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憋尿
艾滋病日的活动办得很成功,学校的周会上还得到了医学院还被表演了,会长一听说这个消息,就在群里说要办庆功宴,好好犒劳一下江愉这个大功臣。 只是大功臣江愉没想到,庆功宴上最受罪的就是他自己。 餐吧里的啤酒是按桶上的,红会里又以大一的学生为主,刚刚从高中和家长的双重压力下释放出来,巴不得前脚迈进大学,后脚就变成大人,烧烤牛排都是配角,只有喝酒逞着强都必须硬喝。 江愉有所克制,但是架不住别人都来灌他,放话要把他这个活动负责人、红会的下一任主席喝趴下。 下一任主席是学姐们开玩笑说的,但是江愉也的确有心留任。 他不太会应付这样热情的场合,也只能跟着喝,别人敬一杯,他就喝一口。 “江愉你养鱼呢?” “我是真喝不了…” 众人还是撺掇着他一口闷了一大杯,之后还是频频朝他举杯,说是小口小口喝也行,但还是不停地给他把杯子加满,江愉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撑起来了,最后只能趁着大家没注意,跟服务员要了一杯酸梅汤,再有人举杯也只用酸梅汤应付过去。 啤酒不一定有酒劲,但是一定最利尿,吃的还剩下一大半,就开始有人站起来说要去厕所了,江愉喝的不多,只是膀胱比较小,泌尿系统好像又对西瓜和啤酒之类利尿的东西格外敏感,听见上厕所三个字的时候耳朵仿佛都立起来了。 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的确有点憋,但要是现在就去尿出来的话,肯定后面尿还会来得更急,总不能一直往厕所跑,这是江愉从高考之后的谢师宴上总结出来的经验,啤酒的利尿会越来越强,到后面即便不喝膀胱还是会充盈得很快,他现在就坐在学长的右手边,总不能频频开口说尿急。 还可以再憋一会儿,可以等吃得差不多了再去尿一次,吃完饭大家再聊一会儿,离开餐吧之前再尿一次,然后打车回家,江愉是这样给自己规划的。 可惜他有丰富的憋尿经验,却没有太多喝酒的经验,不知道啤酒刚喝下去的时候不上头,坐一会儿才会开始头脑发晕。 飘飘然的,只是微醺的状态,但是会慢慢化解各处肌rou的力量,包括尿道括约肌。 江愉的一只手一直搭在小腹上,感受着自己的膀胱随着呼吸的动作起起伏伏,仿佛身处水面之中,轻轻的海浪将水面掀起一层层的波浪,yinjing还软软地趴在跨间,洪水还没有冲击到尿道里,这样的程度憋住不算太难,括约肌也不需要刻意跟着用力。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有多少来自酒精的麻痹。 坐在对面的学姐想再拿两串羊rou,江愉看她够不着,就跟着起身想把盘子递过去,本来只是很自然的动作,可是他站起来的一瞬间,膀胱里海浪却突然汹涌起来,不仅冲击着膀胱壁,甚至还冲开了出口,大脑和肌rou都被酒精麻痹,江愉根本没来得及下达关紧闸门的命令,尿水就已经冲到尿道里了。 尿出来了? 直到江愉很明显地感受到热尿将马眼冲开,迅速浸湿了自己内裤,才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自己真的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尿出来了。 幸好只是一点点,江愉迅速清醒过来,一手将盘子稳稳地递出去,另一只手扣住了桌角让自己站稳,从大腿根到尿道整根管道都在用力,几乎是拿出了和大失禁对抗的力气,将尿眼关闭得牢牢实实,总算没有再尿出来了。 可还是很憋,甚至尿道的憋胀比膀胱更严重,尿意像是从他站起来的同时成倍地增长一般,跟刚刚一直坐着的时候感受的程度根本不一样,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可能连厕所都没办法走过去。 学姐接过盘子跟他道谢,江愉勉强扯出一个礼貌性的微笑:“不客气,我顺便去趟卫生间…” 语气轻松得好像真的是既然都站起来了,顺便就去尿个尿吧,学姐还跟他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看着江愉松开扣住桌角的手,自然地转身走过去,没有人知道他双腿的肌rou都在裤筒里绷紧了,也没有人知道他早就记住了卫生间的方向,甚至在脑海去了无数次。 这家餐吧消费算比较贵的,环境也很好,厕所分了男女,江愉一看见的小便池就差点忍不住了,guitou像个不听话的小动物,一个劲在他的内裤里打颤,差点想直接隔着裤子射出来。 不知道是啤酒的后劲还是什么原因,光是走过来的这几步路就突然变得好急。 江愉实在没忍住,腿根交叠在一起都不管用,屁股往后使劲,用左手的掌根使劲地压了压yinjing,也没怎么压到尿眼的位置,但是卫生间里没有人,所以可以用手帮忙这个认知能够增强几分信心。 正想赶紧脱了裤子尿尿,却不想身后传来一阵口哨声。 是个陌生男人,从后面看到了江愉撅着屁股憋尿的样子,竟然冲他吹口哨,眼睛不停地往他跨间瞟,语气一开口就充满了调戏的意味:“小朋友快憋不住了吧,内裤是不是都湿了啊?” 从眼神都语气,都让江愉觉得恶心,要不是还憋着一肚子的尿,再不解决就要失禁,他真的很想给男人一拳。 事有轻重缓急,江愉只能瞪了男人一眼,然后迅速抬腿迈进了隔间。 又漏出来了。 抬腿的瞬间跟着漏出来一大股。 他的内裤的确湿了,所以不能在小便池尿,不想被男人用下流的眼光审视,也不想被后面过来的同学看到。 江愉甚至连隔间门都来不及反锁,只是背靠在门上抵住,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裆,一只手隔着裤子握住yinjing,大拇指压在guitou上,勉强将刚刚抬腿引起的失禁止住。 他还没来得及把yinjing掏出来,刚才的男人已经在对着小便池尿尿了,嘴里的口哨声还没停下。 尿道里的尿水跟着口哨声此起彼伏,江愉只觉得整根yinjing都在发疼,小腹也觉得刺痛,只能胡乱地将裤腰往下推,甚至连屁股都没有漏出来,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抓着yinjing开始对着马桶尿起来。 尿声很响,尿柱很粗,但是江愉根本控制不了,只能改换射尿的方向,对准马桶的边缘,这样尿声才能小一点。 江愉靠着门,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尿得太急就是会这样,甚至都顾不上外面还有人,胸腔跟着剧烈地起伏,喉咙里是无法抑制的喘息声。 就这么尿了半分钟,江愉觉得自己仿佛跑完了三千米的长跑,酒意还萦绕着大脑,浑身都变得没力气,但是强撑着站直了,反手将门锁好,把裤子再往下褪一点,右手好好地扶稳尿管,尿流逐渐有减少的趋势,却完全没有因为他这些分心的动作而停下。 江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内裤,更湿了,手上也沾了尿,应该是刚刚掏出来的时候太急,不小心尿到手上的,只是手可以洗干净,内裤却没办法,哪怕湿了一大片也必须继续穿着。 但是过了今天,江愉大概会在脑海里记住一个很重要的常识——喝酒之后所有关于尿意的估计都不算数,想尿了就一分钟都不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