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馆的幻境(鞭打yinjing,打耳光)
“子约、子约?” 王子约正在发呆,听得叫唤声,回过神来:“殿下。” 沈辰关心道:“子约是昨夜没休息好吗?若是身体不适不如早点回去歇息。” “无妨,刚才在想一件事情罢了。”王子约把目光放在文书上,“春耕祭祀大礼的章程,我这边没什么问题了。” 立春乃是凤栖大陆一年最为重要的时节之一,无论是哪国的国主都会亲率重臣祭拜青帝,迎气籍田,祈求新年风调雨顺。但近日建康传来消息,沈庄因病取消祭祀,朝中大臣为此十分不满,于是沈辰决定以太子名义代父在襄阳进行祭祀大礼,保佑陈国五谷丰登。 “就是这文书的字迹,不是襄阳府的手笔嘛。”王子约道。 这时杨昭正抱着卷轴小跑进来,他先将卷轴小心的放置在书架上,匆匆将煮沸的茶炉取下,勺出二碗茶汤,又在食盒里选了碎香饼子、花折鹅糕、樱桃毕罗并玉露团四种点心放入碟中,一同端在食案上呈给沈辰和王子约。 “殿下,子约大人,请用。”杨昭道。 “阿昭,王大人在夸你文书呢。”沈辰道,“这次的章程是杨昭在襄阳府的提议上草拟的,他在这里帮了不少忙。” 林沐白来了没几日就被喊去处理附近的江湖纷争,将枫花和杨昭留下说是照顾沈辰,枫花整日钻研药方,杨昭无事可做,自请说来帮忙。 沈辰没有用近侍的习惯,无奈杨昭以沐白为由央求,便让他留在思文阁随意看书,没想到不过几日光景,本来杂乱无章的案几和书架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所有的卷轴堆放整齐,送来的书册上每份都夹了注解,方便找寻。 王子约目光落到杨昭身上,而刚得了夸奖的杨昭微赫低头。 “别的不说,这字可写得真好,端正秀丽,又有一股消散简远之意。”沈辰感慨道,“啊对了,很有你们琅琊王氏的神韵啊。” 杨昭飞速的瞥了一眼王子约,腼腆道:“我的老师正是王家人。” “琅琊王氏?”沈辰惊讶道,杨昭脸一白,急急解释道:“不、只是普通的王氏族人,我爹随便找的,不是子约大人这样的嫡支弟子……而且我也没学几年。” “不管是哪家人,都比我强。”沈辰笑了笑。 “哪有,殿下字迹矫健有力,锋芒显着,一股帝王之风。”杨昭道。 沈辰莞尔道:“倒是不知道你这么会说话。” 王子约的目光却一直在杨昭身上,没有移开,久到连杨昭都有些不好意思,沈辰见状眼珠子一转,让杨昭先行退下。 等到人都走了,王子约才收回目光,沈辰咳嗽一声:“那个,子约,杨昭可不能动呐。” 王子约扬了扬眉:“殿下这话什么意思?” 沈辰斟酌着用词:“阿昭确实容貌俊雅,性格温柔,现在看也颇有才华,但他是沐白的人,你可不能对他下手。” 王子约脸色变得有些奇怪,过了一会道:“殿下,我在您的心里,就是个见色起意,有美男就想睡的人?我又不是北周帝。” “那当然不是,只是……” 亲自见过他在春香馆放浪的样,方才又盯着人家看了许久,沈辰怎么能不在意,认真道:“你要是对阿昭做什么越矩的,我师妹可不会轻饶你。” “林姑娘明理通达,行事飒爽,哪里有你说的这般霸道。”王子约道,“何况我也不会做什么逾越的事情。” 不,沐白才不会管你的说辞,她看不顺眼的东西只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沈辰暗中腹议,王子约见他一副不知道想到哪里的表情,哼道:“殿下,我对你出手都不会对他出手。” 这话过于孟浪,一说出来王子约就知道坏了,无奈的按了按额头:“近日脑子发昏,出言冲撞,请殿下恕罪。” 沈辰板起脸道:“子约,你少去几次春香馆,脑子可就清醒多了。” “那可不行。”王子约道,“春香馆那可是人间仙境。”又好奇道:“殿下,既然你也听说这个馆了,去试过没?” 沈辰面无表情道:“没有,我不觉得这些欢馆有什么好去的。” “殿下,你这不近女色又不近男色的,日子未免太苦了。”王子约遗憾的摇了摇头,“趁现在年轻不享受,将来岁数上去可就有心无力了啊。” 一副过来人的模样长吁短叹,见沈辰毫不理会,一展扇子,神神秘秘道:“殿下,春香馆有一间高屋,被称之为太虚幻境,说是可以实现你心底的隐秘愿望——凡是去过之人都沉于此,流连忘返。” 沈辰抬了抬眉毛:“没想到子约大人也对神棍的东西感兴趣。” “唉……我这也不是没办法。”王子约拈起一块鹅糕道,“人活着如果没有念想,不就得认命吗?” 春香馆。 沈辰独自跪在屋子中央,他双手被铁链紧紧捆在背后,腰背挺直,颈部被一枚铁圈扣住,小一寸的束环让他些微窒息,不得不仰头来获得更多空气,颈环上的锁链垂落系在rutou的铁夹之上,又往下连接膝盖处的铁杆,这根长长的杆子将他的双腿最大幅度的打开,无法合拢,迫使他小腿向上和大腿折在一起,脚踝处锁有带着铁球的镣铐,让你寸步难行。 他的嘴和后xue都被冰冷的玉势堵住,下身钗环齐全,牢牢束缚住红肿的yinjing和囊袋,让他无法轻易发泄。 此时他正在等候这间屋子的客人——枫花的方子可以减少发作的频次,但终究还是要交欢才能纾解毒性,馆主再三保证绝不会像上次那样,年轻的沈辰于是又被诱骗了过来。 脸上覆上人皮面具,遮住真实容颜,金针封住哑xue,免得出声被人认出,就连胸前的莲花烙印,都不知被什么皮暂时掩盖,此时的他宛如馆中yin奴,如果说还有什么羞耻的,就是知道江昀守在暗处,时时刻刻都会看到这所发生的一切。 沈辰等了许久,等得他又饿又累,每个关节都在束缚下酸痛不已,叫嚣着想要放松和休息,于是他干脆往边上一倒,歪歪扭扭的躺下来。 于是,当王子约进来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团东西瘫在那边。 “这就是太虚幻境?”王子约脸色抽搐,“该不会真是骗人的吧……” 怀疑自己当了冤大头的王子约一脚踹在那团rou上,只听“砰”的一声,那东西一个弹跳,抬起头来。 王子约瞳孔一缩,呆立在原地。 沈辰也瞬间傻眼了。 好家伙,怎么又是王子约! 敢情他每天都来欢馆享乐?不用挑灯工作的吗?这么纵欲的吗?怎么还没阳痿? 沈辰正思忖着回去好好收拾他,王子约已经恢复了原来的表情,道:“小奴,人没来就自己偷睡了,这是你们春香馆的待客之道?” 沈辰嘴里被堵了玉势,哼哼了二声,王子约挽起袖子:“不好意思,我可没有给馆主免费出工,调教奴隶的意思,你自己说该怎么罚吧。” 他取来一根花色蛇鞭,猛地往地上一甩,凌厉的破空声传来:“要不,先赏你yinjing二十鞭吧!” 沈辰听得一惊,这yinjing受鞭生不如死,转身想躲,王子约冷笑一声,拖着他的颈环直接翻了个面,抬手就结结实实一鞭子往yinjing上抽去。 “呜——!” yinjing入了钗,又被三个银环紧紧勒住,如此脆弱娇嫩的部位猛地被重重一打,疼得沈辰骤然一缩,身体反射性的反弓起来,王子约一脚牢牢踩住他的腰侧,对着yinjing处嗖嗖嗖的落下一道又一道的鞭子。 “呜……呜……呜……呜……!” 沈辰无处躲避,被打的浑身发颤,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声,这鞭法远比他想象的要刁钻严酷许多,一鞭比一鞭间隙短,一鞭比一鞭更有力,偏偏每一鞭都打在不同的地方,从重责guitou,到席卷柱身,最后是从鞭头到鞭尾正好覆盖住整个yinjing,不过十鞭,就将可怜的yinjing打得奄奄一息,皮破血流。 沈辰无助的仰躺在地上接受责罚,满脑子除了疼就是疼,每想含胸蜷缩起身,都被王子约无情的再次拉开。 等二十鞭抽完,yinjing已经红肿到发紫,却还被钗环紧紧勒住,上面七横八竖的鞭痕正缓缓的流淌出鲜血。 王子约抬起他的下巴,道:“这才开始你就受不住了,后面怎么办?” 沈辰泪眼婆娑,却还睁圆眼睛闪烁怒火,王子约看得一愣,忽然轻柔抚摸起他的脸颊,用手描过眉骨,划过眼角,最后,还温柔的将堵得他阵阵干呕的玉势从口中取出。 猛地松开长久的禁锢,沈辰不由得大口的喘着气,一边警惕的看着王子约,却见他站在那边,神情复杂:“小奴,你叫什么名字。” 沈辰张了张嘴,才想起自己被封了xue道,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王子约眉头渐渐松开,勾了勾嘴角道:“居然是个哑奴……太虚幻境,名不虚传。” 下一刻,一个耳光重重落在了沈辰左边脸颊。 沈辰被打的头一偏,没等他反应过来,第二个耳光狠狠抽向他右颊,王子约粗鲁的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将整个脸都仰起来,然后左右开弓,对着双颊抽了十几个耳光。 直打的沈辰眼冒金星,脸颊烫红微肿,两遍嘴角都渗出血迹,然后他捏着沈辰的下巴,厉声道:“说,服不服!” 特么都知道他不说话了!还说什么! 沈辰觉得王子约是不是疯了,正被对方捏的生疼时,他隐隐约约嗅到一股味道,心思一动,再凑近仔细一闻,又抬头去看王子约的脸色——不好,他这是服用了五石散! 五石散是流行于各大世家之间的仙药,其药性燥热,需行散可解,服用后壮阳强体,飘然若仙,是世家弟子在欢馆常备之药物。 眼前的王子约脸色发红,神情恍惚又浑身亢奋的模样,正是药性发作之时。 沈辰隐隐后悔了。 王子约却像是确认了他的答案,一脚踹在他胸口,又抓起颈环上的锁链,蔑然道:“既然如此,谢云,这回你可逃不掉了。” 谢……谢云? 被踩在脚下的沈辰顾不得疼痛,直接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