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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秘密(h)

    江悦的青春期来得毫无预兆,还没开始变声、个子也还没抽条,就是平平无奇的一个早晨,他刚一清醒就觉得自己的内裤又黏又湿,一开始以为是尿,甚至还凑近闻了闻,又不像是尿液的味道,摸起来已经还有点干了,江悦纳闷了很久,也找不到人可以问,只是悄悄把内裤洗了。

    那年江悦才十岁,小学还没开设生理卫生课,好在也就那么一次,之后再也没弄湿过内裤,江悦逐渐也就将这件事忘记了。

    直到升入初中,江悦开始接触网游…以及网络上猝不及防的小弹窗。

    弹窗里的女人屁股又圆又翘,还在动图里晃个不停,江悦看了一眼,脸上就烧起来了,别开眼睛却忍不住再偷偷看一眼,小肚子好像也跟着烧起来了,一直烧到刚开始发育的yinjing。江悦觉得guitou有点痒痒,下意识伸手,隔着裤子抓了两把,却只是隔靴搔痒,越抓越痒。

    羞耻心让他觉得这样做不对,右手握着鼠标想把那个弹窗关掉,手一抖却把弹窗点开了,女人自己张开双腿,翘着屁股背对着江悦,看不清那个隐秘的地方到底是什么风景,只能看见乳白的液体从双腿之间流出来…甚至还拉丝。

    女人的屁股对着江悦晃了一会儿,又走过来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yinjing又粗又黑,毛发杂乱,一手扶住女人的屁股,把她的腰往下压,屁股抬得更高,作势就要往里捅,然后…电脑黑屏了。

    黑屏之前,江悦的手已经伸进裤子里揉搓起来,压根没去想自己在做什么,全凭着本能在动作,小雏鸟总是很敏感,没几下就已经勃起,也想像那个男人一样找个地方捅进去,江悦圈起手把yinjing套住,正要上下运动,就看见电脑屏幕变黑,欲望不上不下的刹不住车,左手也没拿出来,只是右手敲了几下键盘想接着往下看,敲了几下都没反应,江悦心里着急,想弯腰去看看主机是不是断电了,却忘了命根子还握在手里,屁股往后一挪,俯下身子,马眼正好蹭在手心里,命根子像是要跳起来了,江悦下意识捏了一把,瞬间就射了满手。

    江悦就那么保持着坐在椅子上弯腰的动作,手上捏着自己的jingye和yinjing,大脑空白了几分钟,仿佛整个世界都不存在了。

    等他回过神来,总觉得自己像是尿裤子了,冲进厕所把裤子一脱,揉了揉自己的小腹稀稀拉拉尿出来几股,却不是没什么憋急感,低头又在内裤上看见那乳白色又黏又湿的液体,还不忘搓搓自己手上残留的,这才肯定…真的不是尿。

    江悦那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吃饭的时候原本习惯用左手扶着碗,那天也总觉得心里别扭,虽然手上洗了好几遍却总觉得还有味道,凑近鼻子闻一闻,有些不真切,但总还是有的,江悦一边嫌弃那个味道,一边又想…再揉一次下面。

    因为,真的好舒服。

    光是想想,好像就又要勃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江悦总觉得yinjing顶着裤子,好像很明显的样子,可是越想,那个地方就越精神。

    孙姨看他脸红扑扑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发烧了,凑近了想摸一摸江悦的额头,却吓得江悦把手里的筷子扔出去老远,双腿之间的小家伙瞬间被吓软了,又迅速趴回原处。

    “这是怎么了,阿姨就想给你试试体温…”孙姨一边弯腰帮他捡筷子一边说。

    本以为干坏事被撞破的江悦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只是迅速地从椅子上跳下来,退到离饭桌老远的地方,生怕孙姨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孙姨,我突然想起来我电脑黑屏了,我不吃了,先上去修电脑了!”

    孙姨刚直起身来,就看见江悦一步三个台阶的上楼去了,摇了摇头说了声这孩子,便将江悦吃剩的饭菜放进冰箱,收拾完饭桌就回家了。

    而那一年的江愉,也刚刚考入县里最好的中学,贫困县上的条件不好,住宿住的也是八人间,紧挨着的铁架子上下铺,连张桌子都没有。一层楼的人共用一个厕所,厕所最里面的一个隔间装上了淋浴,可以供学生们洗澡,但是热水也要钱,江愉没钱,几乎没洗过热水澡。即便是这样的条件,他也住得高兴,只要能离开村子里的那个家,他就已经很知足了,除非那家人把电话打到班主任那里,江愉才会回去一趟。

    只是学校里没有图书馆,周末不上课教室就会锁上门,宿舍里拥挤又没有桌椅,江愉的周末只能在食堂里度过。

    不在饭点的时候,他就在食堂的桌子上学习,食堂阿姨开始备菜的时候,他就收拾好自己的书包,去后厨帮忙打打下手,饭点之后又帮着洗碗、擦桌子、归置后厨,这点劳动根本换不来工钱,只是食堂阿姨看他可怜,有什么剩菜都会留给他。

    即使这样辛苦,江愉也很吃饱,食堂是校长的亲戚承包的,每天会有多少人吃饭他心里门儿清,而且他还在食堂旁边开了个小卖部,所以宁愿做的菜不够吃,以便让晚来的学生去小卖部买泡面,压根不会有什么剩下的菜,不过是几个干馒头配上炒菜的边角油腥,但江愉依旧十分满足,这是他要熬到周末才能享受的大餐,周内他没办法帮工,每一顿都是馒头配食堂里免费的素汤。

    江愉太缺钱了,他才初一,没有任何兼职的本事,原本那家人连初中都不想让他读,就想让他在家干农活,村支书说这不行,违反国家规定了,义务教育必须得上完,那家人就想让他在乡镇上学,这样放学就能回家帮忙。

    江愉不愿意,一个人拿着自己小学六年所有的成绩单和奖状,走了将近三个小时的路到了县城,敲响了校长办公室的门,问自己能不能参加一中的招生选拔考试。

    小地方划片招生也不严格,只要能考试分数够,不仅能上学,还能有五千块的奖学金,江愉说,他一定能考第一,只希望校长能答应他,对外说今年只有两千块的奖金。

    招生考试只考语文数学,接近竞赛难度的数学题,江愉考了满分,语文也只丢了几分,比第二名高了二十多分,校长和新班主任带着奖金去了江愉报名时登记的那个地址,也想问问这小孩家里什么情况,正赶上午饭的点,撞见那家人跟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围坐在饭桌旁,两个儿子养得白白胖胖,江愉没上桌,在墙角站着吃饭,碗里只有菜帮子。

    那些菜帮子,猪都不一定吃,有些问题不用问,也就一目了然了。

    校长刚开口说县一中要录取江愉,饭桌上的男人脸色就黑了,校长迅速把准备好的两千块钱拿出来,说是交给家长的奖学金,而且初中三年是义务教育,不用交学费,看在江愉成绩优秀的份上,可以把他的住宿费也免掉,那个男人才有了笑脸,往手上吐了口唾沫,拿着那二十张钱数了一遍又一遍。

    江愉入学的时候,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校服费都是从校长手里剩下的三千块里扣的,取回剩下的钱,江愉仔细地藏在宿舍里,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学习。

    不论江愉在那个家里干多少农活,弟弟meimei的衣服都是他端到河边去亲手洗,所有的家务都是他在动手做,那家人依旧认为江愉是个吃白饭的,房前屋后随便抓起一根藤条就会抽在江愉的身上,连理由都不需要,江愉或是反抗、或是掉眼泪,那家人就会抽得更狠,所以江愉什么都能忍。学校住宿的条件差、在食堂吃不起荤菜,江愉也很满足,他不仅要考县一中,还要考更好的高中,要考大学,要摆脱那一家人,要找到自己的亲身父母。

    江愉五岁被拐卖,是已经开始记事的年纪,刚开始那家人对他不算太苛刻的时候,他试过去乡镇派出所报警,可是小地方的人都彼此相熟,当上官就颇有土皇帝的意味,所以当天下午这件事就传得人尽皆知,那天江愉挨了第一顿打,然后被关在废弃的猪圈里,不见天日,不给饭菜,江愉几乎失去所有意识,成天成天地做噩梦,好几次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走出猪圈的时候整个人昏昏沉沉,除了记得要去找亲生父母,忘记了关于家的细节。

    江愉原本以为,自己的青春期就会这样在贫穷和努力的陪同下平稳度过,而没想到江悦一次意外的手yin,打破了他内心的平静。

    江愉小时候挨过太多打,加上营养不良,身体发育得不算好,连变声期都来得晚,却受到江悦的影响,让他在变声期之前,就体验了射精的快感。

    江悦第一次点开网络小弹窗的那个下午,江愉正在食堂里写作业,他什么都没有做,一道数学题解到一半,就感受到从小腹升起一股酥麻的痒感,他放下笔摸了摸小腹,却好像痒在心里,怎么挠都只是隔靴搔痒。之后那阵难耐的痒感便沿着小腹往下走,直冲到江愉的yinjing,那是他第一次勃起,还是在公共场所,江愉下意识想挠挠,可是又不敢。

    虽然不在饭点,食堂里也没几个人,可是江愉心里清楚…那是隐私的部位,是羞于启齿的事情,可以躲在厕所里,也可以藏在被窝里,但一定不该在食堂里。

    江愉刚想逃回宿舍,却发现一站起来yinjing就将裤子前面顶起一个鼓包,他一抬腿,顶端就在粗糙的内裤上蹭了一圈,前列腺液像失禁一般毫不受控地从头部流出来,刺激得他猛地弯下腰,差点在食堂里叫出声音。

    这个样子走不回宿舍的,要是在路上遇见同学一眼就能被看穿,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江愉就再也没脸在学校待下去了,躲在还不如躲在食堂冷静一会再回去——江愉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只能伸手扯了扯宽大的校服裤子,装作自己只是起身活动一下,再重新坐下,抬起二郎腿压住逐渐变硬的yinjing。

    江愉一手握着笔,装作在写作业的样子,实际上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是不停地深呼吸,整个人僵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屁股尽量往后坐,只求尽可能不要碰到那个地方,可是即便如此,yinjing还是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而且…好像那个地方还在被谁taonong。

    江愉很少有如此手足无措的时候,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心跳越来越快,江愉咬着下唇,连呼吸都不敢了,生怕气流划过喉间,带出什么不能让人听去的呻吟。憋气憋得江愉快要窒息,正要换气之际,yinjing却突然像是跳动起来,心脏却像是瞬间停止跳动,江愉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都没了力气,瘫倒在桌子上,任由jingye从那个地方喷涌而出,迅速浸湿了内裤,湿漉漉地包裹着软下去的yinjing。

    食堂阿姨来上班的时候,就看见江愉趴在桌子上,单薄的脊背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浮动,阿姨还以为他是生病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怎么了。

    江愉随手抽了一本书盖在自己的双腿上,蓝色的校服裤子已经被jingye晕染成了深蓝色,太扎眼了…

    他不能告诉阿姨自己坐在食堂里射精了,而自己并没有自慰、甚至什么刺激都没有接收到,这太离奇了,江愉自己都消化不过来,只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一场梦境,只希望赶紧从这场梦中清醒过来。

    “阿姨,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疼,可能是吃错什么东西了…”江愉另一只手捂着小腹回答。

    江愉双颊发红,跟在发烧似的,阿姨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是有点烫,也不怀疑他在说谎,“那你赶紧回宿舍歇歇吧,今天就别帮忙了,陈姐今天蒸馒头,我一会儿给你留俩。”

    江愉磨磨蹭蹭地收拾自己的书包,在阿姨转身之后迅速起身,一手抓着书包挡在自己的身前,另一只手将校服外套的下摆使劲往下拉,稍稍弓着身子,试图用挡住裆部的痕迹。

    大概是快到饭点了,宿舍里一个人也没有,江愉踮脚从上铺拿了换洗的裤子,端着自己的脸盆又跑进了楼层尽头的淋浴间。

    江愉把水开到最大,初秋的冷水大滴大滴地砸在他的身上,他低头看见拿在手里的脏内裤,裆部仍然有明显的痕迹,手指划过的时候只觉得又湿又滑,江愉这才愿意接受…真的不是梦,他刚刚真的,毫无外部刺激的情况下,在食堂里射精了,并且整个过程都丝毫不受自己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