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异香(黑暗中被陌生男人jianyin掌掴屁眼喷精,含伪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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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陆惟演指点,周至同元遥的比试毫无悬念。 元遥剑法不比陆宵,也并非专心于武学,然而到底算不上差,周至在他起手时就直直迎上,乍一看简直像个不懂武功的门外汉。 陆荣嗤笑道:“嫂子不是跟陆宵练了十来年的剑,怎么还这么莽撞,我看这回可是要输惨咯。” 他知道陆惟演八成还是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也没寄希望于能用这话刺他,只是单纯想落陆宵的面子。谁知一看陆宵,却是面色凝重,连眼睛都一眨不眨。 “……阿至竟然……” 陆荣不明就里,却在下一刻面色一变。 原来这起手招式看着玄妙,实则暴露了一处极小的空门,倘若是陆宵应战,十成十能迅速明白对手的意图,从而转换剑招躲避,但元遥明显功夫不到家,所以周至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剑一把挑掉。 元遥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被缴械的,陆宵却已忍不住站起身来,对着演武场上的周至击掌赞道:“好!看来阿至近来是悟出了踏月剑的要义!” 元遥面如土色,这恰恰印证了他的猜想,即使已经嫁做人妻,大师兄在武学上的造诣也仍然日益深厚。 好在他是皇室贵子,并不用做那打打杀杀的马前卒,懂得防身便足够了。 只是,不知道小师弟若是听到师父这样喜爱大师兄,对他赞不绝口,又该作何感想呢? 元遥心念急转,已经算计好了要如何让顾明均不痛快。周至虽然虚伪,但向来会做人,并不如何惹元遥讨厌,反而是顾明均自负至极,对师兄也没有最基本的敬意,满脑子在师父面前争宠,他乐得见顾明均对上周至,被好生教训一番。 周至当然不知道元遥是怎么想的,自己是靠外援作弊才取得胜利,没什么底气,又怕陆宵一时兴起拉他谈论武学,便匆匆忙忙地跟师父师弟告别。 陆惟演作为他名义上的丈夫,自然也是跟着他走。 陆惟演下巴垫在周至肩上,笑眯眯道:“怎样,我没骗夫人吧?今日中午虽然辛苦夫人许久,但并不影响比武的结果。” 周至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的狗头:“你可快别说了,我现在后腰还疼着!” “那我给夫人揉一揉……” 演武场内,秦氏此前从旁观战,脸色几变,她没想到这个周至竟然颇有两把刷子,破得了陆宵的踏月剑法。 陆荣与母亲对视一眼,两人已然有了决断。 看来那条计谋,必须赶在今夜实施,以免夜长梦多。 周至是在一片黑暗中醒来的。他先闻到空气里一股奇异的香味,像是姑娘家的脂粉香膏,又带着股过于强烈的甜腻。 身上被绳子捆着,手脚都不能动弹。他不适地眨眨眼,脑中回想起自己被绑的全过程。 陆文远的小厮来请他去例行库房清点,因为陆三老爷一向安分守己,不多掺和秦氏的那些烂事,他也没有多想。 那时陆惟演还在书房忙碌,小厮又紧催慢催的,他怕耽误正事,便没专程过去跟陆惟演说自己的去向。 谁知小厮带着他进入库房后,他就在和当前这股香味类似的气味中昏迷过去。 周至没有立刻呼救,以免打草惊蛇,他先尝试联系007,毕竟007在他昏迷之际应该还在运作,或许它会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是谁绑了他。 可是那个欢脱的声音一直没有应答,脑海里传来一句冰冷的提示音: 【检测到未知故障,宿主暂时无法连接系统】 “靠!”周至忍不住小声爆了句粗,一边无奈于007不能雪中送炭只能同富贵,一边忍不住担心这个蠢不拉叽的系统到底是出了什么故障。 既然连系统都被屏蔽了,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周至慢慢地往旁边移动,试图摸到这里的边界。在努力自救的同时,他心里还怀揣着一点隐秘的期望—— 他现在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如果天色晚了,他却还没有回去,兴许陆惟演会察觉到不对劲,派人来找他。 然而,很快,他这种心存侥幸的幻想被彻底破灭了。 一只冰冷的手沿着小腿向上滑动,情色地抚摸着周至的每一寸皮肤。他下身的裤子被轻而易举地撕裂,身体也随着这个陌生人的触碰漫上一股奇异的热度。 这不对劲!周至拼命挣扎起来,似乎试图挣脱捆绑得紧紧的绳子,然而那只是徒劳无功,他越是用力挣动,身体就越是加速升温。 “你是……谁……”周至下半身完全裸露,被大掌急色地揉捏着圆rou屁股,喉咙里溢出难以自控的呻吟。 那人并不答话,却用下身极尽猥亵意味地在周至臀缝磨了磨。一缩一合的臀眼当即激动地流出了汁水,而这无疑令周至感到无比难堪。 倘若被反派BOSS日屁眼还能说是生存所迫,那么此时被一个陌生的同性拿老二抵着屁股,就完全突破了周至的底线。 而不知是不是那股香味的催情功效,他现在浑身发软,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嗯嗯啊啊”地yin叫,saoxue里更是春水晃荡,拼命地绞紧纠缠,向这具身体的主人讨要一个痛快。 神智不清的周至脑子里已经勾勒出rou柱的形状,倘若有一根guntang的硬物能插进他屁股里搅一搅,那该有多舒爽…… 欲望完全cao控了周至的理智,他此刻明明倍感屈辱,却完全生不出反抗的念头,陌生男人大概也察觉到这一点,甚至主动帮他解开了脚上的绳子,并不担心这个体格健壮的男人会攻击自己。 周至被掐着下巴,舌头往外探出,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流,如同一只野狗。他心中又急又怒,可是只要男人的性器在他那个饥渴的saorou屁股上稍微一撞,就完全失去反抗的力气。 “我是……陆家少夫人,你敢……呃啊啊啊啊啊!” 他生平头一次拿自己的身份威胁别人,然而那歹徒在黑暗里与他交媾,又怎么会怕事后被追究责任?他的所有威逼利诱,都只会让这个强jian犯更加兴奋,囊袋里蓄满了准备灌给这个yin妇的浓精。 就在周至想搬出陆宵陆惟演震慑男人的时候,男人粗大的rou根已经迫不及待地顶开yin洞上的rou褶,直接jian进了欲求不满的肠道! “哈啊!又脏又臭的roubang干进来了……爽飞了……停下,我不会放过你的……呃嗯!cao到sao点了——!” 周至被疯狗一样打桩的陌生男人翻了个身,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塌着腰,脸贴在地面。因为高热和情欲的折磨,他并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脸部既未碰到沙石,也没有被硌疼。 在春药的作用下,他平日羞于启齿的那些荤话止不住地往外冒,和新婚丈夫琴瑟和鸣的高大男妻被摆成母狗一样容易受孕的姿势,原本专属于夫君的rouxue被陌生男人的粗rou狠狠jiancao着。 “停下……不能再进了、要被干穿了……”周至的眼泪不受控地往外流,身后的男根已经借着这个方便打种的姿势进到难以想象的深度,再往下就是能让人瞬间达到高潮的结肠口了。 他不想被这个陌生人cao结肠口,陆荣那天的计谋里就有找街边流连花街柳巷、得了脏病的乞丐来jian污他的这条,他当时并没有想到陆荣这样大胆,而且换了一种更为高明的作案方式…… 陆荣找来折辱他的乞丐,八成佝偻着背,貌丑无比,身下甩动的性器也肮脏丑陋,像只癞蛤蟆一样耸动腰胯cao他的屁股。 不知是不是太过恐惧,空气里的香味都被一种难言的馊臭味取代,周至想提醒自己这是幻觉,可他已经被cao得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想这些。 “放过……我嗯……别、不行!那里不行!求求你,别……” 陌生男人哪里会听他劝阻,兴奋的粗喘声打在周至耳边,腰往前一挺,直直撞在最深处的乙状结肠口上! “啊啊啊啊啊——!” 过于激烈的快感使得周至前端一下xiele身,他被干得两眼翻白,险些直接晕过去。 眼前炸开一片烟花似的,谄媚的rou道疯狂收缩,夹出了身后cao干他的男人的第一泡热精。 “射进来了呜……射到sao货的sao屁眼里了……”周至痴痴地浪叫着,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一张雪白艳丽的面孔。 陆惟演……你在哪啊……你明媒正娶的老婆要被野男人干死了……不是说好了是大BOSS吗,你怎么不管管我…… 周至很想甩自己一巴掌,他居然在这个时候只能想到跟反派BOSS求助!这是多么懦弱无能的一种表现! 可是他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暴徒的jianyin还在继续,并没有因为雌兽的剧烈高潮而偃旗息鼓,腥膻的roubang很快又硬了起来,就着xue眼里被堵住的一波波sao水,在温暖舒适的甬道里泡着。 可能是第一次交媾授精完成后,药效减退了些许,周至不再完全像个软脚虾一样,而是能小幅度地活动了。他伺机而动,在身后人慵懒地享受情潮之时,瞅准时机,往前爬去! roubang“啵”的一声与后xue分离开,混着透明yin水的男精瞬间涌出那个被cao得无法立刻合拢的roudong,周至两个膝弯还在打颤,却拼命往前爬离身后雄兽的捕猎范围。 撞上墙壁的那一刻,狂喜淹没了周至,他找到了这个地方的边界!可是下一刻,神佛就不再眷顾于他,他被拖着脚踝往后拉,正干屁眼干到兴头上的雄兽把不自量力往外溃逃的雌兽死死钉牢在自己胯下,因为被激怒而更加危险勃发的性器在瑟缩的xue眼上拍打两下,然后重新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呜啊!太快太深……我错了……我不逃了、呃啊,求你饶过我……” 周至还被绳子捆缚的双手被按在头顶的墙壁上,面向墙壁半跪着,肥软屁股止不住地往下坐,直直坐到陌生roubang的根部。 与此同时,身后的陌生男人毫不留情地在那个溢满rou欲的大屁股上打了一记,伴随着清脆的“啪!”的一声,正往下塌坐的臀部泛起层层叠叠的rou波! 仿佛黑暗中犹可视物一般,男人更加急切地把被干得奄奄一息的雌兽往自己的大jiba上按,而且每次深顶,必然伴随着一记富有技巧的掌掴。 屁股被扇得又痒又疼,麻意上涌,周至刚射完没多久的jiba又一次抖动着射精。 数百下顶着敏感点或结肠口的cao弄后,身下雌兽的屁股已经肿起,陌生男人终于喟叹一声,马眼大开,酣畅淋漓地在肥美rouxue里射出一泡热精。这次射得又多又深,一股接着一股,射了足足两分钟,把xiaoxue灌得满满当当。 他被陌生的肮脏的“瘌蛤蟆”射大了肚子……这个令人绝望的认知压得周至抬不起头来,额头抵在墙上本能地喘息着。此刻他只恨自己身体素质太好,被jian得手软脚软也无法自动昏迷过去。 陌生男人气喘如牛,逐渐软下的yinjing从那个肥美的任他捣弄的屁股里滑出,犹在喷发热气的白精顺着蜜色大腿往下滴落。 周至本以为这就是结束了,谁料这个禽兽把他掀翻在地,掰开发肿的臀瓣,发狠地对着还在流精的xue眼掌掴起来! 那个原本娇嫩的小屁眼被cao得发红充血,显出sao媚的熟色,每被拍打一下,就遏制不住地抽搐两下,往外噗噗喷水。 周至实在难以忍受这种堪称羞辱的行为,哀叫着求饶,男人却不闻不问,甚至时不时抠挖爽到极致的sao屁眼,好让它更色情地喷精喷水。 类似排泄的体感折磨得周至快要发疯,男人却再次激动起来,为了观赏小屁眼这处的美景,他没有再cao这个xue,而是把肿胀的jiba塞进了周至上面那个洞里,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大嘴巴,直接顶进蠕动着的喉腔。 两只蜜色奶子也被揉动着,时不时就有一巴掌落在乳尖,两个奶头很快硬涨得像两枚红葡萄。 周至的嘴里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声。不知过了多久,男人腥臭的jingye释放在他喉头,他不得不含泪将所有男精吞进胃里,这场漫长的jianyin才堪堪结束。 陆荣此刻正在新纳的侍妾房中与她yin乐,女人穿着轻薄的纱裙,手脚都戴着系有绑带的银铃,动作之间发出惹人遐想的脆响。 如果周至在这里,或许会发现此人正是那日被他撞见与陆荣野合、共商“毒计”的女人。 可惜他此时正被不知哪个陌生男人的腥臭roubang肆意jianyin,屁眼和胃袋里都吃满了男精,又怎么可能找到害他至此的罪魁祸首。 “多亏了你那奇香才能成事,日后待我掌管了陆家,定然不会亏待了你。”陆荣把rou根从女人嘴巴里抽出来,餍足地拍了拍她白皙的脸颊。 女人抹了抹沾着白浊的嘴角,媚笑道:“那就多谢公子了。” “现在,让我们去帮我那位忙了一下午的堂哥找到他失踪的新婚妻子吧。”陆荣眼中满是恶意,“看到自己的男妻跟陆宵滚在一起,陆惟演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我简直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