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口出狂言的主人
再次收到主人的消息就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被这尿液折磨的疲软难堪,有几次他都觉得再有一刻钟的时间他的膀胱就要涨裂了,不过他膀胱的承受力要远超乎他想象,至少到了现在,他的膀胱仍然能存贮住这大量的尿液。 主人叫他去洗手间对着马桶把尿液排出来,不过主人要求他的分成二十次尿完,他如蒙大赫,弓着腰痛苦不堪的挪着步子走向马桶,每走一步路,他的膀胱都会因为身体轻微的晃动而感受强烈的刺激,排泄的欲望一次次直冲大脑。 磅礴澎湃的排泄欲终于得到了发泄,而仅仅尿了一点他就立刻用手残忍的摁住了自己yinjing前端,隔十五分钟一次,分成二十次,他每一次卡住自己的欲望浑身的肌rou都在发酸,一次次的刚得到释放就戛然而止,然后再释放,在小腹仅仅畅快一点之后就再次戛然而止,时间被无限的拉长,等到他把膀胱内积蓄的液体都排干净,已经是天亮了。 他浑身提不起一点气力,却仍旧谨遵主人的指示,新切了姜块塞进了自己的甬道。 贞cao带当然是日日穿戴的,他简单的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疲惫,然后在浴室间他从昨天购买的姜块中选出最长的一根,仔仔细细的削皮,把渗透着辛辣姜汁的姜块一整个推进自己狭长的甬道,姜汁带给甬道一种灼热难忍的刺激,他面色如常,像是穿戴袖口领带那般自然的,把自己的下体用贞cao带束缚好,然后在换上西装裤,衬衫,皮鞋,然后衣衫鲜亮的出门。 乔巍邀请男人去家里做客,男人原本是不想去的,不过主人要求他在这里客随主便,他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因此对于乔巍的邀请,他就不得不准时赴约。 乔巍原本住在一个老破小里,今年儿子考上了大学,于是他们全家就从老破小搬出来,一咬牙贷款在新小区买了一套房。 三室一厅,其他两室看着倒还不错,最后一个卧室看着实在太小,仅仅能容纳一张床,一个简单的书柜,就连衣柜都是简易折叠款,是那种住在出租屋人才会选择的衣架,乔巍热情的把新家给这位尊贵的客人看了个遍。 最后一间卧室最抢眼的不是他狭小的格局,而是,第三间卧室里躺在床上的少年,屋子内没有窗帘,一小扇窗户流进大片的日光,少年沐在热烈的阳光下,皮肤白的像是熔融的白玉,而那样白的皮肤眼睫交错打开,眼珠却黑的像两颗黑曜石,一黑一白激烈动荡,分毫不让的在这具躯体上竞相表现美这个名词的含义。 “你自己看看都几点了?怎么还不起了?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有贵客要登门吗?还不快叫人!” 乔巍愤怒的额头青筋直跳,原本这么最贵的客人到访,乔巍就没打算让雁琅这个碍眼的东西留在家里,但是贵客上门,他忙前忙后,又是打扫卫生又是采购食材为客人准备丰盛的午餐,就把这个碍眼的玩意给忘在脑后了。 “哦?贵客?” 少年眼皮微抬,目光审视挑剔的打量了男人,不过一秒钟之后,少年就兴致缺缺的移开了目光。 轻慢懈怠。 男人在心里评价道,他身处的环境极少看见这种不求上进的少年人,饶是他的亲弟弟,有了如此丰厚的家业,在平时的学习中也是丝毫不敢懈怠,规行矩止,竭力不出错一步,而这个少年却放荡形骸,实在是辜负了大好韶光。 “那么贵客不知道进别人房间之前先敲门?” 少年靠着床头慵懒散漫的斜睨着男人,少年的目光流连过男人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贵客是没长手吗?” 贵客二字再少年的嘴巴里颇有奚落的意味,男人皱眉,他不喜欢这个少年说话的态度,这个少年说话的姿态竟然让他想起了主人,不过主人可以用这个态度跟他说话,主人可以踩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支配他,但是同样的姿态出现在这个少年身上,哪怕只是像三分,都足以让男人不悦了。 “您别跟这个狗杂…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哎呀,小孩子,没爹没娘的,怎么疼也是个白眼狼,喂不熟的狼崽子,您是不知道啊,我jiejie走了之后,我可是含辛茹苦,就把这个崽子当亲儿子看,那可真是又掏心又掏肺啊,谁知道养了这么久….” 从卧室的分配来看这个掏心掏肺确实缺乏一定的说服力,不过男人没有反驳,而是静静地听着,他思绪还牵动在那个少年人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在那个少年人的身上,联想到了主人。 这可真是,大不敬之罪。 中午的的时候乔巍一家子都到齐了,乔巍的儿子比那个少年大了一点,已经读大一了,这次特意为了男人赶回来,饭桌前,一家人对着乔巍的儿子乔枫夸耀吹捧,乔巍有意让自己的儿子毕业后到男人的公司实习,即使是一个实习的小职员,在男人的公司那也是前途灿烂,男人不置可否,他对乔巍的儿子没有任何兴趣,不过主人要他客随主便,他就不能随意拒绝,因此男人的沉默就被乔巍理解成了这事没问题。 乔巍喜形于色,乔枫也是喜上眉梢,谁能想到,毕业生最头疼的事他这么简单就解决了,而且还是去男人的公司任职,这回去之后他可以给寝室的兄弟吹上个十天半个月,光是跟男人在家里吃饭这件事,他说出去就不会有多少人敢信。 事情到了此处乔巍心满意足,然后他转头就开始对雁琅温言劝慰 “你看,还是要考个好大学,像你哥一样考个好大学才有好前途,你看看你一天天,混吃等死的像什么样子,就你这个成绩,连大学的门都摸不到,你自己想想,你跟你哥哥一比,你就不羞愧吗?” “不羞愧啊,他求人我又没求人。” 雁琅一笑,眼仁黑所以映衬着他的眼白极白,甚至不见血丝,清澈的像出生的婴儿。 “你,” 乔枫盛气凌人的把筷子一放,对这个寄居在他家里竟然还胆敢不给他伏低做小的弟弟,乔风一贯看不上,就仗着自己空有一副好皮囊,整日里游手好闲却还能有那么多女生给他暗送秋波,乔枫鼓足了勇气把自己喜欢的女神请到家里写作业,结果女神一看见雁琅那个碍眼的东西就连乔枫是谁都记不得了。 “词穷了就吃饭吧,读了那么多书怎么连句话都不会说。” 雁琅轻慢的笑道。 “而且沈总也没说答应你啊,是吧,沈总?” 男人的称号骤然被少年把玩在嘴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男人心头掠过一丝异样,他抬眸正视了一眼那个少年,却发现那个少年也在兴致勃勃的审视他,男人居高位已久,被主人审视他甘之如饴,但是被陌生少年像主人那样审视他,品评他,暴怒的情绪如疾风骤雨般在男人的大脑皮层中炸开。 “雁琅,你给我下去!” 乔巍气的发抖,他一摔筷子,要不是碍于有贵客在,乔巍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今天你就不要吃饭了,自己滚回屋里去关禁闭!” “沈先生也觉得我过分吗?” 雁琅单手托着下巴,盈盈的问。 “稚子无知,口出狂言是不对,” 男人冷静的评价 “你应该尊敬你的叔叔和你的兄长,” “所以你觉得我很过分对吗?” 雁琅看上去却并没有因为男人犀利的话语而被刺伤,他像是一朵浑身带刺只能伤人却不会受伤的玫瑰花,盈盈的看过来,带着浑身的毒刺 “沈总这张嘴,不要也罢。” “雁琅,你要不太过分!” 乔枫要不是碍于有贵客在要维持尊严和脸面,他早就想一把揪住雁琅的衣领把他从窗户上扔出去。叫他摔烂筋骨再也不要说话。 “你怎能如此轻狂?” 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宝马祥云,鱼龙舞,还没被如此的对待过,男人起身,笔挺的双腿窄窄的腰背,虽然看上去男人有些削瘦,但是藏在衬衫西裤下的身躯是磅礴有力的,那是一副常年锻炼的人才有的精悍身躯。 “是啊,我怎么能呢?” “对不起了,沈大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