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毒的正确解法 (江昀H,捆绑,鞭打,媚药)
江昀瞪大眼睛:“那李肃羽公子是这样才对殿下不敬……” “哦,那不是。”沈辰耸耸肩,“他和北周帝一样都是疯子,我不过废物利用罢了。” 说完沈辰扶住江昀肩膀,扭腰抬臀骑在他身上,缓缓下沉将roubang完全吞入后xue,开始上下taonong起来,一边拉起江昀的手放在自己的rutou上。 说实话,这番举动沈辰也倍感羞耻,但到了这地步还欲拒还迎就矫情了,他微红着脸道:“还不快点摸一摸。”一边晃动腰肢,臀rou发力夹紧roubang,一边挺腰起身吐出到只剩下guitou,又重新坐下完全吞入roubang。 江昀被下身的紧致快感和眼前画面刺激得快要疯了,只得顺着指令一边用力揉搓对方兴奋的rutou,一边掐着柔软浑圆的屁股。 “啊……”沈辰满脸都是销魂的表情,脖颈后仰,眉尖微蹙,嘴里逸出破碎的呻吟声。 “再用力、再用力一点!” 沈辰后xue夹得死死的,媚声yin叫着,江昀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将沈辰压在榻上,提臀将涨得生疼的roubang往里狠狠一捅,当硬挺的guitou顶到xue心时,沈辰的哼声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啊——”,江昀被剧烈收缩的肠壁绞得一抖,再次射了出来。 “咦,这么快……” 上一波的jingye还在体内,这一波又重新射入,将沈辰后xue灌得满满的,他摸了摸自己略有饱胀的肚子,缓缓撑起身子,xue口处白浊流下,一片yin靡。 “啊,还是算了……”沈辰赤着身子站了起来,准备拿起衣袍,江昀连忙拉住他:“殿下,你、你不是还没有……还没有……” “我没事。”沈辰情欲未退,双颊通红,摆摆手道,“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倒不是他不想趁此把yin毒解了,但被属下上已经很没面子,再主动求属下调教,沈辰觉得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江昀却焦急起来,如果殿下没能纾解yin毒,那方才算什么?岂不是殿下在服侍他! 还是二次! 这怎么可以! 江昀咬了咬唇,下定了决心。 ——反正自己总是要被治罪的! 沈辰正背对着他穿着衣袍,江昀趁机出手,抓住左臂往右一扭,另一手拿来绳索,利落的将双臂与手肘一同捆在背后,双肩被迫向后展开。 沈辰猝不及防道:“江昀,你在做什么!” 江昀却将他压倒在地上,强行分开双腿,从一旁的暗匣中拿出一支翠绿玉势,不经润滑的直接塞入沈辰后xue,然后将绳索套在颈部,绕过前胸,在锁骨、乳首和大腿根处都打上绳结,再分开绕过前端从胯下穿过,让绳结深陷在吞入玉势的臀缝内,往上紧紧一收,冰冷坚硬的玉势一下子被顶到后xue最深处,引得沈辰一声叫喊。 江昀又把绳子绕回下身,将大腿和小腿折叠捆在一起,最后把绳子绕回腰部固定。 这样沈辰的双臂和双腿都被牢牢捆缚在身后,他被迫仰着头,挺起胸膛,展露出乳首、yinjing和后xue。 “江昀!快放开我!”沈辰厉声道,刚抬起半个身子,脖颈处的绳索连着四肢,将他直接拉倒在地,像只蛤蟆一样不能动弹。 “殿下,请忍一忍。”江昀安抚道,又拿帕子堵住他的嘴,外面用绳索绕了一圈,在脑后打了个结。 面对沈辰的怒火,江昀羞涩道:“不这样的话,我怕外面会被听到。” 作为听了很多次壁角的江昀并不想被自己也被别人听到,一脸歉意。 沈辰这才察觉不妙,难道他还真的想效仿李肃羽? 不,等等!那是什么好榜样吗! 沈辰挣扎起来,谁料这绳子绑得十分玄妙,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越是挣扎绳子越是勒入rou里,没几下脖颈处就收紧三分,勒得一片淤青绯红,沈辰差点喘不上气来。 “殿下,别动!这个是无极门的独家秘技,你挣脱不了的。” 作为调教是生手但刑讯很在行的江昀解释道,正准备弯腰给脖颈上的绳子松一松,沈辰瞄准机会一个鲤鱼打挺,拿脑袋就往江昀腹部撞去,谁料半途重心不稳,身子一偏,脑袋直接嗑到榻上,立刻肿出一个包。 “殿下!”江昀连忙检查伤口,见无大碍后方松了口气,想了想,干脆拿来腰带蒙住他双眼,这下沈辰总算消停下来,喘着气躺在他怀里。 身前人呈驷马蹄攒状,又被蒙住口眼,一副任人予夺的模样,江昀心中泛起异样,像是有人在他耳朵低吟,说这人是如何的放浪与yin荡,应当被吊起狠狠玩弄、蹂躏、折磨。 他可以是属于你的东西——江昀眸色暗了暗。 他转头拿起暗匣,这是李肃羽放置于沈辰榻下的,里面尽是乳环、羊眼圈、钢针等调教人的东西,江昀想起沈辰曾在这些工具下哀婉低吟,目光最后落在了一支散鞭上。 沈辰此时还无知无觉,他眼前黑暗,脑袋又被嗑的七荤八素,正露着肚皮愁思怎么和江昀说道,这时,一道鞭子忽然落在他的身上。 “啧。”还动真格了啊。 沈辰为自己掬一把泪,说实话,他此前在北周皇庭隔三差五挨鞭子,被打的几近麻木,因此当一道又一道鞭子落在身上时,他也就微微皱眉,想着忍耐到江昀打够就好了。 可江昀虽只使了五分力气抽打,落在身上仅仅浅色痕迹,但是每一鞭子却总能敲打在最为敏感和最为脆弱的部位。 乳首、腋窝、腹沟、臀缝、后xue和大腿内侧,就连沈辰都不知道的敏感处,均被鞭子以极其刁钻的角度一一照拂,渐渐地打得他浑身通红,身体发颤,左右扭动既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下身的yinjing每次都冷不丁的被抽到,打得柱身高高挺立。后xue在这刺激下收缩吞吐,不断夹弄玉势,顶得肠壁酥麻,腰肢酸软,只可惜小嘴被早早堵上,不然此刻必然yin叫连连。 江昀又开始对着乳首重点抽打,不重不轻的鞭子挠地沈辰通心舒畅,毛孔似张开一般,rutou红艳艳火辣辣,肿胀挺立,这时,鞭子突然狠厉的往他腹部一抽。 “呜!” 沈辰吃痛,但没等他喘口气,鞭子又噼里啪啦的落在他前胸、大腿和臀部上,这却是使上内力,毫不留情的拷打了。 “呜呜呜……!” 沈辰痛的不行,鸣叫着整个人蜷缩起来,却被江昀一脚踩住髋部,让他挺直身子承受正面的鞭打,然后翻过面,对着臀部就是一顿猛打。 这下手又狠又痛,连带着xue中的玉势都像要被打断扎进内壁一样,没过多久屁股上红痕一片,高肿得有三根手指头粗。 皮倒是没破。 江昀觉得自己的手艺并没有退步。 沈辰疼的脸都要皱起来,当他趴在地上像只熟透的红尾虾般哼哼唧唧时,鞭子被扔在地上,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继续打了?这是要做什么……沈辰心里不安,搜刮着无极门的惯用酷刑——钢针入xue?倒吊灌辣椒水?还是炮烙铁板…… 后面传来江昀的声音:“殿下,我给您涂一点殊叶,否则可能解不了yin毒……” ……殊……叶? 后xue的玉势被强行拨弄到一旁,挤出的缝隙内一股冰冰凉的液体被灌了进来。 不——江昀!殊叶不是这样用的! 沈辰起身躲避,江昀按压不住,一个手抖,殊叶被直接洒上受伤的臀部。 钻心的疼痛瞬间从伤口窜至心头,沈辰脑袋一懵,只觉得体内五脏六腑像被烈火烧灼一遍,极致的痛楚蔓延至全身,在筋脉中游走。 “呜呜呜呜呜——” 他疼得开始在地上打滚,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痛的不行,连微风吹过都如同刀割一般,每一处肌肤都清晰的感触空气的流动。 更为煎熬的是后xue。 本就敏感娇嫩的肠壁被药水完全浸透,瞬间放大了所有的感官,玉势任意的细小搅动都戳得他酥麻难忍,他拼命夹紧双腿,收缩后xue,让玉势上下耸动来缓解心底的饥渴。 江昀被吓了一大跳,急急的割开绳子,将沈辰口眼的遮罩都扯下,才发现身下人浑身guntang,大汗淋漓,如同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别……”沈辰推开他,娇喘着依靠在榻边,两腿大张,露出被玉势撑满的后xue,一手握住末端的络子开始疯狂抽插,一手在自己的乳首上掐弄揉搓。 “啊……啊……啊!” 明明身上无限痛楚,偏偏身下无尽渴望,沈辰被这撕裂的两端感官拉扯得快要疯了,顾不得以这种yin荡的姿势自渎,他一边狠狠抠着乳洞带来疼痛,一边快速插弄缓解sao痒,玉势越插越深,越插越快,往里都顶到胃部,但心底还是觉得不够,想要更多,想要真正的roubang狠狠cao干! “呜……”他发出绵长的一声鼻音,泪眼婆娑的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江昀火热高翘的yinjing上。 “江昀……”他用手将后xue撑出一个缝隙,扭身抬眸道,“插我……” 江昀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四肢都僵硬住了,沈辰见他不动,轻咬下嘴唇,将玉势从媚rou中慢慢抽出,又重新插入,带出滋滋水声,yin水流了一地。 这诱人的姿态连圣人都忍不住,何况是早心存妄想的江昀。 下一刻,江昀已经来到沈辰身后,按着他的腰肢将roubang就着玉势一插而入! “啊——!” 后xue被粗大的roubang和玉势同时侵犯,撑的沈辰眼眶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江昀却顾不上,他直接挺动roubang开始用力抽插,每次迅猛冲刺都带着玉势狠狠碾过敏感处,本就是往常双倍的刺激在殊叶的放大下直接让沈辰腰心一酸:“啊……不行了……太撑了!” 肠壁被挤得几乎饱胀,xue心在roubang和玉势双重顶弄下酸爽不已,沈辰臀部高抬,后xue一张一合,发软的双腿勉力支撑身体,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等江昀从欲海中清醒一些,他伸手摸到络子,开始拿着玉势和他的roubang交替进出,让后xue没有一刻空余时刻,很快,密不透风的cao干让沈辰快感到达极致,全身绷得紧紧的,脚趾勾起。 “啊……就这样……这里再重一点……再重一点……!” 在连声催促下,江昀对着敏感处反复碾压撞击,顶地沈辰身子一颤,后xue猛地一缩,前庭的yinjing终于射出白浊的液体来。 “哈……” 沈辰瘫软在榻上喘气,回味着方才销魂的高潮,涣散的目光慢慢汇聚起来。 “江昀……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沈辰软绵绵的说道。 “对不起,殿下……”江昀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来,想将roubang从沈辰后xue中抽出,却被他按住手。 “殿下?”江昀疑惑的抬头,沈辰忽然亲吻了上去。 “——殿下!” 他直愣愣的接受了沈辰温柔的亲吻,然后对方狡黠一笑,将他扑倒在地,roubang重新没入温软的后xue,沈辰绞了绞肠壁,轻声道:“殊叶……可没那么容易解啊!” 这一日沈辰不知疲倦的索求着,等到他被插得前后高潮了一轮又一轮,铃口几乎流不出任何液体后,终于体力不支,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