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深宫疑云。夜晚道出身世,云衍常钦心意相通(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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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常钦到底也还是没再折腾云衍,而是去了有日子没临幸过的皇后那里。结果可想而知,金枪不倒症依旧治不好。 后半夜常钦神色不虞地离开了坤泽殿,自己回宸阳殿休息去了,转天早上上朝大臣们甚至都不大敢高声说话,圣上的脸色看起来就像是要把他们活剐了似的。 倒是云衍睡了个踏实觉,苏太医的药膏当真好用,消肿消得快,晨起时也不再痛了。 于是精神尚佳的云衍梳洗过后就去了坤泽殿请安,两日没拜会皇后,再不去怕是要落下话柄。 然而到了坤泽殿他才知道,皇后身体有恙,今日不见人。听几个宫人议论之后,他觉得有些不自在,没待多久就立刻走了,打算在宫里好好转一转。 之前常钦赐给他的小太监邓元是个机灵的,每到一处地方就给云衍介绍这是哪里,是做什么的,有什么人在。不到两个时辰功夫,云衍就将宫内的大致布局了解详细了。 逛到御花园时,云衍觉得此处景致不错,便进到凉亭中,遣了若桑回去拿了两卷书来,留在这里赏景看书。 正巧又来了另一位来御花园闲逛的娘娘,见云衍在凉亭便过去和他打了招呼说说话。 这位许良人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皇帝还没登基就跟在皇上身边,只是多年没有子嗣,也没升过位分。皇帝对后宫一直不冷不热的,像云衍这样升位升得如此快的情形从来没出现过,一时间她也有些好奇。 “云七子生得真是俊俏,难怪陛下喜欢。”许良人温和地笑了笑,又关心道,“听闻昨日瑛夫人去你宫里刁难你了?唉……这后宫里的女人们啊,没有没被她刁难过的。” 云衍放下书,面上依然是云淡风轻,“瑛夫人大约也是守礼心切,说来也有我的不是。” 许良人摇了摇头,叹道:“在这深宫之中可不能太心善呀……后宫中数我和皇后娘娘年纪最大,我就自称一句jiejie了。jiejie和你说,咱们陛下是个不爱插手妇人是非的,昨日出手护了你,日后你免不得要遭人眼红的。万事多加小心。” 云衍点头笑道:“多谢许jiejie提醒,云衍记得了。” 许良人见云衍脾气温和,便又多说了几句,“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怡夫人的事……陛下太过刚猛,搞得后宫人人自危,就是从那件事开始的。可事实就全是因为陛下吗?” 云衍面露不解,许良人却是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笑了笑,和云衍道了别就离开了。 云衍初来乍到的,并不清楚宫闱秘闻,于是问邓元,怡夫人是怎么回事。 邓元回道:“咱们陛下他有个奇症……这您大约也是知道的。这两月来后宫娘娘们身子都亏空不少,但也不至于伤了根本。可那盈月宫里的两位娘娘,却是一个伤,一个亡,从那以后,陛下刚猛的流言就传出去了。” 云衍想着,陛下确实……刚猛,但事后对他照顾得也十分妥当,怎会还有这样的事? 邓元继续道:“盈月宫的方长使伺候了陛下一晚之后,下体便……她大概再也不能侍寝了。怡夫人更是接连侍寝两日后,没过几个时辰就暴亡。人们皆说怡夫人是……是被陛下榨干了身子才殁了的。” 云衍闻言觉得有些荒唐,以前只听说过男人被女妖采阳榨干了身子,怎得现下是陛下能榨干了女子? “陛下……一直这样……刚猛吗?” 邓元抬头看了一眼云衍,又低头道:“左不过是一直不能出精,才……这样吧。下人们私底下也有议论,但陛下身下那……那物什,下人们又如何得见呢……” 云衍想起了自己被灌精灌得晕过去的光景,莫名的又红了脸,掩唇轻咳了两声,没了继续看书的兴致,便回了凝雪阁用午膳。 这一日云衍了解了宫里的大致情况,又学了些必要的礼仪,用过晚膳后又想起了许良人说过的话。 难不成,暴亡的那位夫人,死得有蹊跷? 于是云衍又叫来了邓元,详细了解了后宫几位高位的宫妃。 “皇后娘家姓程,是当朝丞相的女儿,年纪比陛下还要大些,今年已经廿九,育有一子一女。大皇子七岁,大公主六岁,都是入宫前就生了的。瑛夫人是镇北将军的女儿,全族轻文尚武,早年镇北将军立下过功勋,所以陛下对她一向是尽量容忍的。膝下有一皇子。” 邓元顿了顿,继续道:“还有两位夫人,一位是莲夫人,家族势力不大,平日里深居简出甚少露面,经常礼佛。然后就是怡夫人,才十九岁,算是后宫里最受宠的一位吧,虽说也就是比其他娘娘多侍寝了几日。” 云衍思忖道:“那位怡夫人……如此年轻,难不成是身体孱弱?” 邓元想了想,道:“怡夫人平日里身子康健,并无病弱之态,不然陛下大约也不会接连两日召幸她吧。” 这样想来,云衍更觉得蹊跷,可如果不是那样,个中缘由又是什么呢? 云衍并没有过多思考,一来没有线索,二来他初入宫中无权无势,就算有心也管不了别人的闲事。 没过多久,殿外就通传,皇帝来了。 常钦进入凝雪阁时,脸色看起来实在是不怎么样。云衍正纳闷,就注意到了常钦外袍下面略有凸起。 不知怎的,他忽然有点想笑。 而这点笑意也被常钦看了去,于是常钦面色更加不愉,“好啊,你这小东西竟敢奚落朕?” 云衍连忙敛了神色,但上扬的声线还是暴露了收不住的笑意,“云衍怎敢奚落陛下?…若樱若桑快去把牛乳茶拿来。” 常钦落了座,眯着眼睛看着云衍。云衍被盯得不自在了,也落了座,目光躲闪着不看常钦。 两个侍女端来了牛乳茶,云衍亲自倒上一杯递给常钦,“这是用西域带来的茶叶熬制的牛乳茶,也是西域独特的风味,陛下可尝尝。” 常钦接过来饮下一口,赞道:“不错,宫中自是没有这样的味道。不过这个味道还是不及……” 常钦的视线忽而移动到了云衍胸前,云衍一时间不明所以,低头看了看才明白常钦在看什么,于是偏过身子,羞道:“陛下您这是看哪里呢?” “你说朕在看哪儿?”常钦把牛乳茶一饮而尽,随后挥退了下人,室内只留他们二人。 “朕忽然想到,你胸前明明不应该这样平……” 云衍耳根都有些发红,讷讷道:“胸前鼓起总有些怪,且……还容易溢乳……就,就缠上了。” 常钦玩味地笑着,“缠着不难受?往后不准缠了,朕命人给你做几件肚兜,就穿肚兜。” 云衍咬了咬唇,还是有些羞,“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常钦声音沉了些,但眼中还带着些许笑意。 云衍只好应道:“……是,云衍遵旨。” “嗯。说起来,你的面相与中原人并无二致,仅瞳色与中原人有差别,这是为何?” “我的父亲是西域人,母亲本是中原人,在家中做工时被父亲看中……”说到这里,云衍神色黯然,声音也轻了,“由于母亲出身低微,家中对她也十分冷漠,生下我之后不久,就撒手人寰了。” “家中待我……总比待母亲好些。我从小修习的就是中原文化,想有朝一日还是要去母亲的故乡,离开那冷冰冰的地方。”云衍淡淡一笑,带着几分怅然,“现在做到了。” 以被献给皇帝的方式做到了。 常钦指尖轻扣着杯沿,又道:“云衍,可是你的原名?” 云衍摇了摇头,“母亲姓云。得知他们要把我送入宫时,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改随母姓。” 那无情无义的地方,从此与他再无瓜葛。 常钦放下杯子,起身走过去,执起云衍的手,引他站起来。 深色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云衍,此时常钦的声音也透着少有的温柔,“皇宫就是你的家,朕就是你的依靠,在朕身边,无人再敢欺侮于你。” 云衍望着常钦坚毅的面容,心跳渐渐加快起来。常钦的相貌算得上天人之姿,本就容易令人痴迷,而此时他才算是真正对常钦动了心。 于是云衍主动伸手环住常钦腰身,靠进男人怀中,无声表达了他的心意。 常钦抬手把云衍搂得紧了些,在后背上轻抚以作安慰。但怀中的人儿却小声道:“陛下……您……顶着我了……” 常钦朗声笑道:“一会儿还要顶别的地方。来,帮朕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