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惩罚(水刑、烙铁、破处)
郢州府地牢。 拓跋烈阴沉着脸,一边任由苏栩处理着脖子上的伤口,一边看着前方正遭受水刑的沈辰。 他双手被捆在背后,压在一个巨大水缸边缘,侍卫们抓着他的脖颈绳索,将他半个身子径直按入水中,随着空气耗尽,水下的沈辰开始挣扎后,才将他从水里捞起,但是没等他喘上几口气,又被重新按回水中。 沈辰就这样反反复复的被浸入水中,再拉起,再浸入,随着次数的增加,他被强行按在水中的时间越来越长,而被拉起后停留的间歇也越来越短,几乎到了身体无法站立,全靠侍卫架住,倘若是普通的犯人,此时早就跪地求饶,不然就是直接呛入大量的水淹死,唯有沈辰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硬生生得扛着。 “好了,伤口应该无碍了。”苏栩放下金创药,“幸好将军身手敏捷,回避及时,若再晚一些,伤口再深一些,我看真就折在这郢州城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拓跋烈火就上来了,他来到沈辰身边,挥开侍卫,亲自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按入水中,沈辰此时身体已经绵软,被按入水中后一动不动,一直到他坚持不住时,才激烈的挣扎了起来。 谁料拓跋烈手上用力,却是将他按往更深处,沈辰双手被捆,只得用尽全力扭动着身体,试图逃脱脖颈处强有力的禁锢,像是一条濒死的鱼一般扑腾,搅得水花四溅。 一直到水面上浮起了一连串的泡泡,身下之人没有了生息,拓跋烈方才一把拉了他上来。 终于呼吸到空气的沈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脸色铁青,眼睛紧闭,全身湿透,有种一种难以言喻的脆弱感,拓跋烈道:“沈辰,这个前菜的滋味如何?” 沈辰刚想说话,咳出一口鲜血,等到顺过气来,方才道:“都说拓跋烈杀神之名可止小儿啼哭,这点手段,可也太不够看了,有什么尽快拿出来便是。” 拓跋烈见他明明都气若游丝站都站不住了,还一如既往的嘴硬,反而气笑了:“沈辰,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就盯着我一人不放?这要打陈国的是大周皇帝,要你做质子的是你老爹,你就算拼死杀了我,难道这北周和陈国就能世代和平,相安无事了?” 沈辰咧了咧嘴角:“俗话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那不是只要除掉你,北周无将可用,自然也就相安无事了。” 拓跋烈顿觉荒谬:“沈辰,虽说我家陛下酒池rou林、三千男宠是确实太过yin乱,但就凭这个断定大周朝政糜烂不堪,将领皆是喜好酒色的无能之辈?” 沈辰道:“别的人我不说,至少,当日你在郢州被刺重伤,这苏栩不就撤退回防,我想那日你若是死了,北周非但拿不下后面的城池,前面的江夏襄阳,让你们吐出来也是易如反掌。” 苏栩本在淡定看戏,见话头突然转到自己身上,有些新奇,拓跋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营地遭袭,主将重伤,撤退稳固阵地本就是理所应当,沈辰,你这个时候还不忘挑拨我和苏栩的关系,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悔改。” “但若你与苏栩异位而处,你真会选择回防吗?”沈辰目光灼灼得盯着拓跋烈,“怕是再补一刀捅死主帅,自己取而代之,再以复仇之名全军出动了吧?” 拓跋烈扬起眉毛,他注视着沈辰挑衅的目光,脸上浮现出了笑容:“很好,很好,沈辰,或许你说的对,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你真的能够杀了我。” “好了,我看着这水刑是不能让你清醒了,那我们换个别的口味吧。” 一旁的侍卫上前将沈辰捆上高高的刑架上,拓跋烈则来到了一个火盆旁,上面放着烧得暗红色的烙铁,冒着guntang的热气,拓跋烈拿着铁钳拨弄了几下,将其中一枚烙铁取出,拿到沈辰面前。 暗红发亮的烙铁逼近沈辰的胸膛,扑面而来的炙热令他忍不住侧过头去,拓跋烈道:“殿下,你知道烙铁要怎么烙才最好吗?” “若是太红的呢,就太烫了,到时候rou一下子就烤焦了,犯人觉不到疼,又白白浪费了一个可以拷打的部位,要像现在这种,烧到暗红色,烫,但是不会破皮,让你的皮rou慢慢的、慢慢的、被烤熟蒸透,这样,才会疼得由里到外,疼到你的心里去。” 话音刚落,拓跋烈猛然将烙铁按在沈辰的胸膛上,顿时皮rou发出被烧灼的滋滋声,一丝青烟冒起,空气中开始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沈辰痛的一下子话都说不出来,他双手攥紧锁链,身体后仰成弓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泛出,眉头皱成一团,神情十分痛苦,而拓跋烈左手按着他的后背,让烙铁紧贴着他的胸膛,几乎要嵌入rou里。 最终,一个黑色的莲花瓣出现在了他的胸前。 拓跋烈将烙铁放到一边,道:“沈辰,你知道这个烙印叫什么名字吗?” “她叫做叫做莲花酥,凡是我大周的奴隶,都要打上这个印记,沈辰啊沈辰,你说你好好的太子不做,为什么非要做我大周的奴隶呢?” 沈辰脸色苍白,满身都是汗水,他大口喘息着,道:“拓跋将军,你说我是……奴隶,那你这个手下败将是什么……一个……连奴隶都打不过的废物?” “哦不好意思。”沈辰忽然诡异一笑,“你不是废物,你是本来就是连奴隶都不如的番邦狗!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一旁的苏栩立刻色变,心道不好。 拓跋烈是胡汉混血,自幼长于突厥,北周铁骑踏平突厥时,把他们部族作为战利品带回北周,而在北周,这些番邦人,是远比奴隶还低贱的存在。 直到机缘巧合,拓跋烈得北周帝赏识,脱离奴籍从军,方才成为如今北周的战神。 拓跋烈眸色幽暗了下来,他虽神情未变,但周遭空气已然冷了三分,整个牢房内顿时鸦雀无声,寂静一片。 拓跋烈嘴角勾起一抹稀薄的笑容,他捏起沈辰的下巴:沈辰,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真的长的很漂亮呢。” 沈辰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拓跋烈,你要干什么!” 拓跋烈抚摸着他精致的锁骨,滑落到白皙的胸膛,尽管日夜都遭受鞭打,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血印,但这都无损沈辰的纤细漂亮,反而因为累累伤痕,显得更为诱人。 “沈辰,如果我是一条番邦狗,那你被我cao了,是不是都不如狗呢?”拓跋烈在他耳边轻声道。 “拓跋烈!你疯了我,我是北周的质子,你对我下手,不怕被朝廷参一本吗!”沈辰呵斥道。 “你都说了我大周皇帝荒yin无度,父子相jian,大将军强占长沙郡王殿下这种事情,放到朝堂上也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呢——只是不知道殿下希望不希望你被我cao干的事情,宣扬得整个凤栖大陆人尽皆知呢?” “拓跋烈——你无耻!”沈辰怒骂道。 那个血海里杀出来的拓跋烈哪里在乎沈辰匮乏的辱骂,他让人脱掉沈辰的裤子,将他双腿和双手分开吊起,捆绑于两侧,让后xue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外,他捏了一把沈辰的大腿:“没想到殿下学武多年,练好的柔韧之体,是拿来取悦男人的啊。” 沈辰努力压下怒气,强装镇定的道:“拓跋烈,今日行刺不成我已心存死志,你杀了我便是,不必这样羞辱我!” “你是我北周的合约上的质子,陈国的长沙郡王,我一个区区边疆将军,怎么敢杀一皇子?”拓跋烈用鞭梢探入他的后xue,感受到他身子一僵,“沈辰,这也本来是你的如意算盘对不对?” “你觉得我会投鼠忌器,所以放开手以命相搏,确实,我不能杀你,甚至不能把你砍手砍脚,割去舌头挖去眼睛,但我要你服侍,我想这个总可以吧?“ 鞭梢缓慢得进入后xue,深深浅浅得开拓了起来,沈辰忍受着后xue被异物侵犯,咬牙道:“拓跋烈,你记住,老子迟早要杀了你!” “放心,我等着殿下来呢。” 面前之人眉眼棱角分明,气质凛冽,虽遭受折辱,双目通红,但仍如同寒江飞雪,傲然而立,看得拓跋烈心中邪火更甚,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狰狞粗壮的胯下之物。 沈辰自知躲不过去,闭上眼睛,他感受到有人按住了他的双腿,随后,一个炙热而粗大的物体猛然捅入,后xue撕裂般的剧痛直冲头顶,令他终于惨叫了一声。 拓跋烈似乎被这惨叫声取悦了,他一边掐弄着沈辰的腰,一边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未经人事的后xue承受不住这样粗暴的对待,渗出了鲜艳而粘稠的血水,从二人的交媾之处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拓跋烈毫不在意,抹了一把鲜血涂在沈辰脸上,道:“殿下,这是你的落红呢。” 沈辰被按在刑架上猛力cao干着,roubang连根没入,恨不得连囊袋都一同塞进去,粗壮炙热的roubang在肠壁中来回碾压,渐渐地,他竟然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奇妙快感,这种快感与疼痛并存,当后xue深处被狠狠顶到时,他忍不住溢出了一声呻吟。 拓跋烈捕捉到了这一丝轻微的浪叫声,他弹了弹沈辰微微翘起的分身,道:“没想到我们的太子殿下,竟然是一个小sao货,你说,你父亲和朝臣们,是不是早享用过你的身子了?” 他故意用roubang在他敏感之处来回碾压,引得沈辰身体颤抖了起来,他高仰着纤细的脖颈,喘息道:“那也是拓跋将军伺候的好,你若是再用力点,把我插死在这,也、也不用回长安去交代任务了。” 拓跋烈是真没想到沈辰到这个地步还能油嘴滑舌,他骂了一声“小浪货”,开始野蛮的在后xue里冲刺,沉重的撞击与摩擦的快感令沈辰又痛又爽,不由自主的抬起腰肢迎合起了对方强烈的攻势,终于,在孜孜不倦的cao弄下,沈辰忽然浑身紧绷,一股白浊的jingye从分身喷薄而出,射在了拓跋烈的身上,同时,正加快速度抽插的拓跋烈也低吼一声,抱着沈辰的双腿,将jingye完完全全灌入他的后xue最深处。 沈辰嘴巴微张,满脸潮红,神情好似恍惚,身下鲜红的血迹混合着黏白的jingye正缓缓地从闭合不拢的xue口流出,十分之yin靡。 拓跋烈欣赏着他的媚态,在他耳边道:“小yin货,你可要记住了,我拓跋烈是你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