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剧情章,爹爹的烦恼,鸡儿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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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容身娇体弱,昏迷了一天一夜后才趴在地上醒来,后背皮开rou绽,他也只能趴着。他的伤口已经被人处理过,缠着绷带,身上也盖着一床薄被,身下铺了一床垫子,除此之外。他是光着身子的。 这个小黑屋只有华云琛才会进来,他知道亲爹已经知晓了他的秘密,内心复杂。 看他现在的待遇,亲爹知晓他的秘密后,没有暴怒,甚至给了他一点吝啬的温柔,验证了白英所说他喜欢女儿的传言。 甚至华云琛没有把夜明珠拿走,小黑屋明亮如白昼,他不曾害怕。 后背火辣辣的痛,他趴在被褥上,委屈得掉眼泪,从没人真的打过他,爹爹再凶也不曾动过手,他至少曾经抱着一丝希望,觉得爹爹还是爱自己的。 可现实打破他的希望,华云琛那一鞭抽得他心灰意冷。以至于他进入小黑屋的时候,华容眼泪扑簌扑簌掉落,赌气一般地把头扭向另一边。 可扭了也没用,小黑屋四面都是镜面,他透过镜面看到自己五大三粗的亲爹有点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沉声问:“你的身子怎么回事?” 华容把头埋进被窝里,到底不敢反抗太过,瓮声瓮气道:“你都看到了,我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每天要吸食男人的jingye修炼,我修为增长这么快,都是因为师尊每天喂我jingye。” 华云琛三观碎裂:“你为什么会修炼这种邪功?” 华容探出脑袋,义正言辞:“我不过是靠男人jingye修炼,又不伤天害理,怎么就是邪功?我和师尊你情我愿,没有男人的jingye,我根本提升不了修为,也无法达到金丹期,更无法嫁给沈断,就不能满足爹爹的雄图霸业,当一枚有用的棋子!” 他牙尖嘴利,一席话说得华云琛哑口无言。 半晌,华云琛才无奈道:“这件事不能让沈家知道。” 华容心想, 沈家早知道了。他示弱道:“那爹爹知道容儿身不由己,可以放容儿出去了吗?” 华云琛瞬间黑脸:“出去你又要和白英yin乱?不知羞耻的东西,你这样做对得起沈家,对得起沈断吗?白英从小是怎么教育你的?” 想到与儿子偷情的人正是白英,他顿时改口:“你娘亲怎么教育你的?她知道你变成了这样不守道德的人,该多难过?” 华容嘟嘴:“我娘才不教我这些,爹爹也不教我这些,我可不成为一个没家教的不懂礼义廉耻不守道德的小娼妇吗?” “你!”华云琛简直要被华容气死,扬手要打。他喜欢女儿,但他幻想中的女儿应该乖巧懂事,羞涩腼腆,看到男子都会娇羞得躲起来,而不是现在这样,半趴在被窝里,露出一截雪白的摇摇欲坠的酥胸,不知廉耻地仿佛在勾引人。 华容见他扬手,本能地瑟缩,这一躲牵动后背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华云琛见状,扶额:“你先养好伤,然后在这面壁一段时间,你和白英,两个人都需要思过。” 华云琛是个古板保守的人,实在接受不了儿子背着未婚夫苟且的事,如果被他知道他的妻子在外面有人,他会手刃情夫,把人大卸八块才能解恨。好在他的望月仙子品性端庄,夫妻俩即使经常分居,他也明白望月仙子不会背着他偷人,她对谁都很冷淡,包括自己。 华云琛其实是欲望很重的男人,偏偏如花似玉的夫人在这方面很冷感,两人成亲后就很少亲热,每次他浴火焚身,夫人都一脸不情愿,他敬重夫人,她若是不愿意,也不敢强迫。华容这一个孩子就来之不易,夫人每次被他碰一次,都要躲十天半个月,有时甚至躲回飘渺宗,就这样,他们磕磕绊绊,费了好多光阴,才让夫人有了孩子。望月仙子生下华容后,就仿佛完成任务一般,再也不让华云琛近身,只有等华云琛憋得狠了,她才勉强让相公碰一次,而每一次都向在受酷刑,不但她难受,华云琛也心疼,就匆匆作罢,最后用手解决。 华云琛每天都要服用冰灵丹压制欲望,他性格保守,也对夫人忠贞不二。遇到望月仙子前,他不曾对哪个女人动心,从不风花雪月,遇到望月仙子后,即使两人床上不愉快,他也从没想过在外面另外找人发泄的想法。 他觉得修者本该清心寡欲,他欲望如此重本该不正常,影响心境,妨碍修为提升,克制欲望,也是锤炼自身意志。 他的烦恼从不与人细说,即使是最亲近的师弟都不知道他们夫妻俩之间的事,师弟高风亮节,不染纤尘,这种龌蹉事怎好告知于他?说了他一个处男懂个屁。 结果这几日他闭上眼睛脑海都是他纯洁无暇的小师弟伏在华容背上耸动的画面,简直晴天霹雳,想起来都像被天雷劈过。 敢情最保守的是他自己。 许是憋得狠了,又跟师弟翻脸,暂时没吞冰灵丹,华云琛欲望上涨,月黑风高就想跟望月仙子亲热,望月仙子看到他身下那根挺立的驴rou,就吓到面无血色,强制镇定:“容儿呢?这两天怎么都没来找我?” 华云琛声音低沉:“容儿犯了错,被我关禁闭去了。” 望月仙子娇嗔地瞪他一眼:“你老是凶他。” 华云琛情难自禁地搂住爱妻:“他那么混账,我们早该生第二个了。” 望月仙子艰难地推开他:“只有你不喜欢他,我就觉得他很好,比所有孩子都乖。我、我不要!你走开!” 她瞬间横眉以对,从袖中抽出短剑,一副你赶过来就开打的架势。 华云琛黑脸,望月仙子也是化神期高手,两人若是对打,能把神农宗夷为平地,何况他又怎会真的跟夫人对打?他都不舍得伤她一根手指。 “夫人,我们好久没行房了,你可怜可怜一下我吧~” 五大三粗地魁梧男子低声下气地求欢,望月仙子知道对不起相公,可是,偏生他长了一根吓人的驴rou,每次都让她痛得死去活来,根本感觉不到任何快乐,这让本就冷淡的她更不喜床笫之事,甚至 ,她不只一次提议让华云琛纳妾,一派掌门三妻四妾都是很正常的事,她有正室风范,允许相公纳妾,结果华云琛就会生气:“夫人对我一点也没真情吗?” 这个粗糙的男人偏偏在感情上,相当细腻,一根筋。 望月仙子瞬间冷脸,狠心道:“你去找别人,别来烦我。” 求欢再次被拒绝,华云琛被爱妻赶出房间,倍感无奈。夫人还是不愿意接受他。 他看着身下这根曾经让他傲然的驴rou,也是它让夫人畏惧他的亲热,华云琛无奈叹息,他能怎么办?他又不能把rou切了。 烦心的男人想到自己yin荡的儿子,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日画面,师弟的rou他也见过,尺寸没他长,在男人中也算可观,那日他能把华容cao得欲仙欲死,难道是师弟技巧好?还是华容太yin荡,喜欢吃男人的粗rou? 不知不觉来到小黑屋,他面色阴沉地看着趴在榻上熟睡的华容,许是他的气场太过强烈,华容又整日提心吊打生怕被打,男人一进来他就惊醒,像一头受惊的小鹿。 “爹爹……什么时辰了?” “亥时。” “爹爹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嘛?”华容嘟囔着,他背上的伤才好,好不容易不疼了能睡个好觉,结果爹爹来吓人,简直可恶。 华云琛脸色更黑:“我被你娘赶出来了。” 华容瞪大了眼睛,桃花眼中满是惊奇:“为什么?” 他记忆中爹爹这么可怕,所有人都怕他,唯独对温柔的娘亲言听计从,不敢凶一句。他知道娘亲对他这么冷淡,那时候他只觉得是爹爹太凶了,所以娘亲才不亲近他。 华云琛欲言又止,他当然不会把这种丢人的事到处宣扬。 华容却眨了眨眼,猜测道:“是不是你把我关起来了,惹娘亲不开心?那爹爹把我放出去吧!” “你休想!”华云琛咬牙切齿,他心情不好,谁也别想好过。 这几日他都会来看华容,父子两这几日相处的时间比以往都多,不像从前那么陌生,也让父子两难得地能够坐下来促膝长谈。 可华云琛几次欲言又止,华容又不敢胡言乱语,加上犯困,他有一搭没一搭地磕着脑袋,华云琛命令他不许睡,非得折腾他,害得华容忍不住吼道:“大半夜你不去折腾娘亲跑来折腾我干什么啊!” 这一吼把自己都吼精神了,意识到自己以下犯上,华容捂着脑袋,生怕被打。 华云琛本来面色难看,看到他的本能反应,纳闷:“我只打过你一次,为什么你总是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华容抬起柔弱无助的眼神:“因为爹爹看着就像随时会打人。” “……”华云琛面容英俊刚毅,身材魁梧高大,看上去总有几分凶神恶煞,加上不怒自威的神态,身居高位的上位者气势,除了少数人,没有不畏惧他的。“你是不是也觉得爹爹长得很凶很粗糙?” 望月仙子是风光霁月的仙子,她梦中的情郎应该是温和儒雅的白面书生,对于一身草莽气息的华云琛开始就嫌弃得不行,觉得这人名气倒是取得文雅,怎么人就这么潦草呢? 华容闻言仔细地打量华云琛,这是他亲爹,可因为惧怕,他很少正眼看他,以至于对他的印象都是模糊的,这次他才看清爹爹的长相,华云琛肤色黝黑,野生眉飞扬入鬓,鹰眼狭长凶狠,悬胆鼻高耸如柱,厚唇宽大厚实,下巴宽阔刚正,眼窝凹陷,颧骨突出,让他轮廓分明,五官深邃立体,是充满雄性气息的粗犷男人长相,不同于白英的艳丽,沈断的俊美,沈剑心的俊朗,华云琛是刚毅的帅气。 看着看着,他有点饥渴,华云琛靠的近,他甚至能嗅到他身上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小舌舔唇:“爹爹长得很好看,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 华云琛眉头拧起,也不知他说得有几分真假:“那你娘总是嫌弃我。” “娘亲为什么嫌弃你?”华容追问。 华云琛尴尬:“她嫌我长得糙,不够书卷气,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见爹爹吞吞吐吐,华容好奇心被勾起。 华云琛最终没勇气说出自己的烦恼:“也没什么,你睡吧。” 华容却是抓住华云琛:“爹爹,娘亲到底还嫌弃你什么?说了容儿才能帮你出主意改掉啊。” 他好奇死了,是什么烦恼让华云琛大半夜睡不着跑来折腾他? “……她嫌我那话儿太大。”华云琛说出这句话都用了毕生勇气,本该寻常男人引以为傲的资本,却变成他的烦恼。 华容一下明白过来,视线不禁往下,盯住华云琛那处地方:到底有多大? 华云琛魁梧高壮,那话自然也会很傲人。华容舔了一下小嘴,鼓起勇气道:“容儿看看?到底有多大,才会让娘亲嫌弃?” 华云琛黑脸:“看什么看?这像什么话?这种东西是随便给人看的吗?你又不知羞耻!” 华容不满地反唇相讥:“如果爹爹太大却让娘亲嫌弃,那只能说明——爹爹活太差了!” 公然被儿子羞辱, 还是羞辱那方面的能力,华云琛怒目圆睁:“反了你!” 在华云琛彻底发怒前,华容灵机一动,他倾身扑倒在华云琛的大腿上,好奇地按住这根把自己生出来的东西。 下身骤然被人用手按住,刺激一下,华云琛那家伙不听话地竖了起来,撑得他整个裤裆鼓鼓囊囊,华容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