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雄虫鸡娃现场
雁妄自然不想自己几把骨折,诚然,雁妄对李家也没什么好感,雁妄曾经暗自授意自己手下的雄虫找过李顺的麻烦,当然,雁妄也没有忘记关心他那个好心替自己收留刃的大哥;赵强。赵强现在还在医院躺着,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出门车接车送(轮椅)的美好生活。 “这件事没必要跟你嫂子细说,你懂我的意思吧?” 雁妄给戚意一个包含警告的眼神。 夜里缠绵的时候雁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戚意洗脑了,总感觉自己问心有愧,哪哪都对不起刃,按照戚意的说法,他长了张勾引雌虫的脸,就已经是原罪了。 “主人,我想看看蛋,” 夜晚缠绵在侧,刃吞吐着提出了这就暗藏于心很久的要求。 “不行!” 雁妄一口回绝。 刃乖顺的没有再说话,雁妄长舒一口气,等到刃呼吸均匀已经睡熟了,雁妄悄悄爬起来心惊胆战的走进书房观察那颗已经被他遗忘了两天的蛋,老婆太软了又缠人,导致雁妄已经忘了自己还有一颗蛋的事实。 幸好,蛋只是看上去有点乌突突的失去了光泽。中间有一小圈裂痕,问题不大,雁妄想应该还能抢救。 就在雁妄凝神思索该如何拯救这颗蛋才能不挨老婆骂的时候,这颗蛋竟然咔哒一声,自己裂开了。 这颗蛋现在已经很大了,雁妄每一次灌溉血进来这颗蛋都比之前大上一圈,此刻它大小已经跟恐龙蛋差不多了,等到蛋壳裂开,雁妄就跟一个外表大概人类三四岁幼崽一般的生物四目相对了。 雁妄生平就对人类幼崽不感冒。 还行,还活着。 雁妄悬着的一颗心放肚子里。 然后雁妄就像个一个冷酷无情的渣男一样抽身就想去继续抱着老婆睡觉 这颗蛋孵化出来的幼崽迷茫的看着自己的雄父,眼看着那位身材高大挺拔面容尊贵不可直视的雄虫就要走了,这颗蛋清晰且鉴定的吐出一句话 “我饿了。” “饿了就自己去找吃的,跟我说什么?我是你爹?” 雁妄话说一半脸色一僵,cao了,大意了,从潜意识里,他还没接受,自己已经有了儿子的事实。 帝国金尊玉贵的雄虫幼崽在半夜苦哈哈的啃着粗粝难以下咽的压缩饼干 “很硬。” 幼崽破壳就是会说话的,并且有一定的思维,不过雁妄对这个浑然不在意,他脚下来回的碾着一小块毛毯,目光不自觉地往二楼瞟。 “硬你就泡点水,哪来这么多的事?” 幼崽就不说话了,对于雄父的孺慕是刻在幼崽的DNAl里的,对如此对待幼崽默默的认清了他并不被喜爱的现实,虽然潜意识里他总是认为只要他破壳就会得到无上的宠爱,但是事实就是跟他的潜意识有违。 吃了半块难以下咽的压缩饼干,幼崽被无情的遣送回了房间,房间是一间空房,幼崽被扔过来的两床被兜头砸脸,等他从被子里钻出来,雄父已经关门不见了。 “宝宝,跟你说个事。” 第二天早晨,雁妄打了个哈欠,坐在餐桌前一只手搭在刃的大腿上游移着,然后漫不经心的说 “咱们那个蛋,破壳了。” 刃垂着眼睫没说什么,显然,雄虫不希望自己跟蛋产生什么关联,刃自己也知道,他的存在对幼崽来说就是一大污点,这些日子刃一直跟雄虫在一起,就连雌君也不会日日陪着雄主,但是刃可以,刃甚至可以去军部谋一份差事,于是刃才会想看一看自己那枚蛋,不过雄虫拒绝的十分利落,刃就不敢再肖想。 刃没说什么,雁妄只当刃也不怎么喜欢雄虫幼崽,毕竟从刃的态度来看,从知道是一颗雄虫蛋之后刃就没了之前的热情。 那颗蛋在双职工父母离家之后,被迫坐在椅子上听启蒙课程,他的雄父把在走之前把他从床上拖起来卡到了书房的椅子上,告诫他在晚上前把启蒙教育的视频看完至少三章,然后晚上回来choucha他,答不出来就要被打手心。 北京海淀的家长都不敢这么鸡娃,但是雁妄敢。 雄虫幼崽对着一块压缩饼干和一个放着视频的终端陷入了沉思。 幼崽白天看着关于雄虫幼崽的教育视频,画面生动美好,处处洋溢着快乐的感情和温馨的氛围,视频里雄虫幼崽被雄父抱在怀里,举高高,转圈圈,幼崽吃着看上去多汁甜润的乳果,肥嘟嘟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视频里说每一个雄虫幼崽都是帝国无上的珍宝。应该得到整个帝国的关爱。 然后到了晚上,幼崽就因为不能顺利的复述出超过三十个字以上的长句子被迫伸手挨了十下手板。 幼崽跟寻常的雄虫幼崽不一样,脸上没有过分的肥rou,眼睛又黑又深,拧起眉抿着嘴,直到手心被打深红色高肿一片,雄父说可以了,他才把手收回去。 作为一个不受宠的幼崽,他已经明白了像视频里雄虫幼崽那样撒娇是没有用的。 他只有努力,或者,去寻求他雌父的庇佑。 但是视频里雌父看上去比幼崽在家里的地位要低很多。 蛋破壳之后要录入姓名信息,雁妄问了刃的意思,刃于是雁妄的问题感到很困惑,好似这颗蛋叫什么应该由雁妄全权决定一样。 但是雁妄已经被戚意洗脑了,戚意说,蛋又不是你生的你哪里来的冠姓权。 这颗蛋最后名字就敲定为纹戾。 戚意被抓去测精神力的时候还很懵,主要是负责精神力测试的一个员工,是戚意的游戏伙伴,因为业绩不达标面临被劝退的危险,戚意为了挽留自己的游戏好友,不至于因为事业后变卖游戏机,于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好友的请求。 戚意一旦面对超过三个以上的人就浑身不自在,他战战兢兢像个受虐待的雌侍一样压着帽檐跟着游戏好友,一个娃娃脸的雌虫后面。 等到精神力等级结果出来。 整个鉴定机构都沸腾了,那架势就跟全校周一升旗的时候教导主任冲上去在亲了一口在国旗下讲话的校长一样。 S. 一个硕大的标志,颜色亮度仅此于当日雁妄测出精神力的亮度。 但是当检测机构想当面向这位新S级雄虫颁布这个好消息的时候,戚意已经因为顶不住压力自己悄悄先跑了。 戚意不知道自己的鉴定结果,但是他想不外乎就是D,他刚来这里时被家里逼迫着测了一次,就是D,戚意本人也十分认可这个结果,雁妄毕竟是爱豆,跟他们普通男高中生是有壁的,雁妄是S,他是D,这非常合理。 但是现在的结果就不合理了。 “有兴趣来军部跟我一起打天下吗?” 雁妄对自己的老乡表达了亲切的问候,就像玩个游戏里:是兄弟就来,一刀999. “不了,医生说我胃不好。” 戚意软趴趴的拒绝 “只能吃软饭。” 对着戚意等级鉴定这个消息明夜也是深觉意外,明夜眉头一跳,只觉得事态隐隐脱离了他的掌控,一个S级雄虫,那他们还能维持之前平和的关系吗?知道了自己是S级雄虫之后,很难会有雄虫心态上没有转变吧。 明夜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雄虫对自己的晚归和迟来的祝贺勃然大怒的准备,明夜甚至准备好了刚打开门就会被飞来的茶碗,餐刀扔在脸上。 “您回来啦,今天也是很辛苦呢!” 却没想到一开门,房间是温馨的橘黄色灯光,那位在新闻里被讨论的沸腾盈天的新生的S级雄虫欢快的从沙发上弹起来,从明夜手上接过深绿色的军装外套,然后爱惜的把它挂门口的衣架上。 “恭喜您,已经听说您是…..” “您客气啦,也没什么可值得道喜的,就是一点小事啦,不值得您放在心上,” 戚意对此无所谓,不过戚意的原身父母可就不是如此了。 戚意的父母联络了明夜的父母,他们第二天中午一齐感到,戚意的雄父十分不满明夜这个身为上将的雌虫,从结婚到现在一次也没来家里拜见过也就罢了,毕竟当时自己的儿子也只是个D级雄虫,但是现在自己儿子就跟鲤鱼跃龙门似得地位直上云霄,那明夜再不连夜赶来拜见就是目无尊长了。 戚意原身的雄父孙建怒气冲冲的联络了明夜的雄父,明夜的雄父对此表示万分的歉意,并且跟孙建一起赶来教训明夜这个不孝子。 那时候戚意还在军部跟雁妄闲聊。 “我现在一想到家里突然多个人心里就不爽,你都不知道那小子,竟然还跟我长的有点像,你说你嫂子以后眼里就剩他没我了怎么办?” “跟儿子雄竞是不对的。” 戚意认真的分析 “这是心里不健康的体现。” “跪下。” 明夜中午被叫回家里,一进门就被自己的雄父兜头盖脸的猛扇了几个耳光,然后明夜无法违逆的跪在一楼客厅毛毯边的一处碎石拼接的地毯装饰物上,粗粝的石块坚硬如铁的通膝盖处的骨头对抗,没多大一会膝盖就如针扎一样酸痛。 两个高高在上的雄虫对着明夜颐指气使,深恶痛绝的痛骂,戚意的雌父也来了,雄虫说话雌虫不敢开口,却也目光阴恻恻的看着明夜,这个自恃身份高,就敢不把他们一家放在眼里的雌虫。 现在,也可以让这位高高在上的上将吃些苦头了。 “训诫室在哪里?” 戚意的雄父孙建问。 一般房屋建造的时候都会为雄虫准备一件惩戒室,专门用来教训家里不听话的雌虫,明夜这栋房子虽然也有,但是已经荒废很久了,照理说就算是雄虫大量或者是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不经常使用,雌虫也应该力保训诫室干净,刑具完善。 等到戚意的父亲走进落满灰尘刑具寥寥无几爹惩戒室,别说戚意的父亲孙建,就连明夜的雄父脸色都很难看了。 这简直事岂有此理。 戚意的父亲孙建勃然大怒。 “这就是上将的家风吗?要不是我们儿子验出了S级等级,是不是在上将这里,雄主不过就是一个摆设而已?” 明夜雄父威压在侧,明夜顺从的跪在惩戒室灰色的水泥地面上。心冷如铁。 而教训明夜的事就由明夜的雄父全权交给了戚意的父亲,明夜的雄父当着明夜的面,对S级雄虫的雄父略带讨好的说,只要不离婚,怎么罚他们都绝无怨言。 而教训明夜的事,真正动手的还是戚意的雌父。 “衣服脱了,上将,” 戚意的雌父阴恻恻的怪声道。 明夜脱了上衣脱了军装裤,直到明夜赤身裸体的出现在雌虫面前。 “没虫教过上将吗?有了雄虫的雌虫,为什么出门在外的时候后xue里没有填满雄主的玉势?” “你的手下知道他们的上将如此放浪吗他们知道他们高高在上的上将阁下出门在外连贞cao带都不戴好吗?” 雌虫面容阴沉,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在上将这里肯定受辱良多,在看不见地方,还不知道上将是如何自恃身份轻怠他之前身为D级雄虫的小儿子! “屁股翘起来,把屁眼露出来,上将的xiaoxue可不是一般的紧,” 雌虫抄起刑具架上一根落了灰的竹棍,往明夜双臀间的缝隙上重重抽了上去 “上将的xiaoxue为什么这么干?早晚的润洗怕是都没有做吧?” 一般来说,雌虫为了让雄虫使用方便,为了让雄虫随时随地都能享用,雌虫的后xue早晚都是要也用甘水灌洗的,只不过那个过程颇为痛苦而已。 明夜像一个物件一样被毫无尊严的被践踏,他肩膀绷紧成一条直线,肩胛骨上的血管蜿蜒着突起,明夜感觉自己的后xue的被插入了一根不知名的问题,柔软却又坚韧,那东西大概二根指头粗细,插进他的后xue之后,一股冰凉的液体就涌到了他的后庭内。 “我就教教上将如何灌洗好自己。” 明夜被绑在一张刑床上,那刑床虽然落后过时,却还具备基本的功能,明夜手脚都被牢牢的束缚着,后xue大敞,明夜的yinjing被机器冷冰冰的机械手攥住,yinjing被一根重金属长管抽打,每抽一下都在yinjing上留下一道血紫色的痕迹,然后那痕迹被雌虫强大的愈合能力的复原,然后金属管就再次抽打上来。 与此同时,明夜臀缝也被雌虫用竹鞭狠狠的教训了一番,雌虫毫不留情的用尽力气用细竹鞭抽明夜的臀缝,那窄窄的臀缝被抽的血rou充血肿胀,及时是雌虫强大的愈合能力也无济于事,无数次愈合之后再次被打的开裂,臀缝肿烂两瓣臀rou无法闭合,而软管内的褐色液体还在流淌,明夜的腹部已经高高隆起像是怀了一颗足月的蛋,但是雌虫还是不肯停下水流,似乎是铁了心要给这个高高在上的上将一个深刻的教训。 明夜被yinjing的剧痛和臀缝灼热的烧痛以及腹腔内的积水搅动得苦不堪言,他从来没觉得腹部如此涨过,他从前只是听说曾经有一个雌虫被雄主在肚子里灌满了水,最后灌到肚皮爆裂而忘。 而明夜被灌进来的似乎并不是水,水不会有这样清晰的灼热感,明夜觉得自己的甬道和腹腔都涌着不正常的灼热 ,他身体在抗拒这股液体,迫切的想把液体排出体外,不过现实是他被束缚手脚,只得任由液体流进来。 臀缝眼看着无从下手之后,雌虫就换上了一条带着荆棘刺的重蛇鞭,一鞭掀起一层皮rou,抽在明夜脆弱的肩胛骨上,那里曾经在战场上受过不可逆的伤害,不过几十鞭,就让明夜视线恍惚了几分。 “你在做什么?” 明夜深思混沌,他只觉得虫性凉薄至此,无论他怎么努力,都逃不过给他设计的归宿,他生下来是雌虫,就注定低雄虫一等,无论他怎么做,都像这样可以随意被践踏,被折辱,被损伤。 戚意回家差点没心肌梗塞。 他再晚回来一会,他的金主就凉了。 他的长期饭票就变成了过期饭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