了极大委屈似的。楚行舟没怎么想,他此时真心心疼,“师傅不会说你的。”可惜语气硬邦邦的,不像是安慰人的样子。陆眠得了自己想听的回答后,自然满意地丢下师兄,去找新得的乐子了。他知道自己的大师兄从来不让人失望,所以这一次也不过走个过场。 在剑峰,大师兄是对陆眠最好的,做的最多的,但是他性格太沉闷了,好似陆眠常用来试剑的磐石,沉稳庄重不动声色,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陆眠并不怎么喜欢他,除了求他指导剑术或者做了错事找他擦屁股的时候,其他都是爱理不理的。他最喜欢和不思上进的三师兄玩儿。剑峰的体术除了陆眠是保底的倒数第一,最差的就是三师兄姜云鹤。不过再差也是练到刀枪不入的境界了,哪像陆眠,稍微用点力就能搓红了一块。娇嫩得厉害。不像移天换日的修士,反倒像是凡间未出阁的娇小姐。 骑到白鹤背上,又躲过师傅的惩戒让陆眠很快乐,他立马就把因为好奇本命剑就把大师兄害的元婴半碎的事抛到一边,一心只想着去凡间办事的三师兄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这只俊逸不凡的仙鹤就是姜云鹤上上次下山特意为陆眠挑来的,比起大师兄送的飞剑更得他欢心。毕竟,御剑飞行可是全靠自己掌控,哪来的骑鹤舒服是吧。不过说起三师兄,最吸引陆眠的还是师兄钻研擅长的奇巧yin技,说他不务正业也正是如此,哪有剑修比起剑更擅长布阵、画符的。最近还看中了凡间的木械之术,这也是为什么姜云鹤执意接下这个宗门任务的原因。 “小师弟,”人未到声先至,陆眠翻身跃下鹤背,任由三师兄洞府的小童牵引仙鹤去修整。他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径直走进三师兄的福天洞地。 这姜云鹤拜师前是凡俗世家公子,做派极为骄矜,一身银纹大裘,一顶白玉冠,豪放不羁地坐着,手中茶盏丝毫未动,狭长的眼含笑对上陆眠,对小师弟不做声却是没有一点不满。“师弟想要什么,师兄定会满足你的。”姜云鹤悠悠抿了一口,放下仙灵苔,温和说道。陆眠被点破心思,翻了一下白眼,“我都不知道你有什么?”他有张既无辜又英俊的脸,做出这种撒娇埋怨的姿态也不叫人生厌,眼尾轻轻一耸搭下来,便是让人恨不得把心肝也给他。 又是献礼又被埋怨的姜云鹤轻笑,施了一个术法,陆眠身前便凭空出现一堆奇珍异宝,他挥开光好看但对修行没有半点裨益的凡物,从中摸出了一只金紫毛发的小鼠,一颗碧蓝的圆珠,还有一枚漆黑的甲牌。寻宝鼠,鲛人珠,还有一个姜云鹤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令牌。好小子,一如既往的贪心,算了本来也是用来讨他欢心的东西。想是这么想的,但是爱财如命的姜某人心中抽痛也是真的。“师弟这次这么贪心,总不好什么都不给师兄吧。”男人抬手抚上下颚,狭长的眼睛意味不明地看向陆眠。这眼神迫使陆眠回忆起上次微妙的记忆,不过是师兄弟一起寻了处灵泉享受,哪晓得这师兄竟然还能硬呢,要不是他知道师傅收的关门弟子都是童子身,除了他以外的,还以为姜云鹤是什么不世出的yin魔转世。对他这个纯洁无辜的小师弟也能敬礼。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是陆眠脸上还是装出纯洁无瑕的样子,满是疑惑的给姜云鹤看。 呵,要不是刚刚拿到了天魔宗的御命牌,看我之后叛处山门怎么追杀你。 男人不知何时挨到陆眠身边,手捂向小师弟的脸,柔柔嫩嫩的,手感极佳。他喟叹着说:“小眠,演技不好就别自取其辱了。”被人强硬吻上来的时候,陆眠还是怔愣的。薄嫩的耳垂被姜云鹤卷进去,也没能唤醒他,等他缓过神来,两人已经浑身赤裸的到姜云鹤床上了。这个时候陆眠就格外痛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自己,在剑峰学了几个月最多打打外门弟子,甚至厉害的还打不过,本源修为又封印的极为彻底,而体术更是不堪入目。“停下!”打又打不过,心里又心虚,但是当姜云鹤摸上臀瓣的时候,陆眠还是竭力阻止,委屈的眼圈泛红,这次是真委屈了。男人动作一顿,轻柔地舔吻薄红的眼角,“你可真是个……”,未尽的话咽在余下的吻里面,和陆眠的呼吸一同散乱破碎。 xing器被男人完完全全吞进体内,陆眠朦胧的眼睛模糊看清姜云鹤紧皱的眉,一向风流洒脱的体面消失的一干二净。陆眠抿着嘴,心想就当是还在这拿的东西了,而且他还没试过男人,在剑峰这几个月他也是真的憋的难受了。 陆眠觉得这个人真是个变态,喜欢男人的胸,喝奶似的狠嘬。又小又红的ru尖在男人嘴里绽放,平平小小的nairou肿成一大块,被牙尖顶着细细研磨,另一只也被沾满剑茧的大手整个握住挑弄,玉白与红痕总是格外挑逗人的神经。“可真娇气,一身的嫩rou。”陆眠被弄的什么想法都迷糊了,嫣红的半截舌吐出来,嗯嗯啊啊的叫,像唱着什么小曲儿一样,在姜云鹤的节奏里沉浮。 等陆眠被玩的爽了射的别人一肚子东西,男人身下狰狞的硬物还是半硬半软的萎靡样,竟是完全没有享受到的样子,半硬还是因为身下是陆眠躺着。姜云鹤起身看着陆眠浑身上下的痕迹,嘴唇红艳艳的肿,胸膛被玩得大了一倍,小腹湿漉漉的糊着透明的腺液,不由得欲求不满地啧了一声。他知道陆眠对他只不过存着当宝库的意思,半点情谊也没有的,却也不想再要求什么,如此这般也不错了,再怎么样也总比大师兄好。姜云鹤想起那人积年不变的脸色,暗暗嗤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