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美酒夜光xue(灌酒入xue,鬃毛刷xue)
细长光滑的瓶嘴斜插入后xue,被绽放的肛唇立刻紧紧吸住,来自西域的葡萄酒自从上方倾泻而下,在瓶内飞速上涨,又冒着气泡稳步下降,一股脑儿的消失在roudong之中。 沈辰浑身guntang,满脸潮红,冰凉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流入肠道,所到之处火辣辣一片,酒水在肠子里来回激荡、挤压、烧灼,无处可去又不断涌入,侵蚀着几乎最后清醒的意识,让他不至于脑子一抽咬断北周帝的命根子。 “你们倒的太慢了,拓跋将军可没那么多时间耗在这。”北周帝却似乎有些不满。 侍从们如临大敌,忙不迭加大了葡萄酒灌入的幅度,晶莹剔透的液体瞬间疯狂冲入后xue,沈辰浑身一紧,嘴里发出急促的鸣叫声,身体剧烈的挣扎试图拒绝,但是被捆缚的身体,连接周密的瓶口,牢牢按着他的侍从将他钉死在地上,不得不去承受远超出身体极限的灌入。 “呜呜呜……”沈辰破碎的呻吟起来,他肚子如充气的鱼泡一般快速鼓起,肌肤表皮青筋暴起,肠道内胀痛欲裂,后xue几乎都要夹不住了,细长的水流开始顺着xue口缓慢滑落。 “阿辰,你是忍不住了,要求饶吗?”北周帝拿脚踢了踢他的肚子道。 当然不,沈辰疯狂摇头,一旦输了意味着要接受北周帝的惩罚,而这惩罚,往往会比葡萄酒灌肠酷烈一百倍。 可惜,一旁的宇文焕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此时此刻在拓跋烈身下努力耕耘,一边认真无比、来来回回的舔舐roubang,又亲又吸,吃得津津有味,一边主动撅起屁股,让侍从可以更快更多的将葡萄酒灌入菊xue,粉红色的洞口一收一缩,宛若饥渴小口般咕噜噜地将美酒全部吞入,肚子高高隆起几乎要落到地上,仍旧满脸陶醉,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的痛楚。 但沈辰就不行了。 随着液体被更大限度的灌入,肠子疼痛难当,想要排泄的欲望空前绝后地强烈,沈辰终于忍受不住,一把推开北周帝,抱着肚子想要爬离身后的折磨,却被侍从直接拉着项圈上的锁链拖了回来摔在地上。 侍从恼怒于他的反抗,抄起一支软鞭狠狠抽向他的臀缝,分成三股的鞭梢在空中转了个弯,分散的击打在两瓣臀rou上。 “啊——”沈辰痛呼一声,漫天的鞭子开始往他身上砸来,他弓着身子蜷缩成一团试图躲避,却被几个侍从拉开四肢,对着他的乳首、大腿内侧和分身等敏感处来回抽打,打得沈辰嗷嗷叫喊,等到几十鞭过去后,沈辰重新被摆弄成低头塌腰的姿势,继续往后xue灌着葡萄酒。 “够了、够了……啊……”后xue不住的痉挛抽搐,疼的沈辰脸色发白,恨不得在地上打滚。 “那么,阿辰是准备接受惩罚了?”北周帝走了过来,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又稍稍用力,在左右脸颊处来回碾了碾,沈辰额头布满细汗,无力的趴在地上,他的整个肠子已经被葡萄酒撑满涨开,自由流动的液体不断涌入,在直肠最深处翻江倒海,把他折磨的欲生欲死,几乎没法和北周帝再争辩什么,只能牢牢夹紧后xue,来极力避免最不想发生的情形。 但是,心愿终究只是个心愿。 当又一壶葡萄酒正经过蜿蜒的瓶嘴奔腾进xue时,他再也无法夹住,倒进去的葡萄酒直接回流到瓶内,从瓶口处汩汩往外冒出,更多的则是从xue口的缝隙处四面八方的喷涌,侍从一看,赶紧拔出瓶嘴拿来铜蛋想要塞住,但被撑开到极限的后xue早已失去控制,肠壁内液体一泄而出,将地下的昂贵的波斯地毯全部浇湿。 北周帝皱眉道:“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你的后xue已经松成这样了吗?” 沈辰失神的躺在湿透的地毯上,大口喘息,当众排泄既让他羞耻难当,又让他身体起了异样的快感,被金钗束缚的分身高高翘起,渗出惹人怜爱的白浊,后xue还在不自觉的抽搐着,更多的液体被收缩的xue口一小股一小股的吐出,葡萄的yin靡色彩染红一地。 “陛下这小烹,看起来是煮糊了。”拓跋烈露出一个细小的微笑。 北周帝不悦,挥了挥手,侍从立刻小跑着上前来收拾。 地毯被整条卷起收走,再重新铺上鲜艳柔软的新毯子,侍从抬来盛满清水的浴盆,将沈辰按在里面好一通冲刷,然后让他坐在地上,冲着拓跋烈和北周帝的位置打开双腿,露出后xue。 这时,一旁的侍从拿来一根宛若小臂状粗细的毛刷。 沈辰心想不好,刚想开口,毛刷对准后xue,直突突的往里一桶,整根没入。 “啊——” 沈辰一声惨叫,用鬃毛制作的刷子又尖锐又粗硬,被人狠狠的从娇嫩肠壁一划而过,疼的他浑身哆嗦,全身紧绷,内壁不由自主的收缩,却令凸起密布的坚硬鬃毛扎的更深。 侍从们却毫不怜惜,握着毛刷开始大力抽出,又狠狠的重新捅入,每一次好似都恨不得要将他肚子顶穿,沈辰xue内变得又干又痛,但是又被人按着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着鬃毛如同尖刺一般撕扯娇嫩的壁rou,在里面来回搅动,深深的扎进xue心处。 他就像涸辙之鱼一般奋力挣扎,但无论如何扭动腰臀,毛刷始终牢牢的插在xue里,甚至每次都能精准的找到他最敏感的地方,碾上去狠狠摩擦。 在被毫不间断的捅了半个时辰后,沈辰嘴里布满了血腥味,他感觉自己的后xue已经被捅烂了一般,殷红色的鲜血从xue口流了出来,顺着白皙的双腿滴滴答答落在刚换好的雪白毯子上。 但是,身体里却渐渐起了可怕的快感。 不知何时,心底又痛又痒,开始渴望更深入,更快速,更用力的抽插,将他狠狠捅坏,让毛刷从肠道捅穿到喉管,让他身体陷入名为痛苦实则为欲望的火海。 就在他情欲越来越高,分身和囊袋账成紫红色时,后xue的毛刷突然被拿了出去,侍从拿来毛巾将他擦干,然后牵着链子让他重新跪在北周帝的面前。 快感被突如其来的打断,沈辰十分难受,趴在地上轻声喘息着,几乎到极限的身体绯红一片,煞是好看,北周帝抬起他的下巴,道:“才几个月,就连只xue都做不好,接下去是不是只能送去给狗cao干了啊。” 沈辰撇过头去,声音虚弱道:“你爱把我送哪就送哪。” “哟,还委屈上了?”北周帝狠狠掐弄了一记他的乳首,“那我把你送去郢州城的妓院如何?” “让你成为那里最低贱的妓子,每次只要十文,就可以cao到陈国的前太子!到时候,你过去忠心耿耿的下属们都可以看到你yin态毕露,追着男人的roubang舔舐的下贱模样——你说他们会不会后悔被你假装清高的皮囊给骗了,发誓要将你压在身下翻来覆去蹂躏呢?” 要是之前,沈辰必然翻了个白眼,回怼几句,但他今天太过精疲力尽了,身上布满伤痕,后xue里里外外疼痛一片,再加上后xue喝了那么多葡萄酒,他整颗脑袋都昏昏沉沉,不由自主的就顺着北周帝的话想了下去。 待他如亲子的师父、尊敬爱戴他的孟将军,还有殷殷期盼他的朝臣们如果真像北周帝所说,在郢州看到他yin贱不堪的模样,心中会如何作响? 是悲痛?是失望?还是和拓跋烈一样兽性大发,将他cao的yin水直流? 啊……我这是在想什么呀? 最后残留的意识将沈辰拉了回来,反正现在只有李肃羽知道,要真到那时候……那时候就…… 一旁的宇文焕终于也停下了灌肠,他乖巧的趴在地上将雪白的屁股抬起,侍从从他后xue里拿走把琉璃瓶,换入铜蛋,宇文焕一边使劲夹紧后xue,忍受饱胀的肚子,一边含弄着拓跋烈的阳具,分心听着沈辰这边的动静。 “好了,既然方才说谁输了谁就要受罚,那么,我就让人来给你展示一下吧。”北周帝见沈辰神情恹恹,爱理不理的样子,也就不再废话,对着一旁的侍从招了招手。 很快,几个侍从轻手轻脚的过来,将后殿的移门缓缓推开,只见殿中央里面的放着一个孤零零的刑架,一个套着黑色的头套的男子被浑身赤裸的绑在刑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