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仙风有路(高H)
平存少此时少有地动容,神识可以将修士的五感扩大不知凡几的倍数,是凡人所不能企及的,早在接触到那块兽皮的时候,他隐约有感觉到属于自己的识海正在慢慢形成,却未想到经过与孔充堂这一次,竟是一击功成。 然而眼下的境况却是由不得平存少将感悟自己的神识,因为孔充堂的母亲和兄弟正往这里越发靠近,若是被他们发现自己在此处,自己如何从那山崩地裂的险境之中脱身怕是难以解释明白。 平存少心里清清楚楚,自己那一番说辞细究之下不见得是十全十美,只不过孔充堂与自己情谊甚笃,不至于追根究底。 所以他须得立时离开。 然而聚在平存少草草收拾了自己打算暂且离开藏匿,回头再来见孔充堂时,却被被拉扯住了在先前一番温存中散落的衣带。 回过头时,他对上一双凄清的眼。 孔充堂的双眸中还带着未曾散去的朦胧情欲,却无端染上了伤怀之意。平存少未曾见过素来平和雅淡的孔充堂如此模样,他不明白自己不过暂时离去为何会惹得眼前人露出这般情状,宛如初秋的露草似乎随时就会枯萎在冷风中。 “我暂且找一处躲避,待他们离开就会回来。” 纵是不能理解孔充堂的心理状况,平存少还是尽量温和地安抚他,毕竟烛照之法对孔充堂究竟有没有效果还有待考证,此时他说不得还是那副羸弱的体质,平存少还是担忧他一时激动有个好歹。 然而素来善解人意温和冲淡的孔充堂这一次却无端地坚持,拉住平存少衣带的手没有分毫松动,平存少根据自己衣摆上传来的力道甚至能够知道他拽得又多加了几分力道。 孔充堂看着面带不解的平存少,眼中悲切更甚,他轻轻摇了摇头:“来不及了,存少,别走,我把他们拒走,你留下。” 平存少正欲追问,忽地面色一滞,瞬间明白孔充堂所言来不及所指为何。 他的指尖又一次涌起那酷烈的灼热,仿佛有一层岩浆开始在皮肤之下缓缓涌动,而那边的孔充堂rou眼可见地面色苍白起来,拽着他衣带的手指也颤抖着松开坠下——他无力再握紧那根轻飘飘的衣带了。 平存少心中低咒一声,转头回到床上抱住孔充堂,在他耳边低声问道:“可有方法瞒过你母亲?” 平存少是大大不愿意暴露在孔家人的眼前,尤其在孔家已经大肆宣扬他是盗宝的家贼之后,自己若被发现少不得要经受一番磋磨,默默取回生母留下的东西远遁才是他心中所想。 奈何孔家还有一个孔充堂,他总不能眼看着孔充堂丧命,尤其在他或许有法可解的境况下。 孔充堂抱住平存少精健的腰身,侧脸贴在他温暖的怀中,呢喃似的开口:“无事,我不会让你被发现。” 平存少通过自己的神识看到孔明堂似乎不知因为何事与自己的母亲有了争执,两人在孔家的花园中止住了脚步,孔明堂一副负气的模样,那位美艳的妇人似是被他气到,神色略微严肃冷冽了不少。 “存少,你那功法,继续吧。” 孔充堂似是被暖了过来,在平存少怀中发出的声音闷闷的,像是隔了一层细密的棉布,失了平素的清朗。 平存少心中生出几分焦灼,孔充堂绝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他虽然一时摸不透为何孔充堂非要卡在这要紧的关头将自己留下,但是也能猜出背后尚有自己猜不出的隐情。局势发展至此,他不求解惑,只期望孔充堂当真向他说的那样有把握将旁人拒之门外。 “充堂,若是他们过来打断,对你或有妨害。” 回应平存少的是孔充堂在他怀中仰起头,轻轻舔吻了一下他的喉结。 平存少低头望去,孔充堂清润明澈的眼瞳中似是含了一汪潋滟生波的湖水,盈盈生辉。他心口莫名一滞,低头含住了孔充堂的唇,轻吮一下后离开。 孔充堂随即闭了双眼。 当平存少将手指探入孔充堂微分的双腿之间时,他心中仍是不甚安稳,最后用神识查探了一次花园中母子争执的场面,平存少还是收回了全部心思放在孔充堂的身上。 烛照之法的感悟来得玄妙而难解,平存少至今也未找到可遵循的体系。这一次他握住毛皮时并未再见到此前熟悉的画面,仿佛那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兽皮,因此眼看孔充堂一副敞开怀抱的模样,平存少心中反而生出许多不妥。 他固然想要救孔充堂性命,可若是结束之后并无效果,那自己不就成了有意欺骗? 脑海中想到上辈子的专属这种行为的用词,平存少不易察觉地皱了眉头。 孔充堂闭目以待迟迟没见平存少往下的动作,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隙就见到平存少眉心微紧的模样,周身几乎瞬间涌上一阵凉意,直透骨髓。孔充堂以为那是自己心中的错觉,但他很快就意识到那并不是错觉,周身的每一寸骨rou仿佛都有细小的冰凌慢慢凝固。 平存少感觉到手边的人不知为何忽然传来一阵冰寒,他不经意蹭了蹭平存少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仿佛被井水浸泡过的丝绸,沁凉而光滑。 回忆起山洞中那光怪陆离的感悟,所谓以他人为炉鼎的指引,平存少放弃了心中纠结,分开孔充堂的双腿,先揉了揉那处紧紧闭合的xue口。 纵情于欢爱,以他人为炉鼎,造化己身。 平存少默默嘀咕了几句这怎么看都不像正经功法的感悟,试探着将指尖刺入了孔充堂的xue口。 他从未真刀真枪的试过,在这情势所逼的当下,也只能期望那些纸面的理念能够落到实处。 平存少把孔充堂搂得紧了些,尽可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暖他身上透出的寒意,不知为何他发现自己似乎不会被冻着,反而因为挨着孔充堂有种清凉的舒适。 孔充堂感受到平存少收紧的怀抱和熨帖的体温,他睁开眼睛看到平存少一副试图动手却不得章法的犹疑表情,感受到腿间的异样感,脑海中瞬时明晰起来,游走周身的寒意也慢慢散去。 “存少。” 他轻轻唤了一声,见平存少的眼神转过,双腿屈起,勾住了自己的膝弯。 这种太过明显的暗示姿态让平存少深感不能再犹豫不决,他狠狠心,刺入了一个指节,抬头去观察孔充堂的反应,只接收到一个浅淡的笑容。 在这样的试探中,平存少已经放入了第三根手指,而孔充堂也不再是最初的轻松模样。 当平存少活动着手指开拓时,孔充堂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他转头时滑下,流淌到眼角宛如一滴未干的泪。 平存少刚好抬眼看到,用闲着的一只手替他拭去,轻声道:“疼吗,我轻些?” 孔充堂摇头,抬手勾住平存少靠近的头颈,细语低喃:“你进来。” 在此之前,平存少心中旖旎思绪少得可怜,关乎烛照之法的修习以及孔充堂的病情占据了主要,而在眼下看着孔充堂额角尽是汗珠眼眸湿润却轻声要他进来的模样,平存少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热意涌遍全身,身下性器硬胀如铁,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yuhuo燎人。 被欲望冲昏头脑素来为平存少不齿,但他也并未故作姿态,以略快的速度解开自己的衣带,他抽出被孔充堂后xue紧紧含住的手指,惹来孔充堂一声轻哼。 将性器的头部抵在那因为先前的扩张而没有完全合拢的xue口,平存少对这看起来完全不匹配的尺寸犹豫了一瞬,挺腰慢慢将饱满的顶端挤了进去。 “呃啊……存少……” 孔充堂浑身轻轻颤抖了起来,他没有料到当真被侵入时如此鲜明的痛楚,尽管能够感知到平存少的小心体贴,但还是因为身体本能的反应而瞬间溢出了泪水。 平存少被孔充堂的样子惊到,孔充堂纵是在顽疾发作时也是隐忍无声,相处数年之久他第一次见到孔充堂含泪的模样。 卡在半途的滋味并不好受,平存少隐隐有过强行进入的念头又被理智强硬按下,但是随着孔充堂xue口的一阵阵收紧,平存少的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 “你,你快点……” 孔充堂刚一出声,平存少就不受克制地挺腰往前进入了一截,随即又被孔充堂连牙齿都轻轻打架的样子止住,忍得他轻抽一口凉气。 孔充堂主动将双腿夹在了平存少的腰际,冲平存少伸出双手被人抱住,眼眶微红眼圈里含着一层泪,却仍是轻轻哆嗦着开口:“别停,进……进来些。”平存少见他这样强撑的模样心中焦灼,索性一把将人搂紧,狠狠一次深入将性器尽数没入孔充堂的后xue,rou韧破开那温热甬道的同时,平存少脑海中翁鸣一声,呼吸窒住。 两人同时闷哼出声,平存少是带着些快意的宣泄,而孔充堂却是一声强忍的呻吟。 孔充堂在那瞬间险些以为自己被破开分成了两边,身体里灼热硬挺的东西触感分明,让他痛的同时却又如此不可忽视,他看到平存少隐忍皱起的眉心,抬手轻抚那里,开口道:“存少,我没事。” 然而孔充堂这句话没有丝毫的可信程度,平存少看他这幅就差哭出来的模样,下意识想要安抚,然而心中却有一个念头愈发分明。 让他痛,让他哭出来,让他因为自己而哭泣和呻吟,让他在自己的身下永远无法逃开。 平存少的理智告诉他这念头委实荒唐,然而身体却不由自主顺着某种节奏律动起来,粗硕坚硬的rou韧一次次在那细窄紧致的幽xue之中进出反复。 转瞬间,平存少的眼前又出现了那熟悉的画面。 似乎是前次的续接,仍旧是那满面油彩的高大男子和那身上被画满淡金色纹路的纤细少年,此时高台之下的信众已经全部散去,天边的残阳几乎被黑云吞没,高台周边不知何时燃满了成片的火把,在这黑夜将至时仍将高台照耀的宛如白日。 那少年双腿大张被男子架在肩头,xue中含着男子粗硕的性器,俊俏的小脸上是一片春意撩人,当那男子动作狠了些时,少年的脸上渐渐变成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的表情,并逐渐愈发失控,又哭又叫地胡乱扭动着身子。 男子顶弄了一会儿,把人从地上抱起来,让少年的双腿紧紧盘在自己腰间,站在高台上就这样cao干起来。他毫不吃力的模样,甚至还有闲情将少年在自己怀里掂量几下。少年背后的金色纹路在火把的照耀下似乎开始发光,上面的金乌纹样几乎振翅欲飞,男子脸上的油彩却在慢慢淡去,但他的面容却始终教人看不分明。 这一次的画面远没有前次连贯细腻,平存少只能感受到一些破碎而断断续续的剪影。 唯独能让他清楚感受到的是少年明明哭喊得不能自已,却仍旧紧紧环抱着眼前的高大男子,一刻也不肯放开,甚至还在迷乱中屡次胡乱亲吻舔舐着男子的嘴唇。 “存少……存少啊!” 孔充堂埋头在平存少的颈边呻吟着,眼前人不知从哪一刻起忽然放弃了最初的自持克制,开始大开大阖的抽插顶弄起来。孔充堂初经人事,在这样冲动猛烈的占有中毫无招架之力,腰身往下又酸又麻,几乎失去了知觉。 当平存少不知撞到了哪一点时,孔充堂一口咬在了平存少的肩头,双腿紧紧夹住平存少的腰身,整个人僵住动弹不得。但平存少非但没有照着孔充堂的意思停下,甚至还变本加厉地用力挺动,在那一处着力顶戳起来。 孔充堂在平存少的肩头咬下一个深红的血印,当他意识到时那里已经开始渗出淡淡的红丝血迹,孔充堂惶急地用舌尖舔去那点红丝,却被平存少有力的双臂抱紧在怀中,股间硬热的性器又深顶了一记。 被开拓的痛楚已经散去,孔充堂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滋味,他既想要平存少停下让他缓缓,却又觉得前方好似有什么危险却迷人的东西诱惑着他,让他舍不得就此止住。 然而主动权从未在他的手上。 平存少忽地按住孔充堂的腰身把他制住,握住他的双手卡着肩膀让他动弹不得,在他已经逐渐打开的双腿间激烈地抽插起来。两人的交合处逐渐传来了黏腻色情的水声和拍打声,孔充堂之前被撸射了一次的性器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反复磨蹭着,不断涌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两人的小腹。 孔充堂觉得身体里的酸涩愈发浓重起来,他唇齿微张,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已经被cao干得发不出声音。 正当两人都愈发情浓时,碧青的声音却又传来,急慌慌地唤到:“少爷,夫人刚唤了婢子去交代婢子前来看望少爷状况,婢子要怎生答复夫人?” 平存少恍若未闻一般面无表情地紧搂着孔充堂狠狠cao进他的身体深处,孔充堂被顶得差点哭喊出声,碧青没得到回复又急急唤了几声。孔充堂强打精神压制着哭腔,喝道:“告诉夫人我心情不好,不欲见人。” 当碧青毫无所觉地匆匆离开后,孔充堂再也压制不住身体里陌生的快感情潮,崩溃地哭吟出声。 “存少……存少,救我……嗯啊……这是怎么……不行了……” 孔充堂一声一声唤着平存少的名字,瘦削的身体被制住动弹不得,却仍不休地扭动挣扎着,小腹因为失控的快感一抽一抽,后xue也渐渐渗出了黏腻的爱液。 平存少从幻影之中抽离神志时,率先感受到的是肩头的一阵刺痛,还未来得及关注就发现怀中的孔充堂几乎已经嗓音喑哑,喉中发出短短续续的哭吟。孔充堂的身子已经软成了绕指柔,平存少轻轻一搂人就柔顺的伏在了怀中,酸软无力的模样。 平存少一手放在孔充堂腰窝处,轻轻揉了揉,扶着他的双腿,按自己舒适的节奏开始挺动。自那亘古的剪影在眼前一一闪过,平存少有某种没来由的感受,只要经过这一次,孔充堂就会好起来,而他也能够得到自己所期望的。 随着每一次的深入,平存少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一股清润的水流划过,那清冽沁凉的清气在他的身体中逐渐游走,那种快意的滋味已经不仅仅源于深入在孔充堂身体之中性器带来的刺激,而是随着两人每一次亲密的交合而升腾继而在身体中散开。 孔充堂觉得身体里似乎就要有什么东西涌出,带着难耐的酸涩和酥麻,在他的小腹不断搅弄。孔充堂一声声低吟着唤平存少的名字,又被人拉过吻住了嘴唇,温柔地舔吻后深入唇齿间搅弄他的舌。 不知何时孔充堂的性器滴滴答答地淌出了稠白的精水,失禁一般涌出,他的下身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有前后两处的刺激越发鲜明。当精水不再淌出之后,孔充堂浑身泛着情欲的粉,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温热暖融,他仿佛飘在云端,舒适得几乎快要昏过去过去。 然而平存少这里却并没有停止攻势,他沉迷于那种玄妙的快感,仿佛身体中有一处干涸的泉眼,此时正在源源不断地注入清澈甘冽的活水,每一次在孔充堂身体内的索取,都仿佛将那泉眼灌注得愈发满溢。 孔充堂只觉自己的身体里似乎有什么正被丝丝缕缕得剥离,但那并没有带给他被掠夺的痛苦,反而随着不可名状的食物被逐渐抽离,浑身泛起一种甜蜜的酥痒,原本潜藏在骨髓之中日夜折磨他的寒气正不断弥散出去。孔充堂眼角泛红,仰着脖颈在平存少的怀中高高低低的呻吟着,但脸上的表情却诉说着他的快乐欢愉。 直到已经近乎射空的玉茎再度传来渴望发泄的感受,孔充堂才感到一丝难耐的酸痛,他轻轻摇摆着腰肢却无法摆脱这强烈的渴望,清俊的面庞上既似欢愉又似哭泣,平存少扶在他腰间的大手适时地揉了几下,孔充堂高吟着发出一声略显尖锐的哭喊,再一次迎来了激烈的情潮。 孔充堂抖着腰射出了一股稀薄的近乎透明的精水就再射无可射,浑身宛如熟透的虾子泛着淡淡的绯红,平存少轻皱着眉头握住他的腰肢,狠狠顶撞了几下,将热烫的jingye射在了孔充堂的身体里,两人同时发出惬意的轻哼。 平存少回过神后才意识到自己对孔充堂的冒犯,赶忙抽身而出随意拢起自己的衣服想要帮孔充堂擦拭一下。然而孔充堂却轻轻按下了平存少的手,侧卧着拉住平存少的手,对他勾唇一笑。 孔充堂借着平存少手上的力道坐起身,随后轻抽一口气扶了扶腰身,但面上笑意未减。 他对着平存少抬起自己的指尖轻声开口。 “存少,我好了。” 孔充堂的指尖是一团透着冰雪寒气的淡蓝色凝雾。 平存少从未见过,但他知道,那是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