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院自慰,一起射精
两兄弟闹得不欢而散,反倒是那个叫杨茵的女生回家想了一晚上,越挫越勇,第二天又跑过来找江愉,还拿自己写的作文给他看,请他指点指点。 杨茵想的很简单,首先不是江愉亲自拒绝的自己,那就说明还有机会,而且那场面看着就跟两兄弟内部闹矛盾,退一万步说,江愉那么优秀,能做朋友一起学习也是很好的。 江愉跟她道了歉,又直说了自己不想谈恋爱,人家只说来看看作文,实在是没法拒绝,只能接过来跟她分析文章结构。 江悦早读课打了会儿瞌睡,醒过就看见两个人凑在一起,江愉还拿着笔在草稿本上写写画画,蹭地一下火气就起来了。 昨天才说了不许早恋,今天竟然就凑到一起交头接耳了,江悦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课桌都被他往前推开好远,撞到宁松的背上,宁松回头问他这是要干嘛,江悦才冷静下来。 是啊,自己这是在干嘛? 哪怕江愉真的要早恋,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自己为什么要管这么多? 江悦找不到答案,最后只能将课桌拉回来,重新坐下。 之后的几天他总能看到杨茵过来找江愉,心里染着一团无名火不知道要往哪里发泄,所以他几乎每天放学都去网吧打游戏,两个人好像就这么心照不宣地开始冷战。 江愉一直想找个机会劝劝他,都快高三了,别再老去网吧,可是一直都没逮到人,好不容易遇到他们在球场上打篮球,好心给江悦买了瓶水,递过去一句话都还没说,就被江悦身上的刺扎了个正着。 “你女朋友给你买的水,我不要。” “江悦,你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 江悦掀起球衣的下摆擦汗,顺便就把眼睛遮起来,不想看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江愉朝着篮球场走过来的时候,他高兴得原地就投了个三分球,可是他真的走到自己跟前,又忍不住想呛他。 没等到他的回答,还是江愉先冷静下来,主动跟他解释:“我没谈恋爱,她只是来找我问作文的事。” “真的?”江悦从衣角里露出一只眼睛,悄悄地看向他。 “真没有,反倒是你天天去网吧,还能考第一吗?” “当然能!” “那就别去网吧了,杨茵古文做得很好,我跟她借了笔记,晚上我们一起看,你也别再针对人家女生。” “我才没有针对谁,我这人就这样!” 江悦就是很好哄,只要顺毛,时不时再来点激将法,就会变回单纯的高中生。 可惜他才刚接过江愉手里的水喝了两口,杨茵竟然也跟到篮球场上来了,熟稔地走向江愉,问他端午假期要不要一起去看电影。 私下看电影实在是超过了普通朋友的界限,江愉顿了顿,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刚刚才说过不针对她的江悦抢去了话头,“去,一起去,宁松也一起去。” 总算是没像那天下午一样没礼貌,江愉看向他,欣慰地笑笑。 自始至终,江愉都没在意过看什么电影,他只在乎江悦,能长大,能体面地处理人际关系。 却没想到江悦给外人留足了体面,却唯独没有留给自己。 他们看的是悬疑片,四个人并排坐在电影院里,杨茵只跟江愉还算熟,就坐到了他旁边,小声地跟他讨论剧情伏笔,江悦在旁边听不清他们具体在说什么,可是看到江愉脸上带笑地回答别人,他的耳边就剩下自己的心跳声,什么都听不进去。 电影过半,江悦连主角是谁都还没分清,眼睛就是忍不住往江愉身上看,手里捏着可乐杯子不停地用力,本来纸杯的盖子就不怎么严实,不知道哪一次用力直接把杯子都捏变形了,大半杯的可乐全都洒在自己的裤子上。 江悦下意识站起来,还冒着气泡的可乐沿着他的大腿留到地上,江愉赶紧给他递纸巾,一包纸巾可能都不够,他抽了几张出来,杨茵也跟着递过来一包。 江悦不想接,可是后排的人让他赶紧坐下,说他挡着屏幕了,江愉只能先转头去道歉,然后接过杨茵的纸巾,塞到江悦手里,“先去卫生间擦擦干净吧。”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完全不知道自己就是害得江悦心不在焉的罪魁祸首。 江悦最后看了他一眼,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捏着那包纸巾,走出了放映厅。 江愉爱干净,总是随身带纸巾,是没有香味的那种,杨茵不一样,女生的纸巾不仅包装花哨,一打开就手上就会沾上一股香精味道。 很刺鼻,江悦不喜欢。 所以他走近卫生间的隔间,并没有急着擦自己的裤子,可乐已经被吸收得差不多了,再擦也无济于事,他只是坐到马桶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看到江愉跟女生靠得太近,心里就像是撞死了一百头鹿。 全都死不瞑目。 江悦低头,看见自己深蓝色的牛仔裤因为浸湿了可乐,几乎已经变成了深黑色,湿痕从大腿处向四周蔓延,上面一直到裆部,突然让他想起来江愉尿裤子的样子。 江愉那个人,只有被尿憋急了,才会低下头来依靠自己,才会软着语气叫自己的名字。 否则只会像是一颗不畏严寒的松柏,永远扬着头站在那里,说自己无理取闹,说自己莫名其妙,还有让自己闭嘴。 如果能让他永远憋着尿就好了。 进场之前四个人各自买了一杯可乐,不知道江愉喝了多少,他的膀胱总是很小,现在会不会也在憋着尿?或者,他的脸皮那么薄,身边又有女生,就算憋急了也不会好意思开口说的,可能就会翘着二郎腿,一直就那么憋着,然后等到电影结束,才发现自己憋得站不起来,只能向自己求救。 江悦真的好喜欢软绵绵的江愉,要是能让他一直依赖自己就好了,就连此时此刻,坐在马桶上想到江愉憋尿的模样,他都觉得兴奋,yinjing裹在没有弹性的牛仔裤里慢慢变粗,内裤里也泛着冰凉的潮湿感,和guntang的性器形成鲜明的对比。 江悦突然在想,自己在这里勃起,坐在放映厅里的江愉是什么模样? 江愉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的工装裤,比自己的牛仔裤更有弹性,这种微微的勃起应该是能完全挡住的,但是江愉一直对yinjing的反应很敏感,只要勃起,他心里就会开始报警,是不是就不会再和杨茵凑得那么近说话了? 江悦好像突然找到了让自己舒心的办法,他遵循自己想做的,站起来,将牛仔裤和内裤都褪到小腿,让yinjing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脑子里想的却全是江愉那根roubang,完全勃起的时候没有自己的粗,但是guitou一吐yin水,就让人看得心痒痒,几乎想凑上去帮他舔一口,将里面的尿水和yin水全都吸出来。 他想象着江愉憋急了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样子,一只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小腹。 江悦身上的肌rou更明显,不像憋了尿的江愉,小腹会鼓起来,摸起来几乎没有弹性,还会摸到他身上淡淡的伤疤,只要不小心碰到一下,他就会轻轻地哼一声,说不要,不行,会漏出来的。 干撸会有些刺痛,江悦还没有怎么开始用力taonong,只是抓在手里揉捏了几下,从根部滑向guitou,yinjing就已经完全勃起了。 就连看片,江悦都很少硬得这么快,他只是在想,江愉现在肯定也一柱擎天,所以越想越兴奋,guitou处已经开始冒出前列腺液,江悦将guitou顶住自己的guitou,接了一手的yin水,抹到自己的柱体上,比什么润滑都要好用。 另一只手嫌弃摸着小腹太硬,往下一点掂了掂自己的睾丸,已经满当当了,是啊,因为顾忌江愉,自己都好久没有在家里手yin了,最近连梦遗都没有,睾丸里攒了好多精水,今天就算在这里不射出来,晚上也一定会遗精的。 捏住自己的卵蛋,会有一阵无法形容酸涨感,从会阴处一路往上爬,挠不着,不能算是爽,但是却停不下来,还想再捏一捏,最好再用力一点。 最好能捏江愉的。 江悦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手里一下没控制住力气,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yinjing还在手心里跳了两下。 放映厅里的江愉也在跟着他的动作勃起,勃起的一瞬间就翘起了二郎腿,扯了扯自己的衬衣下摆,给裆部留出足够的空间,以前不知道自己和江悦之间有联系,总会莫名其妙地勃起,多经历几次之后,江愉勉强也能掩盖自己的尴尬,而且杨茵看电影正看得入神,也没再侧过来跟他说话。 可是他却无法窥探江悦的动机,对这个弟弟,他总是宽容的,也不会带着恶意揣测他,只当是遇到什么意外,大概是整理裤子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他知道江悦已经很久没有手yin和遗精了,蹭到之后会勃起也很正常,等一会儿可能就好了。 但是并没有,等了几分钟,硬得更厉害了,完全挺立起来贴着自己的小腹,江愉偷偷用手调整了一下yinjing的位置,让它显得不那么显眼,抓住自己roubang的时候,江愉整个人都打了个颤,但是他还在想,自己还能不能站起来,要不要去看看江悦,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没有困难,哪有什么困难,在家撸管都没这么爽。 卫生间里人来人往,江悦能听见有人在小便池前解开裤子开始放尿,也能听见隔壁隔间里冲水的声音,他会在想,江愉尿起来是什么声音,想这一道脚步声是不是江愉。 应该不会,江愉是保守派,完全勃起的时候只会缩回自己的乌龟壳里,不会冒险跑到卫生间来解决。 所以江悦撸得更肆无忌惮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在心里催促自己,要快一点,更快一点,一定要在江愉意识到自己是故意的之前,就射出来。 江愉会怎么样呢,手足无措吗,不,他会很爽的,一定很爽的,又不是和尚,青春期的男生,怎么可能不喜欢这样直接的快感。 江愉爽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呢,会红着眼睛,喉咙里只剩下气声,咬着唇不让身边的人听见,然后抓住自己的胳膊,求求自己别碰他了。 一定很好看,江悦几乎疯魔了,甚至开始自言自语。 “江愉,你快求我,你求我我就不射了…” “江愉,你求我啊…” “江愉,你别跟别人说话好不好…” “江愉…” 江悦的声音很小,哪怕是隔壁的人也听不清,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很剧烈,用力地挤压自己的guitou,伴随着最后一次长长的撸动,结束了这一场起因荒唐的自慰。 “啊…” 最多的那一股jingye射到了马桶盖上,像酸奶似的从上面往下流,江悦看见了,但是很累,没力气去擦,而且他还在射,还有很多jingye,喘息之间就又喷出一股。 好爽。 江悦没看见此时此刻的江愉是什么模样,不知道他是坐在椅子上还是正在来卫生间的路上,但是他知道,江愉一定跟自己一起射出来了。 他站在马桶边上喘着气,快感并不来自于在电影院的卫生间里手yin,而在于自己和江愉之间这种紧密的联系。 是只有自己和江愉才有的紧密联系。 是能让江愉一辈子都离不开自己的联系。 而江愉此刻正紧紧地夹着腿,几乎想把自己的yinjing夹断,但是勃起之后翘得太高了,根本夹不到,射精之前他是有预感的,甚至都挪了挪腿想站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不仅没有站起来,反而因为他挪了一下屁股,jingye直接就在裤子喷射出来了。 小腹上,内裤里,迅速就裹了一大包。 江愉眼里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一阵一阵地发白,他靠在座椅靠背上,两手紧紧地攥着衬衣,几乎是要将布料都捏碎的力道。 不能叫出来,他一边是杨茵,另一边是宁松,不能在这种地方发出呻吟,或者让他们发现自己在射精,不可以,一定不可以。 江愉忘记了呼吸,死死地屏住一口气,在大脑缺氧之前,才算是勉强熬过了高潮之后的兴奋。 然后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塌陷在座位里,再也看不进去电影里的故事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