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失禁,相拥一起射精
那天之后,江悦卧室的门总是留着一条缝,他告诉江愉,自己房间里的辅导书他都可以随便拿,江愉点头答应,却从没真的走进去过。 他不主动进来,江悦也不能把他绑进来,只能看着有什么有价值的资料,全都复印一份给他。江悦不强求他和自己突然亲近起来,就像他也没办法强求自己,把那声欠了很多年的哥哥叫出口。 不过江悦开始在课上注意哥哥的一举一动,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江悦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所有同学,包括江愉。 从前他也看,不过是挑刺地看,觉得江愉坐姿太古板,觉得江愉不懂变通、什么课都听得那么认真,觉得江愉假清高、从来不跟同桌主动说一句话。 可是现在想想,坐姿古板不懂变通只是乖巧和自律,不跟同桌说话但是他会跟自己说话,这样看来,自己在他心里,应该还是亲近的吧。 真是奇怪,这人看起来好像突然就顺眼了,江愉的头发养好了一些,没再那么毛躁了,江悦很少看见他在课上做小动作,直到…直到那一节江悦永远忘不掉的英语课。 江悦手里的函数题写到一半,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突然卡了壳,叹息一声把笔放下,想伸个懒腰放松一下,却感觉到…自己好像在勃起?那个隐秘的部位…好像时不时就会被蹭一下? 江愉回到江家没多久,就告诉过江悦,江悦自慰的时候他也会有感觉。 江悦一直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不是因为如此私密的事情被旁人窥探,而是觉得不公平——为什么自己从来没有感受过江愉自慰的感觉? 到底是因为这份心电感应只是单向传导,还是因为江愉从来不自慰? 一定是单向传导,怎么会有人不自慰呢! 直到现在,江悦才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是双向的。 他感受到了。 真的感受到了。 明明江悦两只手伸直在半空中,可yinjing的被触摸的感觉却那么真实,应该是虎口的部位,时不时轻轻在那个地方按压一下,带动校服裤子和内裤的布料擦过yinjing,好痒,一直到痒到心里。 好神奇,真的好神奇。 江悦自慰的时候都是直奔主题,任由着快感蓄积,再从出口喷射而出,不像江愉这样,磨磨蹭蹭的,又想碰,又不敢碰。 ‘我自慰的时候,江愉也这么感同身受吗,原来他喜欢这种节奏,难怪拉下脸面让我少冲几次…’ 奇妙的体验冲昏了江悦理智,他盯着江愉的背影看,看着他的左手时而收在胸前,时而在裆部蹭两下,浑身都在发痒,就那么隔靴搔痒地蹭两下到底管什么用,江悦受不了他这幅磨磨唧唧的样子,心里想着江愉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才爽,正想把右手伸进裤裆里帮他一把的时候,却突然被英语老师敲黑板的声音叫醒了理智。 现在在上课啊。 江愉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在上课的时候手冲? 可是…他为什么会勃起?左手又在蹭什么? 江悦没有过共享欲望的体验,他不知道到底自己会对江愉造成多大的影响,不知道江愉到什么地步会发泄出来——江悦穿的是牛仔裤,比校服裤子贴身得多,束缚着半勃的性器,外面看过去还不算明显,但是他现在一动都不敢动,牛仔裤摩擦起来怕是更刺激,他生怕因为自己无意间的动作就将江愉推向顶点。 那样连校服外套的拉链都要拉到胸口的乖学生,如果在英语课上射出来,怕是会哭吧。 可是一想到江愉那张清冷的脸上挂着将落不落的泪珠,忍着快感和羞耻的撕扯,呜咽着说不可以,江悦的yinjing又精神了两分。 是江悦自己的快感,不是从江愉哪里传过来的。 因为想到江愉又羞又怕的模样,所以产生的快感。 “cao!” 江悦心烦意乱,函数题做不下去了,英语课也听不进去了,屁股将在椅子上不敢动,伸直了胳膊用一个怪异的姿势拿起桌角的可乐,想喝口水冷静冷静。 课间才买来的冰镇可乐给江悦带来低温,让他清醒了两分,试图弄明白…江愉到底在做什么。 冰可乐沿着食管流进胃里,蔓延到能容纳液体的空腔器官,江悦才猛然回味过来,从江愉那里传过来的,是性器官渴求触碰的快感,但他不断地晃动着双腿,时而夹在一起,时而轻轻地颤抖,左手也一直放在大腿上,毫无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时不时就划到裆部压一下,这个一系列动作,分明就是在憋尿。 所以…江愉在憋尿吗? 所以…guitou紧贴的那一块内裤好像潮潮的,不是前列腺液,而是…尿液? 和江愉相比,江悦是真的大大咧咧又反应慢半拍,但是不代表他的逻辑有障碍,哪怕是初次尝到共享而来的欲望,江悦也依旧能推理出江愉的处境。 他的确在憋尿。 或许再过一秒,就该把憋尿换作漏尿了。 江愉并不擅长憋尿,他的自律,不过是为了避免一切让自己丢脸的可能性,他的生活像是写好的程序,早餐喝掉一大杯牛奶,第二节课的课间就必须去厕所。他在那几年的虐待中伤过尿道,所以总是存不住尿,正常的生理饮水量都能迅速让他的膀胱充盈,一有尿意就必须去厕所,在别的男生看来轻轻松松就可以憋住的量,却可以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从小就没办法像别的孩子一样,有尿的时候尿得爽快,没尿的时候一身轻松,所以给自己规定好什么时候去厕所,后来又因为江悦自慰,总是让他漏尿在裤子里,江愉对憋尿这件事就一直很敏感。 可是今天物理老师却霸占了那个专属于放水的课间。 周末又要月考,物理老师已经讲完了书本上的内容,想整体做个摸底测试,以便之后有针对性地复习,便和语文老师换了节课,把第二节和第三节课连在一起做个测验。 定时放松的膀胱感受到江愉全身心投入到那张卷子上,一言不发地多工作了半个小时,可是最后一道题难住了江愉,下意识摸过桌角的杯子,一口一口地抿了半杯水,好不容易找到了思路,膀胱却突然发出了自己不满的声音。 江愉猛地打了个尿颤,中性笔在稿纸上划出长长的一条黑线。 江愉下意识收紧括约肌,双腿并拢想帮括约肌增加几分外力,却发现物理老师正站在自己身侧,他抬起头,正好对上物理老师的眼神。 物理老师没发现他的异常,反而朝他点点头,示意他的思路没有错,让他继续做题。 江愉撤开了距离裆部只有几公分的左手,他做不到,做不到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揉搓自己的yinjing,只能全靠腿间的肌rou,将造反的液体牢牢锁住。 还有十分钟下课,上过厕所回来再写题肯定是来不及了。 江愉想提前交卷,然后去放水,可是老师已经看见他的思路,还暗示他思路是对的,他要怎么解释不写这个题直接交卷? 解释不清的,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写。 分心想着憋尿的事情,江愉写错了好几个单位,改来改去改了好几次,终于等来了下课铃声,物理老师却突然开口说道:“大家把卷子交给江愉,江愉你收齐了送到我办公室去。” 根本不留给江愉拒绝的余地,说完便转身走了。 几张卷子轻飘飘地被放到江愉的桌子上,不止这几张的,还有好多同学,在争分夺秒地交头接耳,想多抄几个选择题。 江愉现在不想收卷子,只想冲进厕所里释放,可是时不时就有同学走过来交卷子,根本不留给他走出教室的空隙。 江愉勉强缓了一会儿,终于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从第一排开始往后走,想尽快把卷子收齐,也不管同学写完了没有,直接一把将卷子扯到自己手里,在教室里走了一圈,终于将卷子收齐,江愉提起臀部的肌rou,上身微微前倾,以一个僵硬的姿势清点了一遍试卷,确认齐了之后才走向教师办公室。 教室在二楼,二楼只有女厕所,三楼才有男厕所,可是教师办公室在一楼。 一楼没有厕所。 江愉觉得自己的尿液要盛不住了,好像快要变成眼泪流出来了,只是一杯牛奶和半杯水而已,却把他带回了那些昏暗无光的岁月,他不怕受伤,不怕打骂,却唯独熬不过膀胱的憋胀、失禁的绝望,这是那十年间,他唯一的软肋。 憋不住的,江愉的尿意从来只会像涨潮的海水,一阵比一阵汹涌,拍打着脆弱的膀胱和尿道,绝不会因为主人的意志就偃旗息鼓。 江愉只想赶紧把卷子交出去,然后去三楼释放,他没办法再忍下去了。 他把卷子递到老师跟前的时候,叫出的那声老师都跟小猫的呻吟似的,幸好同时打响了上课铃,铃声盖过他的声音,物理老师大约看见他的口型,知道他在叫自己。 物理老师看着自己新发现的好苗子,有些欣慰,絮絮叨叨地开口“我原本以为你们这些中途转学过来的,肯定不如他们中考靠本事考上来的,不过你是真的不错,解题很严谨,也懂得抓题眼。” 江愉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是木讷地点点头,他仿佛已经看见自己走进了男厕所,仿佛已经解开了裤子…不行,不能继续想下去了… “江悦的思维比你活跃,但总是粗心,不像你草稿都写得工整,你平时也多跟他交流交流,兄弟之间可以取长补短。” 江愉看见物理老师的嘴唇开开合合,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继续点头。 “不过我教了这么多年书,还是头一次教双胞胎,还是这么聪明的双胞胎。”物理老师把试卷收进抽屉里,又拿起桌上的物理书,继续说道,“走吧,我这节课刚好是你们隔壁班的,我送你去教室,省得你们老师说你无故迟到。” 江愉听见迟到了,他想开口说没关系的,迟到没关系的,他现在只想去上厕所,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正常地走上楼了,可是他开不了口,耳根已经羞得通红,也没办法在老师面前说出自己快要尿裤子了,这句话一旦开口,他一定会尿裤子的,只能艰难地转过身,跟上了物理老师的步伐。 走在老师身后,落后三级台阶的距离,每一次迈开步子,内裤都会包裹着yinjing摩擦,还剩下五级台阶,江愉受不了,真的要满出来了,看着前面的老师没有回头的迹象,江愉终于忍无可忍地抬手揉一把自己的水管,试图缓和一下酸痛的肌rou,祈求尿道不要在这个时候罢工,膀胱被上楼的动作震得微微刺痛,他只能咬着唇,跟着物理老师走到教室门口,任由物理老师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嘱咐了一句好好学习。 平时都无法接受肢体接触的江愉,终于在老师的手搭上自己肩膀的一瞬间,不合时宜地吐出一股水,内裤迅速吸水变潮。 江愉更用力地咬住下唇,迅速回到座位坐下,装作拉椅子,实际却是抬起左手在裆部大力地揉搓了几下,揉到yinjing微微勃起,寄希望于海绵体能帮他锁住满腹的尿液。 只是那个时候江悦一心都扑在那道函数题上,没能在第一时间捕捉到江愉的异样。 不过现在也不晚。 分针又走过十分钟,江悦发现江愉偷偷蹭过裆部的频率越来越快,身体也开始微微发颤,江悦觉得…江愉可能真的没有自慰过,他现在的状态已经逼近临界点,如果再来几次,他一定会射一裤子的jingye,之后就是再也管不住的漏尿。 还有十分钟…他要怎么才能提醒江愉,别再揉了,再揉下去不仅我要射出来,你也会在大庭广众下尿裤子的。 江愉要是知道弟弟此时的想法,怕是会送他一个白眼,不对,他现在没有多余的精力翻白眼了。 江愉极少自慰,可是每次江悦的射精,他也会跟着一起射出来,他知道那个点在哪里,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无法再接触任何幅度的触碰。 还有十分钟,趁着全班朗读课文,英语老师正在往后排走去,江愉的右手仍然握着笔,在课本上胡乱划着线条,左手从桌斗里抽出了校服外套——气温高的时候,都可以只穿校服衬衣,江愉只是担心下雨,会在桌斗里长期放雨伞和外套。 他将外套盖在自己的双腿上,艰难地抬起右腿叠到左腿上,看似二郎腿的坐姿,实际上右脚已经完全勾住了左侧小腿,双腿像麻花一样绞紧,就连脚拇指都紧绷起来,左手伸进外套下,准确地握住了勃起的yinjing,大拇指准确地堵住了出水口,又将左手和yinjing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 他不是没想过请假去厕所,且不说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站起来,他更担心自己如果射在厕所里,江悦是不是也会在课堂上高潮。 江愉不想这样。 共享的快感曾经给他带来过极大的困扰,可是自从自己说破了之后,江悦的确刻意减少了自慰的频率,有时候实在想了,都会在手冲之前,都会关注一下自己所处的场合适不适合释放。 如果自己在图书馆,江悦就一定不会在家弄,会一直坐在沙发,等着自己回家,自己一进门他就会搓几下,抱怨自己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所以他不能不考虑江悦,不能连累江悦。 至少要坚持到下课,等同学都走完了再说。 快感积攒得越来越多,江愉以防万一,握着yinjing的手上使了大力气,仿佛那不是自己的器官似的,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喉间挤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嗯…” 这一声痛呼穿过读书声,传到了最后一排,传进江悦的耳朵里。 其实他听不见,只是感受到了相同的痛感。 比骑单车的时候不小心卡在座椅上还疼。 江悦揉皱了手里的物理卷子,不知道该夸江愉果断,还是该心疼他。 一分一秒都是折磨,江愉双眼仿佛都不在聚焦,怕自己麻木了,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下课铃声敲响的前一秒,江悦已经疼得龇牙咧嘴了。 这是早上的最后一节课,学生们迫不及待伴着下课铃地冲向食堂,前桌问江悦要不要一起,江悦又拿起那张皱巴巴的卷子,“你们先去吧,我把这个题做出来再去。” 在几声不愧是学霸的感叹中,教室里的学生迅速走了个干净,只剩下江愉和江悦。 江悦没心思看自己勃起的yinjing透过牛仔裤是否明显,只是忍着快感和疼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江愉身边。 江愉的上半身早就没有力气,正弯着腰趴在课桌上,江悦蹲下身子想看看他的情况,仿佛能闻到一股尿味,还有前列腺液的腥味,想了想还是开口:“你再这么用力,我就要断子绝孙了。” “我…”江愉听了这句话,下意识卸了力气,yinjing迅速吐出一股液体,手上迅速又捏了回去,“我动不了了…” 江愉抬眼看他,双眼不再空洞,盈盈泪光下一半是难耐的欲望,一半是恐惧和绝望,江悦从没在他眼里看过这么复杂的情绪,根本没心思去分析其中缘由,只想赶紧帮他。 “动不了也不能在这儿,要是有了水迹,一会儿同学们回来就没法解释了。” 江悦心疼,却手足无措,甚至不敢轻易碰他,生怕自己动他一下,江愉就决堤了,“要不我抱你去厕所?” 江愉毫无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想骂人,但是没力气。 江悦也知道,自己抱着江愉上楼,要是遇上熟人或者老师,怎么都讲不清楚。 “我有办法了。” 江愉的眼睛一直跟着江悦的动作,他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溺水的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尿道口,思维全都停滞了,能救他的人只有江悦。 或者说,无论江悦能不能救他,他都愿意相信江悦。 “我要动一下你的外套,你绷着点。”江悦给他打了预防针,动作轻柔地揭开了他皱巴巴的外套,摸索出两只袖子,从肋下系上,就能遮住江愉的手,任由江愉继续捏着水管,这样就算遇到了人,也可以借口说是胃疼而已。 “先站起来好不好?”江悦将左手伸到江愉身后,从后面扶住他的胳膊,右手与他相握,希望自己能给他几分力量。 江愉没有反抗的力气,顺从着江悦的动作站了起来,双腿又迅速并成了X型。 “嗯…啊…” “你捏…你绷好就行,我扶着你,没力气就靠在我身上。” 二楼走到三楼,一共二十二级台阶,每一次抬腿对江愉都是巨大的折磨,任由潮湿的内裤在顶端摩擦,江愉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意识了,他怀疑自己已经失禁了,或者已经高潮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每迈出一步,江悦会把他的右手握紧一分,这分力气好像就能传到左手,捏住自己的水管。 “马上到了,你低头看路,不然一会你看见小便池,我怕你…” 不用江悦提醒,江愉光是听见马上到了四个字,就已经又漏出了一股尿水。 江悦费力地把他扶进厕所,幸好这一路没遇到任何人,幸好江愉身体还没补回来,还是瘦瘦的,大半边身子都靠在江悦身上也不觉得有多累。 第一步迈进厕所之后,江悦迅速调转两人的方向,走进了第一个隔间,甚至没来得及反手将门锁上,只是自己靠在了隔间的门上,这样即使不锁门,外面的人也推不开。 江悦还特意挑了是马桶的隔间,担心江愉站不住。 江愉看见马桶的瞬间,整个人都脱力地倒在江悦怀里,双腿又重新绞成麻花状,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又像是在低低地哭,“唔…嗯…” “你…能自己脱裤子吗?”江悦的右手被他抓在手心,左手支撑着他大半个身体,可是转念一想,江愉的左手更不能松开,否则就是功亏一篑了。 江悦想了想,还是松开了两人紧握的右手,又把江愉的右手搭在了水箱上,算是帮他找了一个支点。 幸好校服裤子就是最普通的运动裤,连裤腰都不用系的那种,江悦一只手抓住了他校裤和内裤的裤腰,两边轮流拉动,总算把他的裤子褪到臀间,“你…你…你腿分开点啊,不然怎么脱裤子…” 江愉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松开了握着yinjing的那只手,江悦趁机将他的裤子扥到了大腿下,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总算好了,你尿吧。” 可是江悦没有听见意料之中的水声,反而是江愉的身体猛地往一颤,左手扶住了隔间的墙壁勉强维持平衡,江悦的身体也跟着发颤,只见他的yinjing依旧勃起着,充血的海绵体锁住了尿液的出口,可是尿液又汹涌地往前冲撞,最后只有一小部分能冲出去,带给江愉的只有滴滴答答漏着尿的尿道口,和被迫回憋的胀痛,江愉前倾着身体,只是希望尿液滴进马桶里。 江悦看见了他的痛苦,马桶就在眼前却还是无法畅快排泄的痛苦,犹豫了两秒之后还是抬起左手,握住了那根被捏得发红的管道,想先让江愉射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的江愉却突然开口,“不行,不可以…” 江悦以为他是不喜欢自己碰他,不愿意让自己让他弄,“那你自己来?你都这样了还顾忌什么?” “不是…你,我们…嗯…我们会一起的…你的裤子…” 伴着江愉的尿道滴漏的水声,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让江悦手心一颤,为什么呢,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还在想着自己? 江悦二话不说脱了裤子,内裤和牛仔裤都跨在脚面上,没了束缚的大家伙探出头来,他的生殖器比江愉发育得更好,兴奋地抵在江愉的臀部,迫不及待想要释放,江悦却没有功夫照顾他。 隔间太挤了,江悦也没办法,看江愉没什么异议,他索性也不尴尬了。 “这样总行了吧。” 江悦的左手还扶着江愉的腰,右手重新握住他的yinjing,江愉原本就在临界点,光是弟弟在帮自己手冲这个想法,就已经足够让他的兴奋再迈上一个顶峰,更遑论江悦的右手还颇有技巧,不急不缓地taonong几次之后,沿着yinjing根部按压到自己的会阴,又突然调转方向用力地在自己的尖端划过。 “嗯…啊…出来了…” 尖锐的快感在江愉的脑海炸开,绽放出一片绚烂的烟花,江愉几乎是瞬间达到高潮,jingye大股大股地射在江悦手里,他撑在隔间墙壁上的手完全使不上力,全靠江悦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才勉强保持站立的姿势。 而江悦的jingye,尽数喷洒在江愉的大腿根部,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流,流进裤子里。 江愉觉得自己射了好久。 等他回神的时候,yinjing已经逐渐疲软,尿水也终于能顺利地淌出,只是今天实在憋过头了,没办法肆意地放尿,仅仅是从滴滴答答的滴漏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流淌,江悦的手仍然在敬业地帮自己托住yinjing,调整好排尿的方向,保证尿液不会溅得到处都是。 在高潮的余韵中,江愉的括约肌依旧会时不时收缩一下,又将尿液阻断。 江悦第一次体验这种帮别人手冲,自己却能射出来的奇妙感觉,自己也舒服得不行,站在江愉身后喘着气,压根不知道自己手上在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帮江愉轻轻揉捏着yinjing,希望他快点排进膀胱里的液体,缓解小腹的胀痛。 江悦的手才刚动了几下,羞耻感一下子就充满了江愉的大脑,猛然回想起今天早上都发生了什么,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为,他一巴掌拍在江悦揉着自己yinjing的那只手上,带着气声开口:“不许碰我。” 江悦懵了三秒,从手背的剧痛中缓了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他妈…还没提裤子呢就不认人了?” “别乱说话。”江愉接手了自己的yinjing,只是羞耻心回炉,他不好意思在江悦面前揉捏,左手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江悦,“擦干净,你先出去吧。”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你这也不是枣啊。” 江悦其实没生气,他也缓过来了,他跟江愉根本还没亲密到那个份上,换作是江愉帮自己冲了,自己大概也会是这个反应。 不仅是共享快感,他们之间,也更能体谅彼此。 江悦接过纸巾,擦了擦自己的yinjing和手指,又提上裤子,却突然想起来自己全都射在江愉腿间了,又抽出一张想给他也擦一擦。 江愉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又是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我自己有手,你擦干净赶紧出去。” 有手…这不是有手就能解决的事情啊,又是jingye又是尿水,这几张纸够吗,江悦心中腹诽,却没敢开口。 “你别忘恩负义,再这个态度,下次我不管你了。” “江悦,算我求你,出去好不好…” 江愉快要站不住了,声音都跟着软下来,双手撑在水箱上,狼狈地开口祈求道。 他还没尿完,他想按一按自己的小肚子,还得拉一下yinjing,试试能不能接着尿,可是江悦站在背后,他做不出这样的动作,可是真的憋得难受,小肚子一抽一抽的,就是尿不出来。 江悦愣了,他宁愿江愉骂自己,也不想看到他这么脆弱的样子。 “我去给你找条裤子,你等着我。”江悦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出了隔间,还在洗手池那里胡乱洗了洗手。 江愉再也站不住,几乎在他出门的一瞬间,拉下马桶圈,转身坐在了马桶上,顺手锁上了隔间的门,听见洗手池哗啦啦的水声,已经消停的尿道口又吐出一股水,江愉知道自己还没尿完,可是憋过头了就是会这样,一天都跟尿不尽似的,江愉无奈,只能轻轻按压着自己的小腹,试图挤出膀胱里剩余的液体。 只过了十分钟,江悦又跑回来了,江愉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来上厕所的同学,可是紧接着又听见隔间的门被敲响,正想说一声有人,却听见江悦喘着气开口:“你开个门,我给你条裤子,外面没人,你放心。” 江愉没反应,他在看自己一片泥泞的校服——系在腰间的外套在释放的时候没来得及解开,因为他前倾的姿势,外套的下摆已经被尿液和jingye沾湿,校裤的裆部因为他的揉搓已经皱成了一团,还被他没忍住漏出来的尿水晕湿了一大圈,内裤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分明是浅灰色,现在却已经被染成了深灰色,上面还有刺眼的水光。 不能这样回教室。 可是,他现在不想见江悦,只要想起江悦这两个字,他的耳根都会烧得通红。 “内裤是在学校商店买的一次性内裤,校裤是我的,应付检查一直放在桌斗里,都是干净的。” 学校要求不能穿牛仔裤,江悦就非要叛逆,不仅要穿,还要穿破洞的,但他也不想因为这种事就被叫家长,为了防着突击检查,就一直在桌斗里放了一条校裤,检查的一来,就直接套在牛仔裤外面,反正校裤宽敞,也看不出来。 “你他妈开不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一直在这门口站着算怎么回事啊,一会有人来了可怎么办?” “江愉你别是昏在里面了吧?” 江愉怕他跑去找保安,终于轻轻打开了一条缝,他没露脸,只是伸了一只手出去,江悦叹了口气,把装着裤子的塑料袋放到他手上,抱怨道:“至于吗,小时候不还在一个澡盆里洗过澡吗…而且你还看过我,看过两次…” 江愉缩回手,重新将门锁上,他想说不一样,他想说江悦射在自己腿间的jingye…分明是冰冰凉凉的,却像是能将自己烫伤似的,或者说,已经烫伤了。 江愉在马桶上坐了一个小时,每一次觉得自己已经排空了,可是一站起来,听见冲水的声音,好像又迫不及待的要尿裤子,脱下裤子又只有几滴。 每次都是这样的,他只要憋过头了,就会一直这样,他清楚自己的身体,却无能为力,只能尽量避免意外。 而江悦,是第一个会在意外发生之后,想着要给他送裤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