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的惩罚(木枷,冰火两重天,滴蜡)
梧桐宫。 沈辰戴着木枷,口中塞着镂空银球,挺起胸膛,笔笔直的跪在地上,半硬的分身锁入金钗,用一根红绳绑住,又横穿过两个囊袋牢牢扎紧,勒成鼓囊囊的圆球状。插着玉势的后xue不断往下淌水,汇入地下盛着的琉璃盏内。 北周帝一丝不苟的在案几前批阅奏折,身下有三个yin奴争先恐后的舔舐着他的性器和囊袋。 他看也不看看沈辰,似乎他只是个器物一样摆在那边。 沈辰跪的有些难受,颈部的木枷是一块厚重的木板,上面并排的三个洞分别锁住了他的双手和纤细的脖颈,因为木枷沉重,他必须挺直背脊,不能弯曲,胸前乳首被抹上烈性春药,环上挂着铃铛,每当他sao痒难耐晃动时,铃铛就会响起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殿内。 他不知自己跪了多久,只觉得身子被锁到半麻,四肢渐渐变凉,失去知觉,偏生乳尖、后xue这些敏感点又奇痒无比,恨不得被人狠狠掐弄把玩,他在这样分裂的情绪中来回拉扯,浑浑噩噩,如坠欲望深渊,不得逃出。 终于,北周帝收起奏折,一脚踢开身下的yin奴,道:“废物东西。” 三个yin奴惊恐万分,趴在地上连连磕头,嗑出一地鲜血印子,随后被侍从们麻利的拖去屏风后面,很快,殿外传来了杂乱的闷棍声和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没过多久,声音渐止,继而恢复最初风平浪静的模样。 北周帝来到沈辰面前,伸手拨弄了下乳环上的铃铛,发出一阵阵悦耳的银铃声。 听到声响,沈辰双眸微睁,眼睛滴溜滚圆的转了一圈,露出些许茫然,北周帝撩起他额头的碎发道:“跪了这么久,累不累?” 语气十分温柔。 沈辰不知他意图,迟疑片刻,方才点点头。 “那我先让他们伺候伺候你。”北周帝退到一边,让侍从驱赶着二个yin奴过来,对他们道:“一炷香之内,若不能让安平侯舒服,你们也和刚才那些下场一样。” 语气淡然,但yin奴们听的心惊,叩首应诺,待侍从一松开项圈上的锁链,二人齐齐扑向沈辰,一人伸手摸向沈辰的后xue,一人咬上他的乳首,身上身下的敏感点这样猝不及防被陌生人触碰,沈辰不由得挣扎起来,但是被重枷锁住的他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发出“呜呜”的鸣叫声。 “他们功夫可比你都好,不用担心。”北周帝道。 只见一人低头含住沈辰左乳,伸出小舌头在乳晕处打转,像小奶狗吃奶一般亲亲舔舔,再整个含入,慢慢嘬弄,沈辰本就饱受情欲折磨,被这么一吸允,顿时酥到心尖,不由的把胸部往前挺了挺,yin奴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用力抓捏他的右乳,在掌中挤压成各种形状,再专攻硬挺的乳尖,夹住rutou往外拧弄旋转,拉出又弹回,本就涂了烈性春药的rutou被这样把玩,引得他发出一连串的喘息声。 另一人则一边揉捏xue口,一边用玉势捣弄他的xue心,沈辰的玉势已经换成最大一号,和北周帝的阳具一般模样,粗壮狰狞,guitou硕大,因为后xue本就满是yin水,yin奴抽插起来毫不费力,狠狠碾压过肠壁的敏感点,直抵xue心深处,如此反复数下,yin奴动作开始加快,抽插的力道也更强,一次又一次,完全抽出又整根没入,如擂鼓一般行行密密,捶得沈辰腰腿酸软,几乎都跪不直了。 北周帝上前将手指伸入他的嘴里,绕过银球挑起小舌,又在口腔中来回玩弄,沈辰眨了眨眼睛,顺从将嘴巴张的更大,含不住的涎水顺着脖子滑落到锁骨,如银丝一般。 过了一会,北周帝将手指抽出,将沾上他口水的手指往他脸上擦擦,道:“就到这里吧。” 二个yin奴顿时停下手,恭敬的叩首后退到一边,沈辰被二人玩的yuhuo焚身,喘息不已,一下子喊停,即将攀上顶端的情欲戛然而止,身子便瞬间空虚难耐起来,他抬起微光的双眸,用渴求的眼神看向北周帝。 “方才让你舒服了,接下去,我们就该算一算账了。”北周帝道。 沈辰不明所以,疑惑的望着他,一旁的侍从上前将他脑后的绑带解开,取出银球,另有一人跪着呈上了一个圆盘。 上面放着二根物件,一根是如小臂般粗长的铜管,烧的通通红,炙热guntang,一根是被绸布包裹住的冰柱,雕刻成阳具形状的冰柱,guitou圆润,柱身粗长,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散发出逼人的寒意。 沈辰看得心底一颤。 “我们的长沙郡王也有怕的时候了?”北周帝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你在明德殿前可英武了是不?” “大周的左卫大将军,十六卫之首,统领南衙禁军,执掌长安城诸门门禁,岑骁可是位列柱国大将军之一的人,你倒好,说打就打。” 北周帝慢条斯理,语气却越发冰冷:“岑骁要杀你,你直接拿我的中书侍郎做挡箭牌——要不是时影出现,你是不是真就准备让岑骁杀了那严天双!” “啪”的一声,北周帝狠狠抽了沈辰一耳光,一脚踹在木枷之上,连带着沈辰也摔倒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沈辰费力的抬起半边身子,吐出一口腥甜的鲜血,冷笑一声:“岑骁是朝廷正三品的大员,我也是你亲封的安平侯,陈国的长沙郡王,他当着众人羞辱于我,和羞辱陛下、羞辱陈国有何区别,我为何不能打他?” “东宫禁地,他拔剑动用私刑,周遭侍卫无一人阻拦,要不是拿严天双挡箭牌,逼的东宫卫率出来,我早被岑骁一剑杀了!” “你要是觉得我错了,那下次他说我是娼妓之流时,我就该回他可没北周太子千人枕万人尝,后xue灌满生父jingye来的厉害呢! “放肆!”北周帝怒喝一声,一脚踩在他腰间,脸色阴沉道,“沈辰,我本想让你自己选一个做惩罚放入后xue,现在看起来,二个都给你放入吧!” 他一声令下,一旁数个侍从连忙过来将沈辰按在在地,摆放成趴跪的姿势,抽出后xue的玉势,拿来烧的极红,冒着热气的铜管,沈辰见这架势又是酷刑,连忙疯狂往前退缩,喊道:“滚开!你们别碰我!” 侍从自然充耳不闻,一人按下他的腰肢,双手用力将后xue掰开,另一人则趁机将铜管直接送入,一插到底。 “啊!!!!” 铜管炙热,烫的沈辰浑身一颤,不自觉的就叫喊起来,后xue一阵剧烈收缩,用力要将铜管挤压推出,侍从见他xue口咬死,往里根本插不动,便取来紫檀木小板子,往他屁股上抽去。 木板富有节奏感的敲击在臀rou之上,抽的白皙的屁股红彤彤一片,沈辰吃不得痛,靠在木枷上被迫放松身体,打开xue口,露出里面的粉色内壁。 侍从趁机将铜管重新没入,再整根抽出,几番之下才算cao开了xue,铜管在臀缝之间飞进飞出,cao的沈辰壁rouguntang,内壁像被火烧过一般生疼发痒。 等到铜管慢慢从红色便回到古铜色时,一个奇寒无比的东西又被贴在他的臀部上。 “嘶——”沈辰被冻得一激灵,差点跳起来,立刻被侍从一把子重新按在地上,然后没等他反应过来,铜管抽出,冻的坚硬无比的冰柱直接被送后xue。 “啊……好冷!拿来!快拿开!” 沈辰连声高喊道,后xue内壁刚被铜管烧灼的红肿一片,现在又被迫吞入这么整根粗长的冰柱,冰凉的寒意瞬间经过xue心窜入五脏六腑,体内就像被硬生生凿入千年寒冰,不断散发出逼人冷意。 侍从见他腰肢紧绷,臀rou颤抖,一人去舔舐他胸前的茱萸,另一人则揉捏着他的臀部,挑起沈辰的情欲放松下来,继而开始缓慢抽插。 冻到麻木的后xue一开一合吞吐着冰柱,几乎不受意志控制只是机械般的动作,而炙热湿软的内壁里,粗长的冰柱慢慢开始融化,冰水一部分顺着大腿流在了地上,更多的则是倒灌进入沈辰的后xue内,淌到更深更热的地方。 他臀rou冒着汗,后xue却是冰冷一片,只觉得从臀部到两腿间都凉透了,本来高翘的分身早已软下,只有囊袋还紫红饱满,蓄势待发。 很快,在抽插下冰柱逐渐融化变短,渐渐无法满足漫长时间中的饥渴索求,沈辰忽然怀念起铜管来了——他想要更灼热,更坚硬的东西,狠狠捅入后xue,一cao到底,cao的他yin水飞溅。 “啊……啊……”沈辰无意识的低声呻吟着,身体摇曳摆动,似乎在邀请着插入,而含在后xue的冰柱越来越小,一直到吞入后再也取不出来,便和yin水融为一体。 北周帝看着他yin贱求cao的模样,一脚踩在他的屁股上,道:“小yin货,想要roubang吗?” 沈辰趴在地上,后xue露出,冰水混合着的yin水正从大腿根淌到地上,他摇晃了几下屁股,道:“想要。” “想要什么?”北周帝循循善诱,一边拿来一支蜡烛,慢慢的将蜡油倾倒下来。 “呜!”沈辰尚来得及的回应,红色的蜡油已经落在玉白的背脊上,如同散落凝固的泪珠结成一块块的红痕,勾人而魅惑,他仰起头媚叫起来,很快,蜡油依次在他肩上、蝴蝶骨、腰部和臀部倾泻,大片大片的红色烛泪与莹白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让人激起了无限的施虐欲。 “啊……啊……!沈辰被刺激的连声喊叫,“陛下……我要roubang,我想要陛下的roubang来插我!” 北周帝眸中倏然闪过火光,他将最后一滴烛泪滴落在尾椎骨上,然后再也忍不住了,捏着弹性柔软的屁股,直接挺身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