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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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循因迎面泼来的冷水苏醒。他抬眼看向罪魁祸首,眼睫上挂着的水珠落进眼里,一时他眼前迷惑不清。 “真不经cao。”蓝术啧了声,视线在李昱循满布青紫痕迹的胸膛上逡巡。水珠沿着胸前滑落,跌入隐秘的阴影中。 “看来蓝晚亭不行啊。”他得胜似的扬起笑,“那我来帮他一个小忙吧。好在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边说着,修长的手指沿着臀缝探向李昱循后xue。 李昱循在被cao昏过去和被cao醒两种状态间来回切换,断片似的性爱经历让他神识模糊,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呻吟喘息,令蓝术的听觉感官得到极大的满足。 于是他更加振奋,不知疲倦地填满李昱循的两个xue腔。等到蓝术终于偃旗息鼓,李昱循已经连手指都动弹不得,木然地望着天花板,下身酸涩的疼痛蔓延开,失禁似的淌出射入的液体来,yin靡而混乱。 蓝术解开分别绑着李昱循手脚的皮带,把人横抱起走向浴室。李昱循对此没有反应,安静地任由蓝术抱着他,像是被关停了所有知觉感官。 终于他甫一被放入浴缸,就痛呼出声,一切痛觉和酸涩回溯而上,齐齐在他的体内绽开。李昱循手酸腿软地想要离开催化他疼痛的热水,却被蓝术按了回去,再拿不出挣脱的力道,只好怨怼地看向罪魁祸首。 “你最好别这么看着我。”那双下垂眼看向他像是在撒娇,“我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变态。”李昱循撑着酸痛咬牙挤出两个字。 蓝术轻笑出声,“说的没错。至少在我看来,你的一切行为都在勾引我。” 李昱循选择别过脸去不看他,虽然蓝术美得像天仙下凡,但是不妨碍李昱循现在看见他就觉得像是恶心又疯狂的魔鬼。 蓝术仍然厚脸皮地赖在李昱循身边,即使不和他上床也把他烦得够呛。 他不应该因为蓝晚亭去世有一堆事要处理吗,他不是什么c城证券交易所上司公司的老板吗,为什么还能每天在自己跟前打转?李昱循感到焦躁不安。 “你看着我。”蓝术扳过李昱循的脸来,以此强迫他看向自己姣好的面容。 李昱循皱着眉头瞥了他一眼,就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似的,迅速闭上了眼。 蓝术没有忽视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他有些雀跃,却又觉得气闷。欣慰的是李昱循对他并不是完全没感觉,气闷的是他喜欢这张遗传自蓝晚亭的脸。这令他五味杂陈。 摇尾乞怜似的求爱方式并不能打动面前这个心硬如铁的男人,必须要用更加强硬的手段才能撬开硬壳。在李昱循越发冷淡的眼神下,他已经放弃了愚蠢的念头。任何侥幸和怀柔都只会让李昱循离他越来越远,他必须步步紧逼,必须气势汹汹,不给他任何逃避的余地。 蓝术吻上李昱循,果不其然,他在二人唇瓣相触的刹那睁开了眼。 见目的达到,蓝术也没有继续动作,反而平和地注视着男人,难得的正常态度让李昱循误以为他此时能够交流沟通。 “为什么是我?”李昱循现在已经不好奇蓝术是如何说服法那卡的,他更好奇为什么蓝术非要他不可,甚至不惜与人合谋害死蓝晚亭。 蓝术没说话,只是定定地望他。 见他不答话,李昱循也不再纠缠,起身想走,却被一把拽住脚踝,在恐怖的蛮力下坐回蓝术怀里。 李昱循不解,蓝术看上去纤瘦的身材哪来的这般力量。连蓝晚亭也是这样,拥有与外表不符的力量与作战能力,这让辛苦训练的李昱循很是挫败。该说是基因太可恶了,如此偏爱蓝家人。 “在想什么呢?”蓝术用膝盖挤开他的双腿,“小妈。” 李昱循被紧紧地环住腰,锢在蓝术身前,他知道自己挣脱不开,却还是没办法束手就擒,就像他倔强不服输的脾气那样,至死方休。 蓝术满足地搂着结实劲瘦的腰,头倚在李昱循肩窝,感受着美好的触感和温暖气息。“为什么会是你呢——因为你是女人。” “你说什么?”李昱循激烈地挣扎着,却被蓝术箍得更紧。 蓝术神色如常,“我说得没错啊,你是蓝晚亭的女人。你被他养大,享受着他的爱和特权,依附着他生存……” “你他妈闭嘴!” “我不在乎你和他的事,现在你是我的了,小妈。”蓝术满足地笑起来,笑声阴恻恻的,带着毒液的钩子似的,叫人心里发颤。 “你叫我什么?”李昱循怒气冲天,显然无法接受蓝术践踏他的尊严。 “小妈。”蓝术凑在他耳边轻声低语,“每次这样叫你,我都会因为得到了蓝晚亭的人而觉得兴奋得不行!”越说他心里的邪念就越重,于是隐隐压抑着自己。 “你既然这么喜欢他的人,为什么不去找你妈?”李昱循还是一如既往的虎口拔牙,为此他会付出代价。 预料中蓝术勃然大怒的情形却是没有,李昱循有些惊讶。蓝术连喝止都没有,只是阴恻恻地笑起来,手渐渐摸上李昱循的腿根。 “小妈性子总这么烈,也该挨罚长长记性了。”边说着,手边探入了李昱循的裆部。手指甫一摸到仍未消肿的红艳xue口,就感觉到怀中人的震颤。 “滚……”这样说着,但他却无处可躲,只能被蓝术的手指亵玩着最娇嫩的器官,因为快感而渐渐软下紧绷的腰腹,丢盔卸甲地臣服。 蓝术逗弄似的亵玩他的xue口,尤其敏感的阴蒂也被重点照顾,掐弄挑逗得他被尖锐绵密的快感驱赶得六神无主,让他不由得夹紧了双腿想要起身逃离。却被一只手揽住,又揉捏着他的臀瓣,手法与之相当的色情。 李昱循没坚持多久就被玩到了高潮,整个人在蓝术怀里细微颤抖着喷潮,面上一层薄红,羞愤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 蓝术扯下李昱循半褪的裤子,直接让他的下身完全赤裸,刚刚高潮过的艳情xue口仍然还在不应期中。 “我有说过,惩罚是让你爽的吗?”蓝术话音刚落,李昱循便感到令他抽搐的疼痛,来自下体的,迅疾的疼痛—— 蓝术竟然在扇他的xue。就像打耳光那样,迅猛的疼痛和极强的侮辱意味。 李昱循猝不及防的被扇了一巴掌,敏感脆弱的xue肿得更高,密布的神经传导的疼痛让他的脊椎像是尖叫起来,抗议着超出承受的实感。 李昱循低叫了声,发现那声音又哑又腻,像是发sao的叫床声,连忙闭上了嘴。蓝术得意起来,“看来小妈很喜欢?”打了第二下。 李昱循抖着腿,感到xue口火辣辣的疼,却被强行掰开腿,无助地感受着蔓延的疼痛。也不等李昱循适应,蓝术开始毫不留情地打了起来。李昱循眼前一阵眩晕,密集的疼痛和麻木感让他思维混乱,抬着腰想要躲闪,却往身后人怀里越蹭越近,几乎是把自己送到了恶魔口中。 是以李昱循被扇得又喷了一次潮的红艳xiaoxue,蹭到了勃发硬热的物体。他如梦初醒,却腿软得无法离开,微弱的挣扎变成了yin荡的卖弄,他挺翘浑圆而裸露的臀部在蓝术顶起的裤裆上磨来蹭去,像是毫不知羞的勾引。偏生湿淋淋的xue还不知廉耻地吐着汁,濡湿了蓝术的裤子,更添一份色情。 等李昱循发现情形有多糟糕时,蓝术已经掐着他的腰,把自己的guntang塞在李昱循红肿的xue缝里摩擦了。李昱循被烫到似的绷直了腰,却被死死按在粗长的性器上,那东西几次擦过他的xue口要撞进去,让他慌乱不已。 终于那东西还是撞了进来,不让他再侥幸逃避。李昱循觉得被xue道撑开得胀满,让他连呼吸都困难起来。被完全插入的时候李昱循头皮发麻得想要尖叫,感官太过强烈,他有种要被cao死的错觉。那东西在他的肚子里,几乎要把他贯穿,不用深入就能顶到他的zigong口,每一次的抽插都能撑平他的xuerou,拓开每一寸紧缩的rou箍,然后又令它缠缚其上。 “如果看见你现在下贱的模样,蓝晚亭肯定扭头就走!”蓝术得意地沉声道,像是在蛊惑着人去相信他的谎言,“不过可惜,他看不到了。”他的笑声飘荡着,与激烈的令人牙酸的yin靡水声相融。 李昱循意识混乱,快感与痛觉占据了他大半心神,剩下的唯一的念头就是反驳蓝术,无论蓝术所说的是什么,那绝不是他会认同的。但是他却未察觉蓝术已是盛怒,再也经不起一点助燃。 他的反抗激起了蓝术更加阴暗的本性,于是他被摆弄得像个没有任何人权的性爱玩具,任由蓝术掰开他的腿打开到极致,重重地顶入zigong口,用下流的刑具毫不怜惜地惩戒不听话的玩意儿。而他敏感的器官在鞑伐下不争气地流着涎水,满溢出来,沿着腿根和饱满浑圆的臀划下水痕,被强行cao开脆弱的内里,被猛烈的进攻冲散得不成章法,绞紧xue腔想要推拒却被狠厉地撞开,迅疾地碾过他每一处rou壁的褶皱,抻平他的痒rou,将他带入狂乱的节奏,叫他陷入无休止的潮喷,想要以此湮灭那火热guntang的欲望。 ——李昱循因为挑衅疯子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