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疯狂过后
把赵大公子抱起自下而下cao,侧着搬起一条腿cao……等等各种体位,彻夜疯狂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岳霆的药性才渐消,醺酒加纵欲加过劳让他摇摇晃晃,就地那么呈大字形一躺,陷入沉睡中。 下午三点,岳霆被剧烈的头疼和嘴唇疼以及全身的高体温给烫醒了。 睁开沉甸甸灌了铅似的眼皮,岳霆呆滞的望着总统套房天花板上的壁画和豪华吊灯,短路的脑子开始接起断断续续的记忆,胸口起伏不平,咬牙慢吞吞的坐起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原本漂亮的房间内跟打了场仗似的乱糟糟。 一坐起来腰牵动下腹的生殖器私处,火辣辣的,疼的他眼前发花。 低头看自己的命根子,蘑菇头软组织又红又肿,一碰钻心的疼,扒开看,yinjing身好几处磨破了皮儿,还在渗血丝?! “我cao!”岳霆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跟破锣似的沙哑,一转头看见大床上赵柏鹤狼狈的光着一看就知道被怎样使用过的屁股,赤裸着满是各种情事吻咬痕的身体,趴在床上昏睡,手腕还捆着自己的皮带。 撇开视线,岳霆红着眼愤怒捶地低吼一声,拳头捏的嘎吱响,狠狠地自虐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以头抢地痛苦的蜷缩着。 妈的,有啥方法能让人失忆? 有啥法子能让时光倒流? 他竟然……竟然把赵柏鹤给上了?! 如果此时有人问他处男27年初次性事的感想,岳霆只想同行把他抓进拘留所坐在后悔椅上的忏悔。 除了后悔,还是他妈的后悔。 虽然是赵柏鹤那个犊子先设计害他在先,但春药并非完全无解,他岳霆的怎么自制力就这么差?!跟个畜生发情似的!上头母猪也比上赵柏鹤强啊…… 赵柏鹤可是赵良濡的…… 他这么做对不起惨死的养父养母养兄!更愧对自己的原则! 他真的好想死! 陷入自我唾弃中整整半个小时,岳霆觉得脑子和身体痛苦热胀的都要炸了,抹去一脸的泪水,捡起自己的制服,快速套上。 临走前,看赵柏鹤还趴在床上沉睡着,长长柳眉拧着,一向风流绮丽的桃花勾魂儿电眼紧闭,眼尾红眼皮的像是要烂了的粉红桃rou,精致嫣红菱唇肿得厉害,下唇还咬破了,挺拔直长的白嫩玉颈后还有好几个牙印儿,腰窝凹陷处还有吸出来的吻痕,比羊奶膏子还细腻的多rou翘臀、矫健的长长美腿、铺开点染花瓣般的吻痕画卷,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浅金色,流蜜一样诱人…… 岳霆看的喉结滚动,撇开视线,觉得脑子像是泡在guntang的海水里浑噩,再次想起来昨夜对这双蜜腿做的禽兽行径。 不敢再继续待,给赵柏鹤解开手腕皮带,盖上被子,忍着身体严重不适走出套房。 下午六点多,赵柏鹤才醒来。 睁开眼时,眼皮发出“咕叽”的声音,眼眶又疼又涨,是因为昨天晚上哭的。 缓了半天,神智慢慢清醒,脑子里潮水般涌入昨夜的“强jian”,狠狠抓住床单,通红着双眼,嘶声怒吼:“岳霆你个鳖孙子!老子宰了你,剁了你jiba!啊啊啊——” 这声暴喊发泄貌似挺有气势,其实都搞笑的破音了,还带着屈辱的沙哑哭腔。 赵柏鹤本来立刻想下床,可他竟然连掀开被子的动作都迟缓的像个八十岁老人,整个肩膀带动手臂和手腕酸痛僵硬的像是机器安装的,是昨晚一直被皮带捆着的缘故,他也仰卧起坐不起来,只能艰难狼狈的手掌撑着床,扶着快要酸痛的融化似的老腰一点点挪到床边,勉强坐直。 臀部中心的肛门异物感深入至体内,赵柏鹤牙齿都气的打颤,桃花眼湿淋淋的。 被子掉落在地上他也不管,双腿发抖站起来,不经意看到大床上污秽糟糕的好几滩体液干涸痕迹,竟然还有斑斓的血迹。 “妈的,狗畜生,王八蛋!”赵柏鹤差点被气的一口气喘不上来,胸口闷堵,眼前发黑。 想他赵大少爷情人无数,床技卓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从来没让一个美人儿流过血不舒服过,这狼崽子竟敢这么糟践他。 说cao开花儿还带加码儿的?cao的满床血?! 赵大少活了二十九年从来都没这么耻辱狼狈过,虚弱的砸墙,眼底血红。 身体的药力后遗效果很明显,赵柏鹤还是觉得使不出劲儿,手足发软,更别提完全没知觉的腰臀腿了,完全是靠意念硬逼着动作。 花了几分钟才进入浴室,洗澡的时候,热气氤氲下,水中的赵柏鹤觉得身体舒缓了许多,突然他脸色一阵青一阵黑一阵紫交替变幻,原来是从屁股里后xue儿流淌出来黏糊糊的jingye,已经顺着大腿根儿流到了脚后跟儿。 “妈了个逼的,连他妈套子都不戴!”赵柏鹤骂骂咧咧,撑着墙,分开腿,朝后摸自臀部滑入臀缝里,咬牙切齿的抠弄清理。 因为强力春药加上八个小时的开苞儿缘故,小菊花儿肛唇以及括约肌里面都很软绵还没有完全恢复,手指插入也没有造成多少痛苦。 “这他妈的是什么药?”赵柏鹤也渐渐后怕,他是gay,最清楚后门儿是最难松弛的。 因为他根本没有感觉到后xue疼痛,昨夜那种破开身体私密处的“痛苦”一大半是来源于自尊心和强暴凌辱,回想起来,其实rou体并没有多疼。 检查了一下全身上下,也就屁股破皮儿了,但是没到流血的程度。 那他妈的满床血是怎么搞得? 是岳霆那孙子的? 他赵柏鹤这么牛逼吗?猛1的时候自然不必说,做0都能把别人弄的满床血? 他知道他前面儿是不倒金枪,他后门儿也是金刚的??? 赵大公子抹了把脸上的水,裹上浴袍,如同石化般久久的坐在浴缸边,陷入严重的自我怀疑。 无比烦躁下,不经意看到洗手台上摆着的进口消炎保养药膏。 赵柏鹤黑着脸想走,想了想还是转身,本少爷亏待谁也不能亏待自己,拿起来仔细看清楚说明书后,回淋浴处拉上帘子,自己上了,异物不适感减轻了很多。 洗澡吹干头发后,喝了两杯冰水,整个人身体舒服了很多,人也冷静下来了。 他抱臂,满脸疑惑的审视着床单。 脑子里回忆起昨天见到的姓包的秘书,那蠢货像个没出校园的学生似的,办点小事儿怕的直哆嗦。他立刻知道十有八九是药搞混了。 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逼,让给岳霆下药,给他下什么药?!他赵柏鹤不倒神枪用得着下药? 搓了搓头发,赵柏鹤拨了电话让跟他来津城的司机和贴身管家给他送衣服和他的日常用品。又给赵老元帅打了个电话,让老人家放心。然后打到了前台电话,点了餐。 吃喝完毕,看腕表已经晚上九点了。 手机突然响起来,赵柏鹤一看是房子良,犹豫两秒接了。 房子良痞气玩笑:“赵大少,您嘛呢?还跟小情儿甜蜜呢?昨晚给尖孙儿开苞儿老得劲儿了吧?” 赵柏鹤怒火蹿了三尺高:“你个龟孙子还他妈好意思问?给老子下个屁药?” “成大事儿不拘小节,兄弟给你助助兴吗,别冤枉我啊,我只是把药都给了姓包的,可没让他给你下,嘿嘿嘿,还没说呢,上岳霆那种人儿主要不是身体爽,而是精神成就感高!老他妈带劲儿了!别小气,兄弟哪回不和你说,是不是爽飞了?”房子良兴奋八卦。 赵柏鹤忍气吞声,压根不想谈:“嗯……还成吧。” 让圈子里的哥们儿知道他赵柏鹤被上了,就彻底不用混了。 “本少爷昨天晚上也老爽了,老包找了两个尖果儿伺候老子伺候的那叫一个周到!” 自己被强jian,哥们和美女玩儿双飞燕,赵柏鹤简直一口恶气上不来差点断气儿,硬生生咽下恶气:“你他妈给老子打电话尽是没用的屁嗑儿,有没有正事,没有挂了!” “别啊,带上你家相好儿的,我带上两个辣妹儿,咱们一块儿去夜店玩儿啊?” “不去,累了。” “我cao,昨夜战况是有多激烈啊,哈哈哈哈——” “去你妈的!” 赵柏鹤直接撂电话,恨的牙根发酸。 妈的,要是搁他以前的脾气,早找岳霆算账了,但这件事根本不能大张旗鼓,毕竟自从他回京后盯着他的火热视线格外风紧,万一泄露了消息,他赵太子爷的脸还要不要了? 现在这些知情人都以为是他上了岳霆,那是再好不过了,最起码外头面子上兜密实了。 只休息了一夜,经常健身从小练空手道跆拳道,身体素质本来就极佳的赵大少爷很快复原了。 房子良带着情人儿来敲门儿一起去吃午饭,赵柏鹤已经褪去昨天的狼狈,穿着不规则莫兰迪灰紫色休闲衬衫,修身休闲长裤配着细皮革腰带,穿着特别时髦帅气,敷了面膜,喷了香水,还是原来的霸气潇洒贵太子爷模样。 “嘿嘿赵大少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啧啧啧,让我瞅瞅,柏鹤你皮肤都特别细腻光滑。”房子良嬉笑着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